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怪兽
悠扬的口琴声戛然而止。霍集把口琴揣到兜里，不经意的看了眼旁边一路上都沉默的女司机。也不知怎的，自从上次从小镇出来以后，格里娜的话就突然变少了，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以往多。三人离开小镇以后由霍集和布雷茨一同出手，抢了个倒霉蛋的破车代步，也由此脱离了徒步赶路的情况。
“啧啧，你还会吹口风琴呢？”布雷茨摇头晃脑的听了一会儿，感叹道。
“嗯……我还在学。”霍集一边回答，一边茫然的转移视线，突然，他大叫：“停车！”
格里娜如梦初醒一样打了个激灵，猛地一脚踩在刹车上，后座的布雷茨脑门一下磕在前座座椅上，接着叫骂不止。
“霍集？”格里娜在后座人的骂声背景音中小心地问霍集出了什么事，霍集指指远方地平线处冒头的规则阴影，远远看去有着一大群见方的楼房建筑，按理应该是一座还未被轰炸的城市。
霍集紧盯着远处城市的影子，问道：“能不能绕开前面的地方？”
“呃，可以是可以，可为什么？”格里娜指着车上的表盘，接着说道：“而且我们最好在这加点油。”
“剩下的燃料还能开多久？”
“百公里以内吧，可能更少。前面的城市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反正……反正我不想过去。”霍集难得的开始胡搅蛮缠，远方地平线上的城市给他一种说不出的诡谲感觉，他总觉得通往那个城市的道路更像是通往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的喉咙。
“咱们的燃料不多了，而且吃的也剩不下坚持几天的，”格里娜这话说完立刻得到布雷茨的附和，老佣兵极度厌恶即食棒的味道，这几天一日三餐都是那玩意，格里娜顿了顿接着说：“而且既然往东走是要找什么东西，那说不定就是这座城呢？”
霍集靠在座椅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迟疑的点点头：“那就去看看……我总觉得要出事。”
“一路上事还算少吗？就算有坏事也不差这一两件了。”格里娜一边说，一边发动引擎，朝着城市大路走去。
……
车驶入城市，长驱直入而后第一时间哪怕迟钝如格里娜这样的呆女孩都发现了不对劲。
不出所料城市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这地方或许在和平时期是某个中型城市吧，城中各系统早已停止运作，破破烂烂的高楼大厦至少还立在地上没倒下来，沥青路面上有着不少裂痕，周遭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
看样子是发生过激烈的巷战。一路上类似的城市不少，但这个城市……非常不同，高楼大厦保存的十分完整，虽然破烂，可没有任何一栋楼体倒下，而且……
太安静了。
自打进入城市开始，周遭除了引擎声以外就没有一点声音，按常理来讲类似的地方至少会有大批无处可去的难民聚集，可这里连只苍蝇都没有。
“会不会这里的人都躲起来了？”格里娜竖着食指猜想。
“也可能都死光了。”霍集给出第二种猜想。
格里娜咦了一声：“霍集？”
后座的布雷茨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说：“嗯……说不定真的死光了。”
霍集和布雷茨对视一眼，同时说出推测：“细菌武器。”
两个男人点点头，霍集迟疑道：“可是尸体去哪了？”
“说不定被测试武器的军方毁尸灭迹了？”布雷茨猜测。
“嗯……有这个可能。”霍集看了看格里娜和布雷茨：“你们谁想下车看看。”
布雷茨立刻躺倒：“我不下，万一还有细菌武器的残留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
霍集说着就要开门：“那我去。”
“哎哎哎哎！”格里娜急忙伸手抓住霍集：“你也说有可能是细菌武器，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嗯……没事，我胆子大。”说话间，霍集挣开格里娜的手，推开车门下车。
然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霍集略带自信的吸了一口空气：“什么事都没有。”
“也可能你打开车门的瞬间咱们三个就已经被细菌入侵了。”布雷茨受够了似的推开后车门也走出来：“算啦，死就死吧。”
格里娜从车的另一边走下来，扭头问：“霍集，接下来怎么办？”
霍集拿了把步枪打开保险：“我要去楼里看看。一起？”
格里娜瞧了瞧黑漆漆一片的楼内，摆手敬谢不敏：“我们在这……在这等你吧。”
“……”霍集眯起眼睛盯着格里娜：“你怕黑？”
格里娜羞涩的点头：“嗯……”
于是霍集把视线转向布雷茨。
“我看车。”布雷茨拍拍后备箱：“你觉得这小姑娘看得住？”
“好，那你们在这等着。”说完，霍集大步向前，走进了黑漆漆的楼道中。
……
