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我这会就开始想你了
这一觉，殷小宋醒来时，浑身酸痛，比被下了药那一次还要酸痛。
顿然发现，已日上三竿！
阳光倾数洒了进来，殷小宋看着大床上凌乱的痕迹，想到昨晚。。。。。。脸很烫，身子往薄被里缩了缩。
拿过手机，一看，11点了。
天，做这事竟然连上班都忘记了！
混蛋的凌夜南！
殷小宋愤然的凝着脸，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胳膊，腰，腿，每一处都在叫嚣着使用过度，这男人太禽兽了！
“铃铃铃。。。。。。”电话声打断了她的想法。
“醒了啊！”熟悉欠揍的声音隔着电话就仿佛尽在耳畔呢喃，刚刚还在心里骂他禽兽的殷小宋不禁脸红心跳，她这是怎么了？
“嗯，刚醒。你，你怎么不叫我？”
“你累了，我心疼，要不下次我的福利多难的！”
“。。。。。。”殷小宋怒，这次都跟把她拆了似的，这么不知道反省就还想到下次，真是以欺负她为荣啊！
“你太过分了，凌夜南！”
“呵。昨晚的确过分了一点！”
殷小宋囧，承认得这么快！让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沉默。
“怎么办，殷小宋，我这会就开始想你了！”
专属于凌夜南的低沉的声音从电话忽而响起，蛊惑至人，她想，她的心彻底的在沦陷。
“你想我了吗？”
“。。。。。。”
“真的不想我吗？你好残忍，殷小宋。”
殷小宋额上划过黑线，“我起床了啊，下午去公司！”
“你确定你可以来公司？”这话问的暧昧的，“好好休息，公司少你一个不少！”
“呃，你慢慢凶我！”殷小宋不满的撇着嘴。
“呵。你可以凶回来！”
“。。。。。。”
这男人的逻辑。。。。。。
此时，凌夜南仰靠在办公室，电话搁在耳旁，长腿交叠在办公桌上，唇边噙着笑：“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怎么凶你！”
“呵，批准，想好了告诉我！”
“那肯定的。”
“乖女孩！”
“对了，你还有事吗？”
“怎么？想你了算不算大事？”
“呃。”殷小宋红着脸不自然的应声，“我先去吃饭了！”
“嗯。”
挂了电话，殷小宋直觉这电话烫的她的手灼热。。。。。。
而办公室内的凌夜南心情甚好，妖孽的脸泛着迷人的笑容，自顾自的玩转着手机，黑眸一眯，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
“我说夜南，终于想起我了啊！”
“嗯。”
“事情还顺利吧！我这进行得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嗯，很好，老头子已经彻底知道了入资的事，前天晚上还拿了10%的股份诱****惑凌白东跟我解决这件事。”
“10%，你老头子这次这么大方啊！那你要不要自己卖了自己啊！”
“你觉得呢？！”
“呵呵，玩笑玩笑！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帮我开始收购苏氏的股份！”
“哇，老大，你该不会是想和阿乔一起用这个项目坐上总裁的位置吧！”
“有何不可吗？”
“没有，这样会不会让白少察觉啊，何况苏白那老头子在商场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肯定也会察觉！”
凌夜南眉头微蹙，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凭你的本事，也能让他们察觉？”
电话那头的seven缩了缩肩头：“ok。”
“现在，我都可以想象那女人吃惊到后悔没杀了我的表情！”
“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呵。的确，苏氏内部比较单纯，股份尽可能多的收购，我要在这个项目的最后，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我凌夜南不是好惹的！”
“了解了。”
。。。。。。
挂了电话，凌夜南好整以暇的凝着面前的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敲击，很快，苏氏的资料再一次出现在电脑面前。
滑着鼠标，凌夜南仔细的看过，黑眸一阖，仰靠到了椅背上。
凌氏，苏氏，度假村，绑架，蜈蚣。。。。。。
