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玩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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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管泥马是谁

    mon nov 17 00:00:00 cst 2014

    这一餐地地道道的柴火饭吃得是酣畅淋漓让人不忍放下箸,农村人自家后厨用卤水和七道岗子山上的山泉水点的豆腐,豆香浓郁吹弹可破,和溪鱼及土白菜一清二白的放在一起用木炭瓦钵子火锅煮了,要看相有看相,要吃相有吃相。

    胖子讲这道菜象不象十三四岁的村女,人是干干净净的长出落成了,身条子白白嫩嫩的毛都没长齐,咕嘟咕嘟就急着开始往城里去冒泡,你看这些木炭、瓦钵、白菜、豆腐,从里到外闻着就香,尝着更鲜。这么好的东西在他们这里却是吃够了的寻常,硬要到吃多了地沟油的城里人嘴里才吃得喷香。

    那这道菜不就象农村死过三任丈夫的寡妇呀,成明指着土陶碗里一海碗的凉拌马齿苋,过去连打猪食都懒得打的野菜,甚至连野菜都称不上,应该说是野草,下一场雨田间地头沟坎院坝里爬得满山遍野的,这菜里苦中有酸涩,用开水淖过后加大蒜籽提味,凉拌了竟也成了能上桌的菜,还环保开胃。

    那这一道菜是不是农村的留守妇女?一半是硬一半是软皮还老厚,都是结实的肉,拿出来的时候死硬死硬又黑又油,洗干净用文火慢攻就看上去软硬得当油光发亮还特有嚼头,台湾人指着那盘大蒜辣椒炒乡里腊肉。大家都笑了,晓得他手下的厂妹多,看来是食髓知味深有体会。

    男人们用调侃戏谑的语气狎谈品尝农村的女人是有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味道,桌上还剩下的一个女人如果来讲女人们自己,本不合适,但她不遑多让,用筷子点着那盆已见了底的老母鸡汤说:这不就是村长他老婆吗?大家哄地一下笑啦,桌子上的气氛热络了起来,管她类比得不得当,都一个劲咧着嘴乐了,典了型的是酒足饭饱后饱暖生龈欲,乱磨牙呢。。。。。。

    席上,当成明借自我介绍之名开始抢话自黑,讲他将是未来半年里南国撸坛的撸主,来自台湾的老二弟弟噗呲地笑了。

    显然两岸同胞一家亲,大陆的女同胞又特别地与台湾的男同胞亲,中华文化的精华和糟粕都一脉相承没有隔阂,连讲黄段子都没有盲点,笑点是一点就通的。有这么多的共同语言和文化纽带维系着,哪里会**。

    这二弟弟虽然没有他哥哥的随性随心大气好玩的格局,还是蛮随和随便小心客气。俩兄弟一儒一雅、一将才一参谋,家族里派了他过来接收他哥哥打下的江山和遗留下的各类资源,当然也包括这一类有毒的香水。

    他还是在努力地试图在衔接各路人脉关系,官员、旧属和他哥哥用过的女人都无妨照单全收,基本上有交无类,包括成明这一类酸腐的社会闲达,都兴趣结交。他为了不冷场还就着成明的自嘲接了个好冷好冷的台湾版黄段子笑话:

    今天我朋友说找援交小学妹一次需要好几千台币,于是我沉默了。原来这近十年来我光是打飞 机一项就省下了近几百万元吔。如果你看到去台大医院捐一次精可以获得四五千块的话,你就会惊人地发现,这些年,你撸掉了一辆bmw哦;再这么撸下去,非得撸掉一棟别墅不可吔。。。。。。

    哦吔哦吔。听完冷得成明刚刚一身的热汗都消啦。

    胖子和成明这哥俩要开车不喝酒,酒就被这对喝酒不开车的男女给包圆了。香水这条力大无穷能往死里去折腾的女汉子和这略带了点娘气的二弟弟捉对厮杀,真象极了目前的****。划拳行的酒令花式虽然两地不太一样,但都运行无碍,输赢的争议不用各表,在我们这类老美起哄架秧子的拉偏架下,对输家的惩罚通常很快能够达成统一。

    一男一女满脸通红满血复活,越喝越解衣扣、掳衣袖,越喝越变大声、越喝越猛张飞的画面,也是一道风景。

    酒足饭毕,大陆武力收台,香水有毒划拳行酒令大胜了二弟弟,满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她倒兴奋得象是喝得更多的。胖子叫了村女服务生进来收拾盘碗,再端上瓜子水果蜜饯,泡好了本地产的有机养生茶。农家乐的菜,量大又实惠,剩下的菜选几样打了包让先寄放在厨房冰柜里,说是不要浪费,得给他家里的老婆醉美带回去。

    成明看胖子大大方方地在这香水女人面前讲醉美不用回避顾忌,还升级改口叫成了家里的老婆,显然与家外的老婆划好了线,一付好淡定好牛皮正式落了定的样子,也就没好在这种场合就此事往下继续落实探问,装成一副早已熟知了此事的样子。只就晓得了香水有毒这胖子口里的所谓老三,即算是三,也不过就是个群众演员跑个龙套临时串个戏的角色。

    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就悬着的一颗心和绷得紧紧的表情跟吃得饱饱的胃一起放松了下来。

