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中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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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忆

    原本结束了这个短篇小说的,现在回想起当初的一些事情。我的成长道路上既有欢笑也有心酸,对于我的父亲,我很是后悔当初的举动。从曾伤害的亲情,已经很难修复了。

    幼年时的懵懂无知、少年时的轻狂、成年后的离经叛道,回想起那曾经的岁月,我真是无地自容。做错了事从不知道悔改的我,今天终于尝到了没有亲人理解的痛苦。

    记得幼小的时候,总是喜欢环绕着父亲,在他的身边快乐的嬉戏。在那段现在回忆起来对我可以说是最难忘的一段时光了。在那时候父亲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可是要比母亲重要些,这倒不是说我不喜欢母亲,这或许是因为父亲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不能够和母亲、哥哥和我在一起。

    每次父亲回来我总会蹦蹦跳跳地、开心地扑进父亲的怀里,父亲也总是用他那不长也不短的胡子扎得我满脸生疼,可是我依然很高兴,因为父亲回来了。在那段时光里面,父亲就是我快乐的源泉。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艰难,可是勤劳的父母总是把仅有的一点好吃的留给我们哥俩,而母亲是最辛苦的,有时候积攒下来的鸡蛋之类的食物,母亲都会让难得回家的父亲带走。

    家里的人在那时候从来不会因为条件的艰难,虽然偶尔父母亲会有些小小的摩擦,可是这种不愉快的时候总是会很快的过去。父亲离开家以后,我总是陪着母亲,因为打我两岁的哥哥从不肯带着我这个爱哭鼻子的家伙。

    或许是因为在幼年的时候父亲总是不再我的身边,我总是碰到一点点儿的事情就哭鼻子。在某些方面显得有些懦弱的我,总是在孤独中度过很多的日子。从上小学开始我的朋友就很少,因为那时候我不太爱说话,虽然体育活动我都是很积极的参加,可是性格里面的缺点使得我注定要成为一个独行者。

    因为缺少和家人朋友的沟通,我渐渐地越来越孤僻、越来越自私。从上中学之后由于家里的条件不好,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段时间,成为了一个及其叛逆的孩子。偶尔会找借口旷课跑到游戏厅里面玩,撒谎要钱买这买那反正总是以买学习用品做借口,最后这些钱大多数进了游戏厅。我不知道是由于孤独导致的这一切,还是我天生骨子里面的叛逆、软弱或是自私,总之在那段时间里面,我和父亲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后来考上高中之后,由于上学的地方离家较远,我只有坐车去上学,那段时间里面早上天还没有完全亮就要赶着去坐车,晚上基本上是完全天黑了才能回家。虽然辛苦的在那里努力上学,可是我的成绩却是差的要命。后来一个和我同行的女孩走进了我的人生旅途,她是我的以为初中同学,回来因为某些事情她只上了一年就转学了。

    由于我们上高中都要坐车,每次在车站碰面的时候,我都会和她说几句话。我们能够在两年之后重新认识,这主要是那个女同学记忆力不错,她竟然可你叫的出我的名字。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渐渐地喜欢看到她和她说几句话,从那时候起我的生活里面不再是死气沉沉的,后来接触的比较多了,她总是鼓励我要把努力学习。她的成绩要比我好许多,在高三的那一年我从她的话里面,听出了一些期盼和那份朦朦胧胧的感觉。其实我很早就开始在梦中设想着我和她的未来,可是我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听到她的话我开心了好久,可是命运开始了最为残酷的一面,由于我喜欢的是文科可是我听从了父亲的建议学了理科。

    最终我离开了学校,再也没有机会上大学了。虽然在考完大学之后,我和那位女同学的朦胧感觉变成了初恋的甜蜜,可是随后的一段快乐的时间眨眼之间就结束了。

    或许是因为考大学的失利、或许是初恋女友的离去、或许是家人的冷漠,总之在那以后我不在是从前的我了。

    上自考钱花了,可我当了逃兵,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游戏。在上自考的日子里面,没有了约束和家人的唠叨,加上自我的放纵。我在短短的一年里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想法偏激、不切实际,从那以后的日子里面我只知道为了我自己考虑。