乱。
不过，再乱，也乱不出他的手掌心。
*
下班之际，杜纤纤来到凌氏，身着香奈儿最新款米格套装，踩着白色的细高跟，精致美丽的脸庞挂着甜美动人的笑容。
保全们跟了过来，杜纤纤也不在乎，她只想见到凌夜南。
经理室门口，意外的没有看到殷小宋，唇角不自觉的高高扬起，这女人，最好永远都别出现。
正思想间，凌夜南推门而出，杜纤纤赶紧上前，挽着他的一只胳膊，笑意盈盈：“阿南，今天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都已经反思很久了，你不要不理我，可以吗？我们还是跟从前一样，可以吗？”
凌夜南低睨着面前的杜纤纤，心下直觉这女人都是这么白目吗？发生的事情想当做不知道就不知道吗？
是自己忽悠自己很有意思吗？
“和从前一样？我跟你从前是什么样子的呢？”冰冷的声音洒下来。
杜纤纤脸色一白，这话里的冷意她岂会不明白？只是不管怎样，她都愿意继续等他，她不相信，她比殷小宋差！
重新扬起笑脸，“阿南，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的啊，有空一起吃饭，我来找你，你都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拖着浓浓的委屈。
保全们听到这类似撒娇的话语都忍不住同情杜纤纤，因为他们的夜少还是面无表情。
“够了，要是你今天是要说这些，完全没有必要，你是杜乔的姐姐，我不想说过分的话或者做些过分事。”凌夜南望着她深沉的说着，抬手不着痕迹的将她的胳膊抽走。
杜纤纤美丽的面容溢出受伤，双眼雾霭的注视着凌夜南，抬手轻拽着她的衣角，低声的呢喃：“你也说了，我是杜乔的姐姐，那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难道你就不能忘了上次的事吗？我只是希望我们跟从前一样，并没有更多的奢侈，这样也不可以吗？”
凌夜南并未说话，盯着面前的这张脸，黑眸里有一瞬间的恍惚，忽然就想到殷小宋那张白净的小脸，固执清纯，唇角无意识的软了下来。
“我知道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冷漠的，今天我特意来道歉的，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我定了西餐厅的位置！”
“我再说一遍，这些都够了，从前我跟你没可能，现在，包括以后，我跟你更没有可能！”凌夜南隐忍着不耐，毫不留情的断绝了她所有的意想，他只要有殷小宋就够了！
杜纤纤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可是依旧维持着她的骄傲，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任何不完美，“嗯，这个我一直都知道，今天来我是特意过来道歉的，你何必再对我说这么伤人的话，你不知道这样让一个女人很难堪的吗？”杜纤纤完美的脸露出自嘲的苦笑，“那这顿道歉的饭你也不会跟我一起去吃了吗？阿南。”
凌夜南望着她，颔首，侧过身，走了出去。
杜纤纤望着消失在门径的修长身影，眼泪还是滑了下来，视线朦胧间，哽咽的吼道：“看什么看，给我滚啊，快滚啊！”
保全们刚才同情的目光也被这突来的吼骂收了回去，夜少不要你，拿我们撒什么气？还真以为我们也是该你使唤的？
办公室，只剩下杜纤纤一个人，无神的望着门口，心一边绞痛一边生恨！
。。。。。。
凌夜南驾车飞快回到了半山别墅，这样的心情真是不错！
似乎家就是这样。
他冷漠的心他都未曾察觉，正在一点一点回暖。
。。。。。。
凌夜南紧抿着薄唇，妖孽的脸溢着浅浅的笑意，迈开长腿，朝别墅走去。
别墅内，殷小宋正系着那张陈旧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随意的挽着头发，纤细的身影在明亮的光影之下混着晚饭的香气，格外温馨。
凌夜南悄然走了进去，从身后伸出胳膊，拥住了她，脑袋贴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厮磨着。
殷小宋拿着锅铲的手顿了顿，这异样的温柔还是让她拒绝不了，“我在煲汤，等会给爹地送去！”
“没有我的份？”凌夜南在她耳边低语，薄唇划过她敏感的耳垂。
殷小宋背脊僵了僵，这男人还嫌没把她折腾够吗？慌忙说道：“有，有。你先让开，汤快好了，我舀出来。”