凭借楼内微弱的光线，霍集勉强找到了楼道，第一层貌似遭遇了自外向内的狂风，陈设的家具都被吹翻到里面，这似乎是一个写字楼。一楼没什么东西好找的，于是他上了二楼，终于在二楼他找到了点感兴趣的东西。
一具死在沙发上的男尸。
尸体死前应该还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穿着普通上班族的衣服，整具身体已经腐败到看不出人种了，但意外的是，尸体居然没有烂掉，而是像腊肉一样风干了。霍集立刻想拿刀切肉骗格里娜这是腊肉，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太恶趣味了。
“嗯……不是细菌武器吗？”尸体喉咙上的划痕引起了霍集的注意，划痕很粗糙，应该是被类似……爪子之类的东西给撕开的。
爪子？在这？
霍集皱起眉头。虽说尸体身上的衣服勉强完好，但霍集没兴趣穿这种死人的衣服，而且估计布雷茨体型太小穿不上，就只得作罢。霍集准备上三楼看看，如果还是像办公楼一样的陈设他就准备出去了。
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布满灰尘，在楼梯窗口处投下的阳光里，霍集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一个崭新的鞋印。霍集没有从鞋印判断身高体重的本事，于是他压低声音，静悄悄的走上三楼，这次不再是寂静无声了。
有人类呼吸的声音。
果然有人。霍集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向里走去，声音是从一个隔间里传出来的，直到霍集走进了才发现，好像……呼吸声不止一个？
他握紧步枪，又靠近几步，随后抬脚对准隔间的门一脚踹开，接着虎吼一声，拿枪死死指着门内！门内的人似乎精神涣散有些呆滞，在霍集踹门的脆响后几秒，才响起一声枪响和两个男人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
“怪、怪物！怪物来了啊啊啊啊！！”门内有七个人，霍集踹门之后其中一个手里的小手枪走了火，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然后里面的人才开始如梦初醒的大喊大叫，霍集立刻后退几步，思索着要不要崩了这几个神经病。
“等下！等下别叫了！是个人！”里面貌似精神最好的那个大嚷一声制止同伴尖叫，籍由昏暗的光线，霍集发现这七个人身上穿着黄绿色的警服，哪怕黑乎乎的楼内也是异常的扎眼。可惜这位仁兄的呵斥没有多大效果，还是霍集拿起步枪对着天花板又一枪下去，尖叫声才戛然而止。
“你们，什么人？”霍集拿枪指着这几个人，虽然他们手里一样有枪，不过这些人神经衰弱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能开好枪。七个人仿佛受惊的家猪缩在一团瑟瑟发抖，看起来好不狼狈。
“我们是警察。”最先清醒的那个虚弱的说：“你是什么人？”
“要你管？这地方发生什么了？”霍集四周张望了一下，也没看见什么怪物，就开始问询前因后果。
“有怪物，有吃人的怪物……”连最清醒的那个稍微一回忆也开始不停复读，弄得霍集很是尴尬。
“……能不能形容清楚一点？”
“城里，有，怪物。”另一个一直在发抖的警察一字一顿的道：“绿色的，怪物……”
“啥？你们能不能形容的清楚点？”霍集听得一头雾水，正想继续问话，就在这时——
突然！天花板碎开一个大洞，然后有什么东西直接从洞口在四楼掉到了霍集身后。
“不是吧……”霍集脸上发僵，回头照着“怪物”的脑袋就是一枪。那个掉下来的东西勉强是个人形，背着光霍集也看不清具体样貌，这一枪正中头部，怪物立刻仰面躺了下去没了动静，身后七个大老爷们已经吓得仿佛见鬼，鬼哭狼嚎的挤成一团。
“所以这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啊？”见到怪物倒下，霍集短暂的放松警惕回头对这些人摊了摊手，然后，左肩到后腰就感到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呃咕——！”霍集痛哼一声，回身一脚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给了他一爪的怪物踢开，直到这时霍集才看清“怪物”的本貌——那是一个有着人类形体甚至依然穿着人类衣服，但脸上手上一切裸露的皮肤都密密麻麻长着绿色小豆的东西，看着像人皮肤上长满了苔藓！怪物发出一声虫子被踩碎一样的叫声，接着朝霍集扑了过来，霍集抬手又是一枪，把这怪物在空中崩了回去，再然后——
霍集夺路而逃！全然不管七个警察的死活，他在赌，赌这个怪物和那什么派大星一样不能见光。
虽然刚才怪物掉下来时就被阳光照了半天，不然霍集也看不清怪物的长相。
身后传来七个警察的惨叫，运气不错，怪物没有追上来。
……
