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贵族的教育
凯尔西领这些孩子去食堂吃了饭，然后依然上二楼去了。这些孩子将要接受教育的地方就在莫林上文化课的教室旁边。他们进去后，被这屋子里华丽的装饰震惊了。在屋子的一头有一张长桌，桌上摆放着银质餐具。桌子的另一端是一块长形空地，铺着绣着花纹的紫红色地毯。在房屋的左前角里竖着一个木质的衣柜，顶棚下吊着水晶的吊灯。
莫林看着这个房间，不清楚在这里有什么可学的，居然连书桌都没有。凯尔西在威胁他们不要乱动屋里的东西后，就独自离开了。只剩下那十三个孩子在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穿着洁净整齐的黑色礼服，光滑细腻的脸上微笑着。这男人一进屋就首先摘下他头上的黑色圆顶礼帽，并温和地对十三个张嘴看着他的孩子礼貌地说：“大家好，我是安东万，很高兴认识大家。”
安东万看着十三个默不作声的孩子也不生气，仍然微笑地说：“今后由我来教授大家一门高贵的知识，当你们学会这些知识后，你们就会像我一样优雅有礼。你们今天的表现我可以谅解，不过明天可不允许这样了。谢尔比院长想要我在三个月内把你们教育成懂得礼仪的好孩子，如果到时你们没有成为这样的孩子，等待你们的将是你们自进入亚尔诺孤儿院以来最严厉的惩罚。”安东万用这样友好的口气说出这种威胁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莫林他们这一日整整学了一天的课。课的内容使莫林非常不解，因为他们所学尽是走路，与人应答，如何入座就餐等等日常行为。虽然这些事看起来简单易学，不过对莫林这些孩子讲，这些日常行为却使他们备受折磨。
就拿简单的走路来讲，安东万要求他们得保持优雅的姿态，并细致到步距、步频，关节的活动度，手臂的摆动，腰肩颈头的位置等各种细节。
痛苦的一天总是漫长的，当夕阳的光明被大地吞没后，安东万终于宣布当日的课程结束了。十三个孩子规规矩矩地围到安东万身前，等待安东万的指引。
“今天我看到了你们的努力，”安东万温和地说，“这就对了！要想成为一名有修养的高贵的人，就必须付出努力。明天，我将要检验你们的努力成果。”安东万仍然保持着微笑，“你们一定要重视明天的检验，我会惩罚那些不够努力的人。”
安东万说完露出了贵族式的微笑。接着他戴上帽子，拿起手杖便离开了。这些孩子亦各自回到了寝室。对于他们明天的检验，他们虽然有些不安，但安东万老师如此温和，他的惩罚不会太重吧。
第二天，莫林再次进入安东万的教室时发现了不一样的事物。他看见在高背椅上端坐的安东万身边站立着两个蒙面壮汉，每个壮汉手里拎着一根皮鞭，另一只手牵着一条黑色的巨犬。可怜的莫林如果四肢着地的话，可比那猎犬要小上一大圈。
其余的十二个孩子自然也看见了这些，顿时一种莫名的恐惧将十三个孩子串联起来。他们噤若寒蝉一样地来到安东万面前，齐声向他问候：“安东万老师早上好！”这问候声中也夹杂着恐惧的颤抖。
“同学们好！”安东万微笑着，看上去那么亲切和善，“很高兴大家没有忘记我昨日的教导。你们的检验是从一进这个教室门便开始的，我很失望，你们十三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按照我教导你们的走路姿势走到我面前，所以将会惩罚你们。”安东万的语气还是那么欢快，就好象他正在讲一个笑话似的。
莫林这些孩子被安东万的态度蒙蔽了，他们以为惩罚不会很重。正在他们猜测会是什么惩罚时，只见安东万向旁边两人摆了摆手。两个蒙面壮汉便向前迈出两步，不由分说地扬起鞭子，恶狠狠地抽打在孩子们的腿上。一时鞭子的抽打声，孩子的哭喊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两名壮汉只对每个孩子抽了一鞭子，可是在这些孩子单薄的裤子上已经留下了一道血印。孩子们觉得那一记鞭子就像用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在自己腿上一样，火辣辣地痛。他们叫喊着，用手轻抚着自己的痛处。
安东万在两名壮汉退回后，用手杖指着孩子们说：“你们最好给我闭嘴并端正地给我站好！”此时他的面部已经严肃起来了。莫林首先停止了叫喊，并站直了身体。其余的孩子也陆续像莫林那样站好了。安东万赞许地看了莫林一眼，可这一眼却使莫林感到了更大的恐惧。
“接下来，我要逐项检查你们昨天学习的功课。”安东万又换上了那副亲切温和的笑容说，“我们就先从贵族的行走开始吧。”安东万指了指莫林说:“你站在最前边，你们其他人分成两排跟在他后边，好了准备开始吧。”
