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苦涩、发烧
苏言玖走出警察局，第一眼便看见了莫瑾生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她。
苏言玖走到了他的面前，“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个时间出来？”
“大概是心有灵犀吧。”
苏言玖怀疑的看着莫瑾生，有些难以相信，但是过了一会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个问题了。
莫瑾生一言不发地看着苏言玖的背影，笑得有些深意。
心有灵犀当然是假的，他从她进去不久开始就一直守在门口，直到她出来。
苏言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回头便对上了他的眼睛，像星河一样漆黑不见底，却有万千星光在闪烁般，那么耀眼，给她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像是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的感觉。
“你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苏言玖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刚刚的那种感觉瞬间消失了，让苏言玖有些怀疑，是不是她看错了。
莫瑾生有些无奈地笑了，柔声说:“说多少遍都可以，因为我喜欢你。”
苏言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她深知自己性格，不讨喜，所以莫瑾生这样直白的对她说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谢谢你，但是我不能总麻烦你，我该走了。”说完，苏言玖就走了。
“你去哪里？”莫瑾生朝着她的背影喊道。
苏言玖头也不回地说，“随便哪里，我说话难听，不关你的事。”
莫瑾生的手抬了一下，但又缓缓地放下了。
阳光之下，那双黑眸漆黑深邃，眼里的星光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无奈地笑了，带着沉重的苦涩。
“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一阵风拂面而过，升起一股冷彻心扉的寒意，远处的背影略有些单薄。
苏言玖走在熟悉的路上，不知道要去哪里。
但是不管以后去哪里，现在先让她找一个地方安静一会吧。
本想让苏言玖自己去静一会的，反正不管她在哪里，他都知道她的位置。
但是始终是放心不下，就在后面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她。
苏言玖走在路上，总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好不容易到了公园，随便找处地方就坐了下来。
看着远处坐在长凳上摇摇晃晃的苏言玖，陌谨生有些担心，就走上前去。
“小玖。”
“怎么是你呀，你来干什么？”苏言玖转过头，看着来者，笑得有些傻。
“跟我回去。”
“不要。”苏言玖甩开他的手，嘟着嘴不满的说，“干嘛对人家这么凶？”
陌谨生怔了一下，他凶吗？但是马上柔声哄道：“乖，外面天凉，容易生病。”
“不嘛，我才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呢。”
莫瑾生看着苏言玖，觉得苏言玖这个样子有些怪怪的，那个语气，她……是在撒娇？？
莫瑾生摸了一下苏言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不然怎么会这个样子。
苏言玖看着莫瑾生放在她额头上的手，不太高兴，攥住他的手，不满道：“你干嘛摸人家的头，人家的头只让喜欢的人摸。”
莫瑾生的手僵住了。
但是苏言玖正迷迷糊糊的，也没有看见莫瑾生脸上落寞的表情，她突然笑了，一副傻傻的样子：“不过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人家就原谅你惹。”
莫瑾生被苏言玖此时的模样逗乐了，刚刚的不开心也没有了，心里想：小玖怎么连发烧的时候都这么可爱？
“跟我去医院吧，你生病了。”
“你才有病呢，我才不要去医院，我要次棉花糖，我要糖糖。”苏言玖嘟着嘴气呼呼的说，一副你要是不给我棉花糖，我就赖在这里不走的架势。
莫瑾生有些无奈，问道：“你几岁啦？”
“我才不告诉你呢，连我几岁都不知道，你该不会是看我可爱就想要拐卖我吧。”说完便一脸警惕的看着莫瑾生。
莫瑾生看到这个样子的苏言玖，情不自禁的就想逗逗她，便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你怎么知道的？”
“哼，那还用说吗，就你那点小伎俩，怎么可能骗到我福尔摩玖。”苏言玖得意洋洋的说。
“是是是，我最尊敬的福尔摩玖小姐，您最厉害了。”
苏言玖一听特别开心，笑得越来越傻，莫瑾生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苏言玖不满的看着他，问：“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
“我的可爱还用你说吗，哼，我的糖糖在哪里，我要次糖糖。”
“在我家里有很多，只要你乖乖的照我说的做，你想吃多少我都有。”
“真的吗？”苏言玖眼睛像会冒出来小星星一样，闪闪的。
“当然了，我不会骗你的。”
“太好惹，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回去吧。”苏言玖兴奋的拉起莫瑾生的手就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走了一段路之后，苏言玖突然停了下来，眯着眼睛，莫瑾生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不开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莫瑾生怀疑的看着苏言玖，她面脸通红，眼睛不停地眨，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小傻子，我们在外面……”莫瑾生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没想到她已经烧成了这个样子，拉住她的手：“我们快走吧。”
但却没拉动苏言玖，苏言玖站在原地，拉了拉莫瑾生的衣服:“我好累，走不动了，要抱抱。”
“小玖，别闹了。”
“人家才没有。”苏言玖转过身来，突然看着他发呆，许久才摸着下巴说：“小瑾子，你怎么有好几个脑袋？”
小瑾子？莫瑾生心里欲哭无泪，她什么时候给他起这个外号了的，这不是古代宫廷里太监的名字吗？
“你都烧糊涂了，快跟我回去吃药。”
