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学会装孙子
sat jun 27 14:57:58 cst 2015
这个日子在很久以后，楚云依旧清晰得记得：2004年，12月20日。
这天晚上，楚云一如往常，晚上上班以后，先是认真的检查了一遍包房的卫生和设备，确认一切正常以后，开始琢磨着披头哥交给自己的事情，这个契机要怎么样创造呢？
腰间的对讲机忽然响起：“102，在吗？102，客人五位，做好迎接准备。”
楚云不敢怠慢：“在，一切ok."话还没说完，在迎宾小妹的带领下，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楚云负责的包房102.带头的是一个大概接近五十的中年男子，一身西装笔挺，身材高壮，短发，双目神光璀璨，一看就知道是个精力充沛的成功男人。其余四个也是差不多年纪的样子，其中一个瘦瘦小小的，跟在那带头中年男人的旁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服务员，把你们这酒水单拿过来。”那个瘦小的中年男人，首先发话，眼神灵活，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思灵活之人。
楚云拿过酒水单给他们，并没有多说，站立在一边等候吩咐。
瘦小中年人接过酒水单，然后转身恭谨的双手递给带头的高大中年男人：“杨哥，您看看，喜欢什么，随便点。”
高大中年男人没接酒水单，转头看着楚云：“按照你们这里的豪华套餐上就是，记住拿些好酒过来，别糊弄我们。”
楚云听完，知道这是个ktv的常客，知道酒水之中的猫腻。一般在ktv中，酒水都是有些掺假的，不过假的不明显，一般人也察觉不到。想到这里楚云点头应下，接着问：“老板，您看，要不要些小妹过来，活跃一下气氛？”
瘦小男子接口：“嗯，把你们这小妹都叫过来，我们挑挑。”
楚云答应，然后走出房间，用对讲机叫了妈咪：“102包房，安排小妹过来。”
速度不错，楚云说完没有几秒钟，妈咪就带着大概十来个小妹鱼贯而来，进入了102包房。领头的妈咪楚云见过几次，那是披头哥的相好雯雯姐。
雯雯姐很会来事，进入包间大概扫了一眼，知道今天晚上这个包房客人档次还行，也许会有小费拿，笑颜如花：“向各位老板问好。”
十来个小妹一起弯腰九十度，莺莺燕燕,娇声一片：“各位老板晚上好。”她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都是低胸，这一鞠躬，白花花的一片，波涛汹涌。
雯雯姐拍了拍手，姑娘们这才直起身子，努力的挺胸抬头，想让自己表现的出众一些。
一群中年老男人，仔细的观察着这些青春无敌的美少女，似乎在她们身上找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一个个喜笑颜开，双目放光。
瘦小中年男子简直就是个事儿妈，俯身到带头的杨姓中年男子耳边：“崔哥，这些不过是这里的一般货色，我听说还有更好的。”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向雯雯姐招手：“还有没有，换一批。”
雯雯姐顿时有些不太好过了，芒果更好些的姑娘一般都不愿意到一楼来，因为小费拿的少，还耽误二楼，三楼的生意，妈咪也不好强行逼迫。不过，风月场所哪里有笨蛋，雯雯姐立刻娇声笑：“真是不好意思，各位老板，你们来得早了些，有些姑娘还没上班呢？”这是雯雯姐老辣的地方，永远不把话说死了，任何时候都留余地给自己。
瘦小中年男人努力的表现着自己：“怎么，是怕我们给不起钱啊？挑好的上，换了，换了。”指着这群姑娘。
雯雯姐笑容有些僵硬：“各位老板，您看，现在确实不太方便，要不，您几位先挑几个，剩下的我再去找找，肯定得给您安排好了，不是。”
杨姓大哥摆了摆手：“行了，又不是找老婆，差不多点就行了。都自己挑挑。”
其余几个男人都一一挑了适合自己口味得，有人喜欢丰满些得，有人喜欢娇俏玲珑型，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中年男人始终没有挑，雯雯姐也是心思机敏：“老板，您稍等，我再去看看，给您安排。”说完摇曳着屁股，风情万种得走出包房。
雯雯姐好话说尽终于拉来了两个姑娘，其中一个是都熟人。那个姑娘，那天晚上出事的那个姑娘小微，另外一个楚云见过，但是不知道名字。她们和一般姑娘不一样，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穿衣服，两人把自己最好美得地方用衣服凸显得淋漓精致，穿衣服也是门很深得学问。
