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地的几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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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蛋生的生物老师、蛇生的蛇

    sun apr 19 12:18:48 cst 2015

    故事讲到白素贞,这不会是神话,这里没有许仙、法海和雷峰塔,这是双旗素贞、‘一亩三分地’里的故事。

    ‘双旗素贞’是什么?素贞,白素贞,白素贞即是白蛇,‘双旗素贞’就是双旗村的白蛇,前文介绍双旗村并无此物,它能叫做‘双旗素贞’必定来自双旗村。

    双旗村有三种蛇,其中一种为巨毒、毒蛇,这毒蛇成年蛇更凶,它成熟之后一般常见六百公分左右(60厘米),雄蛇略长不能超过七十,这毒蛇四蛋从来没有见过书本里介绍也没有听专家讲述,也许四蛋从没有去找过它的信息,四蛋对这毒蛇的了解,全靠己见和父老相传,没有这些见闻怎么能说自己的生物老师是蛋生的呢?四蛋可是一个很是礼貌的、知道长幼尊卑的人。

    双旗村毒蛇是一种胎生的蛇,谁有异议四蛋就会骂到谁是蛋生的。四蛋在双旗村小学读初中的时候,那时的生物课上生物老师说:蛇分胎生和卵生...四蛋突然乐了,乐出了声,老师说:叶国辉你笑什么?四蛋说:卵念什么?(四蛋发音nuan,老师发音luan)老师说:你说的是错的,我这个是普通话音。四蛋站了起来说:我们班主任语文老师,他是上过私塾的大学生,普通话普通音不一定准确,我们班主任有资格那样说,普通话标准命名和大力推广我们赶上了,是最先接触的,有些音有异议或者有错误应该不能赞同,甚至还有错字,不对的也接受怎么能行。四蛋能说,这个外来的生物老师也是知道,老师说:你坐下,国家规定的框框比如法律,触犯就得受罚,考试让你写拼音,不按标准那就是错误,差一分考不上大学的事情多了...四蛋又插话了,四蛋坐着说:左老师,你上了大学吗?听说你差了好多分…

    四蛋的这个生物老师,和四蛋同属西山镇人,他不是镇上居民,同样是来自小山村,那村子就是和双旗村相聚不远的前山村,左老师和四蛋这样的孩子无大不同。左老师毕业于象市东区一所不入流的职高,连续三次高考是次次不进,分数是越差越多。他的父亲是个乡村土郎中,治病救人加上德行也说得上德高望重,虽然医术有限。左老师凭着父亲有些许人缘他做了双旗村的民办代课老师,当然他也是考试通过了的,他那时能当上民办教师就不是认两个字就可以教书的了,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平。

    生物老师左老师家有故事,和四蛋也有点另外的枝节。左姓不常见,四蛋外地有认识一家兄弟姊妹等姓左的人,他们也是他们老家独户的姓氏,左老师家其实也是;他的爷爷是前山村一个老地主自幼收养的女婿,土改时丧命于运动,左老师父辈兄弟二人幸免,特殊时期中也是因为有点医术的左家不至于被恶斗,但是左老师的大哥似乎被斗的多一些。

    左老师一辈为誊字辈,他的父亲居长,他的大哥也是一堂为长,是那个辈份可是未必那时的人会认得字,他的父亲是认识几个字,他是靠学医认中药名认得几个字。左老师的大哥在特殊时期就已经成年,他有大名,名字叫做左藤田,他也有小名叫做大朗,抗战片子看多了,左藤田和日本人联系上了,他没少挨批斗,尽管改回了誊写的誊。特殊时期结束了,日本人的关联没有结束,人们能记得住,甚至记得很远,最少四蛋这样几乎差了一辈人的都记得住,不过只是当做笑话的传承。四蛋是在西山镇中学才更得知此更多故事的,讲述人乃是左老师的堂弟。

    抗战片,尤其是老片子,日本人的特点,似乎人中胡须就是日本人的特色,左老师家老三老四和他都有人中胡须过生长过旺的事情发生,这也是笑话传承更久的原因;左老师哥几个都有日本名字,当然都是别人给起的外号。

    胡须这个的问题其实很简单,越是摆弄越是生长的旺盛,俗话说‘越刮越旺’。四蛋的左姓同学哥三个,他们哥仨和左老师哥五个挺是相像,不过他们没有人中胡突出的现象,他就说他的几个堂哥就是怕人说他们是日本人才摆弄的像个日本人(左老师哥几个经常摆弄人中胡)。

    四蛋的左同学年龄较小,和四蛋的岁数相差不多,他家亲哥们三个的老大也不比四蛋能大六七岁,但他家老大比左老师还要小,他的父亲是左老师的父亲养大成家的,这恩情自己家人看重,旁人也得尊重,历史的潮流人情不算什么,恩情断不了。

    左老师是他爸爸最小的儿子,他的日本名叫做小次郎,原本四蛋以为这是双旗村学生给起的外号,上了中学四蛋才知道左老师小次郎的名字在特殊时期时就有了。四蛋曾经在小煤窑上过班,他无意间认识了左老师的四哥,四蛋说玩笑认识了小四郎(左老师的四哥),弄得四蛋很是尴尬,不能瞎说话啊。