“都说了我没病，才不要回去，回去被他们打骂……”苏言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对呀，她的家没了，那两个人也不在了……
莫瑾生愣住了，又温柔的笑了，摸了摸苏言玖的头：“放心吧，回我的家。”
“真的吗？”
“当然了，我们回家吃糖糖。”
“好耶。”
莫瑾生无奈地看着苏言玖，满眼地宠溺，眼睛无意的往一个方向看了一下，但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孟孙鹏躲在不远处，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刚刚那个眼神看似无意，却是准确无误的直接朝他看来，在那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了呼吸，幸好莫瑾生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平复下来以后，在朝刚刚他们所在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就在这一会的功夫，他们竟然消失不见了！
该死。
孟孙鹏到了他们刚才在的地方，竟然连影子都没有看见，这还是他第一次把目标人物跟丢了。
可是刚才的那个感觉，在苏言玖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发现了他，是错觉吗？他的感觉再怎么敏锐也不可能那么清晰地感受出来他在哪个地方，是凑巧吗？也不是没可能……
算了吧，先回去再说，反正她也不觉得凶手会是她。
回到局里，牛柯走上前来表情严肃道：“上面说要我们注意留心苏言玖。”
“为什么？不管怎么看凶手都不是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就行了，对了，不是让你去跟踪她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跟丢了。”孟孙鹏脸色也有些难看，从来没有失误过的他竟然在一个小女孩手上失误了，说出去都会被其他同事笑话。
“没关系，去查一下监控就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这件事有古怪，不能怪你。”牛柯拍了拍孟孙鹏的肩，迟疑了一会，还是说：“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件事，其实，这个案子很受上级重视，这我也不是没说过，但是今天又打来了一个电话，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具体的上级也不愿意透露，但是却是明确的说了，给我们三天的时间，若是还没有破案，我们就不用调查了，到时候会有人来接管调查这件事。”
孟孙鹏低着头沉默不语，总觉得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
——————————————
大陆某处角落
破旧的小巷里，一只野猫正在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
一人从空气中凭空走出，野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就跳下垃圾桶逃跑了。
他全身笼罩在斗篷之下，大大的帽兜之下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这里就是人界吗？”
苏言玖走到了他的面前，“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个时间出来？”
“大概是心有灵犀吧。”
苏言玖怀疑的看着莫瑾生，有些难以相信，但是过了一会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个问题了。
莫瑾生一言不发地看着苏言玖的背影，笑得有些深意。
心有灵犀当然是假的，他从她进去不久开始就一直守在门口，直到她出来。
苏言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回头便对上了他的眼睛，像星河一样漆黑不见底，却有万千星光在闪烁般，那么耀眼，给她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像是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的感觉。
“你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苏言玖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刚刚的那种感觉瞬间消失了，让苏言玖有些怀疑，是不是她看错了。
莫瑾生有些无奈地笑了，柔声说:“说多少遍都可以，因为我喜欢你。”
苏言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她深知自己性格，不讨喜，所以莫瑾生这样直白的对她说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谢谢你，但是我不能总麻烦你，我该走了。”说完，苏言玖就走了。
“你去哪里？”莫瑾生朝着她的背影喊道。
苏言玖头也不回地说，“随便哪里，我说话难听，不关你的事。”
莫瑾生的手抬了一下，但又缓缓地放下了。
阳光之下，那双黑眸漆黑深邃，眼里的星光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无奈地笑了，带着沉重的苦涩。
“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一阵风拂面而过，升起一股冷彻心扉的寒意，远处的背影略有些单薄。
苏言玖走在熟悉的路上，不知道要去哪里。
但是不管以后去哪里，现在先让她找一个地方安静一会吧。
本想让苏言玖自己去静一会的，反正不管她在哪里，他都知道她的位置。
但是始终是放心不下，就在后面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她。
苏言玖走在路上，总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好不容易到了公园，随便找处地方就坐了下来。
看着远处坐在长凳上摇摇晃晃的苏言玖，陌谨生有些担心，就走上前去。
“小玖。”
“怎么是你呀，你来干什么？”苏言玖转过头，看着来者，笑得有些傻。
“跟我回去。”
“不要。”苏言玖甩开他的手，嘟着嘴不满的说，“干嘛对人家这么凶？”
陌谨生怔了一下，他凶吗？但是马上柔声哄道：“乖，外面天凉，容易生病。”
“不嘛，我才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呢。”
莫瑾生看着苏言玖，觉得苏言玖这个样子有些怪怪的，那个语气，她……是在撒娇？？
