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噩梦
sat jun 27 20:24:36 cst 2015
纳尼，光，氢弹……一个个人离开我，只能看见他们往前走，我不敢追，因为前方一片漆黑，我害怕，怕黑，怕孤独。可是偏偏他们要走，任我怎么叫却头也不回。走向偌大的、辽无边际的黑。我在原地拼命地打转，呐喊。可是回应我的是寂静的黑暗，连回声都听不见。我走拼命地奔跑，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只是拼命地跑，因为我害怕孤独。“通”我一下掉进了一个深渊，坠落、坠落、坠落，它却没有底。终于，看见底了，可是满是荆棘。“啊！”我不由的发出叫喊声。
“啊！”我突然从床上起来，发现只是个噩梦。一个关于我心魔的噩梦。我留了好多汗，头发都湿了。发现光他们还酣睡着，我小心的去洗洗脸，又回到我的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怕会在做噩梦。
就仅仅好了几天就被张岚闹了这一出，纳尼主动和我说分手，她是真的不喜欢我了么！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进班，却和往常不一样的不能和纳尼说话。
一天了，只能这么看着她，却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而她一眼，哪怕是一眼也不曾看我。我们之前关系是那么好，可是就因为张岚的挑拨，她尽然和我分手了，分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俩个人这么近而又那么远，两人彼此熟悉却只能装作陌生。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一星期没和纳尼说话，一星期我处于郁闷之中，一星期我心不在焉，一星期我在做噩梦。
这是我吗？我胆小，我懦弱，不。不是的，这不是我。
我不要因为怕噩梦而不去睡觉。
星期天，我酝酿了一个两天，决定还是找纳尼，向她解释，让她明白这一切，让她回心转意。
酝酿了一个星期天，终于盼到开学了。
晚上开班会课，我没怎么听，因为我一直在想着和纳尼晚上见面的情景，这可是我们关系冷淡后的第一次说话，我不想搞砸了。
“铃铃铃”下课铃响彻校园，终于但我出场的时候了。
我起身打算找她的时候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她和张岚在一起。
我没有多想什么，直接走到他们身边。
他们同时看着我，一副我不该出现的样子。“旭……刘旭东，你还来干什么，我不是说分手了么！”纳尼最先开口。
“纳尼，你别相信张岚，那天晚上张岚说的都是假的，他在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反而张岚才是应该离开你的那个，他一直在骗你。”我用坚定的眼光看着纳尼，极力想解释清楚。
“我都知道了，你也不要多说什么了。”也可再出来纳尼也不想伤我的心，她只是小声地说。
“听到没有，惠倪都知道了，你再狡辩还有什么用，真特么的虚伪。”张岚可不在乎我的感受，大声的嚷嚷道。
“你不相信我是喜欢你的么！你不相信我选择相信张岚？”听到这一切，我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你知道张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了解吗？”
“我了解你吗？”纳尼也反问道。
不知道张岚对纳尼说了些什么，尽然让纳尼如此相信他，却不相信这么爱她的我。
“张岚在学校是什么样的人，他干活什……”
“我都知道。”她很快的说，没等我说完。
“那你还那么相信他！他不值得你这样。”我放大音量。“相信我，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值不值得我自己有把握，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对我坦白，肯为我改变他的不好。”
“你尽然……”我的心如死水，“好！好！尽然都这么说了，我退出，我退出，我的多余的。”我低声的说，好像整个人都颓废了。
“旭东，你不要……”纳尼正要说什么。
“刘旭东，你也都听明白了，纳尼不喜欢你了，你还是早点滚吧！”张岚打断纳尼的说话。
也是，我再就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这里空间真狭小，只能容下两个人，偏偏我的多余的，两个人压的我踹不过气，心脏都要罢工了。
我默默地转身，走了两步，想起还有什么没问。
“我再问一下。你俩现在什么关系？”我转回头，声音都那么憔悴。
“我们……”
“我们已经好了！”张岚迅速打断纳尼的说话，然后露出笑容，“哼哼！你这下该死心了吧！”
对哦，他们都在一起了能不是好了么，我再问不就明知故问自取其辱么？只是没有听见纳尼亲口说，不过张岚说又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都一样。
我笑了笑，没有再在乎纳尼的表情，因为我觉得很可怕，可怕的我不敢看一眼。绝望了，我彻底的绝望了。回过头，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了。
“刘旭东，你就这样走了啊！”见我走，纳尼大声说道。我不知道她叫我什么意思，或者有什么和我说，可是我一句也不想听，我的心累了，想休息。
