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暴君吃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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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的样子~~~~~

    “平静的生活,你是说男耕女织的生活吗?那么朕算什么?真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就快活下去!马上派更多的人去搜捕,就是天罗地网也要找到他们!”

    “是,皇上!”

    “等等,一定记住,搜捕行动一定要保证毫发无伤………”

    “臣,明白。”邵冰说完退出御书房。

    “诺澜,朕不会让你离开朕,决不允许!”他一拳狠狠的砸在檀香木龙案上。

    天色朦胧,泽亲王依然在郊区的镇子上徘徊,看着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他心乱如麻。

    因为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寻找,他也不敢跑的太远,来来回回把这附近兜了好多遍,依然不见诺澜的踪影。

    “诺澜,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和祈祷。

    小镇东边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里,进来一个灰布衣的男子,他身材娇小纤瘦,面色苍白,两只大大眼睛衬托的整个脸庞犹如圆月般明亮。

    “小二,还有房间吗?”他细声问。

    “哦,有的有的,客官,东厢房,西厢房,都空着,有贵的有便宜的,你要什么价位的?”店小二嬉皮笑脸的上下打量这个男子,看的他脸色发红。

    “我就要一间便宜的吧,再送些吃的上去。”

    “好,西厢房,就在西面最里面的一间,麻烦您自己上去,吃的稍后就送到。”

    “嗯,再送些热水上来,我…。。我想洗漱一下。”男子不要意思的说完背着包袱上楼去了。

    “呸,小白脸,害臊的样子!”小二朝楼上骂道。

    老板从内堂懒洋洋的进来,“怎么样?有肥羊进来吗?”

    “哎呀,老板,你今儿真是精神好,气色好,处处都好呀!”小二连忙跑过来拍马溜须。

    “狗东西,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呀,问你话呢,进来肥羊没有,今儿要是再没生意,你这个狗东西就麻溜的给老子滚蛋!”老板骂道,他叼着一个烟斗,狠狠的,身形肥肥的。

    “哎呀,小的一定努力,可是老板,咱们店的生意不好也不能怪我一个人呀,这招牌早就砸掉了,远近知道点底细的人都不愿意来咱们这里,你看看这陈设,也太旧了,还有那后堂的厨子,他做的饭小的我都不敢吃,都不知道做的饭有多……。。也就过路的,不知情的瞎撞进来的客人。”小二强词夺理的说,却说得全是实话。

    “狗屁,这些我不知道吗?老子我要的就是宰那些个过路的,懂什么你。”

    “得了,西厢房那个小的半夜动手,老板您放心!”

    “嗯,这还差不多,你应付不来就把吴厨子叫上,互相有个照应,还是老规矩,二八分,明白吗?”老板敲敲烟斗邪笑说。

    小二心里谩骂,呸,你八我二,再把吴厨子叫上,那岂不是成了我一?楼上西厢房这个小白脸长得一脸书生样,我小二还真不需要人帮忙。

    西厢房里,男子一直等到吃的送到,催着热水送到房中,才小心的锁上门窗,坐在桌子跟前,卸下帽衫,披散下一头互黑的秀发,露出细细的锁骨。

    她从包袱里掏梳子,碰撞到清脆的声音,一看,是粉玉的芙蓉钗,芙蓉耳坠,芙蓉长项链。

    这套宝贝在浅浅的光线下发出光芒,摸在手中冰冰亮亮,光滑无比。

    她摸着芙蓉钗,脑海里出现那日芙蓉殿的洞房花烛,他松开她蒙着的眼睛,送上这一套芙蓉首饰,她当时欢喜的不得了,喜欢的不得了。

    芙蓉花是她骨子里喜欢的花卉,大概是来源于她自小佩戴在颈间的芙蓉玉坠,海玄北告诉她,这是娘留给她的,她一直将它视若珍宝从未离开身。所以自小她就喜欢在肚兜上,衣物上,鞋子上绣芙蓉花样,各个都没有这套粉玉的芙蓉首饰雕琢的细致和玲珑。

    那夜,他附在她耳边说这是独一无二的芙蓉配饰,全天下只有她能相配,还为她戴上芙蓉钗……。。

    泪水顺着她的腮边落下,“海诺澜,你还在留恋什么?留恋那个无情的君王吗?他杀死了我的孩子,我恨他!永远都恨……。。冤孽,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娘的命运那么坎坷,又为什么让我出生在那样的阴谋下,又让我再次滚回那个痛苦的轮回?今生我不该踏入皇宫,不该在翠红楼见到他,更不该………。我是个不详的女人是不是?娘,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害死自己的孩子!”诺澜抽泣着,肩膀不住的抖动,她疯狂的把手中的芙蓉钗仍在地上,使劲的用脚踩踏……。。

    木桶里的热水气徐徐的不断溢出,很久没有了热腾腾的水气,沦为一潭死气沉沉的凉水。

    诺澜哭了好久,她伸手触碰木桶的水,“很凉了,很冰。”

    她褪去衣物,抬起脚进入木桶。

    “呃,,,,,,,,”她的牙关哆嗦,冰冷的水浸透着她温热的身子,她就是要让自己记住这种感觉,让自己的心永远被冰冻起来,那样就不会再想起那些伤心事,不会有痛苦………

    半夜,诺澜都在不安中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的很,干脆她靠在枕头上看着纸窗外的月亮发呆。

    突然厢房窗外出现一个黑影,诺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吓得躲入被窝,吓得头都缩了进去蒙了起来。

    窗外的黑影四周看了下,用手指从纸窗上捅了一个小洞,然后伸进去一根长的东西,他朝这头一吹,屋内马上就出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只可惜诺澜头被蒙在被子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期望那个黑影不要进来,不然自己怎么办?来者是为财还是为色?什么人呢?

    片刻,黑影邪笑着从腰间掏出钥匙,熟练的将门打开,冷风中,“咯吱!“一声,诺澜马上惊醒。

    她不敢动弹,却听得极轻的脚步跨过门槛进入里面。

    诺澜蜷在被子里,假装睡着,不敢动弹一下。

    黑影看到床那边没有任何动静,确定刚才的迷烟已经起作用了,任他如何动静,床上那个人也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