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使失踪
志村菊次郎居然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李元芳也一下子目瞪口呆，旋即他明白了为何狄大人的脸色会变得如此难看：在奇迹之都长安，在这个号称东土大陆最繁华最安全的大唐国都里，一位外国使臣居然失踪了，这分明是对大唐尊严的严重践踏！是对大理寺的恶劣挑衅！更何况还是在西域都护府刚出事不久这个节骨眼上！
“立刻召集大理寺所有少卿、寺丞、寺正，司直，司务，火速前来大堂！”狄仁杰迅速恢复冷静，沉声对传令官下令。
很快，大理寺一干核心官员在收到狄仁杰的召集令后，齐聚大堂——绝大多数人脸上带着一脸的疑惑，以及猜测到失态严重性的担忧。
“各位，狄某刚收到急报。就在一炷香时间之前，扶桑使节团向鸿胪寺宣布了成员志村菊次郎的失踪！为此圣上震怒，限大理寺二十四个时辰内破案！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简单介绍情况后，狄仁杰迅速下达了一道道明确的指令：
“敬晖！你即刻前往左右金吾卫驻地，我需要秦将军和程将军派人协助我们排查长安各处！尤其是人迹罕至和人多嘈杂的地方！”
“张柬之！你即刻带人前往各个城门守备处，查验近期出入长安的人员名单。并且从现在开始实行管制，没有本寺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城门！”
“李楷固！你去通知所有驻扎长安的暗部成员，以及各个街坊里正，紧盯着长安大大小小的黑道势力。曾经销声匿迹的黑道最近有死灰复燃的倾向，活动非常频繁，这绝对不正常！一旦发现任何异动，立刻将其控制在大牢里！”
“来俊臣！来俊臣何在？什么？告病休假？！恒彦范，你即刻前往来俊臣府上，把他给我叫过来！上次在宣阳坊本官看见他和志村菊次郎在一起，两人关系不似寻常！”
“骆务整！你即刻去盘查，这段时间里志村菊次郎在长安接触过的人！”
“窦怀贞！你即刻前往钦天监，询问李淳风大师，近期长安有无异常的魔道波动！”
……
随着一声声“遵命”，整个大理寺在狄仁杰的指挥下，迅速行动了起来！
“李元芳，随我一同走一趟扶桑使节团驻地！我们去会会那个东条英机！”
“遵命！”
大理寺大堂里的火急火燎，丝毫没有影响到底下的监牢。在大牢的人字号区域，213号牢房中，长安少年夏天赐，正蜷缩在柔软草席上打着瞌睡。
“再给本公子唱一段好不好……”少年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呢喃道——嘿！看来他梦见前天在宣阳坊遇见的美少女了！
突然，一阵嘈杂声以及铁链的晃荡声，吵醒了夏天赐的美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夏天赐隐约看了几个人影在监狱门口晃动。莫非我可以“刑满释放”了？！天赐一下子来了精神，雀跃跑到牢房门口，趴着木栏眼巴巴地看着——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狱卒根本不是来释放他的，而是咔擦一声打开了天赐隔壁间的牢门，把几个戴着刑具和脚铐的大汉推搡进去后，便重重地关上牢门离去了，丝毫没有理睬天赐的呼叫。
什么啊！原来不是过来释放我的啊！那群扶桑蛤蟆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立刻长安啊！天赐懊恼地一屁股坐回草席上，看着扬起的草茎和灰尘都觉得不顺眼。
突然隔壁传来的说话声提醒了少年——隔壁不是来了几个“邻居”么？要不我过去打个招呼？要是能聊的来的话，还能排解在牢房里的无聊呢！一念及此，天赐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挤出一个自认为很和煦阳光的微笑，冲着隔壁的牢房招了招手：“嘿，几位大哥好啊~”
可是当看清关押在隔壁牢房几个人的相貌后，天赐硬是把后面想说的一番客套咽回了肚子里：对于天赐一人来说还算宽敞的牢房，如果是关押了五个彪形大汉的话，就显得格外拥挤了。而在这拥挤的牢房中，一个人还占据了近乎一半的空间：那是一个盘坐在地上的光头壮汉，袒露着的上身满是肌肉，胸前还纹了一只意欲噬人的猛虎，堪比夏天赐大腿粗细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骨质的项链，尖尖的脑袋外凸的额头，布满伤疤的脸上，是淡淡的眉毛和一对露着凶光的小眼睛。听见天赐的招呼后，光头壮汉缓缓抬起后，裂开大嘴露出了一口残缺不全的黄褐色牙齿——这笑起来比不笑都要吓人。而背对天赐而立的另外四人，也都齐齐转身，都是一副类似的凶悍模样，吓得天赐一下子倒退了几步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