三楼的怪物直直朝着七个警察扑去，那人形怪物在空中突然从额头眉心一直裂开到胯间，人体诡异的一个对折，仿佛整个人体变成了一张巨嘴，对着警察们咬了下去。
警察们的惨叫声没能持续多久就消失了，只剩下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本章完)
“啧啧，你还会吹口风琴呢？”布雷茨摇头晃脑的听了一会儿，感叹道。
“嗯……我还在学。”霍集一边回答，一边茫然的转移视线，突然，他大叫：“停车！”
格里娜如梦初醒一样打了个激灵，猛地一脚踩在刹车上，后座的布雷茨脑门一下磕在前座座椅上，接着叫骂不止。
“霍集？”格里娜在后座人的骂声背景音中小心地问霍集出了什么事，霍集指指远方地平线处冒头的规则阴影，远远看去有着一大群见方的楼房建筑，按理应该是一座还未被轰炸的城市。
霍集紧盯着远处城市的影子，问道：“能不能绕开前面的地方？”
“呃，可以是可以，可为什么？”格里娜指着车上的表盘，接着说道：“而且我们最好在这加点油。”
“剩下的燃料还能开多久？”
“百公里以内吧，可能更少。前面的城市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反正……反正我不想过去。”霍集难得的开始胡搅蛮缠，远方地平线上的城市给他一种说不出的诡谲感觉，他总觉得通往那个城市的道路更像是通往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的喉咙。
“咱们的燃料不多了，而且吃的也剩不下坚持几天的，”格里娜这话说完立刻得到布雷茨的附和，老佣兵极度厌恶即食棒的味道，这几天一日三餐都是那玩意，格里娜顿了顿接着说：“而且既然往东走是要找什么东西，那说不定就是这座城呢？”
霍集靠在座椅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迟疑的点点头：“那就去看看……我总觉得要出事。”
“一路上事还算少吗？就算有坏事也不差这一两件了。”格里娜一边说，一边发动引擎，朝着城市大路走去。
……
车驶入城市，长驱直入而后第一时间哪怕迟钝如格里娜这样的呆女孩都发现了不对劲。
不出所料城市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这地方或许在和平时期是某个中型城市吧，城中各系统早已停止运作，破破烂烂的高楼大厦至少还立在地上没倒下来，沥青路面上有着不少裂痕，周遭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
看样子是发生过激烈的巷战。一路上类似的城市不少，但这个城市……非常不同，高楼大厦保存的十分完整，虽然破烂，可没有任何一栋楼体倒下，而且……
太安静了。
自打进入城市开始，周遭除了引擎声以外就没有一点声音，按常理来讲类似的地方至少会有大批无处可去的难民聚集，可这里连只苍蝇都没有。
“会不会这里的人都躲起来了？”格里娜竖着食指猜想。
“也可能都死光了。”霍集给出第二种猜想。
格里娜咦了一声：“霍集？”
后座的布雷茨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说：“嗯……说不定真的死光了。”
霍集和布雷茨对视一眼，同时说出推测：“细菌武器。”
两个男人点点头，霍集迟疑道：“可是尸体去哪了？”
“说不定被测试武器的军方毁尸灭迹了？”布雷茨猜测。
“嗯……有这个可能。”霍集看了看格里娜和布雷茨：“你们谁想下车看看。”
布雷茨立刻躺倒：“我不下，万一还有细菌武器的残留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
霍集说着就要开门：“那我去。”
“哎哎哎哎！”格里娜急忙伸手抓住霍集：“你也说有可能是细菌武器，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嗯……没事，我胆子大。”说话间，霍集挣开格里娜的手，推开车门下车。
然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霍集略带自信的吸了一口空气：“什么事都没有。”
“也可能你打开车门的瞬间咱们三个就已经被细菌入侵了。”布雷茨受够了似的推开后车门也走出来：“算啦，死就死吧。”
格里娜从车的另一边走下来，扭头问：“霍集，接下来怎么办？”
霍集拿了把步枪打开保险：“我要去楼里看看。一起？”
格里娜瞧了瞧黑漆漆一片的楼内，摆手敬谢不敏：“我们在这……在这等你吧。”
“……”霍集眯起眼睛盯着格里娜：“你怕黑？”
格里娜羞涩的点头：“嗯……”
于是霍集把视线转向布雷茨。
“我看车。”布雷茨拍拍后备箱：“你觉得这小姑娘看得住？”
“好，那你们在这等着。”说完，霍集大步向前，走进了黑漆漆的楼道中。
……
凭借楼内微弱的光线，霍集勉强找到了楼道，第一层貌似遭遇了自外向内的狂风，陈设的家具都被吹翻到里面，这似乎是一个写字楼。一楼没什么东西好找的，于是他上了二楼，终于在二楼他找到了点感兴趣的东西。
一具死在沙发上的男尸。