“让我这样抱一会，乖女孩，你好醉人！”凌夜南闭上双眸，双臂收紧了力量，呼吸着，汲取她身上他熟悉的味道。
殷小宋只觉得耳边不断的热气让她脸红耳赤，手臂的力量钳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你怎么了？”殷小宋淡淡问出了声。
“抱你一会还需要原因啊？”
“。。。。。。”当她没问。
殷小宋任其他就这么抱着她，行动间他依旧不放开，艰难的把汤舀到保温桶里，又舀了一碗给他：“你的汤，喝吗？”
“你喂我！”凌夜南忽而腰间的手一使力，将她面对着自己。
殷小宋杏眸圆瞪，小脸皱着囧然的不可思议，“拒绝无效是吗？”
凌夜南眉一挑，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就容不得她的反抗，在他得意的目光之中，殷小宋拿起汤勺舀了一口缓缓移到了他的嘴边。
凌夜南张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将这汤过渡到她的口中，抬手就扣住她的后脑勺，继而是一个纠缠的吻。
殷小宋赧然，这男人喝个汤都要这么喝的这么色****情！
“嗯，味道不错！”
殷小宋大口呼吸，“你能不能正经点，不要随时随地就。。。。。。就这样。”
“那什么时候这样？晚上？嗯？”凌夜南面不改色的反问道。
“。。。。。。”殷小宋干巴巴的白了他一眼，“我要去看爹地了！”
凌夜南一手拥着她，一手端着碗，将剩余的鸡汤一口喝了下去，“你确定你不需要再补补？”暧昧的话语，肆意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昨晚的画面立刻涌现在眼前，殷小宋甚至都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就在吻着她一般。
心，一下一下慌乱的狂跳。
“呵，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画面？”凌夜南薄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吞吐，每一个就像一个热辣的吻，殷小宋觉得她快招架不住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呵，不逗你了，走吧！”
“啊？”
凌夜南揽着她，“去医院。”
。。。。。。
私人医院内，殷小宋端着鸡汤一口一口的喂着殷父，殷父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只是目光呆滞，时不时咿呀的不知道在表达什么，羸弱的身体似乎都快倒下了。
殷小宋目光朦胧，挂着笑容，耐心的喂着，嘴边溢出来汤汁又细心的拿纸擦拭掉，殷父就如一个不懂事的小孩，被动的接受，不知道高兴不高兴！
强忍着心疼，愉悦的告诉爹地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把以前生活的点滴都重新拿出来讲述，喝完汤，推着殷父出去转一圈。
凌夜南就这样目睹着，跟着，这些日子他都已经习惯殷小宋对殷父的所有的关爱，这种对父亲的爱他在她身上觉得温暖，他的父亲，他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目光之中，殷小宋在医院的草坪外，半黑的夜幕中，光影交错，凉风习习，她纤细的身影推着推车，深深存在在他的心里。。。。。。
回去的时候，乐乐也回了。
“你吃饭了吗？“殷小宋到厨房将一直温着的鸡汤端了一碗给乐乐，“赶紧先喝碗鸡汤，多补补。”
“你最好了！”乐乐接过鸡汤，喝了一口，“味道还是这么好啊！看来我得多喝一碗。”
“嗯啊，你这几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最近忙撒！”乐乐笑眯眯的说着，“走走走，我们一起做饭去！”
“今天没上班，菜下午我都备好了，给我半小时！”
“你没上班？怎么了？不舒服吗？”
殷小宋望着乐乐关心的面庞，语怔，余光不自然的瞥着凌夜南，刚好，那男人也在似笑非笑的凝着她。。。。。。
“没，没有啦，我去厨房。”说完，飞快往厨房跑去，留下不明所以的乐乐，还有心情愉悦的凌夜南。
晚餐很快准备好了，三个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模式，哪怕时间很短。