莫林快速地来的教室中央的地毯上，其他的孩子也跟了上去。叫这些孩子恐惧的是:那两名壮汉牵着狗也跟了上来，并分别站在孩子们两侧。安东万叫了声“开始”，莫林就硬着头皮，努力回忆昨天所学，迈开了步子。
一开始这些孩子走的都勉强可以，他们的心里也终于有些踏实了。在他们掉头往回走时，甚至在内心里已经觉得自己绝对安全了。可就在这时，安东万又向那两名壮汉打了个手势，那两人点了下头。莫林见此情景，内心立时警觉起来，而其他孩子还毫无察觉。
这些孩子刚走出几步，就见那两个壮汉忽的打了两声口哨，他们牵着的恶犬立即露出锋利的獠牙，吼叫着向孩子们扑去。
一时间，这些孩子就像炸营的鸡群一样，惊叫着奔跑起来。有的孩子直接把挡住自己的孩子推倒，踩着倒地孩子的身体逃跑了。只有莫林一个人，额头冒着冷汗，双手颤抖着，却依然按照原先的姿势，不变速度的迈着步子。
“停止！”安东万大声喊。惊恐的孩子慢慢安静了下来，可依然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那已经被壮汉安抚住的猎犬。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下流胚子，难道我就改造不好你们吗？”安东万一反常态地疾言厉色地说，“你看看你们刚才的行为是多么无耻，一点做人的修养都没有，作为高贵的人，怎么可以因为恐惧就惊慌失措而不顾礼仪了呢？”看来，在安东万的眼里，不顾礼仪要比那种践踏同伴的行为更为不堪了。
“作为一个高贵的人，崇高的人，一个有修养的人，”安东万正义凌然地说，“我们要做到高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无论发生任何危险，我们都要从容得体的应对。你们刚才的表现是多么的卑贱，就像那些下等的贱民一样。你们要锻炼自己，让自己在面对危机时，也不能失掉礼仪，你们懂了吗？”
这些惊慌失措的孩子慢慢缓过精神来，他们稀稀拉拉地回答“懂了”。又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小队型又摆好了。安东万对莫林微笑一下以示鼓励，便命令第二次考核开始了。
这些孩子又开始迈开步子，那两名壮汉也牵着狗跟在孩子两边。这回，这些孩子的恐惧从安东万的身上转移到猎狗身上了。当然，这两个转移的目标在本质上区别不大。
他们刚走出没有几步，那两头猎犬就在主人的授意下吠叫起来，并作势向孩子们扑去。这回这些孩子已经有了准备，虽然猎犬的叫声和它们那巨大的身躯是那么叫人恐惧，但绝大多数孩子还是压抑住恐惧，继续稳步向前走。可是有一个特别胆小的女孩子，她在猎犬叫时尚且可以忍耐，可当狗扑过来时，她却再也忍受不住了。这个女孩尖叫着从队伍里跑了出去。
“把她给我抓过来！”安东万冷冷地说，可是他的目光中却冲出了火焰。那两名壮汉中的一个把猎犬交给同伴后，跑过去就像猛虎扑向一只小雏鸡一样，一下就把那个女孩抓住了。
那壮汉掐住女孩的脖子，直接把她拎到安东万的面前。安东万把那张平静的脸凑到女孩那惊恐的憋的通红的脸前。虽然孤儿院的伙食并不算很好，但是这个女孩的脸仍然不失孩子的那种娇嫩；更何况这个女孩长得也很漂亮。
“可怜的小家伙，我要惩罚你了。”安东万显得无比痛惜地说，“我并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没有惩罚就不会使你们快速地进步；如果你们没有快速进步，你们存在的价值将荡然无存。宝贝儿，不要怪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安东万说完用他那保养的很好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脸颊。他的呼吸没由来地变得有些急促；他的喉结也咕噜噜地响了起来；他的双眼瞄上了女孩的白嫩的脖颈和她那微微耸起的胸部。
“把她脱干净，吊起来。”安东万显得很平静地命令说。他的手下立即执行了这个命令。那个抓住女孩的壮汉利索地扒光了女孩的衣服，女孩羞愤地叫喊着却无法从一个成年的强壮的男人手里挣脱出来。
壮汉扒光女孩衣服后，从衣兜里掏出小指粗细的绳子，熟练地绑住女孩的双手手腕，并把她吊在了屋子前部那长桌上方的吊灯下。那吊灯的下摆上有一个铜环，是专门为做这种惩罚而准备的。
安东万从他的手下那边要来一根皮鞭，他先是欣赏地围着女孩转了一圈，然后用力挥鞭抽在女孩的身上。女孩痛苦的哭叫着，可是安东万直抽了十多下才停住手。安东万停了下来，把鞭子交给他的手下，并命令他的手下把女孩放了下来。