    左老师不同,他很有个性,他教四蛋之前教龄不能有两个学年,就这短短的教龄,双旗村小学他的学生没有不讨厌他的。虽然双旗村小学的学生不怎么清楚他怎么就有了小次郎的名字,但是没有不说到他就称之为的。小次郎也是反感,他堵不住悠悠之口,他在双旗村小学工作十来年,小次郎也转正了,真是不知道他有改没改他那不招人喜欢的教师态度。小次郎的名字让很多双旗村人都记得,不但是学生知道,他的同事、他的校长同样是熟知。

    左老师是个代课老师,是个多功能代课老师,因为他年轻啊。四蛋在双旗村学生上学时,左老师教生物、历史、地里和体育,这些貌似无所谓的课程他都可以完成,他怎么完成的就是他的讨厌之处。

    左老师参加教师工作年轻,那时的学生年龄大,四蛋更上一届的学生年龄更大,甚至有和左老师一样大的学生,那个年代学生不好教啊!没有经验的左老师没有教学经验,他和四蛋临届不远的各届学生都有过冲突,一届学生冲突不止数次,四蛋当然有和他冲突,在四蛋说他是个蛋生的之前体育课上就有。

    左老师个头中下等,那时比四蛋高点,那时的四蛋还不高,小次郎打不过四蛋的学长、师兄,他也不是四蛋的对手,可是他和四蛋在体育课上冲突很大,也许是他受气受够了、他看不起那时的小不点四蛋、想教训小不点扬眉吐气,谁知道小不点的四蛋更是敢出手,板砖石头等是摸到什么就是什么,打什么地方危险越是往哪打,四蛋从小手黑岂能是他知道的,他和四蛋的冲突受伤、伤在脸上。

    生物课上,话题跑远了,说到普通话说高考,这都能是左老师的忌讳之处,他是个刺猬蛋,摸不得触不得,四蛋问他高考差了几分,四蛋没有多少用意左老师火了。

    左老师说:叶国辉不要给鼻子上脸,我教我的书、你听你的课,不要扰乱我的课堂秩序。四蛋腾得的站了起来,说:你妈b,老子教了学费怎么就不能问你,上次,篮球不是我砸的你,你骂我一句现在还给你,我骂的有理,比你眼瞎好,学校让我站岗受罚,你也别想没事,现在公平了,你要能觉得这公平这就算过去了...

    四蛋的话一听就是有过往。体育课上,四蛋的一个同学不是别人正是四蛋的死党高恒用篮球故意袭击了小次郎,小次郎回头,四蛋站在他面前做挑衅的嘴脸,那无疑小次郎会认定是四蛋干得,小次郎出言不逊张口就骂且上来就打,四蛋挨了一下立刻就摸到了石头,朝着小次郎面门就是一下,小次郎不休更凶,高恒等人比较大,拉个偏架足够小次郎挨打的,可是四蛋不同意他们帮忙,四蛋说自己可以打的赢,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打打小次郎;高恒张华北他们还是怕四蛋吃亏,有拉扯小次郎让四蛋方便的行为,四蛋有句话喊的全校似乎都能听的到,四蛋说‘谁敢拉架我打谁’,高恒就被四蛋着实的夯了一石头。

    小次郎被四蛋羞辱了,他近乎是逃跑,四蛋是人小手太黑。小次郎跑四蛋追。四蛋一嗓子招来其他老师制止了争斗、制止了四蛋的追逐。老师们问四蛋为什么打老师?四蛋说‘小次郎骂人打人,自己是在反抗’,可是四蛋的行为好多学生和老师都看到了,四蛋的同学不会出卖四蛋等人,但是老师们眼中看到的、四蛋是必须要惩治的,不管你学习多好、奖状你全拿。四蛋不服要求小次郎先道歉,小次郎委屈啊,同事和校领导也知道他的委屈,何况当时他样子伤的不轻,四蛋得不到公平处理,操场边国旗台上亮相挨批不得有话就是最终处理结果。四蛋不认罪的惩罚不止这些。

    四蛋打了小次郎也就到了放学的时间,学习好还是有特殊,下午处理就是照顾。那时学校没有随便‘关押’‘囚禁’学生的爱好,最少双旗村一带不常见,但是不等同没有,性质恶劣是有必要的,直接转到真正的牢房也是有的。四蛋的行为构成关押条件,但是罪责原因初步证明不是他,稍后再做处理是有些理由的。

    四蛋出了校门,那时柳树下的人们都会陪着四蛋到柳树下先商议对策,可是四蛋出了校门却说:打小次郎是我们几个男生的事,其他人不听最好,这事大不到哪去,雪梅、燕子、三妮你们先回家吧。高恒等人也是这样说,劝走了女生,四蛋等六人沿着河边回家。

    四蛋说:高恒那一下疼吗?打你也不亏,你们几个宠着我打他,以为我不敢,这敢不敢了?光腚戳马蜂只能惹事不能收场是不行的,咱们不能扎堆,不然你们几个跑不掉,你们能确定没人看到是高恒砸的吗?郑满月李光明等人说‘能确定’,四蛋又说:那就好,死不承认就行,没看见就是没看见,早说了我可以打他,不用你们帮忙,我知道你们好意,可是我也早说不拉偏架的理由,这不能让人知道是有预谋的,怕我吃亏看情况再动手,没点眼力劲。高恒说:他不是打了你吗?你要是吃了大亏怎么办?四蛋看着高恒说:你就是狗脑子,他不打我我怎么打他,怕我吃亏就不该拱火让我揍他,我既然接招就得全部听我的,你们以为我不想揍他,你们拱我火、那点伎俩行吗?高恒你不亏,我是往你背上打的,再不听话你们觉得我敢不敢打头?高恒说:四蛋,你可不能这样说,你要不领头说揍他我们也没有那事,什么是拱火,咱们能干害兄弟的事?四蛋笑着说:我才是领导,这事我愿意承担,过了我爸那关就行,我会说小次郎不好,我爸肯定会找你们问,你们知道怎么说吗?高恒说:这不用你交代,真的过了表叔那关就没事?四蛋说:当然,死不认罪对我爸爸也一样,认罪就输干净了…