这几天寝室的人都知道我正受挫呢，一会寝室都在安慰我。让我觉得暖暖的，至少还有兄弟在，我不会落单。
我装着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简单敷衍他们了几句便上床睡觉了。寝室又早早的关灯了，我演技并不好，他们不用想的就可以看出来我有什么事，只是都不好说，安慰几句，鼓励几句就罢了，剩下就看我自己给不给力，能不能满血复活。
可是心灵承受了如此大的打击又怎么能这么快恢。我拼命地想睡着，脑袋却偏偏回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点滴，从今晚以后也是泡影，我试图忘掉这些让我难受的东西，可是她早以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我每每触及就会疼痛难忍，又怎么拔除。
同样是月亮，却催发了人不同的感觉，月亮很美但很凄清，在无数的星星里最显眼，却也最离群。
“老二，睡了吗？”一片的寂静被一句话打破。
“光！你咋还不睡！”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光显得很反常。
“睡不着，你不也没睡！”
“我……也睡不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都睡得比猪还死，和我说说你和是怎么回是吧！”光一向最了解最关心我，是我真正值得一辈子深交的朋友。可能在别人眼里他放荡不羁，不务正业，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他，当他真正在乎你了，你会觉得他很迷人。
“我可是情圣昂！说说吧！”光笑着说。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一点隐瞒都没有，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这。我说完了这一切，仿佛压力锐减了许多，也许这就是倾诉的好处。
他认真听了，也表达了他的看法。还什么情圣，想的和我没什么两样，说什么分手也罢，不稀罕，我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什么的。说的我好像是在自杀而他在费尽脑汁的劝导我。但他也说纳尼怎么怎么不好，我就直接否定，别让他不能这么说，他说我还是忘不了纳尼，这样不行，必须忘了。
我们聊了很久，到几点结束不知道，几点钟睡着的我也不知道。
我们分手了，并且以那种没有退路的形式分手了。就注定分手后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正如我所料，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说过话，没有一起写过作业，以前的种种都没有了，反而张岚经常来找她。
我经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没发现便罢了，有时候被发现了，我就会迅速的转回头，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就这样，我过去了一个无聊的初三上半学年。
寒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被过年欢快的气氛所渲染着了还是偶尔会想她。我期待着开学，至少可以看见她。
终于开学了，初三下半学年由于接近中考，老师改变了复习计划，把学习水平相当的学生分在一起，而我的运气总是好的爆棚，我被和纳尼分在同桌。
已经半年多没说话的我们尽管无比熟悉却难免笑的尴尬了些。没有谁主动开口说话。
改变这现状的还是一节上数学课。
她那些一份卷子，上面一个大题空着，拿起来又放下去。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你不会这道题？”我问她。
“嗯嗯！”随着她的脸红了，耳根也红了。不就是分手了么，也不至于这么不好意思吧！
“好吧，我教你！”我露出微笑，没办法，谁教她同桌理科就是那么牛。
之前我们之间仿佛有着一道隔阂，被这件事的发生给打破了，也注定这被打破。
面对中考，我们都没有大多时间干学习以外的事，更别提谈情说爱。所以他和张岚的来往并不多。甚至都快消身匿迹。
而我，也被中考的强势来袭压的踹不过气。我理科哪是名列前茅，可是英语，历史什么的文科太差。甚至英语还会不及格。这都管以前被“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魂。老子学英语，就是不可能”的误导，现在也后悔莫及。所以我必须拼命的复习，能提高一点是一点。
我和纳尼在一个水平上，而这只是分数在一个水平上，我理科比她可好多了，但文科也比她差多了。她相对稳定点儿。每一个学生的目标都是一高，我们也是，但是那只是我们超常发挥才可以做到的，因为二高我们的手到擒来，也就只能向一号冲刺。
中考的巨大压力逼迫我们忘却了感情，忘却学习以外的一切，迫不得已地被赶着拼命着学习，做题……
可是我不一样，我想着纳尼。可能我不懂爱，但是我确定她独占了我的心，我也认为这就是爱。不管她对我冷谈或者亲热，一起学习或者聊天之前可以在一起，我都会满足或开心不已。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爱她的方式。
我不会在想纳尼表白，或者费劲脑汁的和她要再续前缘，因为我知道我们都面临着中考，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落榜。
