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毛绒玩具的眼泪
毛绒玩具的眼泪
等到曹叔的家人们感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响成了一片……整个走廊弥漫着悲伤的气息！趁着这个功夫——张菲儿拉了飞渡一把，飞渡抹了一下眼泪，闪着泪光看了几眼，心有歉意的悄悄地离开了……
车子的心情仿佛也受到了感染，慢慢的驶出了医院，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张菲儿看了他一眼：“你流泪了？挺伤心的？看不出来呀……你一个大男人挺有妇人之仁啊！”
飞渡的心情还沉沦在痛苦的挣扎中，他的目光转转到了旁边：“你这人……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女孩子善良美丽的外表原来是骗人的！……曹姐的死总感觉我有责任，就这么走了怎么忍心呢？何况又是同事，此时此刻我想骂你，可是菲儿！说实话——我该感谢你！我知道你已经听烦了我的谢谢，但我还想说一声……我不想连累你了，把我放下来你先回家吧！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对了……你还没有吃饭呢！要不一起去吧！陪着你……我没有胃口。”
张菲儿的笑声有些怪异：“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呗！做人嘛要敢作敢为……别那么躲躲藏藏的，很让人讨厌的，哼哼！刚才还夸你心眼儿好呢！这会儿就想抛下我一个人了？感觉你有自暴自弃的意思呀！不行……无论如何也得吃饭的，现在啥也别想了好吗？”口气变得温柔了。
“啥也不想？——谁能做得到呢？我又不是圣人，我的身体感觉都成僵尸了……”飞渡说话有气无力的：“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吧！简单一些，吃碗面就行了。”
进了一家面馆，要了两碗牛肉面，张菲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本姑娘有一个建议——来瓶啤酒压压惊吧？”
飞渡无奈的笑了一下：“不知道……脑子很乱！怎么样都行。”
张菲儿打了个响指：“老板！来两箱啤酒……”
飞渡苦笑了：“不是说一瓶嘛？你……那是麻醉自己……一醉方休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张菲儿的眼睛眨的很快：“酒精是个好东西啊！有时候会让人短时的失去记忆！怎么？又不想听我的圣旨了？你的记性真的不咋地呀！这么快就忘掉伤痛了？”
“哦！”飞渡一下语塞了：“我……好吧……就来个一醉方休！对对……醉死了就没有痛苦了嘛！”
张菲儿一脸的满足，只是笑容有些古怪……飞渡一脸的迷茫，哪有心思去观察那么多？
王飞渡真的有些迷迷糊糊了……下了车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的，还不忘向张菲儿打招呼：“回去小心点儿，喝了酒别让交警查住……到了村口就知道回家的路了，明天……哼哼……明天——我还有明天吗？走啦……一路顺风……”说着还挥了挥手，动作有些木讷。
张菲儿鸣了一下笛，车子吼叫着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一溜烟儿的走了……
天空晴朗，月亮正挂在头顶上……微风凉爽，这个天然的按摩师在尽着自己的职责，抚摸在身上好是惬意啊！树叶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夜虫的情话也是没有隐私……它们的世界从来就没有过烦恼！
飞渡抬头望了望天……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轻声地自语：“怪不得月亮奶奶这么圆呢？今天是农历六月十四啊！呵呵……差点儿忘了——明天是我的生日呀！记得老妈对我说过，凡是十五日出生的人眼睛能看见神仙，想想都感到可笑……这世界上只有人为的鬼怪，哪有什么神仙啊？还说这天出生的人胆子特别大，可我嘿嘿……恰恰相反！”
经过刘菲儿的家门口，门口处隐约看见两个影子在移动，可是并没有脚步声，飞渡一下站住了身子：“阿姨！在和妹妹散步呢？你们……还没有休息啊？这都快半夜了吧？今天你们够晚的。”
没有人反应，飞渡嘘了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过去，嘴里轻声的说着话：“我就那么让人讨厌吗？每次你都不理我！说实话……我可不是坏人啊！阿姨！反正还没睡，就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的心里好是苦闷啊！也许你能为我解脱一下郁闷的心情……”
还是没人理他……已经到了门口前，飞渡的眼睛一下睁得像牛眼——哪儿有人的影子啊？飞渡不相信似的使劲摇摇头，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再看……真的就没有人啊！他有些懵了：“奇怪，人呢？开玩笑是吧？又躲起来了？这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他走到了大门前，双手按住大红铁门屏住呼吸仔细的听——里面一片安静，就连风吹的声音都没有！使劲的推了一下，大门紧闭，一动不动！飞渡有些败兴的摇着头：“不理我是正常的，人家是母女二人，人长得漂亮！我呢？我……我一个大男人，长得又难看，谁会喜欢和你聊天儿呀？算啦！……”说着挥了一下手：“还是回家睡觉吧！说不定明天公安局的人就来找我呢！我可是有间接杀人的嫌疑啊！”