    叶正忠的正直有公认,疼孩子更舍得教训。四蛋回到家见了叶正忠,四蛋说:爸,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去水泥厂找个活干。叶正忠说:为什么不想上了?成绩不好了吗?四蛋说:总是第一没劲啊,今天我在学校打架了,想上怕是上不了了。叶正忠说:你这样子没事啊,人家怎么样了?你们哪一个出了狠手?四蛋双腿一跪,大声说:没有他们几个,就我自己,那人不怎么样,我打的是老师。叶正忠‘啊’!的一声有点懵,四蛋接着说:咱们学校前山村那个教书的小次郎你听说没有?叶正忠说:就是那个小个子天天从咱们村路过的那个吗?四蛋说:你都能知道个差不多看样子我就不说什么了,爸,我不上学了。

    四蛋说完起来了,叶正忠看着好像不对,叶正忠说:给我跪好,谁让你起来的?四蛋说:跪就跪,你嚷什么?原本是我自己跪的我当然能起来…叶正忠说:混账东西,说不明白你起不来,一五一十说出来我听听缘由。四蛋说:你不打无错的孩子,我说出理你信吗?我哥也打架,他不用跪着站着说就行,我哪次不是说实话,我说了你还是要调查,我说有什么用,你直接去调查就行了,不过你不能先去学校,不是因为学校我也许就继续上学了。

    叶国旗此时到了叶正忠家,他看到四蛋在叶正忠家当门(客厅)跪着,他觉得不对,加快了脚步,抢在叶正忠说话之前说:四蛋你怎么了?四蛋说:哥,没你的事,你来就怨你了,一样的儿子不一样的待遇...叶正忠起脚就踹四蛋,叶国旗蹲下挡着了这一脚,叶正忠这脚劲头不小,叶国旗倒了。叶正忠说:国旗,一边去,这没你的事。叶国旗倒了立刻起来,蹲着看着四蛋说:你怎么说话的?然后叶国旗起来,挡在叶正忠面前,叶国旗说:爸,你不让他说话不行,这里有我的事,四蛋说一样的儿子不一样待,有我的事,不然他不能这样说。叶正忠说:你少护着他,这不是护着他的时候,他打老师还有理了,不教训他不行。四蛋说:哥,你起开,爸不信我活着也没意思,挨打怕什么,打不死咱们还是哥们…

    叶国旗已经成家立业,他一直都很疼四蛋,四蛋也很听叶国旗的话,四蛋的话让叶国旗伤心了,叶正忠何尝不伤心,只不过叶国旗不够深沉已经显露,朝四蛋屁股踢一脚,四蛋看了一眼叶国旗,叶国旗眼里已经有些许湿润,四蛋心理想,‘哥,我不是看到你来了吗,不然我不会把你拿出来说事’。

    叶国旗一脚踢,叶正忠就不动手了,叶正忠说:四蛋,当你哥的面,把话说明白,你没错我也不打你,你刚才说话就是欠揍,家里事不说,说学校的。四蛋说:最后一节课,我在玩,有人打小次郎…叶正忠又是一脚,他又蹬在了叶国旗的身上,叶正忠看了叶国旗一眼,看着四蛋说:上课有人打老师?哪家孩子那么混账?四蛋说:是体育课,是篮球打到了小次郎…叶国旗说:你们在打篮球?四蛋说:不是,没有打篮球的,谁知道篮球怎么就打在了他后脑勺上了,我在他后面,他差点被打的狗吃屎,我乐了,他看我就骂上来就用拳头揣我,把我揣了几米远,我拿个石头就打他,他嘴里还是不干不净,我就让同学们都让开,我跟他打,他不对在先我怎么就不对了?我不还手被人打死就是对了?我站着让他骂、活着还不如死了。叶国旗说:哪个老师?叶正忠又是一脚,这一脚叶国旗真是没有注意,他关心四蛋的打斗呢,他更怕四蛋吃亏,四蛋挨了一脚又一脚,叶正忠打着嘴里说着‘我叫你喊小次郎,我叫你活着不如死了,你个畜生’...