看见这两个姑娘明显得不同，年轻，漂亮，身材没得说，最重要得是脸上都荡漾着微微的笑容，眼神好像时刻都在放电，其余先挑了的人都是有些后悔。
带头大哥哈哈一笑：“这才对，两个都留下。”
两姑娘一左一右坐在大头大哥旁边，软玉温香。包房里气氛顿时好起来，喝酒，唱歌，划拳，摇色子，群魔乱舞。
期间，楚云又进去拿过两次酒水，然后一直靠在包房门口墙上，想着自己的事情。彤彤听从了楚云的话，已经没有来上班了，楚云的几百块钱很快的见底了，两人现在用着彤彤的钱。彤彤买了一台电脑，在家闲着没事学习玩电脑游戏，新奇的不得了，玩的相当投入和开心，每天楚云一下班就要和她讨论一下她一天的得失，日子过得平淡却又温馨。
最近邓涛他们一伙人显得相当平静，没有再找楚云麻烦，也没在芒果闹什么妖蛾子，气氛很诡异，平静的表面下不知道又蕴藏着什么阴谋，楚云能感觉到，也许离两个老板之间的最后决战不远了，自己得抓紧时间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当人专注于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快要下班的时间，包房里的客人也收拾准备走了，姑娘们都等着拿小费的时候，楚云进去开始检查设备，话筒，电视屏幕之类容易损坏的物品，损坏了要照价赔偿的。
“唉，我说，你们谁看见我手机了？我新买不过两月的三星6100找不到了？三千多呢？”那个事最多的瘦小中年人突然大声喊道。
包房里热闹的气氛突然有些凝滞起来，姑娘们也不和客人互诉离别，相约下次了，直接端端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事情水落石出。
楚云首先反应过来：“您再找找，看看别掉沙发缝里啊什么的，我们这里一向很规矩，不会有人随便乱拿东西的。”
瘦小中年男人眼珠乱转，开始在包房里四处转悠，这里翻翻，那里找找，很明显没有结果。
楚云想了想：“您用朋友的电话，打打自己的电话，哪里响了就在哪里？”
旁边有朋友拿出电话开始拨号，并且开的免提：“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瘦小中年男子开始发飙：“你们这个什么破地方，竟然会丢东西，告诉你，今天我手机找不回来，谁都别想出这个门一步。”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楚云：“我们这个包房里也就你进来出去过几次，手机不在包房里，那肯定就是你拿出去藏起来了。”
楚云有些懵了，这他妈的什么事，自己和那个男人素不相识，怎么突然就找自己麻烦了。楚云虽然心里火大，但是依旧解释道：“您再找找，我肯定是没有拿的。”
瘦小中年男人提高声音：“找你妈了个逼的，手机都关机了，很明显事被你拿走，把电池扣掉了。”
楚云心里委屈，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也说不清楚，只能反复的解释，心力憔悴。
一群人开始在包房里闹腾，那个带头大哥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旁边两个姑娘，冷眼旁观。
看着楚云不松口，就是不承认拿了自己的手机，瘦小中年男人到楚云一巴掌就甩在了楚云脸上：“识相的，麻利的把电话拿出来，什么事没有，不然我就找你们经理了。”
楚云挨了以巴掌之后，愣了愣神，没打算还手，要真还了手这事就不好收场了，低头想了想：“这样，谁都别出这个屋子。”说完对着对讲机喊道：“出事了，找一楼部长过来。”
一楼部长叫于飞，也是20岁左右的样子，高高瘦瘦的，过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把楚云扒拉到一边再次确认：“你真的没拿他们手机？”
楚云很坚定的点头。
于飞想了想：“这事有些麻烦，你等等，我去找披头哥。”
楚云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这事里事外都透露这诡异：很明显，自己没拿，那些小姐更加不可能拿，她们说实话，可能还看不上拿中年男人的手机，毕竟这里一个月万把块的收入。既然两边都没有，那就只能是他们自己搞怪了，莫非是不想买单？毕竟这一晚上加上姑娘小费和酒水包厢费将近两千块了，对，有这个可能。想到这里，楚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想玩是吧，好。
楚云这时候脑子异常清醒：“各位老板，既然我们大家都没办法，不如交给警察处理吧，我相信警察应该可以找出来的."