顿然发现，已日上三竿！
阳光倾数洒了进来，殷小宋看着大床上凌乱的痕迹，想到昨晚。。。。。。脸很烫，身子往薄被里缩了缩。
拿过手机，一看，11点了。
天，做这事竟然连上班都忘记了！
混蛋的凌夜南！
殷小宋愤然的凝着脸，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胳膊，腰，腿，每一处都在叫嚣着使用过度，这男人太禽兽了！
“铃铃铃。。。。。。”电话声打断了她的想法。
“醒了啊！”熟悉欠揍的声音隔着电话就仿佛尽在耳畔呢喃，刚刚还在心里骂他禽兽的殷小宋不禁脸红心跳，她这是怎么了？
“嗯，刚醒。你，你怎么不叫我？”
“你累了，我心疼，要不下次我的福利多难的！”
“。。。。。。”殷小宋怒，这次都跟把她拆了似的，这么不知道反省就还想到下次，真是以欺负她为荣啊！
“你太过分了，凌夜南！”
“呵。昨晚的确过分了一点！”
殷小宋囧，承认得这么快！让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沉默。
“怎么办，殷小宋，我这会就开始想你了！”
专属于凌夜南的低沉的声音从电话忽而响起，蛊惑至人，她想，她的心彻底的在沦陷。
“你想我了吗？”
“。。。。。。”
“真的不想我吗？你好残忍，殷小宋。”
殷小宋额上划过黑线，“我起床了啊，下午去公司！”
“你确定你可以来公司？”这话问的暧昧的，“好好休息，公司少你一个不少！”
“呃，你慢慢凶我！”殷小宋不满的撇着嘴。
“呵。你可以凶回来！”
“。。。。。。”
这男人的逻辑。。。。。。
此时，凌夜南仰靠在办公室，电话搁在耳旁，长腿交叠在办公桌上，唇边噙着笑：“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怎么凶你！”
“呵，批准，想好了告诉我！”
“那肯定的。”
“乖女孩！”
“对了，你还有事吗？”
“怎么？想你了算不算大事？”
“呃。”殷小宋红着脸不自然的应声，“我先去吃饭了！”
“嗯。”
挂了电话，殷小宋直觉这电话烫的她的手灼热。。。。。。
而办公室内的凌夜南心情甚好，妖孽的脸泛着迷人的笑容，自顾自的玩转着手机，黑眸一眯，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
“我说夜南，终于想起我了啊！”
“嗯。”
“事情还顺利吧！我这进行得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嗯，很好，老头子已经彻底知道了入资的事，前天晚上还拿了10%的股份诱****惑凌白东跟我解决这件事。”
“10%，你老头子这次这么大方啊！那你要不要自己卖了自己啊！”
“你觉得呢？！”
“呵呵，玩笑玩笑！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帮我开始收购苏氏的股份！”
“哇，老大，你该不会是想和阿乔一起用这个项目坐上总裁的位置吧！”
“有何不可吗？”
“没有，这样会不会让白少察觉啊，何况苏白那老头子在商场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肯定也会察觉！”
凌夜南眉头微蹙，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凭你的本事，也能让他们察觉？”
电话那头的seven缩了缩肩头：“ok。”
“现在，我都可以想象那女人吃惊到后悔没杀了我的表情！”
“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呵。的确，苏氏内部比较单纯，股份尽可能多的收购，我要在这个项目的最后，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我凌夜南不是好惹的！”
“了解了。”
。。。。。。
挂了电话，凌夜南好整以暇的凝着面前的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敲击，很快，苏氏的资料再一次出现在电脑面前。
滑着鼠标，凌夜南仔细的看过，黑眸一阖，仰靠到了椅背上。
凌氏，苏氏，度假村，绑架，蜈蚣。。。。。。
乱。
不过，再乱，也乱不出他的手掌心。
*
下班之际，杜纤纤来到凌氏，身着香奈儿最新款米格套装，踩着白色的细高跟，精致美丽的脸庞挂着甜美动人的笑容。