飞渡东倒西歪好不容易的到了家，大门是开着的，飞渡看着笑了，用手指了指大门口：“肯定是房东又来过了，真大意……也不锁门，不过正好省的我自己开门了，还得谢谢叔叔阿姨！赶紧去厕所，我快忍不住啦！”
飞渡慢慢的提上裤子，一脸的惬意，突然他发现那棵核桃树上有东西闪了一下光，他好奇地往前凑过去：“发财了，树上有宝贝，闪着光是不是天上掉钻石了？……呵呵……小声点儿……听说天上掉下的东西是有灵性的！”
可是随后自己哑然失笑了：“上当喽！是狗狗玩具的眼睛，原来它在和月亮婆婆抛媚眼儿呢！真不地道……月亮婆婆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能不尊重她吗？赶紧下来……你都下班了还挂在上面干嘛？要不陪我睡觉去吧？”就像是在和人对话一样，让人听了有些恐怖。
说着话从树枝上一把揪下了那只毛绒狗狗玩具，举到了自己的眼前：“对不起……太粗暴了！弄疼你了吗？说好了不带哭的，怎么……你还……你还真的流泪了？”
有东西流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有些温热的在手臂上慢慢的游走……飞渡抹了一下，放到了眼前：“咦！怎么……怎么好像是鲜血呢？”他又将手放在了鼻子下闻了闻：“天啊！这么腥……真的是鲜血啊！”他的心一阵的收缩：“怪不得还有温度呢？怎么可能呢？只有新鲜的血液才有温度的，我……又喝多了不是？”他将玩具凑到了眼前，它的左眼真的在流出东西，飞渡机灵了一下，酒意瞬间没有了，眼睛睁得好大：“你……你怎么回事儿呀？这样会吓死人的！”可是……玩具就是玩具啊！——还是那只普通的玩具。
飞渡笑出了声：“又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这样下去我怕是快要崩溃了，我的神经……我的神经在承受那大的压力啊！”他仰起头一个深呼吸，周围一片静悄悄：“奇怪……刘菲儿……莫非她的病已经好了？好几天没听到她的哭笑声了，这是个好事情，刘菲儿——张菲儿！真巧啊！就是姓的差别，还都那么漂亮，不会吧？那种病……会好的那么快？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吧？不行……我要过去看看……”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使得飞渡快步的走出了大门……
想不到刘菲儿家的大门是虚掩的……：“奇怪！大半夜的来人了？刚才还是推不动的！”他将狗狗玩具举到了眼前：“记得给我壮胆啊！这就是我带你来的目的。”
北房里有灯光，很暗……就像是古时候的烛光，飞渡穿过长长的院子，直向北房而去……手中的毛绒狗狗好像是有它的体温，在飞渡颠簸的脚步中仿佛也有了自己的心跳。屋内出奇的安静，飞渡在房门前站了三秒钟，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动静，飞渡眨了眨眼睛，伸手去推房门……想不到房门也是虚掩的，轻轻的一推就开了……飞渡没有思索，抬步迈了进去……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一下子呆住了——北房正中靠北墙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两个盒子，每个盒子上都放着一个白色的小花儿，花蕊是一个字：奠！飞渡的后背有些发凉：“怎么会呢？”盒子前面有两张照片，正是自己天天看见的刘菲儿和刘妈妈的照片！飞渡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使劲的摇着头：“不……不会的！我天天看见她们呀！她们……怎么会躺在骨灰盒里呢？幻觉……又是幻觉！是幻觉在欺骗我……”他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摇着头……
睁开眼时……他的嘴里继续在喃喃自语，就像是一个疯子：“出来呀！刘阿姨你的目光总是那么的冷淡，好像对全世界都有仇恨似的！看刘妹妹多可爱啊！笑的那么甜，一点儿也看不出神经有问题，对……神经很正常，是我……是我才有神经病呢！”
飞渡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刘妹妹！怎么？——你的狗狗玩具和我的一个模样儿呀！真的……一模一样！不信……你自己看……”说着右手向前一递……可自己的手中哪有什么玩具啊？刘菲儿的骨灰盒旁边的毛绒狗狗玩具……分明就是刚刚在自己手中的东西嘛！他的手虚空的抓了几下，慢慢的举到了自己的眼前：“怎么？你也在骗我？你也是有生命的？”说着摇着头：“我不信……你们是一个厂家出的东西，所以长得一模一样……还在逗我玩儿呢……”说着话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就要抓那只玩具……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喵”一声猫叫，接着一道黄影闪过，那只黄色的毛绒狗狗玩具被那只独眼黄猫一口叼住，接着箭一般地窜了出去……