女孩被放到了桌子上，只是手腕还是被绑着。安东万来到女孩的近前，双眼喷火一样看着女孩的身体，欲 火烧灼着他的理智。安东万心里不断盘算着：我不如今天就尝尝鲜，女孩还有好几个，这个就让我独吞了同僚们也不会责怪吧，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一手操办起来的。对！我应该独吞这个女孩，我已经禁欲很久了，怎么能够放弃这次机会。
安东万一旦下了决心，便立即行动起来。他脱去衣服，爬上了女孩的身体，一点也不顾及旁边孩子惊讶的呼喊声。女孩惊恐地哭喊着，可是没有谁有胆量来救她。安东万进一步地侵犯女孩，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向她的同学们求助，她看见了莫林，似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地说：“求求你，救救我。”
莫林原本就在救与不救的抉择中徘徊，女孩的一声求救让他彻底下了决定。莫林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安东万喊到：“请你住手吧，不要伤害她！”
安东万差异地回头看着莫林，似乎是一个什么难题突然从他的头里冒出来一样。他平静了一会儿，口气戏虐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像你这样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得不说你给我一定的惊喜，我会邀请你参加我们的盛宴的。”
安东万说完后，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女孩，摇了摇头便下来了。他很优雅地穿上衣服后说：“今天的考核就到这里了，你们都回去吧。”安东万看着莫林又说：“不过，你要留下了。今晚，你将是我的特邀嘉宾。”
那些学生们陆续地回去了，那个女孩也穿好衣服离开了，只是她在离开时，深深地看了莫林一眼。当教室里只剩下莫林和安东万这些人时，安东万对一名手下说：“把他清理干净，然后带到那里去。”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其中一名手下也跟着离开了，另一名则抱起莫林，把他带到谢尔比的办公楼里去了。
莫林看着这个房间，不清楚在这里有什么可学的，居然连书桌都没有。凯尔西在威胁他们不要乱动屋里的东西后，就独自离开了。只剩下那十三个孩子在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穿着洁净整齐的黑色礼服，光滑细腻的脸上微笑着。这男人一进屋就首先摘下他头上的黑色圆顶礼帽，并温和地对十三个张嘴看着他的孩子礼貌地说：“大家好，我是安东万，很高兴认识大家。”
安东万看着十三个默不作声的孩子也不生气，仍然微笑地说：“今后由我来教授大家一门高贵的知识，当你们学会这些知识后，你们就会像我一样优雅有礼。你们今天的表现我可以谅解，不过明天可不允许这样了。谢尔比院长想要我在三个月内把你们教育成懂得礼仪的好孩子，如果到时你们没有成为这样的孩子，等待你们的将是你们自进入亚尔诺孤儿院以来最严厉的惩罚。”安东万用这样友好的口气说出这种威胁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莫林他们这一日整整学了一天的课。课的内容使莫林非常不解，因为他们所学尽是走路，与人应答，如何入座就餐等等日常行为。虽然这些事看起来简单易学，不过对莫林这些孩子讲，这些日常行为却使他们备受折磨。
就拿简单的走路来讲，安东万要求他们得保持优雅的姿态，并细致到步距、步频，关节的活动度，手臂的摆动，腰肩颈头的位置等各种细节。
痛苦的一天总是漫长的，当夕阳的光明被大地吞没后，安东万终于宣布当日的课程结束了。十三个孩子规规矩矩地围到安东万身前，等待安东万的指引。
“今天我看到了你们的努力，”安东万温和地说，“这就对了！要想成为一名有修养的高贵的人，就必须付出努力。明天，我将要检验你们的努力成果。”安东万仍然保持着微笑，“你们一定要重视明天的检验，我会惩罚那些不够努力的人。”
安东万说完露出了贵族式的微笑。接着他戴上帽子，拿起手杖便离开了。这些孩子亦各自回到了寝室。对于他们明天的检验，他们虽然有些不安，但安东万老师如此温和，他的惩罚不会太重吧。
