第十七章 与夏伊的谈心
fri jul 31 22:54:40 cst 2015
“明天是周四吧，能陪你去见什么人？难道在学校里？不，不会真的有……那个传说中的……！”我欲言又止，很想说却又不好意思，怎么又解释了一遍呢？我就是想说。
“你是想说老娘真的为了30万去找了个凯子，是吧？”
“……”
“那个。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急忙说。
“怎么就不会？那是我爸爸，即使是个不争气的老爸，他依旧是我爸爸，还是说你认为我爸爸对我来说不重要？”遭到这样的反问，我尴尬的无言以对，是的，我为什么那么担心，就是因为李嘉雨看似恨她老爸，甚至因为老爸的关系从之前的淑女变成了现在的小太妹，为了伪装自己的孤独和软弱开始抽烟喝酒……然而，越是伪装便越是在告诉别人她很在乎爸爸。
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改变的越多，就越是说明她在乎，她真的很在乎。
“对不起，我情绪激动了。”李嘉雨见我面红耳赤的尴尬模样，这才从陡然上升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她将脸转过去，尽管做的动作很隐蔽，但我还是看出来她已经哭了。
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做，我想说不定什么也不做是最好的，没必要反复承诺，也没必要过多的语言，我轻轻的用手掌握了握她的肩。（其实还是想握手的，就是主角太害羞了。）
“呦吼，嘉雨姐还有鱼哥，我们赶紧去楼下上体育……呃……”张小强，王二吊和刘蛋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六目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向我，还有…我的手，“哇，鱼哥要向大姐头表白啦！”“大姐头被表白啦！”“大姐头难道要被追走了！？”三声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在下课这个人声鼎沸的黄金十分钟里瞬间传开，恍如一个已经爆炸了的炸弹，将整个教室轰动的不轻。尤其是女生！
接着自然是，“什么？”“好大胆……”“好浪漫。”这样那样的话，女生们迅速聚集过来，就连蓝若这个丫头也早就转过来一脸吃惊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不是吧，连苏哥也知道恋爱了！“这一类很让人不爽的话。
“喂喂，你们别这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前面已经说了，我是个相貌平凡，能力不突出的人，所以我敢说现在是我这一生所经历的主角是自己的最大排场――几乎全班同学的热切注视，还有不断从别的班听到消息的而赶来的大量女生。每一个人表情都不一样，热切（思春期男女生）、不爽（大概是李嘉雨太漂亮，我太平凡）、愤愤不平（这个怎么回事？）、懊恼（一定是觉得被我占了先机）……
我觉得这种情况李嘉雨处理起来会更加好，毕竟女生的话只要拒绝了男生基本就没戏了，这场围观也就到此结束了。若是我一味的说不是这样的，没有的事这样的话反而还会有种害羞和增加看点的感觉。因此我将希望寄托给了李嘉雨。我期待她能够像平时一样利用大姐大的气势将四周的人全部镇压和驱散。
然而，这一次我错了。李嘉雨非但没有说什么，反而一反常态的选择了沉默。大姐，你好歹说一句嘛！我心急如焚，这种情况下如果女方一句话也不说不就和助燃剂没什么区别了吗？气氛会被抄到最高的，真的有可能的。
我只能祈祷着赶紧上课，赶紧打上课铃。“好了，要上课了，大家还是赶紧去上课吧！”就在这时，蓝若动作幅度很大的好像看了看钟，然后发现时间不够了的乖乖学生一样惊叫了一声，也就是这一声将气氛一下子冲淡了，“是啊，是啊，快上课了，大家赶紧去上课吧！”我一边站起来边说边挤出人群，暗叹自己借驴下坡的本事依旧没有退步。
终于挤出教室，我二话不说立即在走廊里狂奔起来，嘴里还欢呼着，“上体育课咯，哈哈，体育课，赛高。”
“苏煜，不准在走廊里大声喧哗，也不要奔跑。”竟然还碰上了去我们隔壁班上课的年级组长，我今天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是是是。“我赶紧停下来，低着头和年级组长擦身而过。
“呼呼。”叹了两口气，抚了抚胸口，心脏调皮的狂跳不止。今天的李嘉雨还真是反常的安静啊！大概是因为她父亲还在那帮度债主手里的原因吧，刚才那种欢乐的气氛她一定不适应也不想理会吧。我握了握拳头，一定要帮助她，尽自己最大全力帮助她救出父亲。
“唉！”想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叹气，意志很容易受到主观影响而变得坚强，可要改变没有能力的事实又谈何容易？我没有拿出30万元的能力，李嘉雨肯定也不会有，就是她想把自己家里的房子卖掉，短短三天也是不可能的，根本没什么好办法嘛！
