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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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魏皇专属踏雪归途

    抖开厚重的貂裘大氅披在宽阔的肩头,却被拓拔焘夺了攥在素手里的带子,“你,一起去,陪朕出去透透气。”说着话扯下肩头的大氅裹在她身上。

    跟着高大背影跳下皇舆,厚厚的积雪几乎埋过了小腿。

    天空还飘着细碎的雪花,银装素裹的远山若隐若现。男人走了几步,拂去落在肩头的雪花,扶着潮湿的枯树忽然间大发感慨,“碧水无忧因风皱面,青山不老为雪白头。壮志不在——朕,老了。。。。。。”

    “万岁正值壮年,如日中天,怎么忽然说起这些丧气话?”一通官场套话,听起来难免有些冠冕堂皇。

    “真这么觉得吗?”严重缺乏自信,或许这个问题只有她最有资格评价。

    瞬间意会了对方话里的意思,瞬间避开邪魅的视线,尴尬地点了点头。

    “草木一枯一荣,转眼又是一年。还朝之后,朕打算让太子协佐总管国中日常政务,统领文武百官。诸位功臣也为国劳碌很长时间了,都该依照自己的爵位回府养老了。按时朝见或者奉朕邀请参加个宴会,谈论一些治国之道,陈述一下自己的见解也就可以了。不需要再担任繁重的职务来劳烦自己,有机会可以推荐些贤能新俊来完备百官职位。”

    “打算退休了?为什么?”在她那个年代,大多数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事业才刚刚步上正轨。古人的平均寿命比较短,但这家伙英姿勃发,身子骨仿佛没什么毛病。

    “朕累了。即位二十几载,从没觉得这么累。”

    “因为太子?”

    “多半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孤单,他不想为了个千古明君的浮名孑然挺立在绝寒的极顶。

    “你是个才能卓越的皇帝,往后一定会名垂青史。”

    “你如何知道?”想不到她会给他这么高的评价,稍稍舒展了眉宇。

    “我随便翻过关于你的传记。呵,那是距今一千几百年后的事情。有时候觉得正是因为那本书,才会糊里糊涂地飘到这里。”

    “知道朕百年之后的谥号吗?”

    “呃,什么是谥号?”

    “就是人死以后,后人会用几个简单的字给他盖棺定论。”

    “没有概念,不过我猜你问的许是书名上那几个字——‘太武帝’。”

    “武帝?嗨——意料之中的事情。朕外辟疆土,内息叛乱,平生杀业太重。“武帝”用的好!”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向往“文皇帝”,“睿皇帝”那样的谥号。在他印象里这个“武”字就意味着杀戮成性,横征暴敛,基本上跟骂人差不多。

    该死!也许这小妮子是专门编出来惹他生气的。

    “回去吧,穿得单薄,小心着凉。”落羽瞄了眼玄黑的锦袍,随手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大氅。

    无奈轻叹,“唉,皇舆上闷得人心慌。”一转头,苍凉的目光刹那间变得十分邪恶,“呵,该找点什么事做?”

    对方话音未落,她浑身上下就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你说了不再碰我的。”

    “几天了?还没养好吗?”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你根本就没给我养病的机会。”朝他耳边低吼一声,嫌恶的白了一眼,径自奔向不远处的皇舆。

    听起来好像是他不对?真见鬼。。。。。。

    大队人马再次开拔,车舆中的气氛愈发沉闷。拓拔焘看得出来,缩在墙角小女人生他的气了。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再这么下去就憋出毛病了。扬起手背揉了揉下巴,一身邪气,吊儿郎当地晃了过去,“朕快闷死了。”

    惶恐不安地抱紧双膝,“你别打我的主意!”

    “要不。。。。。。”

    “啊——”反射似地推开攥着她小腿的大手,“走开啦!”

    “不许乱叫!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向前一倾贴上她的身体,“落羽,朕想睡一会儿?”

    “自便,用不着跟我商量。”身子发软。该死,最近她是怎么了?

    猛一挺身端起她的翘臀,对方惊呼未定人已悬在半空,“放下我。。。。。。不要。。。。。。饶了我。。。。。。”

    “别怕,朕给你时间养着——回宫之前不碰你。不过眼下需要有人替朕暖被窝。”

    “你是柳下惠吗?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话音未落已是人仰马翻。

    “没办法,你只能相信了。朕的奴儿能歌善舞,不只被窝里那一点点用处。良宵苦短,唱一曲吧?”

    “躺着——怎么唱啊?”

    “躺着、坐着、站着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唱给朕一个人听。”

    “这个姿势就是唱不了嘛。”紧张得要命,明显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坚挺。

    他稍一侧身,释放了身下的小女人,“朕有些烦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朕马上就换人!这大军之中尚有一名跟你容貌酷似的女子,此时就在中山王帐下,朕该让你见见她。”总这么由着她,这女人就越发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借机刺激刺激她,顺便探一探那个冒牌的乞伏绛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