    叶国旗拉住了叶正忠,四蛋是一个知道尊长的人,这也是叶正忠从小教育的,‘老师有错也许错的根本在孩子身上’这也许是过去的父母首先思考的,且过去的父母经常和老师说‘孩子交给你们了,打啊骂啊随便’,这样的话语旧时常见,不像现在的孩子出了半点问题都拿老师是问,难道是现在的孩子是孩子?难道现在的老师有问题?这两个难道四蛋都相信有肯定之处…说那时,说四蛋这次被揍时,叶正忠疼孩子更疼儿子,这有明显说明,虽然四蛋的妹妹姐姐们没有过被叶正忠有歧视的行为,正因为疼儿子,四蛋张口几个死活那是叶正忠听不得的,关于这样的字眼,四蛋不止一次的在触动叶正忠的心,也许四蛋掌握到了叶正忠这个脉,总是说这样说话,他实在是不孝啊,纵有千般无奈不能这样伤害父亲的心啊。

    叶正忠被叶国旗挡在一边,叶国旗看着四蛋说:小次郎是不是那个前山村的小矮子?四蛋说:哥,你得认识他,他不是个玩意。叶正忠还要去打四蛋,叶国旗这次是早有防备,他拦住了叶正忠,叶国旗对叶正忠说:爸,那人我认识,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不合群,小次郎早有人那样叫他,他天天从我家门口过,经常碰见我们招呼都没有,不是那人有问题、难道还是我有问题了?一个班上过学,我招呼人家人家听不到,我非揍他不行,你再打四蛋你打我吧,要不我让你打四蛋我现在就去打他,我兄弟不大点个孩子一拳几米远,你不心疼啊?…

    叶正忠家又来人了,他能说的更多,他的话叶正忠一定相信,他就是做老师的叶正孝。叶正孝是叶正忠的堂弟,和叶正忠一起排行居二,忠孝仁义礼智信叶正忠这哥七个岁数差距多、亲着呢,这老二和老大差了虽然也有好些岁,叶家有事他们哥俩是最先首当其冲的,虽然叶正孝‘屋里的’(老婆)多当叶正孝的家,那是因为叶正忠没说话而已,也许可以夸张到叶正忠让叶正孝休妻叶正孝也能听从,只是四蛋的那位婶子不至于叶正忠说过多的话。

    叶正孝来了,他似乎明白叶正忠正屋里发生了什么。小次郎头上需要缝针一处(两针),流血破皮之处不明显不算六七处,面门需要ok布三张遮掩,这一切进医院的费用正是叶正孝先垫付的,当然叶正孝目睹的更多。双旗村小学叶正孝是老师,不说他儿子也在学校里,保护子侄叶正孝也得一马当先,平时是老师,四蛋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必须是家属,小次郎如果打了四蛋、出手过份,叶正孝动手打小次郎那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小次郎是被四蛋打了;小次郎的情况他需要用老师的身份先一步探明,其实他的身份是叔叔。

    叶正孝进了门,当然叶正忠父子早有看到,因为叶正忠家还有不小的当院和院前空地。叶正孝来了,他可不值得叶正忠父子去迎接,不管此时是不是非常时期,因为叶正孝不是外人,礼数可不必。叶正孝直接进了门,笑着说:大哥,国旗,你们知道了是吗?叶正忠点头,叶国旗说:大叔,这怎么了?那个王八蛋搁哪呢?我得找他去,他凭什么打人骂人?叶正孝笑着说:国旗,你儿子都会走了,你还闲不够乱的?叶正孝看着叶正忠接着说:大哥,让四蛋起来吧,四蛋不是没理惹事的主...

    叶正孝笑着来笑着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国旗听着别扭,四蛋听的明白,他说的没错,四蛋就是想打人也得有借口,这个事、这个事实就是如此,四蛋预谋设计就是给自己创造有道理;叶正忠和叶正孝有过交流,叶正忠不觉得此时叶正孝的话有问题。觉得问题大了的是四蛋,他从来不认为叶正孝是来帮他的,或许四蛋对叶正孝家的婶子有看法连累了对这大叔也有了看法,叶正孝的话没有说完,四蛋说:大叔,你来有事吗?我先说可以吗?叶正忠说:闭嘴!叶正孝笑着说:大哥,让四蛋说。四蛋说:我回家和我爸说了,我不上学了,学校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有不对的地方这我知道,不管你和我爸说什么我不会认错,我知道我爸能原谅我,我老实说话讲的明白我爸也不打我,学校过不去,我也不可能低头,所以我不好好说话,我让我爸难做了,小次郎不给我认错学校休想让我认错,你要是我大叔留在我家,你要是学校的老师请你离开..叶正忠又是一脚,这脚叶国旗离的远点没挡住,叶正孝近了挡了也没用,踹到了叶正孝也擦过叶正孝踹到了四蛋的脸上,叶正忠气的说不出话来,叶正孝应是拉着叶正忠,恐怕叶国旗此时拉着会一样的被打。

    叶国旗和四蛋是穿一个裤子的,哥儿的好叶正忠美在心里,哥俩一起被爸爸揍过好多几次,哥俩一起受罚,每次叶正忠打完心里都有一份暖活,哥们难得和睦亲切。叶国旗小的时候也是很淘气,罚他不吃饭,四蛋很小就知道给叶国旗偷着送东西吃,稍大叶国旗挨打四蛋能知道劝爸爸、挡护着哥哥,四蛋淘气胜过叶国旗百倍,更多是叶国旗关爱四蛋,所以兄弟俩的感情好,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四蛋不记事时给受罚的叶国旗送吃的就是叶正忠教的,叶国旗不知道,他懂事了,他记得弟弟好,他疼弟弟,弟弟懂事了也知道哥哥的好,叶国旗再受罚不用叶正忠教了四蛋就知道回报哥哥,这是一个良性无比的亲切发展。说叶正忠有没有指导四蛋初始的帮助哥哥、有心有远见的教育孩子之能力,这也不能,他疼孩子,父亲惩罚孩子是爱孩子,哪里真的是想真的惩罚,无知的四蛋只是个小小的搬运工具,叶正忠不会让叶国旗知道是自己偷偷开的后门,罚就要严厉,不能马虎,叶正忠做的还是对的,有先见、有能力不能算,他做了一个普通父亲该做的事情,当然换来的就不会错。