光头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隔壁少年的招呼，而其余四人也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大声笑着：似乎夏天赐刚刚害怕的表现给了他们很大的享受。
天赐怔怔地看着隔壁的几人，突然回想起来，街坊里的长辈在乘凉闲聊时候说起，长安曾经有过一段贪官横行、黑道肆虐的过去，而其中有一个满脸刀疤喜欢留光头的壮汉，常常打着某高官远房亲戚的名号，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改变来自于狄仁杰就职大理寺，狄大人不畏强权，铁面无私，在长安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纷纷倒台的同时，以前那些横行街坊的黑道帮派也就失去了庇护，逐渐销声匿迹。莫非，现在就住在我隔壁的这个凶狠角色，就是那个曾经满手血腥的黑暗大佬？想到这里，天赐不禁绝望地仰天长叹欲哭无泪：元芳啊元芳！你怎么给我安排这样的“邻居”啊？元芳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啊？你该不会是忘了在牢房里受苦受难的好朋友了吧？！
而此时的李元芳，陪同在狄仁杰身边，正站在鸿胪寺，扶桑使节团驻地的大门口。
“什么？！你们的东条使团长赴宴去了！？”李元芳吃惊地问道，甚至都忘了抹去额头上淌下的汗珠，本来就滚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难道说你们发现志村菊次郎的下落了？”
“回大人，没有。”拱手恭立在门口的东条副手，眯着眼睛，带着略显夸张的微笑回答道：“团长大人说了，既然已经答应了王爷的邀请，就必须要赴约。至于志村桑失踪一事，团长大人也说了，他对于大唐大理寺的办事能力十分放心，相信大理寺定能给鄙国一个满意的答复。团长大人还料到大理寺的高官定会前来问话，所以特地将小人留在了这儿听候差遣。”
听着面前之人不紧不慢地的回答，李元芳心底突然涌出一阵莫名的厌恶和烦躁，甚至有一种想一拳打在对面脸上的冲动。狄仁杰似乎感受到了下属的烦躁情绪，淡淡地回应：“东条大人过奖了。寻找志村的下落是我寺分内之事，定当竭尽全力。既然东条大人赴宴去了，那狄某也就不叨扰了，告辞！”
对面依然保持着不变的姿势，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两位大人，不送。我们团长大人还说了，狄大人是他在大唐最佩服最尊敬的人之一，他的友谊大门永远对您开放。”
“东条大人谬誉了，狄某愧不敢当！”
远远地走出鸿胪寺后，李元芳皱着眉头，带着自责的语气道：“狄大人，属下不应该流露出烦躁的表情的，还请大人责罚！”“不碍事的。”“可是，可是属下有那么一瞬间发自心底地想去攻击那个人！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只有我小时候在野外，遇到那种嗜血的野兽时才产生过。”
“元芳，你的感觉一向管用。记住，不要压抑不要逃避自己的感觉，我们就要大胆猜测，谨慎求证。”狄仁杰非但没有责骂，反而肯定了自己的下属：“东条英机在这个关头，居然去参加蒲山王的夜宴……元芳，这事你怎么看？”
“在元芳看来，东条英机此举必有蹊跷！”李元芳斩钉截铁道，“元芳在幼年时便随着族人一起迁入并扎根长安，我很能体会到那种家乡远在千里之外的孤独和忧虑感，所以远赴重洋身处异乡的寥寥数人，必定会团结起来互帮互助的！而现在有一个伙伴失踪了，刚刚门口那人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紧急或悲伤的神情，这东条英机也居然会悠哉悠哉地去赴宴！我觉得很不合理！”李元芳皱了皱眉，继续补充道：“而且到目前也还没有收到关于志村菊次郎的消息，照理来说一个在长安的异邦人，是很显眼的！如今我们和金吾卫联合搜寻，都找不到志村菊次郎的下落！元芳甚至怀疑，他已经死了或是扶桑使团故弄玄虚！”
“嗯，很不错的分析和猜测。可你想过动机吗？扶桑使节团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狄大人，据说圣上在接见各国使团时，秦国使团就特意提到了西域都护府的事，看来这个消息已经被各国所获悉了，扶桑使团这么做莫非是想刺探我大唐国力？如果找回了志村，也只是我们分内之事，如果找不回，则对于长安乃至大唐都是耻辱。”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刺探我大唐国力呢？”
“扶桑一介贫瘠岛国，必然要依附与大陆上的强国贸易来生存，而我大唐和秦国是距离扶桑最近的两个国家。元芳大胆猜测，也许扶桑已经投靠了秦国，做秦国的马前卒了！”