第二天，莫林再次进入安东万的教室时发现了不一样的事物。他看见在高背椅上端坐的安东万身边站立着两个蒙面壮汉，每个壮汉手里拎着一根皮鞭，另一只手牵着一条黑色的巨犬。可怜的莫林如果四肢着地的话，可比那猎犬要小上一大圈。
其余的十二个孩子自然也看见了这些，顿时一种莫名的恐惧将十三个孩子串联起来。他们噤若寒蝉一样地来到安东万面前，齐声向他问候：“安东万老师早上好！”这问候声中也夹杂着恐惧的颤抖。
“同学们好！”安东万微笑着，看上去那么亲切和善，“很高兴大家没有忘记我昨日的教导。你们的检验是从一进这个教室门便开始的，我很失望，你们十三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按照我教导你们的走路姿势走到我面前，所以将会惩罚你们。”安东万的语气还是那么欢快，就好象他正在讲一个笑话似的。
莫林这些孩子被安东万的态度蒙蔽了，他们以为惩罚不会很重。正在他们猜测会是什么惩罚时，只见安东万向旁边两人摆了摆手。两个蒙面壮汉便向前迈出两步，不由分说地扬起鞭子，恶狠狠地抽打在孩子们的腿上。一时鞭子的抽打声，孩子的哭喊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两名壮汉只对每个孩子抽了一鞭子，可是在这些孩子单薄的裤子上已经留下了一道血印。孩子们觉得那一记鞭子就像用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在自己腿上一样，火辣辣地痛。他们叫喊着，用手轻抚着自己的痛处。
安东万在两名壮汉退回后，用手杖指着孩子们说：“你们最好给我闭嘴并端正地给我站好！”此时他的面部已经严肃起来了。莫林首先停止了叫喊，并站直了身体。其余的孩子也陆续像莫林那样站好了。安东万赞许地看了莫林一眼，可这一眼却使莫林感到了更大的恐惧。
“接下来，我要逐项检查你们昨天学习的功课。”安东万又换上了那副亲切温和的笑容说，“我们就先从贵族的行走开始吧。”安东万指了指莫林说:“你站在最前边，你们其他人分成两排跟在他后边，好了准备开始吧。”
莫林快速地来的教室中央的地毯上，其他的孩子也跟了上去。叫这些孩子恐惧的是:那两名壮汉牵着狗也跟了上来，并分别站在孩子们两侧。安东万叫了声“开始”，莫林就硬着头皮，努力回忆昨天所学，迈开了步子。
一开始这些孩子走的都勉强可以，他们的心里也终于有些踏实了。在他们掉头往回走时，甚至在内心里已经觉得自己绝对安全了。可就在这时，安东万又向那两名壮汉打了个手势，那两人点了下头。莫林见此情景，内心立时警觉起来，而其他孩子还毫无察觉。
这些孩子刚走出几步，就见那两个壮汉忽的打了两声口哨，他们牵着的恶犬立即露出锋利的獠牙，吼叫着向孩子们扑去。
一时间，这些孩子就像炸营的鸡群一样，惊叫着奔跑起来。有的孩子直接把挡住自己的孩子推倒，踩着倒地孩子的身体逃跑了。只有莫林一个人，额头冒着冷汗，双手颤抖着，却依然按照原先的姿势，不变速度的迈着步子。
“停止！”安东万大声喊。惊恐的孩子慢慢安静了下来，可依然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那已经被壮汉安抚住的猎犬。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下流胚子，难道我就改造不好你们吗？”安东万一反常态地疾言厉色地说，“你看看你们刚才的行为是多么无耻，一点做人的修养都没有，作为高贵的人，怎么可以因为恐惧就惊慌失措而不顾礼仪了呢？”看来，在安东万的眼里，不顾礼仪要比那种践踏同伴的行为更为不堪了。
“作为一个高贵的人，崇高的人，一个有修养的人，”安东万正义凌然地说，“我们要做到高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无论发生任何危险，我们都要从容得体的应对。你们刚才的表现是多么的卑贱，就像那些下等的贱民一样。你们要锻炼自己，让自己在面对危机时，也不能失掉礼仪，你们懂了吗？”
这些惊慌失措的孩子慢慢缓过精神来，他们稀稀拉拉地回答“懂了”。又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小队型又摆好了。安东万对莫林微笑一下以示鼓励，便命令第二次考核开始了。
这些孩子又开始迈开步子，那两名壮汉也牵着狗跟在孩子两边。这回，这些孩子的恐惧从安东万的身上转移到猎狗身上了。当然，这两个转移的目标在本质上区别不大。
