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谈心
“你干嘛啊你！很疼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不疼的话还弹你干嘛，真是的，去去去，一边玩去，小小年纪不学好。”
李默领着李思甜离开，李默不知道的是，李思甜冲着那个男孩竖了个中指，男孩差点没气晕过去，自己被一个八岁女孩给鄙视了。
“爸！他们欺负我！”
男孩哭着找他爸去了，李默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代不如一代好了，十多岁了还哭着去找爸爸，真不害臊，李默转头看向李思甜，却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应该是想爸爸了吧，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要是没有发生这些事的话，她应该和父母快乐的玩耍呢。
“思甜，你想爸妈吗？”
“嗯。”思甜轻轻答应了一声。
“其实，你哥哥我也没了爸妈。”
“嗯？”
思甜抬起头来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默，她的眼眶有些红了。
“我在十六岁那年，爸妈为了去技校接我，出了车祸，被一辆油罐车给撞了，油罐车爆炸，司机和我爸妈都死了，当时我在技校后门门口站着，一直等着他们，一直等着，我怕爸妈来了没看到我，然后急的满世界的找。”
李默深呼吸，因为自己好像要哭出来了。
“站了一个下午，别人看我像傻子一样站着，直到我的手机响了，我大爷给我打电话，他说：阳阳，你爸妈······’然后就没出声，我着急的问他怎么了，然后他说：‘赶快来人民医院，我在门口等你 。’就这样，我借我同学的摩托车，飞快的骑到人民医院，我大爷就站在医院的门口，眼睛很红，很红，然后我也哭了起来，他带我去看我爸妈，他们被大火烧的不成人样，我在他们身边哭了一个晚上，我真的没想到我的眼泪这么多。”李默打趣道，其实是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在小孩子面前哭太丢脸。
“然后呢，就没然后了，我很想他们，他们还等着我赚钱买楼给他们住，等着我娶个好媳妇，生个好孙子，他们也就满足了，但是没等到，真是可惜啊。”
“走吧，故事讲完了，找他们去。”
李默牵着思甜的手，去找正在打扑克的赵子粒他们，他们聚在墙角旁边，嘴里都叼个棒棒糖，赵子粒看起来好像输了，站起来把牌摔在地上，张怡年姐妹俩哈哈的笑，为自己的胜利感到高兴。
“你们玩得很高兴啊，连孩子都丢了你们都不知道。”
“什么！”
赵子粒着急的往四处看，看到了李默领着思甜。
“诶呦兄弟，你可来了。”
赵子粒不知道哪里来的激动劲儿一下子抱住了李默，像别了好几年的亲兄弟一样。
“好了好了。”李默推开赵子粒。
“怎么样！找到加油站没，加上油了吗？”赵子粒把手臂打在李默的肩膀上说。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被我给炸了。”
“炸了！没事没事，车子加上油了吗？”
“没有，车子坏了。”
李默还想着那几个利爪丧尸跳到车上的情形，而且那里没那么多丧尸包围着，可能更惨。
“什么玩意儿！油没加上！你就给加油站炸了，车子还坏了，这还怎么玩啊。”
赵子粒跟皮球泄了气一样靠在墙上，然后滑下坐在地上。
“那咱们怎么去崆海省祁陵市那里的避难所啊。”
“你不用说的这么详细。”
“你是怎么办的，亏我和我姐姐还相信你，难道我们要一直在这破地方呆着吗！？”
张怡宁拽着李默的衣领冲他生气的大叫，许多人都听见她说的话了，都转过头来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张怡宁。
“怡宁！你给我坐下，你说的什么话！”
张怡宁看到姐姐生气了，便松开了李默的衣领，躲到墙角那里呆着。
“各位，不要生气，我会教育好她的。”张怡年对着大家道歉。
“就是啦，你这个当姐姐的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妹妹。”
“看看，看看，这个姐姐多么温柔和善，妹妹要好好向姐姐学习。”
“就是就是。”
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了张怡宁，李默看着蹲在墙角的张怡宁，心生同情，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心里当然不好受，再和姐姐做对比，是谁谁都不想这样。
“怡宁，向李默道歉。”
“我不，凭什么。”
“凭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李默，咱们还在那个小地下室里待着，要不然就是被那几个杀人犯被丧尸，你想想，你对得起李默吗！”