“嗯，的确有这种可能性。”狄仁杰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两人沉默对视的时候，一阵怒喝在他们头顶上方炸响：“狄仁杰受死吧！”
“立刻召集大理寺所有少卿、寺丞、寺正，司直，司务，火速前来大堂！”狄仁杰迅速恢复冷静，沉声对传令官下令。
很快，大理寺一干核心官员在收到狄仁杰的召集令后，齐聚大堂——绝大多数人脸上带着一脸的疑惑，以及猜测到失态严重性的担忧。
“各位，狄某刚收到急报。就在一炷香时间之前，扶桑使节团向鸿胪寺宣布了成员志村菊次郎的失踪！为此圣上震怒，限大理寺二十四个时辰内破案！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简单介绍情况后，狄仁杰迅速下达了一道道明确的指令：
“敬晖！你即刻前往左右金吾卫驻地，我需要秦将军和程将军派人协助我们排查长安各处！尤其是人迹罕至和人多嘈杂的地方！”
“张柬之！你即刻带人前往各个城门守备处，查验近期出入长安的人员名单。并且从现在开始实行管制，没有本寺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城门！”
“李楷固！你去通知所有驻扎长安的暗部成员，以及各个街坊里正，紧盯着长安大大小小的黑道势力。曾经销声匿迹的黑道最近有死灰复燃的倾向，活动非常频繁，这绝对不正常！一旦发现任何异动，立刻将其控制在大牢里！”
“来俊臣！来俊臣何在？什么？告病休假？！恒彦范，你即刻前往来俊臣府上，把他给我叫过来！上次在宣阳坊本官看见他和志村菊次郎在一起，两人关系不似寻常！”
“骆务整！你即刻去盘查，这段时间里志村菊次郎在长安接触过的人！”
“窦怀贞！你即刻前往钦天监，询问李淳风大师，近期长安有无异常的魔道波动！”
……
随着一声声“遵命”，整个大理寺在狄仁杰的指挥下，迅速行动了起来！
“李元芳，随我一同走一趟扶桑使节团驻地！我们去会会那个东条英机！”
“遵命！”
大理寺大堂里的火急火燎，丝毫没有影响到底下的监牢。在大牢的人字号区域，213号牢房中，长安少年夏天赐，正蜷缩在柔软草席上打着瞌睡。
“再给本公子唱一段好不好……”少年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呢喃道——嘿！看来他梦见前天在宣阳坊遇见的美少女了！
突然，一阵嘈杂声以及铁链的晃荡声，吵醒了夏天赐的美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夏天赐隐约看了几个人影在监狱门口晃动。莫非我可以“刑满释放”了？！天赐一下子来了精神，雀跃跑到牢房门口，趴着木栏眼巴巴地看着——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狱卒根本不是来释放他的，而是咔擦一声打开了天赐隔壁间的牢门，把几个戴着刑具和脚铐的大汉推搡进去后，便重重地关上牢门离去了，丝毫没有理睬天赐的呼叫。
什么啊！原来不是过来释放我的啊！那群扶桑蛤蟆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立刻长安啊！天赐懊恼地一屁股坐回草席上，看着扬起的草茎和灰尘都觉得不顺眼。
突然隔壁传来的说话声提醒了少年——隔壁不是来了几个“邻居”么？要不我过去打个招呼？要是能聊的来的话，还能排解在牢房里的无聊呢！一念及此，天赐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挤出一个自认为很和煦阳光的微笑，冲着隔壁的牢房招了招手：“嘿，几位大哥好啊~”
可是当看清关押在隔壁牢房几个人的相貌后，天赐硬是把后面想说的一番客套咽回了肚子里：对于天赐一人来说还算宽敞的牢房，如果是关押了五个彪形大汉的话，就显得格外拥挤了。而在这拥挤的牢房中，一个人还占据了近乎一半的空间：那是一个盘坐在地上的光头壮汉，袒露着的上身满是肌肉，胸前还纹了一只意欲噬人的猛虎，堪比夏天赐大腿粗细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骨质的项链，尖尖的脑袋外凸的额头，布满伤疤的脸上，是淡淡的眉毛和一对露着凶光的小眼睛。听见天赐的招呼后，光头壮汉缓缓抬起后，裂开大嘴露出了一口残缺不全的黄褐色牙齿——这笑起来比不笑都要吓人。而背对天赐而立的另外四人，也都齐齐转身，都是一副类似的凶悍模样，吓得天赐一下子倒退了几步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
光头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隔壁少年的招呼，而其余四人也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大声笑着：似乎夏天赐刚刚害怕的表现给了他们很大的享受。
