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妾
‘没人乐意在冬天里出来——马克吐温’。其实马克吐温说的也不全对，君不见那群穿着华贵的大族子弟正在大雪纷纷中或坐而赏雪，或漫步雪景么？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话，那么一定是马克吐温说过的’这个梗么？丫还真是无聊啊......”
吐槽力超神的顾诗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仍有寒风不住钻进来，冻的本就浑身是伤的他瑟瑟发抖。
“湘儿买包子走的应该是那条路，如果有谁刁难她，街上一定会有人看到的......”
顾诗认准一个方向走去，颇为介意的再次看眼指尖微弱的电光，嘴里不停念叨：“再怎么说我也是主角啊，天生资质低也就算了，起码来个把神器什么的弥补一下吧。再不济也给来个吐槽能量具现化之类的吧，好歹别浪费了我这战斗力突破天际的能力啊......”
蓦然一股冷风刮来，顾诗打了个寒颤，跺跺脚继续往前走：“算了，想开点。说不定那个旮旯就藏着一个村长，村长身旁有个宝箱，宝箱里面有把‘村里最好的剑’，我就可以开始一路开挂砍砍砍的人生。最后威扬四海、名震八方。对于体术，emmmm……我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虽然前面都是在扯淡，但体术顾诗还真没夸张。
每个大家族都会从小教导族内的孩子们学习体术。有实验表明，超能力和体术搭配在一起可以使能力者的实力几何倍上升。只是体术的锻炼太过艰苦，大多数能力者觉醒后只注重于修炼自身能力，没时间也没魄力继续修炼体术。
至于像顾诗兄妹觉醒未成功的人，由于没有能力的搭配体术根本排不上用场，所以也纷纷抛弃掉体术修行。像顾诗这样能力觉醒失败后还坚持体术训练的人很少，也正是这份努力，让顾诗根本不虚大部分不擅长体术的低级能力者。当然，这是在对方能力不克制纯体术的情况下。
“哎哟......”
为了抄近路，顾诗决定从一片小树林中穿过去，却没想到刚进林子就险些摔倒。顾诗回头看去，雪地里埋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如果不是仔细看，还真注意不到。
顾诗拾起面具，拍落上面的雪，一张造型普通的银色面具出现在手中：“这是谁掉的东西吗？等等......”顾诗掂了掂手里的重量，“这重量，这质地，莫非是银做的？”
端详一会后，除了发现制作面具的材料类似银，顾诗并没有发现其他不同的地方，耸耸肩揣进怀里走出森林。
“咚咚咚~”顾诗轻敲一扇门，门中走出一名老者。
老者连续咳嗽两声，将顾诗迎进屋中：“是小诗啊！好孩子，外面冷，快进里面坐吧。”
“爹，谁来了？”内屋中走来一名少妇，见顾诗进来立刻回到内屋，“是小诗啊，你先坐着，我给你泡茶去。”
“梅姨，不用麻烦！”顾诗急忙阻止，对老者拱手道：“王伯伯，我想跟您打听一件事情。”
“好孩子，别那么客气，来坐下说。”
老者拉着顾诗的手坐到炕上，打量一番屋内后，顾诗才发现屋内桌椅墙壁上有些新的痕迹，根据他的经验应该是最近受过打砸。
‘谁干的呢？’
“王伯伯，这是......”顾诗指着某块痕迹问道。
王伯面色一暗，随即回复笑脸吱吱唔唔的说：“那是我不小心弄得......孩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看老朽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
见老者不愿多谈，顾诗也没有勉强，只是把早晨的疑惑讲了出来。
“......”
王伯沉吟少许，犹豫之中对上顾诗坚定的目光，长叹口气才缓缓开口道：“是这样......今天早晨你家湘儿买包子回来，我正要跟她打声招呼，却瞧见常跟在顾虎身边的顾勇走到小湘儿说了些什么，你家湘儿顿时呆立在原地，好久才哭着跑开。”
‘又是他们......’