尸体死前应该还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穿着普通上班族的衣服，整具身体已经腐败到看不出人种了，但意外的是，尸体居然没有烂掉，而是像腊肉一样风干了。霍集立刻想拿刀切肉骗格里娜这是腊肉，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太恶趣味了。
“嗯……不是细菌武器吗？”尸体喉咙上的划痕引起了霍集的注意，划痕很粗糙，应该是被类似……爪子之类的东西给撕开的。
爪子？在这？
霍集皱起眉头。虽说尸体身上的衣服勉强完好，但霍集没兴趣穿这种死人的衣服，而且估计布雷茨体型太小穿不上，就只得作罢。霍集准备上三楼看看，如果还是像办公楼一样的陈设他就准备出去了。
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布满灰尘，在楼梯窗口处投下的阳光里，霍集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一个崭新的鞋印。霍集没有从鞋印判断身高体重的本事，于是他压低声音，静悄悄的走上三楼，这次不再是寂静无声了。
有人类呼吸的声音。
果然有人。霍集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向里走去，声音是从一个隔间里传出来的，直到霍集走进了才发现，好像……呼吸声不止一个？
他握紧步枪，又靠近几步，随后抬脚对准隔间的门一脚踹开，接着虎吼一声，拿枪死死指着门内！门内的人似乎精神涣散有些呆滞，在霍集踹门的脆响后几秒，才响起一声枪响和两个男人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
“怪、怪物！怪物来了啊啊啊啊！！”门内有七个人，霍集踹门之后其中一个手里的小手枪走了火，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然后里面的人才开始如梦初醒的大喊大叫，霍集立刻后退几步，思索着要不要崩了这几个神经病。
“等下！等下别叫了！是个人！”里面貌似精神最好的那个大嚷一声制止同伴尖叫，籍由昏暗的光线，霍集发现这七个人身上穿着黄绿色的警服，哪怕黑乎乎的楼内也是异常的扎眼。可惜这位仁兄的呵斥没有多大效果，还是霍集拿起步枪对着天花板又一枪下去，尖叫声才戛然而止。
“你们，什么人？”霍集拿枪指着这几个人，虽然他们手里一样有枪，不过这些人神经衰弱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能开好枪。七个人仿佛受惊的家猪缩在一团瑟瑟发抖，看起来好不狼狈。
“我们是警察。”最先清醒的那个虚弱的说：“你是什么人？”
“要你管？这地方发生什么了？”霍集四周张望了一下，也没看见什么怪物，就开始问询前因后果。
“有怪物，有吃人的怪物……”连最清醒的那个稍微一回忆也开始不停复读，弄得霍集很是尴尬。
“……能不能形容清楚一点？”
“城里，有，怪物。”另一个一直在发抖的警察一字一顿的道：“绿色的，怪物……”
“啥？你们能不能形容的清楚点？”霍集听得一头雾水，正想继续问话，就在这时——
突然！天花板碎开一个大洞，然后有什么东西直接从洞口在四楼掉到了霍集身后。
“不是吧……”霍集脸上发僵，回头照着“怪物”的脑袋就是一枪。那个掉下来的东西勉强是个人形，背着光霍集也看不清具体样貌，这一枪正中头部，怪物立刻仰面躺了下去没了动静，身后七个大老爷们已经吓得仿佛见鬼，鬼哭狼嚎的挤成一团。
“所以这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啊？”见到怪物倒下，霍集短暂的放松警惕回头对这些人摊了摊手，然后，左肩到后腰就感到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呃咕——！”霍集痛哼一声，回身一脚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给了他一爪的怪物踢开，直到这时霍集才看清“怪物”的本貌——那是一个有着人类形体甚至依然穿着人类衣服，但脸上手上一切裸露的皮肤都密密麻麻长着绿色小豆的东西，看着像人皮肤上长满了苔藓！怪物发出一声虫子被踩碎一样的叫声，接着朝霍集扑了过来，霍集抬手又是一枪，把这怪物在空中崩了回去，再然后——
霍集夺路而逃！全然不管七个警察的死活，他在赌，赌这个怪物和那什么派大星一样不能见光。
虽然刚才怪物掉下来时就被阳光照了半天，不然霍集也看不清怪物的长相。
身后传来七个警察的惨叫，运气不错，怪物没有追上来。
……
三楼的怪物直直朝着七个警察扑去，那人形怪物在空中突然从额头眉心一直裂开到胯间，人体诡异的一个对折，仿佛整个人体变成了一张巨嘴，对着警察们咬了下去。
警察们的惨叫声没能持续多久就消失了，只剩下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