    四蛋在学校忤逆,在家还敢造次,叶正忠不会容他,一脚蹭到叶正孝叶正忠也觉得没有什么,并且看着叶正孝说:你给我起开,谁拦着我我打谁。叶正孝抱着叶正忠说:那你就先打我,我在学校没看住,错都是我的。

    叶正孝又一句话拨开乌云现明月,这又是一份暖人心啊,叶正忠甩开叶正孝坐到一边,气在心头不想说话。叶国旗忙去给叶正孝找了凳子,叶正孝坐下看着低着头的四蛋,叶正孝说:四蛋,在哪我都是你大叔,左..小次郎他没事,不用担心,学校还没有处理呢,你怎么就知道学校过不去,作为大叔就是奸细、是咱叶家的奸细,帮理不帮亲,我大爷你爷爷说的对,那要看场合,他们要是因为你打小次郎开除你、我绝对不乐意,我了解一些,小次郎承认可能是找错人了,是谁打的你可知道?四蛋说:我不知道。叶正忠说:抬起头来,再说一遍。四蛋抬起头对着叶正忠和大叔叶正孝各说一遍‘我不知道’,叶正忠叶正孝看不出问题,感情四蛋说谎话那是打小就是练的炉火纯青。叶正孝又说:你当时看着小次郎乐什么吗?四蛋看着叶正孝说:我叫他小次郎,我爸揍我,你也叫,我爸不敢揍你吗?四蛋不乐,叶国旗乐了,叶正忠也想乐,叶正孝不想乐似乎要被传染,四蛋乐了接着说:大叔,如果要是可乐,自然都会乐,你看我这么说我哥乐了,他刚刚还要哭呢,当时在操场,他突然被篮球砸得快要狗吃屎我乐有什么不对?是有乐的,有伤心就哭,有乐就笑,我没有哪错,你刚刚不是也想乐吗?叶正孝说:小次郎说你不是好笑,看样子就是你干的,你们没打球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能让他狗吃屎,我猜、我猜啊,这好像有预谋,这里不是学校,说说无妨。四蛋不乐了,四蛋说:我不是小孩子,大叔你这话里有问题了,那你就和学校这么说算了。叶正孝说:那怎么能,我在学校也不能叫他小次郎,不是就行。叶正孝回头和叶正忠说:大哥,我看这不能怪四蛋多少,小次郎经常和学校的学生出状况,四蛋出手是狠了些…叶国旗说:大叔,那小子一拳打了四蛋几米远就不狠了,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四蛋是个孩子…叶正孝对着叶国旗说:你闭嘴,这是疼你兄弟呢?老大是你这个样子的吗?

    叶国旗没话了,他不光是四蛋的哥哥四蛋的大哥,他还是哥十一个人的老大,一辈人的领头羊,他需要注意的更多,叶家的门风掌舵者不能草率对事,叶国旗护四蛋,他也得护其他兄弟,但是有些护是不怎么正确的,他一直都在想着帮着四蛋开脱,他忽视的问题多。

    叶正孝对叶正忠继续说:四蛋说的也没错,学校肯定是要追究的,说不定要找你,这个我可以替你做主了,四蛋不愿意承认错误还是不行的,开除不至于,我想掌握更多的真实情况,四蛋这我可能问不出来,你也别多说话了,看情况再说吧,四蛋成绩好可不能由着他。叶正忠想说话,四蛋先说:大叔,在家里说话不需要什么遮着掩着,小次郎什么德行也许你不知道,在上课时念一遍课本、再告诉我们哪里需要背诵就完事了,作业上我有出主意写骂他的话,不只一人作业上有骂他,他没有发现这是一个老师吗?他和我今天有事,那之前和更多的人有事,都是学生的不是吗?和他有的事学生没有被开除过,他也没有被学校明言批评过,我很是怀疑学校里的猫腻,他不先给我道歉,我不接受学校任何的处罚,我爸爸我了解,我不想做的事情他也不强按我的头,我不想上学也是假的,我是不想伤着我爸半点,我想到让我爸去给小次郎赔礼道歉我宁愿不上学,我爸爸要是去了学校,我不会再去学校,我哥可以不做很多事,我可以,我不上学,我天天弄他、和小次郎没完,除了他先给我道歉我和他道歉,让我爸去学校什么都不要说了,和他没完…

    叶正忠不知道该从何处再去审四蛋了,叶正孝也不会追究过多,四蛋的话里强硬中带着的是一个好儿子,而且是正直的,叶正忠叶正孝能不让步吗?叶正孝说:四蛋,学校不能草草了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当面接受学校的批评能接受吗?四蛋说:能,我关心的不是那个,我关心的一是我爸爸,二是我不会向他先认错。叶正孝笑着说:行了,这事过去了,我已经和你们班主任还有校长说了,小次郎实在可恨,我回吃饭了。