顾诗捏紧拳头，“王伯伯可知道他说了什么？”
“这.....”老者吞吞吐吐，一直不肯开口。一旁的中年女子却不耐烦了，口直心快道：“爹，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顾家那群王八蛋想让湘儿嫁给别人做小妾么？哦，小诗啊，你们兄妹比顾虎他们强多了，梅姨可没骂你们啊！”
顾诗顿时一惊，顾不上梅姨口误，而是震怒于湘儿嫁给他人做小妾的消息。
平心而论兄妹二人的生活确实不咋的，如果顾湘能嫁到一个好人家享受好时光，顾诗也乐得看见。
但小妾却不同，小妾在帝国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在民间的地位和签了卖身契的奴仆没什么两样。小妾得宠时尚需看正牌夫人的脸色，不得宠时往往悲惨无比，没有几个好下场。顾诗怎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梅姨可知道男方是谁？”
“这......当时隔得太远，梅姨没有听清。”
顾诗握紧拳头：“好吧，多谢王伯伯、梅姨，我这就回去找顾勇问个清楚。”
谢过二人，顾诗正要回到家族，却被梅姨叫住。她拿出一本书，不顾王伯的疯狂眼神暗示，对顾诗说道：“如果要找他顾勇的话就不用回家了，他刚走没多远。刚才你不是问家里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么，就是刚才顾勇来替顾虎收所‘保护费’留下来的。他这会估计还在大街上挨家挨户的收钱，你要找他现在去正好。”
梅姨把书塞进顾诗怀里，正巧碰到怀中面具：“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一本超能力相关的书籍，留在我这也没用，拿走吧。”
再次谢过梅姨，顾诗踏上旅程，身后还能听到王伯跟梅姨的争吵声。
“你告诉他这些干嘛！”
“湘儿可是小诗的妹妹，爹，你就忍心看他兄妹伤心？你难道忘了小诗以前怎么照顾咱们这些穷人的？”
王伯气急，拿起拐杖狠点地面：“我没忘！我也不想看他们伤心！但你这么说了，他现在肯定会去找顾勇，你觉得他打得过顾勇吗？”
“......”
“真气死我了，你个蠢丫头！小诗要是有了事，看你怎么跟街坊邻居交待......”
顾诗对渐行渐远的声音摇头一笑，他在生活阔绰时曾接济过不少林城百姓，所以在平民中的声望很高。只是觉醒测试后自己的生活也陷入困境，更没什么能力再帮助他人。
‘没想到多年前的事情他们还记得，看来没有力量，连帮助别人都做不到。’
顾诗拿出怀中面具细细端详，其上反射的银光显现出神秘的魔力，令人为之眩目。
好一阵子顾诗才把目光从面具上移开。抬头看去，远处的街上赫然出现三个身影。那是顾勇和顾家的两个奴仆。
...