莫瑾生摸了一下苏言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不然怎么会这个样子。
苏言玖看着莫瑾生放在她额头上的手，不太高兴，攥住他的手，不满道：“你干嘛摸人家的头，人家的头只让喜欢的人摸。”
莫瑾生的手僵住了。
但是苏言玖正迷迷糊糊的，也没有看见莫瑾生脸上落寞的表情，她突然笑了，一副傻傻的样子：“不过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人家就原谅你惹。”
莫瑾生被苏言玖此时的模样逗乐了，刚刚的不开心也没有了，心里想：小玖怎么连发烧的时候都这么可爱？
“跟我去医院吧，你生病了。”
“你才有病呢，我才不要去医院，我要次棉花糖，我要糖糖。”苏言玖嘟着嘴气呼呼的说，一副你要是不给我棉花糖，我就赖在这里不走的架势。
莫瑾生有些无奈，问道：“你几岁啦？”
“我才不告诉你呢，连我几岁都不知道，你该不会是看我可爱就想要拐卖我吧。”说完便一脸警惕的看着莫瑾生。
莫瑾生看到这个样子的苏言玖，情不自禁的就想逗逗她，便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你怎么知道的？”
“哼，那还用说吗，就你那点小伎俩，怎么可能骗到我福尔摩玖。”苏言玖得意洋洋的说。
“是是是，我最尊敬的福尔摩玖小姐，您最厉害了。”
苏言玖一听特别开心，笑得越来越傻，莫瑾生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苏言玖不满的看着他，问：“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
“我的可爱还用你说吗，哼，我的糖糖在哪里，我要次糖糖。”
“在我家里有很多，只要你乖乖的照我说的做，你想吃多少我都有。”
“真的吗？”苏言玖眼睛像会冒出来小星星一样，闪闪的。
“当然了，我不会骗你的。”
“太好惹，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回去吧。”苏言玖兴奋的拉起莫瑾生的手就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走了一段路之后，苏言玖突然停了下来，眯着眼睛，莫瑾生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不开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莫瑾生怀疑的看着苏言玖，她面脸通红，眼睛不停地眨，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小傻子，我们在外面……”莫瑾生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没想到她已经烧成了这个样子，拉住她的手：“我们快走吧。”
但却没拉动苏言玖，苏言玖站在原地，拉了拉莫瑾生的衣服:“我好累，走不动了，要抱抱。”
“小玖，别闹了。”
“人家才没有。”苏言玖转过身来，突然看着他发呆，许久才摸着下巴说：“小瑾子，你怎么有好几个脑袋？”
小瑾子？莫瑾生心里欲哭无泪，她什么时候给他起这个外号了的，这不是古代宫廷里太监的名字吗？
“你都烧糊涂了，快跟我回去吃药。”
“都说了我没病，才不要回去，回去被他们打骂……”苏言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对呀，她的家没了，那两个人也不在了……
莫瑾生愣住了，又温柔的笑了，摸了摸苏言玖的头：“放心吧，回我的家。”
“真的吗？”
“当然了，我们回家吃糖糖。”
“好耶。”
莫瑾生无奈地看着苏言玖，满眼地宠溺，眼睛无意的往一个方向看了一下，但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孟孙鹏躲在不远处，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刚刚那个眼神看似无意，却是准确无误的直接朝他看来，在那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了呼吸，幸好莫瑾生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平复下来以后，在朝刚刚他们所在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就在这一会的功夫，他们竟然消失不见了！
该死。
孟孙鹏到了他们刚才在的地方，竟然连影子都没有看见，这还是他第一次把目标人物跟丢了。
可是刚才的那个感觉，在苏言玖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发现了他，是错觉吗？他的感觉再怎么敏锐也不可能那么清晰地感受出来他在哪个地方，是凑巧吗？也不是没可能……
算了吧，先回去再说，反正她也不觉得凶手会是她。
回到局里，牛柯走上前来表情严肃道：“上面说要我们注意留心苏言玖。”
“为什么？不管怎么看凶手都不是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就行了，对了，不是让你去跟踪她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跟丢了。”孟孙鹏脸色也有些难看，从来没有失误过的他竟然在一个小女孩手上失误了，说出去都会被其他同事笑话。
“没关系，去查一下监控就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这件事有古怪，不能怪你。”牛柯拍了拍孟孙鹏的肩，迟疑了一会，还是说：“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件事，其实，这个案子很受上级重视，这我也不是没说过，但是今天又打来了一个电话，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具体的上级也不愿意透露，但是却是明确的说了，给我们三天的时间，若是还没有破案，我们就不用调查了，到时候会有人来接管调查这件事。”
孟孙鹏低着头沉默不语，总觉得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
——————————————
大陆某处角落
破旧的小巷里，一只野猫正在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
一人从空气中凭空走出，野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就跳下垃圾桶逃跑了。
他全身笼罩在斗篷之下，大大的帽兜之下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这里就是人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