纳尼，光，氢弹……一个个人离开我，只能看见他们往前走，我不敢追，因为前方一片漆黑，我害怕，怕黑，怕孤独。可是偏偏他们要走，任我怎么叫却头也不回。走向偌大的、辽无边际的黑。我在原地拼命地打转，呐喊。可是回应我的是寂静的黑暗，连回声都听不见。我走拼命地奔跑，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只是拼命地跑，因为我害怕孤独。“通”我一下掉进了一个深渊，坠落、坠落、坠落，它却没有底。终于，看见底了，可是满是荆棘。“啊！”我不由的发出叫喊声。
“啊！”我突然从床上起来，发现只是个噩梦。一个关于我心魔的噩梦。我留了好多汗，头发都湿了。发现光他们还酣睡着，我小心的去洗洗脸，又回到我的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怕会在做噩梦。
就仅仅好了几天就被张岚闹了这一出，纳尼主动和我说分手，她是真的不喜欢我了么！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进班，却和往常不一样的不能和纳尼说话。
一天了，只能这么看着她，却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而她一眼，哪怕是一眼也不曾看我。我们之前关系是那么好，可是就因为张岚的挑拨，她尽然和我分手了，分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俩个人这么近而又那么远，两人彼此熟悉却只能装作陌生。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一星期没和纳尼说话，一星期我处于郁闷之中，一星期我心不在焉，一星期我在做噩梦。
这是我吗？我胆小，我懦弱，不。不是的，这不是我。
我不要因为怕噩梦而不去睡觉。
星期天，我酝酿了一个两天，决定还是找纳尼，向她解释，让她明白这一切，让她回心转意。
酝酿了一个星期天，终于盼到开学了。
晚上开班会课，我没怎么听，因为我一直在想着和纳尼晚上见面的情景，这可是我们关系冷淡后的第一次说话，我不想搞砸了。
“铃铃铃”下课铃响彻校园，终于但我出场的时候了。
我起身打算找她的时候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她和张岚在一起。
我没有多想什么，直接走到他们身边。
他们同时看着我，一副我不该出现的样子。“旭……刘旭东，你还来干什么，我不是说分手了么！”纳尼最先开口。
“纳尼，你别相信张岚，那天晚上张岚说的都是假的，他在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反而张岚才是应该离开你的那个，他一直在骗你。”我用坚定的眼光看着纳尼，极力想解释清楚。
“我都知道了，你也不要多说什么了。”也可再出来纳尼也不想伤我的心，她只是小声地说。
“听到没有，惠倪都知道了，你再狡辩还有什么用，真特么的虚伪。”张岚可不在乎我的感受，大声的嚷嚷道。
“你不相信我是喜欢你的么！你不相信我选择相信张岚？”听到这一切，我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你知道张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了解吗？”
“我了解你吗？”纳尼也反问道。
不知道张岚对纳尼说了些什么，尽然让纳尼如此相信他，却不相信这么爱她的我。
“张岚在学校是什么样的人，他干活什……”
“我都知道。”她很快的说，没等我说完。
“那你还那么相信他！他不值得你这样。”我放大音量。“相信我，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值不值得我自己有把握，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对我坦白，肯为我改变他的不好。”
“你尽然……”我的心如死水，“好！好！尽然都这么说了，我退出，我退出，我的多余的。”我低声的说，好像整个人都颓废了。
“旭东，你不要……”纳尼正要说什么。
“刘旭东，你也都听明白了，纳尼不喜欢你了，你还是早点滚吧！”张岚打断纳尼的说话。
也是，我再就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这里空间真狭小，只能容下两个人，偏偏我的多余的，两个人压的我踹不过气，心脏都要罢工了。
我默默地转身，走了两步，想起还有什么没问。
“我再问一下。你俩现在什么关系？”我转回头，声音都那么憔悴。
“我们……”
“我们已经好了！”张岚迅速打断纳尼的说话，然后露出笑容，“哼哼！你这下该死心了吧！”
对哦，他们都在一起了能不是好了么，我再问不就明知故问自取其辱么？只是没有听见纳尼亲口说，不过张岚说又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都一样。
我笑了笑，没有再在乎纳尼的表情，因为我觉得很可怕，可怕的我不敢看一眼。绝望了，我彻底的绝望了。回过头，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了。
“刘旭东，你就这样走了啊！”见我走，纳尼大声说道。我不知道她叫我什么意思，或者有什么和我说，可是我一句也不想听，我的心累了，想休息。
这几天寝室的人都知道我正受挫呢，一会寝室都在安慰我。让我觉得暖暖的，至少还有兄弟在，我不会落单。