张怡宁不做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
“行了，我都没生气，你这个姐姐这气的要火山喷发了。”
“唉~~”
张怡年叹气，她对自己的妹妹没辙了。
“张怡宁，我可以叫你怡宁吗？”
“盯~~~”
张怡宁一直盯着李默，弄得李默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我就是当你默认了，怡宁，你觉得你姐姐怎么样？”
“嗯？”
张怡宁很疑惑李默的问题。
“怡年姐，你先陪着思甜吧，我会解决的。”
“好吧，思甜，过来，姐姐陪你玩。”
张怡年领着思甜玩去了，李默看着她们走远了，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
“我还是刚才的问题。”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要是和我姐姐说了怎么办，我才不呢。”
张怡宁转过头去无视李默。
“聊聊呗，我一定不会和你姐姐说的。”
“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吗？我可是比你大的，你耍什么心眼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
“哼。”
张怡宁撇嘴哼了一下，她看不起李默。
“其实吧，我有个妹妹，是我大爷家的，可能你的感觉我能懂。”
张怡宁还是没有正视李默，李默也自顾自的说。
“我那个妹妹，她从小就聪明，小学考试回回是前三，初中考试回回是前二十名，她老妈为此很骄傲，但我，我集缺点为一身，最多也就是思想方面跟一些普通人不一样，就是常人说的中二病，成绩不咋地，每次考试从来没有超过前一百名，最惨的一次是一百八十多名，后来到了八年级成绩好了很多，最好的时候是一百零七名。”
“哼，你太笨了。”张怡宁嘲讽李默。
“对啊，我真的太笨了，当时我还很胖，没有女生和我玩，男生很好的朋友，也就是兄弟，两个，就两个，就一个女生没有嫌弃我，而且平常也和我玩，你知道，就是在百货大楼那里的那个女生，等等等！我去，完全跑题了。”李默才反应过来跑题了。
“噗呲。”张怡宁被李默的傻劲弄笑了。
“你笑了，其实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切。”
张怡宁赶紧转过头去。
“回题！咳咳，我那个妹妹哈，成绩可好了，我妈就总说我：’你看看你妹妹，回回第一第二，你呢？你没给我整个倒数就很好了，你爸也没你这么笨，我都比你聪明，你这基因随谁了呢！‘ ”李默装着他妈妈的语气说话，听起来很好笑，张怡宁好像也想笑，但是还在忍。
“每次考试我妈都得骂我一顿，我爸还好，他不生气，但是他叹气啊，他这一叹气，我就知道他有些失望，然后感觉心里特别不舒服，你也知道这种滋味，对吧，和别人做对比，你最在意的人对你感到失望，嗯哼，挺难受的。”
李默伸了伸腰，坐着的时间有些长，有点累了，但其实李默也在看张怡宁的反应，他伸完懒腰，张怡宁终于坐下了，蹲着挺累的，而她这一次终于正眼看着李默。
“对的，我们的爸妈常年外出工作，虽然挣了很多钱，住了很好的楼，但是他们都不怎么回来看我们，他们雇了保姆，有时候还让保姆录视频给他们看，我们很想他们。”
“直到一天上午，保姆说他们死了，我们姐妹俩哭的伤心欲绝，那保姆还管我们要钱，没办法，只能叫我们的叔叔付她钱，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姐妹俩相依为命，姐姐会做饭，会洗衣服，家务活样样精通，而我什么也不用做，都是姐姐帮我，所以我很听我姐姐话，不让她生气。”
“我能看出来，你在你姐姐面前听话的像只小狗。”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好好好，我是小狗行了吧，非得挑不重要的词。”
“我愿意。”
“我呢，上了初中高中后，才知道自己和姐姐的差距有多大，在我眼里我姐姐就是个女神一般的人，而我只是她俯视着的凡人。”
“好比喻！”李默又一次插嘴。
“别打岔，我继续说，不听你就走。”
“我听，认真的听。”
“我每在我姐姐身边的时候，感觉很自卑，我不像她那么完美无瑕。”张怡宁看了一眼李默，李默冲着她傻傻的笑，她白了李默一眼。
“我说完了，我没有任何讨厌我姐姐的心，我只是，只是······”
“太自卑了，我替你说了，我跟你讲，不是每个人都是完美无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你也有优点，就是，就是·····”
完了，尴尬了，本想安慰一下张怡宁的，这一下说不出来了，起反作用了，李默急的敲自己脑袋，这动作让张怡宁感到很好笑。
“对了！孝顺，你孝顺你姐姐，关心你姐姐，哈哈，我想出来了！”李默为自己感到骄傲。
“好傻啊你，我的优点就这么难想吗？”张怡宁笑着说。
“不不不，是我的脑回路太慢了，哈哈。”李默尴尬的笑了笑。
“哥哥！”
李思甜跑了过来，一下子跳在了李默的后背，李默疼爱的摸了摸思甜的头，他想起以前陪着自己妹妹哪会儿了。