她一定在为此苦恼，只是不想让我为她负担太多而不愿意过多的表现出来。说不定就是这样的。
大脑的思绪很乱，我慢慢地走下楼梯，走到下一层楼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秀美的女孩正和几个搀扶着她的女生说笑着汪楼下走去。“嗨，夏伊。”
“苏煜啊！”
没想到她听见我的声音挺开心的，还一下子认出我来。“嗯。”我笑了笑，“正准备上体育课呢，你也是吗？”
“嗯，虽然不怎么能运动，还是想去坐在草地上晒晒阳光。”
“冬天晒晒阳光好，一直很努力学习的你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嘛。”
原本我只是想和她打个招呼，谁知道夏伊身边的几个女生不知道谁调笑的说了一句，“伊伊和他很熟嘛！”这样的话，然后几个女生嬉笑着将夏伊的手肘推到我身上后，立马笑嘻嘻的溜走了，留下一脸莫名的我和脸色微红的夏伊。
“薇薇，萱萱。”大概是那几个女生的名字，夏伊不重不响的对着楼下叫了几声，不过自然不会有回应，怎么女生都喜欢玩这一套。
“对不起苏煜，要不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学校的楼梯早就习惯了。”
“没事的，反正我也要去上体育课，都是到操场，正好我送你下去好了。”我小心地抓住她的袖管，和她保持着不会令她生出我在占她便宜的距离，这不是说她多疑而是身为一个平凡学生的我长期以来对女生的习惯。
令我惊讶的是她走的很稳，即使是我完全不知道怎样做好正确的辅导，她也想知道楼梯什么时候走完，什么时候到拐角了。这应该和她一直以来自己一个人很早到学校学习有关，纵使是一条完全看不见的路，独自走上成百上千遍也一定能很稳的走下来。这样一个原本应该享受生命的美好的美丽女孩到底经过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和艰难，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忽然间，我很想知道。
陪着她走到楼下的大操场上，在操场的边缘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我扶她坐下。尽管已是初春，天气还是很冷，广大的操场上是一片凄凉之景，草地依旧枯黄，绿意还未萌生。在我看来实在没什么让我提的起劲的，要不是我还能打打篮球，我才不会在冬天下来呢。就算今天天气真的很好，也一样。更何况因为李嘉雨爸爸的事我连打篮球都兴致缺缺。
我在夏伊身边坐下，仰望着天上这个初春时节以来格外耀眼的阳光，心里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苏煜，为什么不去上课？”
“没什么，就是想坐一会儿。”
“是吗？”可能是觉出我说话的兴致不高，夏伊便蜷起了腿，双手抱着膝盖安安静静的走在我的身边。
沉默片刻，夏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呐，苏煜，我可以叫你小煜吗？”
“可以啊。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知道她看不到。
“那个时候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什么啦，我也是一时冲动才做的。你不知道当时我在边上看了好久愣是没有胆子去指责他们。”说道这里我自嘲般的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夏伊说的是什么事，就是我就她小狗的事。
“才没有，我觉得小煜很勇敢呢！”夏伊对着我坚决的点了点头，”我，我那时要是没遇见小煜，现在一定没勇气再来上课了！”
她――夏伊很严肃，严肃到让我连继续自嘲的想法也没有了，我听着她对我认真的说道，“从小因为眼睛的事常常被人嘲笑和欺负，我当然知道小时候小伙伴们都不懂事，也知道她们中很多人也想告诉别人不许笑话我。可是她们还是没有说出口，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她们能说出来。”
“所以那天当你站出来，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夏伊说着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笑脸，“不要看轻自己小煜，可能你觉得自己很没用，但是对别人来说你不知道有多重要。哪怕只是一点点作用，我想别人也能像被你救了的我一样心怀感激的重新鼓足精神的。”
“一二一，加油！”说着夏伊举起自己缩在袖管里的拳头对着被太阳照得淡蓝的天大声喊了一声。
对啊，我在想什么呢。对着一直表现的如同大家闺秀一样的女生，能够为了鼓励我作出这样的呆萌的手势，我也该加把劲呢！
我也举起手势，对着蓝天，嘴巴重重的吸了口气，鼓足了气势也学着夏伊大喊道，“一二一，加油！噢！”
“谁啊？”“好像是鱼哥。”“鱼哥又在犯傻了！”
“……”
