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系统:神医小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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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病了

    到了家,范小米被强迫躺在床上,顾若兰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听说范小米病了,急忙去厨房熬了一碗姜汤给范小米端来。

    范小米无奈得很,半坐在床上:“师父,我没什么大碍,可能就是着凉了,吃点感冒药就好了,没什么事,不用这么兴师动众,怪不好意思的!”

    “开点药?你现在大部分药都不能吃,还吃点药就好了…你忘了,你在喂奶!”

    范小米一听,急了,“师父,那我不吃药了!”满满现在的主食是奶,如果她吃药了,那就不能喂奶,满满吃什么?

    所以,当顾若兰端来姜汤,范小米露出感激的表情:“若兰,谢谢你啊!”

    顾若兰微微惊讶,脸上却羞赧道:“姐,跟我客气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范小米坚持不肯吃药,诸葛坤林让她喝点姜汤泡泡热水试试看,范小米喝了好几碗姜汤,又泡了一次澡,顺便泡了脚,但感冒没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不停咳嗽严重影响了范小米的声带,她直接说不出话来

    了,满满百天宴之后,范小米几乎就没出现在人前了,本来大家冲着她“神医娘子”的名声前来看病,等不到范小米,诸葛坤林不得不出面给大家看病。

    看不到满满,范小米依旧坚持不吃药,雪上加霜的是系统还不时提醒她要完成任务,不得已,范小米只好暂时关闭药铺。

    诸葛坤林找到张鸿阳,让他劝说范小米:“你也看到了,如今她这个情况,还是不吃药的话,想痊愈的可能性不大。何况这样下去,满满可能也会被感染,你好好跟她说说,让她吃点药,我给她开几幅她能吃的药,你告诉她,没事的,不会对满满有什么危害。”

    这几天,张鸿阳时不时带满满,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故意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多和她见面,范小米知道,但却不愿意知道,何况看不到满满,她心里眼里全是满满的身影,早已容不下旁人。

    张鸿阳递过去一记感激的眼神,对诸葛坤林道:“诸葛师父,谢谢你!”

    诸葛坤林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小米是我徒弟,可我膝下无儿无女,我把她当成是我的亲生女儿看待,张鸿阳,我是见你诚心娶她,才给你这个机会,你要好好对待他们母子。”

    张鸿阳点点头,向来面无表情的他脸上满是笑容,转身提脚大步走开了。

    范小米看到张鸿阳,急忙问他:“满满呢?到了该喂奶的时间了吧?”

    “满满还在睡觉。”张鸿阳瞥了范小米一眼,“满满今天好像睡了好长的时间,诸葛师父去看了,说孩子有点发热。”

    范小米脸上期待的神情瞬间一滞,她急忙问道:“是发烧了吗?师父怎么说?”

    “你知道的!”张鸿阳见范小米听到他的话满脸自责,不由得有些心疼,“你听诸葛师父的话,吃点药,早点把病治好,要不然…我们要给满满找个奶娘了。”他的声线十分温柔,范小米抬起头:“满满现在没事吧?还发烧吗?”

    “没事,诸葛师父摸了他的额头,只是稍稍有点热。”张鸿阳说完,“我找了两个奶娘,你放心,都很靠谱,这两天你先吃药,药铺师父暂时也关门了,等你养好了病,就把满满给你抱过来。”

    考虑到满满的健康,范小米不得已答应了,可是她想孩子想得厉害,就赶紧催促张鸿阳去找诸葛坤林开药方。

    而另一边,楚芸熹回到楚家后,马不停蹄去找楚谦之,

    楚谦之刚从京城回来,中了进士的他回来一睡就是三天,之后便是绵绵不断的宴席,作为新晋的进士,他成了溧阳府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说亲的、攀关系的络绎不绝。

    楚芸熹找来时,楚谦之刚从外面回来,脸上两坨酒晕无时不刻不在告诉大家:我喝醉了!

    “谦之!”楚芸熹一把将楚谦之拉到屋里,把所有的下人都打发出去,把门关上,楚谦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楚芸熹说道:“姐,你怎么回来了?”

    楚芸熹搬出去几个月了,平时鲜少回来,就是回来,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因此,他才会这么问。

    “我问你,去年我们去给宝儿找大夫,你是不是在青阳县的阳渡镇…范小米,那个大夫,你还记得吗?就是给宝儿看病的那个大夫,你还记得吗?她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我问你,之前我们去阳渡镇,你离开过船一晚上,那天晚上,你做什么去了?”

    楚谦之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望着楚芸熹:“你刚刚说什么?她生了?”

    楚芸熹见楚谦之一脸茫然,语气不由得缓和了下来:“是,我才修文县,听人说,修文县出了个神医娘子,我猜到可能是她,就派人打听了一下,还真是她。她的儿子百天,办了个百天宴,孩子交到我手上…那孩子身上的胎记

    和你可是一模一样的!谦之,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身上的胎记没人比我更熟悉了,我只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她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楚谦之整个人都懵的,之前范小米在楚家那会儿,她大着肚子,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是他不敢认,家里一堆烂摊子,眼看他就要下场,马上进京,所以,他迟疑了,本想等他中了进士以后,回来跟他爹说一声,哪知道接连不断的宴席让他忙到忘了这茬,若不是楚芸熹提起,他都忘了。

    “到底是不是你的,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楚芸熹拍了他的手一下,“我亲眼看到,那个孩子的脖子后面,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菱形胎记,虽说这世上相像的人千千万万,但我不相信这么巧!何况,何况这个孩子出生的时间…推算起来,那段时间我们在阳渡镇!”

    “姐,父亲在哪儿?”

    楚芸熹晃晃悠悠站起来,楚芸熹听到这话,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还真是你糟蹋了人家啊!你,你…楚谦之,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