瘦小中年男人首先开口：“要找就快点。”他并不相信，楚云会报警，毕竟娱乐场所，找警察来处理事情，名声会很不好，会大大影响生意的，万一扒拉出来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关门大吉都是可能。
楚云看了看姑娘们：“你们谁有电话，借我用用？”
姑娘们没有一个人啃声，这年代都是各自扫清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楚云有些尴尬。
“给你，用我的。”小微投桃报李。
“谢谢。”楚云看了看小微，拿起手机开始拨号110，然后发射。
瘦小中年男人一下子过来，一把抓住楚云手掌，把电话按掉：“我们这里人都什么身份，找警察过来出了什么事你负责的起吗你？”
楚云这个时候心里已经非常肯定，这事肯定就是这个家伙搞的鬼，也不客气，用力甩掉那瘦小男人的手，摔得他打了个趔趄。
瘦小男子吃了点小亏，顿时大怒：“**，你他妈的找死。”说着就要朝楚云扑过来。
“啪”巴掌声响起，是那个带头大哥，他怒目而视中年瘦小男子：“别耍幺蛾子了，赶紧结账，还嫌不够丢人的吗？”
瘦小男子还想狡辩：“杨哥，我。。。。”
“啪，又是一巴掌，不过这次摔巴掌的人是披头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了，看着楚云演完了这场戏。
瘦小男子看着披头哥，有些愣神，披头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年头留长发的不是艺术家就是混子，很明显，披头哥是哥混子，还是个高级混子。
带头杨姓大哥看到披头哥，居然认识：“披头，你怎么过来了。”语气很是熟悉。
披头哥看着中年人笑笑：“杨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两人是一阵寒暄，就是不说正事。
杨姓中年笑了笑：“唉，这事闹得，让你看笑话了。”
披头哥斜眼看了看那瘦小中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奇怪。您也别往心里去。”
杨姓中年点点头：“好，那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披头哥也是场面人，讲究，摇摇头：“您看着办就是，别的没什么，就是我弟弟，我亲弟弟受了点委屈。”说着一把揽住楚云的肩膀。
杨姓中年看了看楚云，点点头：“年轻人，刚才你真会打电话报警吗？”
楚云没有丝毫犹豫：“哪能啊？他要不拦住我，我自己就会挂断了。”
杨姓大哥哈哈大笑：“嗯，不错的年轻人，要是在这行混不下去了来找我。”
楚云笑笑没有啃声。
披头哥倒是玩笑着说：“我这弟弟，我有大用，还真不能给你，其他人，你随便挑。”
杨姓中年回头瞪着瘦小中年人：“发什么愣，赶紧结账。然后给这个受委屈的小兄弟两千块。”|
瘦小中年人听到之后，赶紧跑去先结了账，然后又找其他几个人凑了凑，凑够了两千块钱给楚云拿过来。
楚云没有接钱，看了看披头哥。
披头哥笑笑：“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这个日子在很久以后，楚云依旧清晰得记得：2004年，12月20日。
这天晚上，楚云一如往常，晚上上班以后，先是认真的检查了一遍包房的卫生和设备，确认一切正常以后，开始琢磨着披头哥交给自己的事情，这个契机要怎么样创造呢？
腰间的对讲机忽然响起：“102，在吗？102，客人五位，做好迎接准备。”
楚云不敢怠慢：“在，一切ok."话还没说完，在迎宾小妹的带领下，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楚云负责的包房102.带头的是一个大概接近五十的中年男子，一身西装笔挺，身材高壮，短发，双目神光璀璨，一看就知道是个精力充沛的成功男人。其余四个也是差不多年纪的样子，其中一个瘦瘦小小的，跟在那带头中年男人的旁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服务员，把你们这酒水单拿过来。”那个瘦小的中年男人，首先发话，眼神灵活，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思灵活之人。
楚云拿过酒水单给他们，并没有多说，站立在一边等候吩咐。
瘦小中年人接过酒水单，然后转身恭谨的双手递给带头的高大中年男人：“杨哥，您看看，喜欢什么，随便点。”
高大中年男人没接酒水单，转头看着楚云：“按照你们这里的豪华套餐上就是，记住拿些好酒过来，别糊弄我们。”
楚云听完，知道这是个ktv的常客，知道酒水之中的猫腻。一般在ktv中，酒水都是有些掺假的，不过假的不明显，一般人也察觉不到。想到这里楚云点头应下，接着问：“老板，您看，要不要些小妹过来，活跃一下气氛？”
瘦小男子接口：“嗯，把你们这小妹都叫过来，我们挑挑。”
楚云答应，然后走出房间，用对讲机叫了妈咪：“102包房，安排小妹过来。”
速度不错，楚云说完没有几秒钟，妈咪就带着大概十来个小妹鱼贯而来，进入了102包房。领头的妈咪楚云见过几次，那是披头哥的相好雯雯姐。