“他们还好吗？”李默心中说着。
“我知道啊，不疼的话还弹你干嘛，真是的，去去去，一边玩去，小小年纪不学好。”
李默领着李思甜离开，李默不知道的是，李思甜冲着那个男孩竖了个中指，男孩差点没气晕过去，自己被一个八岁女孩给鄙视了。
“爸！他们欺负我！”
男孩哭着找他爸去了，李默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代不如一代好了，十多岁了还哭着去找爸爸，真不害臊，李默转头看向李思甜，却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应该是想爸爸了吧，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要是没有发生这些事的话，她应该和父母快乐的玩耍呢。
“思甜，你想爸妈吗？”
“嗯。”思甜轻轻答应了一声。
“其实，你哥哥我也没了爸妈。”
“嗯？”
思甜抬起头来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默，她的眼眶有些红了。
“我在十六岁那年，爸妈为了去技校接我，出了车祸，被一辆油罐车给撞了，油罐车爆炸，司机和我爸妈都死了，当时我在技校后门门口站着，一直等着他们，一直等着，我怕爸妈来了没看到我，然后急的满世界的找。”
李默深呼吸，因为自己好像要哭出来了。
“站了一个下午，别人看我像傻子一样站着，直到我的手机响了，我大爷给我打电话，他说：阳阳，你爸妈······’然后就没出声，我着急的问他怎么了，然后他说：‘赶快来人民医院，我在门口等你 。’就这样，我借我同学的摩托车，飞快的骑到人民医院，我大爷就站在医院的门口，眼睛很红，很红，然后我也哭了起来，他带我去看我爸妈，他们被大火烧的不成人样，我在他们身边哭了一个晚上，我真的没想到我的眼泪这么多。”李默打趣道，其实是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在小孩子面前哭太丢脸。
“然后呢，就没然后了，我很想他们，他们还等着我赚钱买楼给他们住，等着我娶个好媳妇，生个好孙子，他们也就满足了，但是没等到，真是可惜啊。”
“走吧，故事讲完了，找他们去。”
李默牵着思甜的手，去找正在打扑克的赵子粒他们，他们聚在墙角旁边，嘴里都叼个棒棒糖，赵子粒看起来好像输了，站起来把牌摔在地上，张怡年姐妹俩哈哈的笑，为自己的胜利感到高兴。
“你们玩得很高兴啊，连孩子都丢了你们都不知道。”
“什么！”
赵子粒着急的往四处看，看到了李默领着思甜。
“诶呦兄弟，你可来了。”
赵子粒不知道哪里来的激动劲儿一下子抱住了李默，像别了好几年的亲兄弟一样。
“好了好了。”李默推开赵子粒。
“怎么样！找到加油站没，加上油了吗？”赵子粒把手臂打在李默的肩膀上说。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被我给炸了。”
“炸了！没事没事，车子加上油了吗？”
“没有，车子坏了。”
李默还想着那几个利爪丧尸跳到车上的情形，而且那里没那么多丧尸包围着，可能更惨。
“什么玩意儿！油没加上！你就给加油站炸了，车子还坏了，这还怎么玩啊。”
赵子粒跟皮球泄了气一样靠在墙上，然后滑下坐在地上。
“那咱们怎么去崆海省祁陵市那里的避难所啊。”
“你不用说的这么详细。”
“你是怎么办的，亏我和我姐姐还相信你，难道我们要一直在这破地方呆着吗！？”
张怡宁拽着李默的衣领冲他生气的大叫，许多人都听见她说的话了，都转过头来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张怡宁。
“怡宁！你给我坐下，你说的什么话！”
张怡宁看到姐姐生气了，便松开了李默的衣领，躲到墙角那里呆着。
“各位，不要生气，我会教育好她的。”张怡年对着大家道歉。
“就是啦，你这个当姐姐的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妹妹。”
“看看，看看，这个姐姐多么温柔和善，妹妹要好好向姐姐学习。”
“就是就是。”
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了张怡宁，李默看着蹲在墙角的张怡宁，心生同情，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心里当然不好受，再和姐姐做对比，是谁谁都不想这样。
“怡宁，向李默道歉。”
“我不，凭什么。”
“凭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李默，咱们还在那个小地下室里待着，要不然就是被那几个杀人犯被丧尸，你想想，你对得起李默吗！”
张怡宁不做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
“行了，我都没生气，你这个姐姐这气的要火山喷发了。”
“唉~~”
张怡年叹气，她对自己的妹妹没辙了。