“明天是周四吧，能陪你去见什么人？难道在学校里？不，不会真的有……那个传说中的……！”我欲言又止，很想说却又不好意思，怎么又解释了一遍呢？我就是想说。
“你是想说老娘真的为了30万去找了个凯子，是吧？”
“……”
“那个。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急忙说。
“怎么就不会？那是我爸爸，即使是个不争气的老爸，他依旧是我爸爸，还是说你认为我爸爸对我来说不重要？”遭到这样的反问，我尴尬的无言以对，是的，我为什么那么担心，就是因为李嘉雨看似恨她老爸，甚至因为老爸的关系从之前的淑女变成了现在的小太妹，为了伪装自己的孤独和软弱开始抽烟喝酒……然而，越是伪装便越是在告诉别人她很在乎爸爸。
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改变的越多，就越是说明她在乎，她真的很在乎。
“对不起，我情绪激动了。”李嘉雨见我面红耳赤的尴尬模样，这才从陡然上升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她将脸转过去，尽管做的动作很隐蔽，但我还是看出来她已经哭了。
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做，我想说不定什么也不做是最好的，没必要反复承诺，也没必要过多的语言，我轻轻的用手掌握了握她的肩。（其实还是想握手的，就是主角太害羞了。）
“呦吼，嘉雨姐还有鱼哥，我们赶紧去楼下上体育……呃……”张小强，王二吊和刘蛋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六目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向我，还有…我的手，“哇，鱼哥要向大姐头表白啦！”“大姐头被表白啦！”“大姐头难道要被追走了！？”三声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在下课这个人声鼎沸的黄金十分钟里瞬间传开，恍如一个已经爆炸了的炸弹，将整个教室轰动的不轻。尤其是女生！
接着自然是，“什么？”“好大胆……”“好浪漫。”这样那样的话，女生们迅速聚集过来，就连蓝若这个丫头也早就转过来一脸吃惊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不是吧，连苏哥也知道恋爱了！“这一类很让人不爽的话。
“喂喂，你们别这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前面已经说了，我是个相貌平凡，能力不突出的人，所以我敢说现在是我这一生所经历的主角是自己的最大排场――几乎全班同学的热切注视，还有不断从别的班听到消息的而赶来的大量女生。每一个人表情都不一样，热切（思春期男女生）、不爽（大概是李嘉雨太漂亮，我太平凡）、愤愤不平（这个怎么回事？）、懊恼（一定是觉得被我占了先机）……
我觉得这种情况李嘉雨处理起来会更加好，毕竟女生的话只要拒绝了男生基本就没戏了，这场围观也就到此结束了。若是我一味的说不是这样的，没有的事这样的话反而还会有种害羞和增加看点的感觉。因此我将希望寄托给了李嘉雨。我期待她能够像平时一样利用大姐大的气势将四周的人全部镇压和驱散。
然而，这一次我错了。李嘉雨非但没有说什么，反而一反常态的选择了沉默。大姐，你好歹说一句嘛！我心急如焚，这种情况下如果女方一句话也不说不就和助燃剂没什么区别了吗？气氛会被抄到最高的，真的有可能的。
我只能祈祷着赶紧上课，赶紧打上课铃。“好了，要上课了，大家还是赶紧去上课吧！”就在这时，蓝若动作幅度很大的好像看了看钟，然后发现时间不够了的乖乖学生一样惊叫了一声，也就是这一声将气氛一下子冲淡了，“是啊，是啊，快上课了，大家赶紧去上课吧！”我一边站起来边说边挤出人群，暗叹自己借驴下坡的本事依旧没有退步。
终于挤出教室，我二话不说立即在走廊里狂奔起来，嘴里还欢呼着，“上体育课咯，哈哈，体育课，赛高。”
“苏煜，不准在走廊里大声喧哗，也不要奔跑。”竟然还碰上了去我们隔壁班上课的年级组长，我今天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是是是。“我赶紧停下来，低着头和年级组长擦身而过。
“呼呼。”叹了两口气，抚了抚胸口，心脏调皮的狂跳不止。今天的李嘉雨还真是反常的安静啊！大概是因为她父亲还在那帮度债主手里的原因吧，刚才那种欢乐的气氛她一定不适应也不想理会吧。我握了握拳头，一定要帮助她，尽自己最大全力帮助她救出父亲。
“唉！”想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叹气，意志很容易受到主观影响而变得坚强，可要改变没有能力的事实又谈何容易？我没有拿出30万元的能力，李嘉雨肯定也不会有，就是她想把自己家里的房子卖掉，短短三天也是不可能的，根本没什么好办法嘛！
她一定在为此苦恼，只是不想让我为她负担太多而不愿意过多的表现出来。说不定就是这样的。