雯雯姐很会来事，进入包间大概扫了一眼，知道今天晚上这个包房客人档次还行，也许会有小费拿，笑颜如花：“向各位老板问好。”
十来个小妹一起弯腰九十度，莺莺燕燕,娇声一片：“各位老板晚上好。”她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都是低胸，这一鞠躬，白花花的一片，波涛汹涌。
雯雯姐拍了拍手，姑娘们这才直起身子，努力的挺胸抬头，想让自己表现的出众一些。
一群中年老男人，仔细的观察着这些青春无敌的美少女，似乎在她们身上找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一个个喜笑颜开，双目放光。
瘦小中年男子简直就是个事儿妈，俯身到带头的杨姓中年男子耳边：“崔哥，这些不过是这里的一般货色，我听说还有更好的。”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向雯雯姐招手：“还有没有，换一批。”
雯雯姐顿时有些不太好过了，芒果更好些的姑娘一般都不愿意到一楼来，因为小费拿的少，还耽误二楼，三楼的生意，妈咪也不好强行逼迫。不过，风月场所哪里有笨蛋，雯雯姐立刻娇声笑：“真是不好意思，各位老板，你们来得早了些，有些姑娘还没上班呢？”这是雯雯姐老辣的地方，永远不把话说死了，任何时候都留余地给自己。
瘦小中年男人努力的表现着自己：“怎么，是怕我们给不起钱啊？挑好的上，换了，换了。”指着这群姑娘。
雯雯姐笑容有些僵硬：“各位老板，您看，现在确实不太方便，要不，您几位先挑几个，剩下的我再去找找，肯定得给您安排好了，不是。”
杨姓大哥摆了摆手：“行了，又不是找老婆，差不多点就行了。都自己挑挑。”
其余几个男人都一一挑了适合自己口味得，有人喜欢丰满些得，有人喜欢娇俏玲珑型，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中年男人始终没有挑，雯雯姐也是心思机敏：“老板，您稍等，我再去看看，给您安排。”说完摇曳着屁股，风情万种得走出包房。
雯雯姐好话说尽终于拉来了两个姑娘，其中一个是都熟人。那个姑娘，那天晚上出事的那个姑娘小微，另外一个楚云见过，但是不知道名字。她们和一般姑娘不一样，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穿衣服，两人把自己最好美得地方用衣服凸显得淋漓精致，穿衣服也是门很深得学问。
看见这两个姑娘明显得不同，年轻，漂亮，身材没得说，最重要得是脸上都荡漾着微微的笑容，眼神好像时刻都在放电，其余先挑了的人都是有些后悔。
带头大哥哈哈一笑：“这才对，两个都留下。”
两姑娘一左一右坐在大头大哥旁边，软玉温香。包房里气氛顿时好起来，喝酒，唱歌，划拳，摇色子，群魔乱舞。
期间，楚云又进去拿过两次酒水，然后一直靠在包房门口墙上，想着自己的事情。彤彤听从了楚云的话，已经没有来上班了，楚云的几百块钱很快的见底了，两人现在用着彤彤的钱。彤彤买了一台电脑，在家闲着没事学习玩电脑游戏，新奇的不得了，玩的相当投入和开心，每天楚云一下班就要和她讨论一下她一天的得失，日子过得平淡却又温馨。
最近邓涛他们一伙人显得相当平静，没有再找楚云麻烦，也没在芒果闹什么妖蛾子，气氛很诡异，平静的表面下不知道又蕴藏着什么阴谋，楚云能感觉到，也许离两个老板之间的最后决战不远了，自己得抓紧时间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当人专注于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快要下班的时间，包房里的客人也收拾准备走了，姑娘们都等着拿小费的时候，楚云进去开始检查设备，话筒，电视屏幕之类容易损坏的物品，损坏了要照价赔偿的。
“唉，我说，你们谁看见我手机了？我新买不过两月的三星6100找不到了？三千多呢？”那个事最多的瘦小中年人突然大声喊道。
包房里热闹的气氛突然有些凝滞起来，姑娘们也不和客人互诉离别，相约下次了，直接端端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事情水落石出。
楚云首先反应过来：“您再找找，看看别掉沙发缝里啊什么的，我们这里一向很规矩，不会有人随便乱拿东西的。”
瘦小中年男人眼珠乱转，开始在包房里四处转悠，这里翻翻，那里找找，很明显没有结果。
楚云想了想：“您用朋友的电话，打打自己的电话，哪里响了就在哪里？”
旁边有朋友拿出电话开始拨号，并且开的免提：“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瘦小中年男子开始发飙：“你们这个什么破地方，竟然会丢东西，告诉你，今天我手机找不回来，谁都别想出这个门一步。”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楚云：“我们这个包房里也就你进来出去过几次，手机不在包房里，那肯定就是你拿出去藏起来了。”
楚云有些懵了，这他妈的什么事，自己和那个男人素不相识，怎么突然就找自己麻烦了。楚云虽然心里火大，但是依旧解释道：“您再找找，我肯定是没有拿的。”