    叶正孝要走,叶正忠挽留,叶正孝还是要走,叶正忠喊叶国旗一起送走了叶正孝,叶正忠没回来,叶国旗回来了。叶国旗对着四蛋说:还跪上瘾了?四蛋说:我起不来了。叶国旗说:我看是欠踹...叶国旗要动手,四蛋蹭的起来了。叶国旗又说:四蛋,给我说实话,我想听听是怎么算计他的。四蛋笑着说:哥,你不会说谎,爸要你来问我的吧?叶国旗说:是我想知道,我不会跟爸说的。四蛋说:少蒙人,你和小次郎真的是同学?叶国旗说:我知道他个毛,我和他哥好像是同学,这家伙天天从我家门前过四次,小次郎这个名字、这个人能不认识点吗?四蛋说:咱爸都认识,揍他亏不?叶国旗说:不亏,解恨,看样子真的是你有算计。四蛋说:胡说什么,咱爸这事不一定过的去,他会秘密调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给透漏一点是谁打的。叶国旗说:谁啊?四蛋笑着说:我看的真真的,是篮球...

    四蛋和叶国旗感情好,他不会和叶国旗说这个事情,尽管叶国旗也因为此事受到批评。一辈之长有表率之用,像杨门七子个个过份尽忠不能是对的,留下一脉苟且偷生有什么不对?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自己才是真正的人,没有存在成了神又能如何?四蛋有义务帮助大哥叶国旗让叶家一族更兴旺,让叶国旗更正直更端正稳重是必须的,算计老师不怎么对,小次郎原本不能是个混账的老师,他只是缺乏教学经验和为人师表的经验。至于四蛋他们为什么要算计小次郎,说白了就是没事找事,刘分田不交作业小次郎批评过份也不至于打人家是不是?…

    下午四蛋回到学校,班主任找到四蛋,叶正孝也在中学的教办室,班主任让四蛋阐述事情的经过,四蛋阐述完毕就回了班级。四蛋的同学许多都被老师调查了,还有双东村的同学向四蛋反应‘叶正忠找过他们’,不是柳树下的同学们也不会漏出马脚,事实上这个事情办的很不错,也怪小次郎不得人心。

    打完小次郎的第二天,从上午课间操到放学的时间成了四蛋的批斗会,国旗台上的四蛋是不用开口承认错误,但是校方的言语几次让四蛋脸红,想想自己在家里和父兄的经历,四蛋埋下了小次郎是蛋生的伏笔,等着他呢。

    前山村人氏还有一位四蛋的老师,他和小次郎一起来到双旗村小学,他也是教中学,他教代数和几何还有物理,他怎么就颇得学生们的亲近?因为他给了学生们知识、平易近人,这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那位理科老师,说自己考了六次大学都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说得自己面红,那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他说自己苦读熬成了白头,的确他的学生们可以一目了然,小次郎能在职考得上转正,他则是先进(教师)人物更早特转。当这个老师说自己的时候,就有学生问小次郎如何?这个老师笑着说:我比他高几届,一个村子也不怎么熟悉,不清楚情况。四蛋看得出这个老师是个好德行,四蛋他们不会让他做不道德的事情,可是事实包不住火,双旗村里有人和小次郎很熟悉,小次郎也曾经是西山镇中学的学生,双旗村里有他的真同学,小次郎越复读越垃圾的事情不难被发现。四蛋想找事就有事情,会算计着呢。

    生物课上讲到爬行动物,一个卵字的发音就是故事的开端,前后的因果想必小次郎也是知道,四蛋有意找事的,小次郎发了火却不怎么敢烧人。

    小次郎是一个外地的代课老师,一个临时工而已,双旗村小学的校长和太多的老师都是双旗村人,双旗村的民办学校怎么可能轻易开除一个双旗村人的学生?没有什么道理可说。前例不说就说小次郎和四蛋的冲突,学校的处理对于四蛋就是在国旗台上树典型批判代表,不用四蛋自己阐述悔过,也不需要书面保证;对于小次郎,学校只说他年轻气盛、不够稳重,校领导私下面对面的斥责小次郎、小次郎承受的远大于四蛋,真的希望他能学会稳重;小次郎没有给四蛋道歉,这事情一直拖到‘卵’。

    有仇不报非君子,似乎四蛋那时不能理解此话来意,但是平常人的认为四蛋要做到。四蛋给小次郎讲明了缘由,四蛋的同学们有些吃惊,这是四蛋突如其来的变化,柳树下人们都不曾先知。小次郎立刻脸红,小次郎说:叶国辉,请你不要影响我上课。四蛋说:好得,这就算是完了。

    小次郎接着上课,再次读课本,卵怎么发音四蛋不纠结了,可是小次郎多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那时书本里没有的,四蛋又说话了。小次郎说:其实蛇这个胎生有争执,说是卵胎生,我认为是对的,有些蛇就是产卵在腹中孵化出的小蛇,卵胎生更为准确...此时四蛋举手了,小次郎看见了,他继续读课本不予理会,四蛋开口说:左老师,‘毒蛇’(特指双旗村那种胎生蛇,隐去其真实地方名称)你们前山村也有吧?它就是胎生蛇,你或许是没有见过,这我有见过,我可以带你去看,我认为就是胎生的,你的认为也许是有些科学家没有知道咱们这毒蛇的繁殖生育,卵生就是蛋生,刚刚你也这么说,你这么认为是误导。小次郎说:我是按照教案上说的,毒蛇是蛋生的吗?你们谁还知道?小次郎说完,一个同学说‘我知道,我见过’...更多人响应,没有见过的也说见过,比如此时四蛋的女朋友宋雪梅就没有见过,她知道四蛋他们都见过,她也说知道说她见过,其实宋雪梅没有见过,她怕蛇,她不敢去看。