(本章完)
等到曹叔的家人们感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响成了一片……整个走廊弥漫着悲伤的气息！趁着这个功夫——张菲儿拉了飞渡一把，飞渡抹了一下眼泪，闪着泪光看了几眼，心有歉意的悄悄地离开了……
车子的心情仿佛也受到了感染，慢慢的驶出了医院，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张菲儿看了他一眼：“你流泪了？挺伤心的？看不出来呀……你一个大男人挺有妇人之仁啊！”
飞渡的心情还沉沦在痛苦的挣扎中，他的目光转转到了旁边：“你这人……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女孩子善良美丽的外表原来是骗人的！……曹姐的死总感觉我有责任，就这么走了怎么忍心呢？何况又是同事，此时此刻我想骂你，可是菲儿！说实话——我该感谢你！我知道你已经听烦了我的谢谢，但我还想说一声……我不想连累你了，把我放下来你先回家吧！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对了……你还没有吃饭呢！要不一起去吧！陪着你……我没有胃口。”
张菲儿的笑声有些怪异：“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呗！做人嘛要敢作敢为……别那么躲躲藏藏的，很让人讨厌的，哼哼！刚才还夸你心眼儿好呢！这会儿就想抛下我一个人了？感觉你有自暴自弃的意思呀！不行……无论如何也得吃饭的，现在啥也别想了好吗？”口气变得温柔了。
“啥也不想？——谁能做得到呢？我又不是圣人，我的身体感觉都成僵尸了……”飞渡说话有气无力的：“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吧！简单一些，吃碗面就行了。”
进了一家面馆，要了两碗牛肉面，张菲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本姑娘有一个建议——来瓶啤酒压压惊吧？”
飞渡无奈的笑了一下：“不知道……脑子很乱！怎么样都行。”
张菲儿打了个响指：“老板！来两箱啤酒……”
飞渡苦笑了：“不是说一瓶嘛？你……那是麻醉自己……一醉方休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张菲儿的眼睛眨的很快：“酒精是个好东西啊！有时候会让人短时的失去记忆！怎么？又不想听我的圣旨了？你的记性真的不咋地呀！这么快就忘掉伤痛了？”
“哦！”飞渡一下语塞了：“我……好吧……就来个一醉方休！对对……醉死了就没有痛苦了嘛！”
张菲儿一脸的满足，只是笑容有些古怪……飞渡一脸的迷茫，哪有心思去观察那么多？
王飞渡真的有些迷迷糊糊了……下了车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的，还不忘向张菲儿打招呼：“回去小心点儿，喝了酒别让交警查住……到了村口就知道回家的路了，明天……哼哼……明天——我还有明天吗？走啦……一路顺风……”说着还挥了挥手，动作有些木讷。
张菲儿鸣了一下笛，车子吼叫着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一溜烟儿的走了……
天空晴朗，月亮正挂在头顶上……微风凉爽，这个天然的按摩师在尽着自己的职责，抚摸在身上好是惬意啊！树叶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夜虫的情话也是没有隐私……它们的世界从来就没有过烦恼！
飞渡抬头望了望天……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轻声地自语：“怪不得月亮奶奶这么圆呢？今天是农历六月十四啊！呵呵……差点儿忘了——明天是我的生日呀！记得老妈对我说过，凡是十五日出生的人眼睛能看见神仙，想想都感到可笑……这世界上只有人为的鬼怪，哪有什么神仙啊？还说这天出生的人胆子特别大，可我嘿嘿……恰恰相反！”
经过刘菲儿的家门口，门口处隐约看见两个影子在移动，可是并没有脚步声，飞渡一下站住了身子：“阿姨！在和妹妹散步呢？你们……还没有休息啊？这都快半夜了吧？今天你们够晚的。”
没有人反应，飞渡嘘了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过去，嘴里轻声的说着话：“我就那么让人讨厌吗？每次你都不理我！说实话……我可不是坏人啊！阿姨！反正还没睡，就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的心里好是苦闷啊！也许你能为我解脱一下郁闷的心情……”
还是没人理他……已经到了门口前，飞渡的眼睛一下睁得像牛眼——哪儿有人的影子啊？飞渡不相信似的使劲摇摇头，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再看……真的就没有人啊！他有些懵了：“奇怪，人呢？开玩笑是吧？又躲起来了？这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他走到了大门前，双手按住大红铁门屏住呼吸仔细的听——里面一片安静，就连风吹的声音都没有！使劲的推了一下，大门紧闭，一动不动！飞渡有些败兴的摇着头：“不理我是正常的，人家是母女二人，人长得漂亮！我呢？我……我一个大男人，长得又难看，谁会喜欢和你聊天儿呀？算啦！……”说着挥了一下手：“还是回家睡觉吧！说不定明天公安局的人就来找我呢！我可是有间接杀人的嫌疑啊！”