    父亲帮我找得的工作,我总是嫌这嫌那,从来不肯安心工作。母亲回来之后,母亲离开家的原因是因为大哥没有什么理想的工作,母亲在我考大学之前带着大哥回老家去了。回来的母亲看到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痛苦的彻夜难眠,而我也只是在母亲刚回来的三个月里面稍稍收敛了一些。过后依然是我行我素,或许正是在那个时候,“家”对于我而言已经成为了陌生的地方,亲情也离我而去了。1998年我离开了家到了新疆,在哪里我认识了一些朋友。可能是因为自身的某些弱点吧,我在那里没有太多的记忆留下。只记得火车穿过茫茫荒凉的戈壁滩,到处是难得见到生命迹象的荒凉感。

    2000年本命年我再次离开了家,到南方去开始我的近乎游荡生涯。

    我记得那时候认识三个山村里面的朋友,一个叫做阿平、一个叫阿根、另一个是阿丽,我则被他们称作阿明。

    阿平是个喜欢创作的农村孩子,他有着很不一般的梦想,成为一个作家。他的理想和大多数农村出来的孩子都不一样,他非常的执着的向着他的理想而努力。

    阿根和阿平不是一个村里的,他的家距离阿平家有一百多里,隔着一座小山。他由于离开家之前,在地里辛苦的劳作过几年,皮肤有些黑。

    阿丽和阿平是邻居,她们从小就喜欢做伴、玩耍、学习。他们成年离开家的时候,他们很自然的是一对恋人。

    可是阿丽的父亲并不喜欢有些不切实际的阿平,无奈的两个人只好离开家到外面去打工,希望两个人能够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他们三个人都是南方人,之所以一起离开家外出,唯一的原因是他们都是初中的同学。阿根因为家境艰难,没有考高中就回到家去务农了。阿平和阿丽则是都考上了县城里的高中,可是阿丽家里实在是重男轻女,她最后只有留在家里等着年纪大了就嫁人。

    阿平虽然在家乡县城的报纸上和学校的校刊发表过不少的文字,而且他考上的大学也是和文学有关的,可是阿平的命运十分的不好,在他考上大学的一个月之后,父亲意外的病故了。阿平家由于失去了顶梁柱,为了维持家中的生计还有让弟弟完成学业,阿平只好离开家外出打工了。

    第三十八章激战

    我是北方长大的,和他们实在武汉转车的时候遇到一起的。因为他们浓重的地方口音,我虽然和他们坐在一组面对面双人座位上,可是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我们到了广东之后,由于路上比较熟悉了。我和他们就一同去了他们老乡打工的采石场,阿丽由于是女孩子并不适合采石场的工作,幸好那里的做饭的人刚好辞职了。于是我们三个人从此开始了辛苦的装石头的工作,由于那个采石场的规模不是很大,所有的装运工作都是手工完成的。

    我们一起在哪里度过了最初的一年,一年之后采石场发生了事故。具体的我就不多写了,最后阿根去世了,阿平带着头部受到撞击的阿丽回家乡去了。阿平回到家乡后成为村里的老师,他最终没有抛弃阿丽,他娶了自己喜欢的阿丽……

    我离开了那里觉得心里很难过,独自带着我的梦想继续流浪着。我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在哪里,我只知道漫无目的的到处游荡。后来我去过小餐馆打工,水果市场做搬运工等等的工作。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广东那里的职业介绍所几乎都是骗子,最终我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广东。到福建以后我在武夷山附近的茶厂结识了以为朋友,在哪里度过了比较开心的一段日子。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的大哥的女儿刚刚出生,我竟然做了叔叔。我很喜欢我的侄女,在她小的时候我总喜欢带着他去玩,由于我带着她的时间比大哥长,最后竟然发展到我的小侄女把我当作了爸爸,而她的真正的爸爸则成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