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之恶魔出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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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赤色炼狱

    sat jun 20 15:35:13 cst 2015

    “狱长,成功了,人格植入成功了,sss级的怪物又诞生一个,”老人吃吃惊惊的望着女人这么说道,眼睛中有小孩般在欢喜中才有的小星星,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而女人虽然没有老人这么失态,但上翘眼眉无不说明他的惊喜。

    “sss级”代表则什么,太表着个人的武力最高点,代表着一只无敌的军团,单人军团想想是何等的恐怖。

    这是复仇之机。

    老人从欢喜中回过神,望了望沉默的女人,小声的道:“狱长为他起名吧,然后才能开始下一步的测试。”

    女人低头沉默了一会,想似在想什么,也就一小会女人抬起头,盯着四层玻璃罐中从新闭上眼的青年,缓缓开口:“就叫修罗吧!佛教古老神话中恶物,只为杀戮而杀戮。”

    “修罗,”老人低语重复一遍,而后道:“不错修罗,嗜血的修罗。”

    “那么狱长就开始下一步了嘛!”

    而女子还是声音冷冷的道“那就开始吧。”

    轰,笼罩在青年外的三个大玻璃罐缓缓被六条机械手臂分开,露出最里面的玻璃罐,青年安静的漂浮在那还带有红色液体的蓝色营养液中,一切是那么正常。

    现在人格已经植入,剩下的就是给人格植入虚伪的记忆,经历等等。

    蓝色的营养液被排干净,最后的玻璃罐打开,青年被机械手臂放在一个平坦的床上,被缓缓送入一个圆形的仪器之中。

    站在操作平台边的老人快速的敲动着电子屏幕,当最后一个键被敲定,电子的操作平台上出现一个话筒形状的图标。

    老人退到一边,轻语“狱长可以开始了。”

    听到老人的说话,女人也走到和操作平台旁,看了看电子平台上的话筒图标,同样轻语“我是你的姐姐,血樱秋道,你的名字叫血樱阿修罗,你非常的听话,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作为唯一的亲人,你必须听从我的一切话,否则我就会消失,你在也找不到我…。”

    “狱长这样不好吧!最高权限因该留给他们。”老人感觉到女人的话不妥,想了想还是开口的这么说道,因为这也是他职责之一。

    而女子却是盯着电子屏上的话筒,看也没看老人,却也说话了“谢谢你了刘博士。”

    女人虽然沒有说什么不好的话,老人却感觉周围的温度在急剧下降,也预感到了不好,想说什么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却看到自己身体怎么倒立过来,咚的一声,掉落的头颅上面的一双眼睛圆睁,仿佛不敢相信什么,他倒立身体上面竟然没有脑袋,原来是这样,原来自己的脑袋已经掉了下来,被眼前这个女人所砍掉。

    只是来得及思考这么几个问题,就没有了思想,圆睁的眼睛之中带着很多不甘,他才成功,怎么能就这么死掉,他还没有来得及享受荣耀与权利,就这么死掉,这不可能,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他死了。虽有不甘却也有无奈。

    恶魔岛上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就是这么不值钱。

    看着紧接着身体也倒地的刘博士,鲜血留满了一大摊也留到了女人的脚下,而女人却是轻语“再见呢,刘博士,好好休息吧。”

    盯着屏幕上的话筒右下角不知何处弹出来的一个小对话框,伸手点了点那个小对话框。

    然后听着轰轰的声音如同风暴一样的声音,那是那台圆形的机器发出的,他正在工作为里面的人植入新的记忆。

    “欢迎你我得弟弟,血樱阿修罗。”

    女子轻语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露出了笑脸。

    而一个声音,一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却让女子感到危险。

    “人的心是很脆弱的”

    简短的一句却让女子全面戒备之时,他发现自己的周围环境竟然变的不一样。

    而这环境,仿佛隐隐勾起他内心的什么,很熟悉的感觉,那是内心深处的记忆。

    “阿爸,阿爸,你看漂亮吧。”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手拿着一株淡蓝色的小花,很骄傲的向自己的父亲炫耀着。

    而一个长的异常刚硬穿着武道服的男子,放下自己手里的长剑半蹲着抚摸的小女孩的额头,异常疼爱的说道“嗯,很漂亮也很香,小丫是在那里摘的呀,真是了不起。”

    听着自己父亲的夸奖,小女孩异常高兴极了,指了指背后非常高兴的到“是妈妈陪我去的,那你可好玩,可美了下次阿爸也去嘛。”

    男人抬头看了看后面那秀丽的身影,温和的脸上浮现些许歉意,将女孩抱起走到让秀丽的身影旁,只是简短的一句 “谢谢你孩子她妈。”

    小女孩儿也快速的从自己父亲的怀抱中,向自己的母亲的怀抱里窜,一切看起来是那么温馨,是那么的美好,而作为旁观者的那个冷酷女人,眼泪从自己的眼角不停的往下窜,表情也有些许的悲伤,小声低语“阿爸,阿妈”想要伸手去抚摸眼前的画面,可一切都如镜花水月,是不真实,虚假的一触即破。

    哪怕知道这点的女人,也完全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可眼前的画面一转,是那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去回忆,再去面对的画面。

    母亲的尸体,那畜生依旧在玷污她,不可愿凉,不可愿凉,幼小的女孩无力的倒在血泊之中,看着那罪恶的一面,而眼前却是她父亲倒地的身体,那圆睁的眼睛死死盯住小女孩,眼睛中充满了不甘。

    小女孩想哭喊,可以经受伤流血的她,虚弱到连最本能哭喊都不能。

    父亲,母亲,就这么死了,我为什么还活在,对,是为了复仇,是为了杀掉那群畜牲。

    而作为旁观的女人,看着那熟悉的画面,那是自己最弱小的时候,那是自己最不想回忆的记忆,却怎么也不可能忘记,那记忆那经历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女人想抱头蹲下大声的哭泣,宣泄着自己心中的痛苦,可她不能,她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招数,如同忍法中的镜花水月的招数,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假的…。

    心里不断的回想着这一句话,“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而那个声音去再次响起,“赤色炼狱,痛苦的记忆对任何来说是赤色,赤色炼狱就是以这份痛苦不断的来折磨记忆的拥有者,无止境的痛苦,永无止境的回忆,永无止境都能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