瘦小中年男人提高声音：“找你妈了个逼的，手机都关机了，很明显事被你拿走，把电池扣掉了。”
楚云心里委屈，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也说不清楚，只能反复的解释，心力憔悴。
一群人开始在包房里闹腾，那个带头大哥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旁边两个姑娘，冷眼旁观。
看着楚云不松口，就是不承认拿了自己的手机，瘦小中年男人到楚云一巴掌就甩在了楚云脸上：“识相的，麻利的把电话拿出来，什么事没有，不然我就找你们经理了。”
楚云挨了以巴掌之后，愣了愣神，没打算还手，要真还了手这事就不好收场了，低头想了想：“这样，谁都别出这个屋子。”说完对着对讲机喊道：“出事了，找一楼部长过来。”
一楼部长叫于飞，也是20岁左右的样子，高高瘦瘦的，过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把楚云扒拉到一边再次确认：“你真的没拿他们手机？”
楚云很坚定的点头。
于飞想了想：“这事有些麻烦，你等等，我去找披头哥。”
楚云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这事里事外都透露这诡异：很明显，自己没拿，那些小姐更加不可能拿，她们说实话，可能还看不上拿中年男人的手机，毕竟这里一个月万把块的收入。既然两边都没有，那就只能是他们自己搞怪了，莫非是不想买单？毕竟这一晚上加上姑娘小费和酒水包厢费将近两千块了，对，有这个可能。想到这里，楚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想玩是吧，好。
楚云这时候脑子异常清醒：“各位老板，既然我们大家都没办法，不如交给警察处理吧，我相信警察应该可以找出来的."
瘦小中年男人首先开口：“要找就快点。”他并不相信，楚云会报警，毕竟娱乐场所，找警察来处理事情，名声会很不好，会大大影响生意的，万一扒拉出来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关门大吉都是可能。
楚云看了看姑娘们：“你们谁有电话，借我用用？”
姑娘们没有一个人啃声，这年代都是各自扫清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楚云有些尴尬。
“给你，用我的。”小微投桃报李。
“谢谢。”楚云看了看小微，拿起手机开始拨号110，然后发射。
瘦小中年男人一下子过来，一把抓住楚云手掌，把电话按掉：“我们这里人都什么身份，找警察过来出了什么事你负责的起吗你？”
楚云这个时候心里已经非常肯定，这事肯定就是这个家伙搞的鬼，也不客气，用力甩掉那瘦小男人的手，摔得他打了个趔趄。
瘦小男子吃了点小亏，顿时大怒：“**，你他妈的找死。”说着就要朝楚云扑过来。
“啪”巴掌声响起，是那个带头大哥，他怒目而视中年瘦小男子：“别耍幺蛾子了，赶紧结账，还嫌不够丢人的吗？”
瘦小男子还想狡辩：“杨哥，我。。。。”
“啪，又是一巴掌，不过这次摔巴掌的人是披头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了，看着楚云演完了这场戏。
瘦小男子看着披头哥，有些愣神，披头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年头留长发的不是艺术家就是混子，很明显，披头哥是哥混子，还是个高级混子。
带头杨姓大哥看到披头哥，居然认识：“披头，你怎么过来了。”语气很是熟悉。
披头哥看着中年人笑笑：“杨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两人是一阵寒暄，就是不说正事。
杨姓中年笑了笑：“唉，这事闹得，让你看笑话了。”
披头哥斜眼看了看那瘦小中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奇怪。您也别往心里去。”
杨姓中年点点头：“好，那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披头哥也是场面人，讲究，摇摇头：“您看着办就是，别的没什么，就是我弟弟，我亲弟弟受了点委屈。”说着一把揽住楚云的肩膀。
杨姓中年看了看楚云，点点头：“年轻人，刚才你真会打电话报警吗？”
楚云没有丝毫犹豫：“哪能啊？他要不拦住我，我自己就会挂断了。”
杨姓大哥哈哈大笑：“嗯，不错的年轻人，要是在这行混不下去了来找我。”
楚云笑笑没有啃声。
披头哥倒是玩笑着说：“我这弟弟，我有大用，还真不能给你，其他人，你随便挑。”
杨姓中年回头瞪着瘦小中年人：“发什么愣，赶紧结账。然后给这个受委屈的小兄弟两千块。”|
瘦小中年人听到之后，赶紧跑去先结了账，然后又找其他几个人凑了凑，凑够了两千块钱给楚云拿过来。
楚云没有接钱，看了看披头哥。
披头哥笑笑：“给你的，你就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