保全们跟了过来，杜纤纤也不在乎，她只想见到凌夜南。
经理室门口，意外的没有看到殷小宋，唇角不自觉的高高扬起，这女人，最好永远都别出现。
正思想间，凌夜南推门而出，杜纤纤赶紧上前，挽着他的一只胳膊，笑意盈盈：“阿南，今天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都已经反思很久了，你不要不理我，可以吗？我们还是跟从前一样，可以吗？”
凌夜南低睨着面前的杜纤纤，心下直觉这女人都是这么白目吗？发生的事情想当做不知道就不知道吗？
是自己忽悠自己很有意思吗？
“和从前一样？我跟你从前是什么样子的呢？”冰冷的声音洒下来。
杜纤纤脸色一白，这话里的冷意她岂会不明白？只是不管怎样，她都愿意继续等他，她不相信，她比殷小宋差！
重新扬起笑脸，“阿南，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的啊，有空一起吃饭，我来找你，你都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拖着浓浓的委屈。
保全们听到这类似撒娇的话语都忍不住同情杜纤纤，因为他们的夜少还是面无表情。
“够了，要是你今天是要说这些，完全没有必要，你是杜乔的姐姐，我不想说过分的话或者做些过分事。”凌夜南望着她深沉的说着，抬手不着痕迹的将她的胳膊抽走。
杜纤纤美丽的面容溢出受伤，双眼雾霭的注视着凌夜南，抬手轻拽着她的衣角，低声的呢喃：“你也说了，我是杜乔的姐姐，那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难道你就不能忘了上次的事吗？我只是希望我们跟从前一样，并没有更多的奢侈，这样也不可以吗？”
凌夜南并未说话，盯着面前的这张脸，黑眸里有一瞬间的恍惚，忽然就想到殷小宋那张白净的小脸，固执清纯，唇角无意识的软了下来。
“我知道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冷漠的，今天我特意来道歉的，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我定了西餐厅的位置！”
“我再说一遍，这些都够了，从前我跟你没可能，现在，包括以后，我跟你更没有可能！”凌夜南隐忍着不耐，毫不留情的断绝了她所有的意想，他只要有殷小宋就够了！
杜纤纤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可是依旧维持着她的骄傲，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任何不完美，“嗯，这个我一直都知道，今天来我是特意过来道歉的，你何必再对我说这么伤人的话，你不知道这样让一个女人很难堪的吗？”杜纤纤完美的脸露出自嘲的苦笑，“那这顿道歉的饭你也不会跟我一起去吃了吗？阿南。”
凌夜南望着她，颔首，侧过身，走了出去。
杜纤纤望着消失在门径的修长身影，眼泪还是滑了下来，视线朦胧间，哽咽的吼道：“看什么看，给我滚啊，快滚啊！”
保全们刚才同情的目光也被这突来的吼骂收了回去，夜少不要你，拿我们撒什么气？还真以为我们也是该你使唤的？
办公室，只剩下杜纤纤一个人，无神的望着门口，心一边绞痛一边生恨！
。。。。。。
凌夜南驾车飞快回到了半山别墅，这样的心情真是不错！
似乎家就是这样。
他冷漠的心他都未曾察觉，正在一点一点回暖。
。。。。。。
凌夜南紧抿着薄唇，妖孽的脸溢着浅浅的笑意，迈开长腿，朝别墅走去。
别墅内，殷小宋正系着那张陈旧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随意的挽着头发，纤细的身影在明亮的光影之下混着晚饭的香气，格外温馨。
凌夜南悄然走了进去，从身后伸出胳膊，拥住了她，脑袋贴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厮磨着。
殷小宋拿着锅铲的手顿了顿，这异样的温柔还是让她拒绝不了，“我在煲汤，等会给爹地送去！”
“没有我的份？”凌夜南在她耳边低语，薄唇划过她敏感的耳垂。
殷小宋背脊僵了僵，这男人还嫌没把她折腾够吗？慌忙说道：“有，有。你先让开，汤快好了，我舀出来。”
“让我这样抱一会，乖女孩，你好醉人！”凌夜南闭上双眸，双臂收紧了力量，呼吸着，汲取她身上他熟悉的味道。