“顾勇少爷，您十八岁就能达到1级能力者，真是天赋异禀啊！”
另一奴仆也恭维道：“是啊，别人觉醒以后都要经过十几年的努力才能成为一名能力者，咱们顾勇少爷只用六年时间就能完成，在林城简直是鹤立鸡群！”
“哼，那是！”顾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自夸道：“你们以为谁都像顾诗那种废物一样，如果说本少爷是鹤，那顾诗就是鸡咯！”
三人哄笑一阵，一名奴仆突然问道：“顾勇少爷，这几天怎么没见顾诗少爷出来？”
顾勇不屑道：“哼，昨天他妹子顾湘在林城的表演比赛中输给了南家的南檬小姐，顾虎大哥为了惩罚顾湘，派人对她哥顾诗执行了家法。当时还是我亲自执行的家法。不得不说那小子还挺耐打。本来按顾虎少爷的意思，要让顾诗在他妹子嫁出去之前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为这事顾虎少爷还臭骂了我一顿。”
一番话听得两名仆人心惊，一人强笑道：“顾虎少爷真是...真是名不虚传啊。不过话说回来，顾虎少爷今年才十九岁，既不是长老也不是族长。似乎没有对族人动用家法的权利吧？”
“怎么，你有意见？”顾勇眉毛一挑唬得他浑身发抖，才满意的说道：
“顾虎少爷可是族长的大儿子，顾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同时也是林城唯一一个开辟出28个脑内空间的天才。就连城主大人都说顾虎少爷未来不可限量。打个废物能怎么样？”一番话唬得两个捧哏的奴仆连连称是。
三人走到一家破旧的房屋前停下脚步，顾勇挥挥手道：“不说这些了。你们两个上去敲门，告诉老李头，再不交钱就打断他的狗腿！”
“遵命！”
急促的敲门声中，屋中钻出一名满脸赔笑的干瘦老头：“二位顾家的爷，你们又来了。”
一名奴仆拍拍老头的肩膀，把后者吓得差点瘫在地上：“老李头，我们来干嘛，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老李头心中暗恨，脸上却挤出笑容：“不过两位爷，小老儿我实在是没钱，能不能宽限......”
砰！
不等老李头把话说完，顾勇助跑过来一脚把他踢飞五米多远。老李头登时撞散家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像熟透的大虾般蜷缩在地上不停发抖，一边咳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这个月已经来了四次了......家、家里剩的一点下米钱上回也被你们拿走了，还来要，你们这群畜生......你们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嘿嘿，找死还不容易？”顾勇对家徒四壁的房屋皱眉，然后狞笑着拎起一把凳子：“你们两个把能拿的都拿走，我来送送他......”说着，手上的凳子便带着破风声向老李头头部砸去。
砰！一声巨响过，就在两名仆人以为老李头必死时，只见一块方砖以极快的速度飞来，在凳子落下的瞬间将其砸碎。
“这是......诗少爷！”
顾勇扔下手中半截凳子腿，来到顾诗面前，嗤笑道：“身上的伤好了？”
顾诗活动手指，逼视着对方：“揍你这种人，真是没有半点负罪感啊。”
(本章完)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话，那么一定是马克吐温说过的’这个梗么？丫还真是无聊啊......”
吐槽力超神的顾诗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仍有寒风不住钻进来，冻的本就浑身是伤的他瑟瑟发抖。
“湘儿买包子走的应该是那条路，如果有谁刁难她，街上一定会有人看到的......”
顾诗认准一个方向走去，颇为介意的再次看眼指尖微弱的电光，嘴里不停念叨：“再怎么说我也是主角啊，天生资质低也就算了，起码来个把神器什么的弥补一下吧。再不济也给来个吐槽能量具现化之类的吧，好歹别浪费了我这战斗力突破天际的能力啊......”
蓦然一股冷风刮来，顾诗打了个寒颤，跺跺脚继续往前走：“算了，想开点。说不定那个旮旯就藏着一个村长，村长身旁有个宝箱，宝箱里面有把‘村里最好的剑’，我就可以开始一路开挂砍砍砍的人生。最后威扬四海、名震八方。对于体术，emmmm……我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虽然前面都是在扯淡，但体术顾诗还真没夸张。
每个大家族都会从小教导族内的孩子们学习体术。有实验表明，超能力和体术搭配在一起可以使能力者的实力几何倍上升。只是体术的锻炼太过艰苦，大多数能力者觉醒后只注重于修炼自身能力，没时间也没魄力继续修炼体术。
至于像顾诗兄妹觉醒未成功的人，由于没有能力的搭配体术根本排不上用场，所以也纷纷抛弃掉体术修行。像顾诗这样能力觉醒失败后还坚持体术训练的人很少，也正是这份努力，让顾诗根本不虚大部分不擅长体术的低级能力者。当然，这是在对方能力不克制纯体术的情况下。
“哎哟......”