    村女们收拾完餐桌,胖子交代她们可以下班了,不用再进来打扰,几个人移步到藤椅那边泡茶。电视机里公然在播放着来自祖国宝岛的三 级片,男猪脚的国语腔调和二弟弟蹩脚的普通话口音象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一样,大家就势学着片子里娘娘腔的叫 床,又哦又吔地打趣了他一番。

    胖子给每个人发了一根一看起来就显得蛮昂贵的雪茄,说是借花献佛,二弟从台湾专门带了来的,产自那个国家的没记住,台湾的地名译法和我们的叫法大不一样,反正是南美一带国家的。二弟掏出了雪茄专用刀具,耐心地教了大家切烟头的讲究,烟尾巴插根牙签咬着,土鳖们土匪样几杆枪吞云吐雾连着烧,半点都没抽出一些贵族豪门的气象,特别是那个女土匪。

    趁着女土匪香水有毒上洗手间的空隙,胖子指着二弟再回指卫生间,压低了声音介绍说----她,就是我过去老跟你老讲的,他哥哥在世时常用的那个。。。。。。

    。。。。。。,成明听了一惊,嘴一张,烟都差点掉地上啦。呛了口烟,咳了一身一手的口水,眼泪都咳出来了,积着的烟灰跌落在裤口上,他跳起来拍,再坐下,烟烬心凉,放着放着就熄了。

    中元鬼节那天鬼魂附体她不眠不休地连续三夜两天搞大兵团作战的事迹,差一点他就脱口而出就要讲了出来。话到嘴边了但还是忍住了没讲,就连上午是她在发了疯似的对他进行密集饱和式电讯轰炸的破事也咽了咽,吞肚子里去了,没讲。也没时间讲,也不能堕落成那些老娘们一样,啥都讲的吧。

    留点口德吧,看破不讲破,人家做人才有得继续做。

    这香水有毒从卫生间里办完事冲完水收拾停当摇晃了出来,成明便头一扭了去看dvd里放的情* 色* 三 级片,对她一时有了完全不能直视的感觉。

    眼里受了心里的惊吓竟视若无睹,片子里演的什么程序性动作看了当然全无反应,完全不可硬,拒绝被唤醒。

    别的人要是遇到这款极限女可能会暗暗兴奋莫明象是捡到了宝,他少见多怪,反而变不行。一直在想这是什么一款神女,底下翻云覆雨,搅得外头地陷天塌天翻地覆慨而慷,脸上竟如没事人一样。如若谁有幸能当她们这类人老公的,岂不是有种巅峰殿堂级的强大人生享受。

    tnnd,人不可貌相,女人真是种可怕的动物。

    胖子熬过了午困的艰难时刻,下午能陪好新东家便是上班了。本来想打台湾麻将的,三缺一,这女的别的行这个不会。成明是最怕最忌讳在牌桌上教新手打牌的,一般都是教会了徒弟饿了师傅,屡试不爽都是好为人师的大输。上天必须让新入门的尝到甜头,勾出人的贪欲来,一学就能轻松赢才能上瘾,以为自己有多好的手气和多大的能耐多聪明,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再乐此不疲,等你赌上了瘾,最后输到精光脱裤子为止。

    好赌的一辈子不输到把自己都吐出来为止,是看不破参不透上天的这个阴谋的。

    一下午的时间总得找些事做,胖子是不会为了简单的吃一餐土菜,就专门把这吃货约了出来的。议了半天还是开了牌局,这次打的是四人都会打的扑克牌。

    打牌就得设点输赢刺激,天高气爽这么舒服蛋定的天气,不然会秋困过去的。三打一某人不干,认为三个智商高的鸟男人会抱团放水吃了她一个女的,于是依了她的意思打炒地皮,石头剪刀布猜拳配对,正好猜出来是喝了酒的两个和没喝酒的两个捉对厮杀。

    她又说输了她没有钱,台湾人立马爽快地答应了替她支付;胖子说这样不公平,成明输了的也我要来付吗,那我还不如单挑你下围棋;而且我的工钱不也是你付的,那不等于是你一个人在玩,自己玩自己的钱。

    大家笑闹着吵了半天没结果,还是这香水女人牛叉,跳出来一锤定音:不然有种的就打脱衣服的。

    酒壮怂人胆,酒真是好东西。仨男人摸了摸,裆下的小鸟没飞,依然贱在,那就都算有种,who怕who,脱衣就脱衣。

    女人卯足了心劲,自信以一敌三胜率会大,奈何技不如人酒劲又要发作,牌是打得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算,她们这一对是接连乱埋误判互相没默契,错得是一塌糊涂。

    这些男人这种时候哪里还会怜香惜玉,胖子和成明中午又没喝酒,算得就好精,错误及少,而且就是要看女人的热闹,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意图,打得她们就没有招架还手之力。

    虽然女人身上的零配件多,发夹算一件,挂链算一件,手镯也算一件,内衣加了衬垫算两件,连不带翅膀的吸湿卫生棉垫都同意她算一件,如果台湾人有假牙,一颗牙也同意算一件。

    打不到下午五点来钟,她以及她的台湾搭档二弟弟就连鞋垫都没了,空空如也。

    炒地皮最终还是被他们打成了三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