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节 **(下)
师雨浓不禁如此作想,是了,定是这**魔贪图自己美色。
一时间师雨浓心头涌起难以述说的感觉,其中自然仇怨仍是占了大半,但是身子却越发**起来,被孔璋一个猛撞,顿时打断思索,鼻间不由轻轻一哼,盘在孔璋腰间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紧。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骄傲,自己的美色令得孔璋这万恶贼子也情不自禁。
她却不知,这正是孔璋故意如此的。
既然师雨浓已经开始屈服,自然亦是一个双修的好对像,胜过潘秀儿,她的道基本就比潘秀儿强,何况还是一个已经渡过真人劫的修士。
如果与她双修,双方真元交汇,对孔璋的真元气机大有好处。
而且直接解开师雨浓的窍穴,太过于简单粗暴,她清醒之下自然又会恨意大生。
但是以双修诀相授,在**中让她自己冲开窍穴,这一丝一丝的冲击过程,每冲开一个窍穴,师雨浓便会在爱恨纠缠中多浸渍一分。
窍穴一个个的被冲开,师雨浓心中大喜,心道只要一恢复,就一掌劈死眼前这个贼子。
到得最后一个窍穴贯通时,师雨浓顾不得娇羞,竖掌成刀,正要一记掌刀劈出时,孔璋却是如有先知一般,双手一按两人身下的草地便要腾身而起。
师雨浓大急之下,双腿一夹,将孔璋拉扯住,掌刀正中他胸膛。
便见他胸膛似乎凹了一下,接着张嘴便是大股血腥喷出,全喷在了师雨浓背后的草地上。
师雨浓一呆,才脱困时恨意充盈心头,但见他喷出这么多血,这第二记掌刀便不知为何发不出去,凝在空中不动。
“你为什么不反抗?”
“你不是很恨我吗,让你打上一掌好了。”孔璋抹去嘴角的血渍,师雨浓这一击真让他受了不轻的伤,但是却不会致命。
两人刚才处于双修**之中,而且是以孔璋为主导,虽然师雨浓恢复了过来,但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体内的真元气机变化哪里瞒得了孔璋。
几乎是她一决定出手,孔璋便知道了,只是为了进一步影响此女,他才故意博上一把。
师雨浓的双腿仍交缠在他腰上,两人现在的状态怪异之极。
“你当我不敢杀你吗?”师雨浓想起这些天受的凌辱,恨意重上心头,一咬牙,便要再出手。
这次孔璋却是不敢再博了,龙杵向前狠狠一撞,师雨浓膣道再度被贯通,她自从身子被破后这十三天里不知道和孔璋疯狂**了多少次,身体**到了极点,顿时全身一软。
如果孔璋是用的法术、真元气机要挡她这一击,都未必容易,她毕竟是真人境的修士,倒是神识破境后,施展心灵震爆类似的神识之术,说不定倒是轻易制住师雨浓。
因为师雨浓现在真元虽然借双修之机不但恢复,而且反有所增长,但是道心却处于破境以来的最低谷。
但孔璋却偏偏用这种最无耻的法子,妄图让她屈服。
“我绝不会屈服给这恶徒的!”
师雨浓只觉浑身一软,这些天身体上的疯狂记忆对她影响之深,连她自己都低估了。
孔璋却趁机一把握紧她双手纤细的手腕,将之压紧在草地之上,然后俯身而上,重新分开她的一双美腿,做起这些天做得最多的动作来。
师雨浓想反抗,但身体上的感觉阵阵传来,又令她无力反抗。
“放开我,你这**魔。”师雨浓娇喘息息,言词间像是在充斥,但声音娇柔乏力,听起来又像是情人间的嬉戏。
“我放开,你舍得吗,刚才我想放开,你不是‘挽留’了我吗?”孔璋轻轻一笑。
师雨浓又羞又怒,适才她哪是想挽留孔璋,她是情急下才会缠住他,实则想借机伤人,却被他歪曲成是舍不得想离开。
她刚想出口分说,甫一张嘴,便被孔璋双唇覆上。
她只挣扎了一下,便又陷入迷失之中,只觉身体上传来让人为之神迷的愉悦感觉。
她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了唇舌间的吸吮之声。
直至第十四日的日光照入幽深的林间,师雨浓从极度疲倦的深睡中清醒过来。
“你醒了啊。”孔璋的声音响起。
师雨浓惶然起身,从林间草上的找到被孔璋扔得四散的衣袍。
但是亵衣已经破烂,亵裤更是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只得用外袍遮掩了事。
她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杀我,定会后悔,等我回到宗门……”
“回到宗门又如何?”孔璋从怀中掏出一物,却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不知他用什么法诀催动下,那黑色石头上亮起一层莹光。
顿时林间出现幻想,将师雨浓暗袭孔璋,将他制住,用剑将他钉在树干上时,得意之下的情景重现了一遍,甚至连师雨浓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师雨浓遍体生凉,知道自己是彻底中了孔璋的陷井。
“你真是卑鄙!”
“彼此彼此,我本来是有心与你和解,奈何你不肯,便只好用第二个办法了。”孔璋收起影印石。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了?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就算是两败俱伤,我也要你这**魔受到宗门责罚……”师雨浓狠声道。
**辱本门女弟子,孔璋必然死定了,但师雨浓意图谋杀同门,同样不会好过。
“错了,是三败俱伤。”孔璋淡淡的收好影印石。
师雨浓一惊,这才想起自己话语间却是将羽红袖也扯了进来,此事如果被宗门知晓,自己和孔璋固然是同归于尽,但是羽红袖和她的不伦之情亦会被发现。
羽红袖固然不会因此而被施以重刑,但是只怕从此会被安排一处浮游岛清修。
师雨浓只觉脑中轰然,身子一软,这些天她和孔璋的疯狂缠绵,体力已被耗尽。
遇上现在这般进退两退之境,顿时再也支持不住了。
孔璋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师雨浓挣扎不脱,只觉自己就像一只坠入了蛛网的蝴蝶一般,不由凄苦的道:“不准再碰我,你这**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