殷小宋只觉得耳边不断的热气让她脸红耳赤，手臂的力量钳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你怎么了？”殷小宋淡淡问出了声。
“抱你一会还需要原因啊？”
“。。。。。。”当她没问。
殷小宋任其他就这么抱着她，行动间他依旧不放开，艰难的把汤舀到保温桶里，又舀了一碗给他：“你的汤，喝吗？”
“你喂我！”凌夜南忽而腰间的手一使力，将她面对着自己。
殷小宋杏眸圆瞪，小脸皱着囧然的不可思议，“拒绝无效是吗？”
凌夜南眉一挑，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就容不得她的反抗，在他得意的目光之中，殷小宋拿起汤勺舀了一口缓缓移到了他的嘴边。
凌夜南张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将这汤过渡到她的口中，抬手就扣住她的后脑勺，继而是一个纠缠的吻。
殷小宋赧然，这男人喝个汤都要这么喝的这么色****情！
“嗯，味道不错！”
殷小宋大口呼吸，“你能不能正经点，不要随时随地就。。。。。。就这样。”
“那什么时候这样？晚上？嗯？”凌夜南面不改色的反问道。
“。。。。。。”殷小宋干巴巴的白了他一眼，“我要去看爹地了！”
凌夜南一手拥着她，一手端着碗，将剩余的鸡汤一口喝了下去，“你确定你不需要再补补？”暧昧的话语，肆意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昨晚的画面立刻涌现在眼前，殷小宋甚至都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就在吻着她一般。
心，一下一下慌乱的狂跳。
“呵，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画面？”凌夜南薄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吞吐，每一个就像一个热辣的吻，殷小宋觉得她快招架不住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呵，不逗你了，走吧！”
“啊？”
凌夜南揽着她，“去医院。”
。。。。。。
私人医院内，殷小宋端着鸡汤一口一口的喂着殷父，殷父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只是目光呆滞，时不时咿呀的不知道在表达什么，羸弱的身体似乎都快倒下了。
殷小宋目光朦胧，挂着笑容，耐心的喂着，嘴边溢出来汤汁又细心的拿纸擦拭掉，殷父就如一个不懂事的小孩，被动的接受，不知道高兴不高兴！
强忍着心疼，愉悦的告诉爹地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把以前生活的点滴都重新拿出来讲述，喝完汤，推着殷父出去转一圈。
凌夜南就这样目睹着，跟着，这些日子他都已经习惯殷小宋对殷父的所有的关爱，这种对父亲的爱他在她身上觉得温暖，他的父亲，他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目光之中，殷小宋在医院的草坪外，半黑的夜幕中，光影交错，凉风习习，她纤细的身影推着推车，深深存在在他的心里。。。。。。
回去的时候，乐乐也回了。
“你吃饭了吗？“殷小宋到厨房将一直温着的鸡汤端了一碗给乐乐，“赶紧先喝碗鸡汤，多补补。”
“你最好了！”乐乐接过鸡汤，喝了一口，“味道还是这么好啊！看来我得多喝一碗。”
“嗯啊，你这几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最近忙撒！”乐乐笑眯眯的说着，“走走走，我们一起做饭去！”
“今天没上班，菜下午我都备好了，给我半小时！”
“你没上班？怎么了？不舒服吗？”
殷小宋望着乐乐关心的面庞，语怔，余光不自然的瞥着凌夜南，刚好，那男人也在似笑非笑的凝着她。。。。。。
“没，没有啦，我去厨房。”说完，飞快往厨房跑去，留下不明所以的乐乐，还有心情愉悦的凌夜南。
晚餐很快准备好了，三个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模式，哪怕时间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