    双旗村有个水厂,水泥厂旁边有个荒废的稻秧田留下的小积水潭,传说哪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和毒蛇出现,很少人会随便去那里。一日一人经过那里,手拿树枝(防备蛇准备的)想进去方便一下,因为那里草丛深可以遮掩。她进去拉出半截屎提着裤子就跑,因为她发现了里面有两条身躯直径超过最少五厘米的毒蛇,她知道被那样大的毒死咬到是必死无疑,也许她无知了,她毕竟是个妇人胆小,那毒蛇爬的很慢的,只有靠得过近才能不胜防。她跑到水泥厂里叫嚷,说那里有两个碗口一样粗的毒蛇,许多人都很吃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玩意,这、双旗村人不可想象,看她的样子和平时的言语行为不像说谎,听说之人都不知道如何是了。不大一会一个人说:去立窑上找蛮嫂子…

    蛮嫂子那时五十岁多点,详细四蛋是不知道的,比四蛋的妈妈要大点、大不多,但样子显得老了许多,她有的是力气。蛮嫂子四蛋也叫蛮嫂子,她双旗村双中村的王姓德字辈最大一个人的老婆,王家和叶家有老亲,四蛋家双旗村老祖叶顺的小女就是双中村王姓最早辈的母系之一人,四蛋爷爷叶荣德的姑姑便是;不过蛮嫂子的丈夫不是四蛋老姑祖奶奶的嫡传子孙,但是蛮嫂子家一门王氏一样和叶家不断来往,双旗村没有叶家何来王家。

    四蛋那位老表哥四蛋并不能认得,早死了,他和蛮嫂子生下两个儿子就死了,小儿子也比叶国旗大几岁。听说蛮嫂子是老表哥捡来的媳妇,怎么能捡到媳妇呢?

    买蛮子(蛮婆子)当老婆不是个什么稀奇的事情,说买蛮子当然就是北方人做的事情。双旗村蛮子很少,因为双旗村没有买蛮子的人,生活条件支配着买卖人的行为,没有钱取不上媳妇买蛮子啊,蛮子便宜啊...这不是瞎掰,这也不是诽谤、诋毁或者践踏,这也不是地域黑,这都是真实的事情,拐卖妇女儿童迄今仍然不断发生,笔笔到处皆都有活生生的例子。双旗村一带的生活一直都很是不错,很是不错是怎么不错那就是个很是不错,吃得饱穿得暖基本都能取的上媳妇,人们无须过度辛劳...

    双旗村迄今有新一代的蛮子,她们不是买卖而来,多是年轻人外地谈恋爱得来的老婆,这不存在欺骗,这更有例子说明。蛮子一般指南方人,不分性别,不雅也不至于怎么伤人,北方人还叫侉子呢;貌似象市人有些混账了,比如四蛋就是个好例子,四蛋说东北人也说是蛮子。四蛋归纳了象市人的认为,只要是口音差距与象市人的大了点的都是蛮子,语言差多了更是了,这不是招骂是什么,不是混账又是什么?其实这都没有什么,这都是历史遗留至今已经无味的东西,地球越来越小,中华民族由多个民族组成,更有外族的血液融入,汉人不一定是汉人,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混血儿说起来好听,说杂种也是事实,没有什么,招骂的话就到此了。

    事情真实不可否认,辱没别人必辱自己。双旗村四蛋所知被捡的蛮子老婆应该就是全部。有些地方买了老婆,买主他们那里的生活留不住人,人家就会百般逃跑,流落双旗村等地,这里的生活可以让那些逃跑的人留下,不用强留住只用好的生活说通就可以足够,双旗村人是那样做的。蛮嫂子的年龄,她也是解放后被买卖的人物,这证明了那么红色的时期买卖人的行为也没有断。双旗村能留住人,蛮嫂子把自己的亲妹妹也带来了双旗村,把一个邻村的姑娘也带到了西山镇做了媳妇,这说明生活就是很是不错。双旗村发生过对不起蛮子姑娘的事情,四蛋会给蛮子姑娘找公平,在这里,蛮子的一些事情也就到此了。

    两只毒蛇说到蛮嫂子。那个年代南方有没有养蛇人四蛋不知道,北方应该不怎么会有吧?四蛋能知道的、是没有听说过。蛮嫂子不怕蛇,她吃蛇,她吃双旗村毒蛇,且说很好吃,那时四蛋只有耳闻没有目睹,蛮嫂子家离叶正忠家不远,四蛋上学也能路过,四蛋也有听蛮嫂子亲口说双旗村毒蛇比较好吃,后来也吃过蛮嫂子做的毒蛇蛇肉。

    水泥厂里蛮嫂子得知两只毒蛇,蛮嫂子当班找人暂代,她很是一个实诚的人,不认为别人会骗她。她找来两个用于装水泥的编织袋,多人跟着到了那积水潭草丛边,蛮嫂子一人进去,片刻就回来了,脸色大喜,像大丰收一样的喜色,她到众人旁边给人看,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也是躲着远远的,蛮嫂子说:不用怕,这两条一公一母正在交融,没得力气咬人,很安全的,这两条不能吃的,我得养着。