为了抄近路，顾诗决定从一片小树林中穿过去，却没想到刚进林子就险些摔倒。顾诗回头看去，雪地里埋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如果不是仔细看，还真注意不到。
顾诗拾起面具，拍落上面的雪，一张造型普通的银色面具出现在手中：“这是谁掉的东西吗？等等......”顾诗掂了掂手里的重量，“这重量，这质地，莫非是银做的？”
端详一会后，除了发现制作面具的材料类似银，顾诗并没有发现其他不同的地方，耸耸肩揣进怀里走出森林。
“咚咚咚~”顾诗轻敲一扇门，门中走出一名老者。
老者连续咳嗽两声，将顾诗迎进屋中：“是小诗啊！好孩子，外面冷，快进里面坐吧。”
“爹，谁来了？”内屋中走来一名少妇，见顾诗进来立刻回到内屋，“是小诗啊，你先坐着，我给你泡茶去。”
“梅姨，不用麻烦！”顾诗急忙阻止，对老者拱手道：“王伯伯，我想跟您打听一件事情。”
“好孩子，别那么客气，来坐下说。”
老者拉着顾诗的手坐到炕上，打量一番屋内后，顾诗才发现屋内桌椅墙壁上有些新的痕迹，根据他的经验应该是最近受过打砸。
‘谁干的呢？’
“王伯伯，这是......”顾诗指着某块痕迹问道。
王伯面色一暗，随即回复笑脸吱吱唔唔的说：“那是我不小心弄得......孩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看老朽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
见老者不愿多谈，顾诗也没有勉强，只是把早晨的疑惑讲了出来。
“......”
王伯沉吟少许，犹豫之中对上顾诗坚定的目光，长叹口气才缓缓开口道：“是这样......今天早晨你家湘儿买包子回来，我正要跟她打声招呼，却瞧见常跟在顾虎身边的顾勇走到小湘儿说了些什么，你家湘儿顿时呆立在原地，好久才哭着跑开。”
‘又是他们......’
顾诗捏紧拳头，“王伯伯可知道他说了什么？”
“这.....”老者吞吞吐吐，一直不肯开口。一旁的中年女子却不耐烦了，口直心快道：“爹，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顾家那群王八蛋想让湘儿嫁给别人做小妾么？哦，小诗啊，你们兄妹比顾虎他们强多了，梅姨可没骂你们啊！”
顾诗顿时一惊，顾不上梅姨口误，而是震怒于湘儿嫁给他人做小妾的消息。
平心而论兄妹二人的生活确实不咋的，如果顾湘能嫁到一个好人家享受好时光，顾诗也乐得看见。
但小妾却不同，小妾在帝国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在民间的地位和签了卖身契的奴仆没什么两样。小妾得宠时尚需看正牌夫人的脸色，不得宠时往往悲惨无比，没有几个好下场。顾诗怎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梅姨可知道男方是谁？”
“这......当时隔得太远，梅姨没有听清。”
顾诗握紧拳头：“好吧，多谢王伯伯、梅姨，我这就回去找顾勇问个清楚。”
谢过二人，顾诗正要回到家族，却被梅姨叫住。她拿出一本书，不顾王伯的疯狂眼神暗示，对顾诗说道：“如果要找他顾勇的话就不用回家了，他刚走没多远。刚才你不是问家里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么，就是刚才顾勇来替顾虎收所‘保护费’留下来的。他这会估计还在大街上挨家挨户的收钱，你要找他现在去正好。”
梅姨把书塞进顾诗怀里，正巧碰到怀中面具：“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一本超能力相关的书籍，留在我这也没用，拿走吧。”
再次谢过梅姨，顾诗踏上旅程，身后还能听到王伯跟梅姨的争吵声。
“你告诉他这些干嘛！”
“湘儿可是小诗的妹妹，爹，你就忍心看他兄妹伤心？你难道忘了小诗以前怎么照顾咱们这些穷人的？”
王伯气急，拿起拐杖狠点地面：“我没忘！我也不想看他们伤心！但你这么说了，他现在肯定会去找顾勇，你觉得他打得过顾勇吗？”
“......”