大脑的思绪很乱，我慢慢地走下楼梯，走到下一层楼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秀美的女孩正和几个搀扶着她的女生说笑着汪楼下走去。“嗨，夏伊。”
“苏煜啊！”
没想到她听见我的声音挺开心的，还一下子认出我来。“嗯。”我笑了笑，“正准备上体育课呢，你也是吗？”
“嗯，虽然不怎么能运动，还是想去坐在草地上晒晒阳光。”
“冬天晒晒阳光好，一直很努力学习的你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嘛。”
原本我只是想和她打个招呼，谁知道夏伊身边的几个女生不知道谁调笑的说了一句，“伊伊和他很熟嘛！”这样的话，然后几个女生嬉笑着将夏伊的手肘推到我身上后，立马笑嘻嘻的溜走了，留下一脸莫名的我和脸色微红的夏伊。
“薇薇，萱萱。”大概是那几个女生的名字，夏伊不重不响的对着楼下叫了几声，不过自然不会有回应，怎么女生都喜欢玩这一套。
“对不起苏煜，要不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学校的楼梯早就习惯了。”
“没事的，反正我也要去上体育课，都是到操场，正好我送你下去好了。”我小心地抓住她的袖管，和她保持着不会令她生出我在占她便宜的距离，这不是说她多疑而是身为一个平凡学生的我长期以来对女生的习惯。
令我惊讶的是她走的很稳，即使是我完全不知道怎样做好正确的辅导，她也想知道楼梯什么时候走完，什么时候到拐角了。这应该和她一直以来自己一个人很早到学校学习有关，纵使是一条完全看不见的路，独自走上成百上千遍也一定能很稳的走下来。这样一个原本应该享受生命的美好的美丽女孩到底经过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和艰难，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忽然间，我很想知道。
陪着她走到楼下的大操场上，在操场的边缘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我扶她坐下。尽管已是初春，天气还是很冷，广大的操场上是一片凄凉之景，草地依旧枯黄，绿意还未萌生。在我看来实在没什么让我提的起劲的，要不是我还能打打篮球，我才不会在冬天下来呢。就算今天天气真的很好，也一样。更何况因为李嘉雨爸爸的事我连打篮球都兴致缺缺。
我在夏伊身边坐下，仰望着天上这个初春时节以来格外耀眼的阳光，心里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苏煜，为什么不去上课？”
“没什么，就是想坐一会儿。”
“是吗？”可能是觉出我说话的兴致不高，夏伊便蜷起了腿，双手抱着膝盖安安静静的走在我的身边。
沉默片刻，夏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呐，苏煜，我可以叫你小煜吗？”
“可以啊。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知道她看不到。
“那个时候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什么啦，我也是一时冲动才做的。你不知道当时我在边上看了好久愣是没有胆子去指责他们。”说道这里我自嘲般的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夏伊说的是什么事，就是我就她小狗的事。
“才没有，我觉得小煜很勇敢呢！”夏伊对着我坚决的点了点头，”我，我那时要是没遇见小煜，现在一定没勇气再来上课了！”
她――夏伊很严肃，严肃到让我连继续自嘲的想法也没有了，我听着她对我认真的说道，“从小因为眼睛的事常常被人嘲笑和欺负，我当然知道小时候小伙伴们都不懂事，也知道她们中很多人也想告诉别人不许笑话我。可是她们还是没有说出口，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她们能说出来。”
“所以那天当你站出来，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夏伊说着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笑脸，“不要看轻自己小煜，可能你觉得自己很没用，但是对别人来说你不知道有多重要。哪怕只是一点点作用，我想别人也能像被你救了的我一样心怀感激的重新鼓足精神的。”
“一二一，加油！”说着夏伊举起自己缩在袖管里的拳头对着被太阳照得淡蓝的天大声喊了一声。
对啊，我在想什么呢。对着一直表现的如同大家闺秀一样的女生，能够为了鼓励我作出这样的呆萌的手势，我也该加把劲呢！
我也举起手势，对着蓝天，嘴巴重重的吸了口气，鼓足了气势也学着夏伊大喊道，“一二一，加油！噢！”
“谁啊？”“好像是鱼哥。”“鱼哥又在犯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