飞渡东倒西歪好不容易的到了家，大门是开着的，飞渡看着笑了，用手指了指大门口：“肯定是房东又来过了，真大意……也不锁门，不过正好省的我自己开门了，还得谢谢叔叔阿姨！赶紧去厕所，我快忍不住啦！”
飞渡慢慢的提上裤子，一脸的惬意，突然他发现那棵核桃树上有东西闪了一下光，他好奇地往前凑过去：“发财了，树上有宝贝，闪着光是不是天上掉钻石了？……呵呵……小声点儿……听说天上掉下的东西是有灵性的！”
可是随后自己哑然失笑了：“上当喽！是狗狗玩具的眼睛，原来它在和月亮婆婆抛媚眼儿呢！真不地道……月亮婆婆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能不尊重她吗？赶紧下来……你都下班了还挂在上面干嘛？要不陪我睡觉去吧？”就像是在和人对话一样，让人听了有些恐怖。
说着话从树枝上一把揪下了那只毛绒狗狗玩具，举到了自己的眼前：“对不起……太粗暴了！弄疼你了吗？说好了不带哭的，怎么……你还……你还真的流泪了？”
有东西流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有些温热的在手臂上慢慢的游走……飞渡抹了一下，放到了眼前：“咦！怎么……怎么好像是鲜血呢？”他又将手放在了鼻子下闻了闻：“天啊！这么腥……真的是鲜血啊！”他的心一阵的收缩：“怪不得还有温度呢？怎么可能呢？只有新鲜的血液才有温度的，我……又喝多了不是？”他将玩具凑到了眼前，它的左眼真的在流出东西，飞渡机灵了一下，酒意瞬间没有了，眼睛睁得好大：“你……你怎么回事儿呀？这样会吓死人的！”可是……玩具就是玩具啊！——还是那只普通的玩具。
飞渡笑出了声：“又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这样下去我怕是快要崩溃了，我的神经……我的神经在承受那大的压力啊！”他仰起头一个深呼吸，周围一片静悄悄：“奇怪……刘菲儿……莫非她的病已经好了？好几天没听到她的哭笑声了，这是个好事情，刘菲儿——张菲儿！真巧啊！就是姓的差别，还都那么漂亮，不会吧？那种病……会好的那么快？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吧？不行……我要过去看看……”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使得飞渡快步的走出了大门……
想不到刘菲儿家的大门是虚掩的……：“奇怪！大半夜的来人了？刚才还是推不动的！”他将狗狗玩具举到了眼前：“记得给我壮胆啊！这就是我带你来的目的。”
北房里有灯光，很暗……就像是古时候的烛光，飞渡穿过长长的院子，直向北房而去……手中的毛绒狗狗好像是有它的体温，在飞渡颠簸的脚步中仿佛也有了自己的心跳。屋内出奇的安静，飞渡在房门前站了三秒钟，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动静，飞渡眨了眨眼睛，伸手去推房门……想不到房门也是虚掩的，轻轻的一推就开了……飞渡没有思索，抬步迈了进去……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一下子呆住了——北房正中靠北墙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两个盒子，每个盒子上都放着一个白色的小花儿，花蕊是一个字：奠！飞渡的后背有些发凉：“怎么会呢？”盒子前面有两张照片，正是自己天天看见的刘菲儿和刘妈妈的照片！飞渡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使劲的摇着头：“不……不会的！我天天看见她们呀！她们……怎么会躺在骨灰盒里呢？幻觉……又是幻觉！是幻觉在欺骗我……”他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摇着头……
睁开眼时……他的嘴里继续在喃喃自语，就像是一个疯子：“出来呀！刘阿姨你的目光总是那么的冷淡，好像对全世界都有仇恨似的！看刘妹妹多可爱啊！笑的那么甜，一点儿也看不出神经有问题，对……神经很正常，是我……是我才有神经病呢！”
飞渡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刘妹妹！怎么？——你的狗狗玩具和我的一个模样儿呀！真的……一模一样！不信……你自己看……”说着右手向前一递……可自己的手中哪有什么玩具啊？刘菲儿的骨灰盒旁边的毛绒狗狗玩具……分明就是刚刚在自己手中的东西嘛！他的手虚空的抓了几下，慢慢的举到了自己的眼前：“怎么？你也在骗我？你也是有生命的？”说着摇着头：“我不信……你们是一个厂家出的东西，所以长得一模一样……还在逗我玩儿呢……”说着话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就要抓那只玩具……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喵”一声猫叫，接着一道黄影闪过，那只黄色的毛绒狗狗玩具被那只独眼黄猫一口叼住，接着箭一般地窜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