“真气死我了，你个蠢丫头！小诗要是有了事，看你怎么跟街坊邻居交待......”
顾诗对渐行渐远的声音摇头一笑，他在生活阔绰时曾接济过不少林城百姓，所以在平民中的声望很高。只是觉醒测试后自己的生活也陷入困境，更没什么能力再帮助他人。
‘没想到多年前的事情他们还记得，看来没有力量，连帮助别人都做不到。’
顾诗拿出怀中面具细细端详，其上反射的银光显现出神秘的魔力，令人为之眩目。
好一阵子顾诗才把目光从面具上移开。抬头看去，远处的街上赫然出现三个身影。那是顾勇和顾家的两个奴仆。
...
“顾勇少爷，您十八岁就能达到1级能力者，真是天赋异禀啊！”
另一奴仆也恭维道：“是啊，别人觉醒以后都要经过十几年的努力才能成为一名能力者，咱们顾勇少爷只用六年时间就能完成，在林城简直是鹤立鸡群！”
“哼，那是！”顾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自夸道：“你们以为谁都像顾诗那种废物一样，如果说本少爷是鹤，那顾诗就是鸡咯！”
三人哄笑一阵，一名奴仆突然问道：“顾勇少爷，这几天怎么没见顾诗少爷出来？”
顾勇不屑道：“哼，昨天他妹子顾湘在林城的表演比赛中输给了南家的南檬小姐，顾虎大哥为了惩罚顾湘，派人对她哥顾诗执行了家法。当时还是我亲自执行的家法。不得不说那小子还挺耐打。本来按顾虎少爷的意思，要让顾诗在他妹子嫁出去之前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为这事顾虎少爷还臭骂了我一顿。”
一番话听得两名仆人心惊，一人强笑道：“顾虎少爷真是...真是名不虚传啊。不过话说回来，顾虎少爷今年才十九岁，既不是长老也不是族长。似乎没有对族人动用家法的权利吧？”
“怎么，你有意见？”顾勇眉毛一挑唬得他浑身发抖，才满意的说道：
“顾虎少爷可是族长的大儿子，顾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同时也是林城唯一一个开辟出28个脑内空间的天才。就连城主大人都说顾虎少爷未来不可限量。打个废物能怎么样？”一番话唬得两个捧哏的奴仆连连称是。
三人走到一家破旧的房屋前停下脚步，顾勇挥挥手道：“不说这些了。你们两个上去敲门，告诉老李头，再不交钱就打断他的狗腿！”
“遵命！”
急促的敲门声中，屋中钻出一名满脸赔笑的干瘦老头：“二位顾家的爷，你们又来了。”
一名奴仆拍拍老头的肩膀，把后者吓得差点瘫在地上：“老李头，我们来干嘛，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老李头心中暗恨，脸上却挤出笑容：“不过两位爷，小老儿我实在是没钱，能不能宽限......”
砰！
不等老李头把话说完，顾勇助跑过来一脚把他踢飞五米多远。老李头登时撞散家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像熟透的大虾般蜷缩在地上不停发抖，一边咳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这个月已经来了四次了......家、家里剩的一点下米钱上回也被你们拿走了，还来要，你们这群畜生......你们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嘿嘿，找死还不容易？”顾勇对家徒四壁的房屋皱眉，然后狞笑着拎起一把凳子：“你们两个把能拿的都拿走，我来送送他......”说着，手上的凳子便带着破风声向老李头头部砸去。
砰！一声巨响过，就在两名仆人以为老李头必死时，只见一块方砖以极快的速度飞来，在凳子落下的瞬间将其砸碎。
“这是......诗少爷！”
顾勇扔下手中半截凳子腿，来到顾诗面前，嗤笑道：“身上的伤好了？”
顾诗活动手指，逼视着对方：“揍你这种人，真是没有半点负罪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