天赐怔怔地看着隔壁的几人，突然回想起来，街坊里的长辈在乘凉闲聊时候说起，长安曾经有过一段贪官横行、黑道肆虐的过去，而其中有一个满脸刀疤喜欢留光头的壮汉，常常打着某高官远房亲戚的名号，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改变来自于狄仁杰就职大理寺，狄大人不畏强权，铁面无私，在长安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纷纷倒台的同时，以前那些横行街坊的黑道帮派也就失去了庇护，逐渐销声匿迹。莫非，现在就住在我隔壁的这个凶狠角色，就是那个曾经满手血腥的黑暗大佬？想到这里，天赐不禁绝望地仰天长叹欲哭无泪：元芳啊元芳！你怎么给我安排这样的“邻居”啊？元芳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啊？你该不会是忘了在牢房里受苦受难的好朋友了吧？！
而此时的李元芳，陪同在狄仁杰身边，正站在鸿胪寺，扶桑使节团驻地的大门口。
“什么？！你们的东条使团长赴宴去了！？”李元芳吃惊地问道，甚至都忘了抹去额头上淌下的汗珠，本来就滚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难道说你们发现志村菊次郎的下落了？”
“回大人，没有。”拱手恭立在门口的东条副手，眯着眼睛，带着略显夸张的微笑回答道：“团长大人说了，既然已经答应了王爷的邀请，就必须要赴约。至于志村桑失踪一事，团长大人也说了，他对于大唐大理寺的办事能力十分放心，相信大理寺定能给鄙国一个满意的答复。团长大人还料到大理寺的高官定会前来问话，所以特地将小人留在了这儿听候差遣。”
听着面前之人不紧不慢地的回答，李元芳心底突然涌出一阵莫名的厌恶和烦躁，甚至有一种想一拳打在对面脸上的冲动。狄仁杰似乎感受到了下属的烦躁情绪，淡淡地回应：“东条大人过奖了。寻找志村的下落是我寺分内之事，定当竭尽全力。既然东条大人赴宴去了，那狄某也就不叨扰了，告辞！”
对面依然保持着不变的姿势，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两位大人，不送。我们团长大人还说了，狄大人是他在大唐最佩服最尊敬的人之一，他的友谊大门永远对您开放。”
“东条大人谬誉了，狄某愧不敢当！”
远远地走出鸿胪寺后，李元芳皱着眉头，带着自责的语气道：“狄大人，属下不应该流露出烦躁的表情的，还请大人责罚！”“不碍事的。”“可是，可是属下有那么一瞬间发自心底地想去攻击那个人！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只有我小时候在野外，遇到那种嗜血的野兽时才产生过。”
“元芳，你的感觉一向管用。记住，不要压抑不要逃避自己的感觉，我们就要大胆猜测，谨慎求证。”狄仁杰非但没有责骂，反而肯定了自己的下属：“东条英机在这个关头，居然去参加蒲山王的夜宴……元芳，这事你怎么看？”
“在元芳看来，东条英机此举必有蹊跷！”李元芳斩钉截铁道，“元芳在幼年时便随着族人一起迁入并扎根长安，我很能体会到那种家乡远在千里之外的孤独和忧虑感，所以远赴重洋身处异乡的寥寥数人，必定会团结起来互帮互助的！而现在有一个伙伴失踪了，刚刚门口那人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紧急或悲伤的神情，这东条英机也居然会悠哉悠哉地去赴宴！我觉得很不合理！”李元芳皱了皱眉，继续补充道：“而且到目前也还没有收到关于志村菊次郎的消息，照理来说一个在长安的异邦人，是很显眼的！如今我们和金吾卫联合搜寻，都找不到志村菊次郎的下落！元芳甚至怀疑，他已经死了或是扶桑使团故弄玄虚！”
“嗯，很不错的分析和猜测。可你想过动机吗？扶桑使节团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狄大人，据说圣上在接见各国使团时，秦国使团就特意提到了西域都护府的事，看来这个消息已经被各国所获悉了，扶桑使团这么做莫非是想刺探我大唐国力？如果找回了志村，也只是我们分内之事，如果找不回，则对于长安乃至大唐都是耻辱。”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刺探我大唐国力呢？”
“扶桑一介贫瘠岛国，必然要依附与大陆上的强国贸易来生存，而我大唐和秦国是距离扶桑最近的两个国家。元芳大胆猜测，也许扶桑已经投靠了秦国，做秦国的马前卒了！”
“嗯，的确有这种可能性。”狄仁杰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两人沉默对视的时候，一阵怒喝在他们头顶上方炸响：“狄仁杰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