他们刚走出没有几步，那两头猎犬就在主人的授意下吠叫起来，并作势向孩子们扑去。这回这些孩子已经有了准备，虽然猎犬的叫声和它们那巨大的身躯是那么叫人恐惧，但绝大多数孩子还是压抑住恐惧，继续稳步向前走。可是有一个特别胆小的女孩子，她在猎犬叫时尚且可以忍耐，可当狗扑过来时，她却再也忍受不住了。这个女孩尖叫着从队伍里跑了出去。
“把她给我抓过来！”安东万冷冷地说，可是他的目光中却冲出了火焰。那两名壮汉中的一个把猎犬交给同伴后，跑过去就像猛虎扑向一只小雏鸡一样，一下就把那个女孩抓住了。
那壮汉掐住女孩的脖子，直接把她拎到安东万的面前。安东万把那张平静的脸凑到女孩那惊恐的憋的通红的脸前。虽然孤儿院的伙食并不算很好，但是这个女孩的脸仍然不失孩子的那种娇嫩；更何况这个女孩长得也很漂亮。
“可怜的小家伙，我要惩罚你了。”安东万显得无比痛惜地说，“我并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没有惩罚就不会使你们快速地进步；如果你们没有快速进步，你们存在的价值将荡然无存。宝贝儿，不要怪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安东万说完用他那保养的很好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脸颊。他的呼吸没由来地变得有些急促；他的喉结也咕噜噜地响了起来；他的双眼瞄上了女孩的白嫩的脖颈和她那微微耸起的胸部。
“把她脱干净，吊起来。”安东万显得很平静地命令说。他的手下立即执行了这个命令。那个抓住女孩的壮汉利索地扒光了女孩的衣服，女孩羞愤地叫喊着却无法从一个成年的强壮的男人手里挣脱出来。
壮汉扒光女孩衣服后，从衣兜里掏出小指粗细的绳子，熟练地绑住女孩的双手手腕，并把她吊在了屋子前部那长桌上方的吊灯下。那吊灯的下摆上有一个铜环，是专门为做这种惩罚而准备的。
安东万从他的手下那边要来一根皮鞭，他先是欣赏地围着女孩转了一圈，然后用力挥鞭抽在女孩的身上。女孩痛苦的哭叫着，可是安东万直抽了十多下才停住手。安东万停了下来，把鞭子交给他的手下，并命令他的手下把女孩放了下来。
女孩被放到了桌子上，只是手腕还是被绑着。安东万来到女孩的近前，双眼喷火一样看着女孩的身体，欲 火烧灼着他的理智。安东万心里不断盘算着：我不如今天就尝尝鲜，女孩还有好几个，这个就让我独吞了同僚们也不会责怪吧，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一手操办起来的。对！我应该独吞这个女孩，我已经禁欲很久了，怎么能够放弃这次机会。
安东万一旦下了决心，便立即行动起来。他脱去衣服，爬上了女孩的身体，一点也不顾及旁边孩子惊讶的呼喊声。女孩惊恐地哭喊着，可是没有谁有胆量来救她。安东万进一步地侵犯女孩，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向她的同学们求助，她看见了莫林，似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地说：“求求你，救救我。”
莫林原本就在救与不救的抉择中徘徊，女孩的一声求救让他彻底下了决定。莫林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安东万喊到：“请你住手吧，不要伤害她！”
安东万差异地回头看着莫林，似乎是一个什么难题突然从他的头里冒出来一样。他平静了一会儿，口气戏虐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像你这样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得不说你给我一定的惊喜，我会邀请你参加我们的盛宴的。”
安东万说完后，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女孩，摇了摇头便下来了。他很优雅地穿上衣服后说：“今天的考核就到这里了，你们都回去吧。”安东万看着莫林又说：“不过，你要留下了。今晚，你将是我的特邀嘉宾。”
那些学生们陆续地回去了，那个女孩也穿好衣服离开了，只是她在离开时，深深地看了莫林一眼。当教室里只剩下莫林和安东万这些人时，安东万对一名手下说：“把他清理干净，然后带到那里去。”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其中一名手下也跟着离开了，另一名则抱起莫林，把他带到谢尔比的办公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