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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徒弟对我有点暧昧(2

    [第2章  第二章 春风送我趟爱河]

    第8节  徒弟对我有点暧昧(2

    我爸这几天忙开分店的事儿,我妈还坚持留在酒楼没回家。她一看我带着李钧来了,想到他既是陈主任的儿子,又是给自己缝过手术切口的,便硬要给我俩免费。

    李钧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请我吃饭的机会,所以急红了脸也不肯答应,硬把钱放到桌子上就要走。最后,我提了个折衷意见,让我妈给他打了个五折,李钧才妥协了。

    饭后我们又去k歌。我的嗓音虽然不错,但唱歌技巧却被李钧毫不客气地划入到“不敢恭维”的级别中。我也不跟他争高下,乐得坐在一边歇着,听他多唱几首。他的歌喉带着钢音,很有力度,有点像李双江。这晚他唱得很尽兴。

    这李钧啊,没有田园那样的深沉宽厚和善解人意,对别人的心思也不具有田园那样的穿透力。但李钧却比较豪放,说话直截了当,像是拿我当哥们一样。而我在李钧面前也像他的姐们一样,不用遮掩,不用装蒜,想笑就讥笑他两句,想摆师傅架子就训他两句,全然不像在田园面前那样显得稚嫩傻气,总是被他称为傻丫头和小丫头。同时李钧对我也不计较什么,我说对了,他嘿嘿一笑,我说错了,他就直接反驳,完全不怕得罪我。

    这晚我觉得很放松很开心,李钧说他也很开心,还说没想到拜师傅却拜了一个好哥们。

    因为这天晚上我正好要上后夜班,唱完歌就让李钧直接送我到怡祥小区我的住处。李钧停车时很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住?”

    我说:“这里不是离咱医院近嘛?我爸早在这里给我买了房子,我是最近才住过来的,也不常住,只有上夜班时才住。”

    李钧笑了,说:“太巧了,咱们以后就成邻居了。”

    这下,惊讶的是我了。我问李钧他怎么会住在这里,他也不说话,拉着我的胳膊就朝院子后面走。走到最后面一幢楼的二单元,他又拉着我乘电梯上到12楼。

    这是一套三居室,除了开发商原来的装修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李钧苦笑着说:“我爸妈现在还住在咱们医院的旧家属楼里,这个小区离医院近,离我家也近,所以我爸妈倾囊而出给我在这里买了金屋。可它空置几年了,我至今也没能用它来藏娇。”

    我也哈哈一笑说:“有了梧桐树就不怕引不来金凤凰啊。”

    李钧锁了门,我们下楼往前走,到了我的单元门前,我礼貌地请他进去参观。

    一进屋李钧就夸张地说:“哇塞!真不错!你准备用这梧桐树引来什么样的金凤凰呢?”

    我往沙发上一倒,毫不在意地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呗。”

    那该是一条多么幸福的鱼儿啊,刘星,你的鱼竿真的还空着?

    怎么,你不信?

    李钧说:“现在明星们时兴隐婚,据说怕自己的粉丝失望,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我哈哈一笑:“喂,我是剩女,不是明星,有必要隐婚吗?”

    你也算是明星啊,是咱医院“刀手”中的明星啊?

    李钧,你真逗,没听过刀手中还有明星,这名号传出来,还不把所有男生都吓跑了。

    李钧说:“不会,最起码我不会被吓跑。别人都跑了,我正好乘虚而入。”

    我想,这小子说话怎么无遮无拦的。正怕他说出让我更难招架的话呢,却见他一看表说:“快十一点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回家,你休息吧。”

    医院的职评委员会由十五名评委组成,其成员中有院领导,有各科室的负责人,有各领域的专家。他们大多是具有高级职称的人,但其中也需要两个中级职称的代表。不知我哪来这么大的荣幸,居然成为其中之一。

    这个评委会有最终的投票决定权,所以其成员这几天就成了人们公关的目标。我也不例外,常被前来陈情诉说的申请者缠磨得回不了家,即便是回家,也会被人们追踪到家里……

    这几天田园倒是有变化,电话和短信又多起来了,我心里不免又多了一些猜测。这天中午跟他通话时,我随口说了当评委的烦恼。他略一沉吟,便半开玩笑地指导我:“微笑常挂脸颊,眼睛看定说家,耳朵做个好听家,投票时全由你自家。”

    我认真一想,便哈哈一笑说:“好!你这个建议本小姐笑纳了。”

    田园又说:“小丫头,以后虚心点,遇事多汇报多请示啊。”

    我说:“那以后我干脆叫你田园哥吧。”

    正当我为自己的这个肉麻玩笑感到不好意思呢,却发现电话那边一直没声音。我问:“怎么没声了?”田园不高兴地说:“叫什么也别叫我田园哥。”我问为什么?他说:“不为什么,反正我不喜欢你这样叫……”

    我说:“哦,怕我把你叫老了?你越怕,我越叫,我干脆叫你田园大叔,让你更老。”

    田园笑了,他说:“叫大叔好啊,你不嫌吃亏就叫吧。就是不许你叫田园哥。”

    凭感觉,他反感我叫他田园哥是有原因的,我正想追问其中的缘故,又有人敲门找我,于是我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周五下班前,李钧凑了个空子坏笑着问我:“怎么样,刘星,这几天你红得发紫了。你看那些来求见的,别说眼睛嘴巴都在笑了,就是汗毛孔里也恨不得含着笑啊。”

    我知道李钧的妈妈陈主任也是评委之一,他应该理解我这几天有多头疼。所以我没好气地说:“喂,你妈也是评委,你家也清静不了吧?你不同情我还来取笑我,真是狠毒啊。”

    李钧嘿嘿笑着说:“喂,别生气嘛,明天咱们去滑冰吧?也好躲开那些人。”我立刻赞成。

    冰场比较远,周六一大早,李钧就开着他的越野车来接我了。我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我妈又跟出来叮嘱我俩:“你们回来时直接到酒楼来吃饭吧,我请客。”

    到冰场一看,人已经不少了,我俩快速租了鞋子就上场了。开始我们并肩滑行,几圈之后,我在一个靠边拐弯的地方摔了一跤。李钧没来扶我,而是笑着看了看我,只顾自己向前滑去。我摔疼了,索性再往边上挪了挪,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等李钧又转回来时,我站起来重新跟上了他。李钧笑着说:“不错啊,刘星!摔倒后没哭鼻子。小孩子摔跤大人不能扶,扶起来他就会哭鼻子了……”我忍不住笑了,似乎摔伤的地方也不怎么疼了……

    我又想,要是田园见我摔跤会怎么对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