我装着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简单敷衍他们了几句便上床睡觉了。寝室又早早的关灯了，我演技并不好，他们不用想的就可以看出来我有什么事，只是都不好说，安慰几句，鼓励几句就罢了，剩下就看我自己给不给力，能不能满血复活。
可是心灵承受了如此大的打击又怎么能这么快恢。我拼命地想睡着，脑袋却偏偏回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点滴，从今晚以后也是泡影，我试图忘掉这些让我难受的东西，可是她早以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我每每触及就会疼痛难忍，又怎么拔除。
同样是月亮，却催发了人不同的感觉，月亮很美但很凄清，在无数的星星里最显眼，却也最离群。
“老二，睡了吗？”一片的寂静被一句话打破。
“光！你咋还不睡！”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光显得很反常。
“睡不着，你不也没睡！”
“我……也睡不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都睡得比猪还死，和我说说你和是怎么回是吧！”光一向最了解最关心我，是我真正值得一辈子深交的朋友。可能在别人眼里他放荡不羁，不务正业，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他，当他真正在乎你了，你会觉得他很迷人。
“我可是情圣昂！说说吧！”光笑着说。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一点隐瞒都没有，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这。我说完了这一切，仿佛压力锐减了许多，也许这就是倾诉的好处。
他认真听了，也表达了他的看法。还什么情圣，想的和我没什么两样，说什么分手也罢，不稀罕，我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什么的。说的我好像是在自杀而他在费尽脑汁的劝导我。但他也说纳尼怎么怎么不好，我就直接否定，别让他不能这么说，他说我还是忘不了纳尼，这样不行，必须忘了。
我们聊了很久，到几点结束不知道，几点钟睡着的我也不知道。
我们分手了，并且以那种没有退路的形式分手了。就注定分手后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正如我所料，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说过话，没有一起写过作业，以前的种种都没有了，反而张岚经常来找她。
我经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没发现便罢了，有时候被发现了，我就会迅速的转回头，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就这样，我过去了一个无聊的初三上半学年。
寒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被过年欢快的气氛所渲染着了还是偶尔会想她。我期待着开学，至少可以看见她。
终于开学了，初三下半学年由于接近中考，老师改变了复习计划，把学习水平相当的学生分在一起，而我的运气总是好的爆棚，我被和纳尼分在同桌。
已经半年多没说话的我们尽管无比熟悉却难免笑的尴尬了些。没有谁主动开口说话。
改变这现状的还是一节上数学课。
她那些一份卷子，上面一个大题空着，拿起来又放下去。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你不会这道题？”我问她。
“嗯嗯！”随着她的脸红了，耳根也红了。不就是分手了么，也不至于这么不好意思吧！
“好吧，我教你！”我露出微笑，没办法，谁教她同桌理科就是那么牛。
之前我们之间仿佛有着一道隔阂，被这件事的发生给打破了，也注定这被打破。
面对中考，我们都没有大多时间干学习以外的事，更别提谈情说爱。所以他和张岚的来往并不多。甚至都快消身匿迹。
而我，也被中考的强势来袭压的踹不过气。我理科哪是名列前茅，可是英语，历史什么的文科太差。甚至英语还会不及格。这都管以前被“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魂。老子学英语，就是不可能”的误导，现在也后悔莫及。所以我必须拼命的复习，能提高一点是一点。
我和纳尼在一个水平上，而这只是分数在一个水平上，我理科比她可好多了，但文科也比她差多了。她相对稳定点儿。每一个学生的目标都是一高，我们也是，但是那只是我们超常发挥才可以做到的，因为二高我们的手到擒来，也就只能向一号冲刺。
中考的巨大压力逼迫我们忘却了感情，忘却学习以外的一切，迫不得已地被赶着拼命着学习，做题……
可是我不一样，我想着纳尼。可能我不懂爱，但是我确定她独占了我的心，我也认为这就是爱。不管她对我冷谈或者亲热，一起学习或者聊天之前可以在一起，我都会满足或开心不已。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爱她的方式。
我不会在想纳尼表白，或者费劲脑汁的和她要再续前缘，因为我知道我们都面临着中考，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