“张怡宁，我可以叫你怡宁吗？”
“盯~~~”
张怡宁一直盯着李默，弄得李默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我就是当你默认了，怡宁，你觉得你姐姐怎么样？”
“嗯？”
张怡宁很疑惑李默的问题。
“怡年姐，你先陪着思甜吧，我会解决的。”
“好吧，思甜，过来，姐姐陪你玩。”
张怡年领着思甜玩去了，李默看着她们走远了，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
“我还是刚才的问题。”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要是和我姐姐说了怎么办，我才不呢。”
张怡宁转过头去无视李默。
“聊聊呗，我一定不会和你姐姐说的。”
“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吗？我可是比你大的，你耍什么心眼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
“哼。”
张怡宁撇嘴哼了一下，她看不起李默。
“其实吧，我有个妹妹，是我大爷家的，可能你的感觉我能懂。”
张怡宁还是没有正视李默，李默也自顾自的说。
“我那个妹妹，她从小就聪明，小学考试回回是前三，初中考试回回是前二十名，她老妈为此很骄傲，但我，我集缺点为一身，最多也就是思想方面跟一些普通人不一样，就是常人说的中二病，成绩不咋地，每次考试从来没有超过前一百名，最惨的一次是一百八十多名，后来到了八年级成绩好了很多，最好的时候是一百零七名。”
“哼，你太笨了。”张怡宁嘲讽李默。
“对啊，我真的太笨了，当时我还很胖，没有女生和我玩，男生很好的朋友，也就是兄弟，两个，就两个，就一个女生没有嫌弃我，而且平常也和我玩，你知道，就是在百货大楼那里的那个女生，等等等！我去，完全跑题了。”李默才反应过来跑题了。
“噗呲。”张怡宁被李默的傻劲弄笑了。
“你笑了，其实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切。”
张怡宁赶紧转过头去。
“回题！咳咳，我那个妹妹哈，成绩可好了，我妈就总说我：’你看看你妹妹，回回第一第二，你呢？你没给我整个倒数就很好了，你爸也没你这么笨，我都比你聪明，你这基因随谁了呢！‘ ”李默装着他妈妈的语气说话，听起来很好笑，张怡宁好像也想笑，但是还在忍。
“每次考试我妈都得骂我一顿，我爸还好，他不生气，但是他叹气啊，他这一叹气，我就知道他有些失望，然后感觉心里特别不舒服，你也知道这种滋味，对吧，和别人做对比，你最在意的人对你感到失望，嗯哼，挺难受的。”
李默伸了伸腰，坐着的时间有些长，有点累了，但其实李默也在看张怡宁的反应，他伸完懒腰，张怡宁终于坐下了，蹲着挺累的，而她这一次终于正眼看着李默。
“对的，我们的爸妈常年外出工作，虽然挣了很多钱，住了很好的楼，但是他们都不怎么回来看我们，他们雇了保姆，有时候还让保姆录视频给他们看，我们很想他们。”
“直到一天上午，保姆说他们死了，我们姐妹俩哭的伤心欲绝，那保姆还管我们要钱，没办法，只能叫我们的叔叔付她钱，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姐妹俩相依为命，姐姐会做饭，会洗衣服，家务活样样精通，而我什么也不用做，都是姐姐帮我，所以我很听我姐姐话，不让她生气。”
“我能看出来，你在你姐姐面前听话的像只小狗。”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好好好，我是小狗行了吧，非得挑不重要的词。”
“我愿意。”
“我呢，上了初中高中后，才知道自己和姐姐的差距有多大，在我眼里我姐姐就是个女神一般的人，而我只是她俯视着的凡人。”
“好比喻！”李默又一次插嘴。
“别打岔，我继续说，不听你就走。”
“我听，认真的听。”
“我每在我姐姐身边的时候，感觉很自卑，我不像她那么完美无瑕。”张怡宁看了一眼李默，李默冲着她傻傻的笑，她白了李默一眼。
“我说完了，我没有任何讨厌我姐姐的心，我只是，只是······”
“太自卑了，我替你说了，我跟你讲，不是每个人都是完美无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你也有优点，就是，就是·····”
完了，尴尬了，本想安慰一下张怡宁的，这一下说不出来了，起反作用了，李默急的敲自己脑袋，这动作让张怡宁感到很好笑。
“对了！孝顺，你孝顺你姐姐，关心你姐姐，哈哈，我想出来了！”李默为自己感到骄傲。
“好傻啊你，我的优点就这么难想吗？”张怡宁笑着说。
“不不不，是我的脑回路太慢了，哈哈。”李默尴尬的笑了笑。
“哥哥！”
李思甜跑了过来，一下子跳在了李默的后背，李默疼爱的摸了摸思甜的头，他想起以前陪着自己妹妹哪会儿了。
“他们还好吗？”李默心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