    蛮嫂子的家乡何处四蛋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的多,她一个寡妇gufu是非多的人、应该少说些,她是一个好老婆也是一个好母亲也是一个好邻里就概括了。出轨chugui怎么叫做出轨chugui?轨没有了找男人是出轨chugui吗?替亡夫持家养大孩子不是一个好老婆不是一个好母亲是什么?邻里无中生有乱泼脏水、她打人骂人回击有什么不对,杀了、四蛋认为还不够解恨呢,为什么她的邻居有和她处的很亲近呢?她是一个好邻里。

    孩子都已经成家,蛮嫂子一人独居,不由的孩子干扰自己的生活,她依然住着丈夫给自己留下的三间光腚房子(有院子、没有偏房和院墙),她年轻不改嫁此时更是不会,清静走完一生貌似已经知足,四蛋很是喜欢她的性格。

    蛮嫂子将两条毒蛇置办到家,一个大汽油桶就是毒蛇的新家,四蛋很快就去了蛮嫂子家看传说中碗口一样粗细的毒蛇,蛮嫂子见四蛋高恒等人说:四蛋,高恒你们来看虫是吗?蛮嫂子特有的口音和有些顺口就带着娘家家乡的称呼总是招乐子,四蛋他们也喜欢蛮嫂子说话,蛮嫂子可以叫的出四蛋他们柳树下每一个男孩子的名字,高恒家和四蛋家也有老亲的,高恒家和王家当然也有亲戚,高恒和四蛋同辈,高恒更是和蛮嫂子家亲,高恒的妈妈就是蛮嫂子婆家本家小姑子,他们也是一辈,蛮嫂子的公爹就是高恒的亲堂舅。

    四蛋笑着说:蛮嫂子,那东西可以叫做长虫,真的有碗口一样粗吗?蛮嫂子说:你们都皮,自己看不就行了。四蛋是第一个去看的,那时汽油桶还没有怎么处理,只有一个电焊切开的双手几乎可以遮住的大口。四蛋他们看不清楚,四蛋找蛮嫂子要手电,四蛋竟然用手往里面伸,四蛋立刻被蛮嫂子制止,蛮嫂子说:灰东西你不想活了。四蛋笑着说:我看着呢…蛮嫂子说:我看着你呢,那吓死人的,我拖出来给你们看看吧。

    四蛋他们看到了露天的原型实物,四蛋想学怎么抓蛇,蛮嫂子赶四蛋他们去上学;后来四蛋得知蛮嫂子的爹就是抓蛇被蛇咬死的,这也许就是蛮嫂子不会教人抓蛇的原因。

    蛮嫂子几十年在双旗村的生活经验,这毒蛇是胎生的她是知道的,她目睹过这毒蛇生产的全程,四蛋只目睹过已经生产中的景象,为此四蛋和高恒他们没有少抓老鼠给蛮嫂子。

    插说老鼠,好多年前老鼠实在多,‘四害’之一,党和国家号召我们消灭它,尤其是田鼠,可是多少年农民的土地里依然是田鼠的家园,又可是,现在的庄稼地里是很少见了,或许荒地、荒地头和田埂等处还会有,为什么有这样的改观了呢?化肥农药种植的庄家,人们都认为有害了,老鼠也不愿意怎么吃,所以老鼠去人们家里搞搞破坏。四蛋他们那时帮着抓老鼠一点不难,四蛋他们在田野里抓老鼠比猫有能耐多了。

    两条毒蛇第一次在蛮嫂子家生产四蛋没有见到,但是四蛋是已经给抓了老鼠的,四蛋想真的见证事实他就甘心做些事情换取真实知识,那是一种积累,自己所见,当说起相关知识时,言语充满自信,自信的眼光可以散发万丈光芒。

    四蛋是夜间看到毒蛇生产的,蛮嫂子是突然想起四蛋他们的,这还有些小故事。蛮嫂子的是非多,半夜到了叶正忠家,四蛋妈妈看到蛮嫂子,四蛋妈妈说:蛮子,找你表叔玩呢?上班去了,这大半夜的想干什么?蛮嫂子说:婶子你又羞我,我找我四蛋表弟,我那虫子生了,让他去看,不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四蛋的妈妈知道蛮嫂子的意思,因为四蛋他们抓老鼠所为什么她是知道的,四蛋妈妈却说:你表弟太小不要玩他…蛮嫂子说:你就会说人,表叔回来撕你嘴….她一句她一句,娘俩岁数如姐妹,蛮嫂子最后一句说:婶子,我话说到了,四蛋看不到不愿我,我得走了,小崽子都得看着些。

    四蛋上学时,没事睡觉死如猪,尤其是家里,耳边放炮未必醒,也许脑子记忆储存用度大了是需要很是沉寂的休息的。蛮嫂子走了,四蛋妈妈考虑是不是让四蛋去看,四蛋经常去看蛇是挨过揍的,可是四蛋执着的劲打不回头,四蛋妈妈还是叫醒了四蛋,四蛋真的很难叫;四蛋听自己妈妈说自己襁褓中时,如果睡了,那特别能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自然醒,母亲忙,不能专职在家喂养孩子,那就是必须要弄醒,但是四蛋醒了,不容易睡着,尤其是吃不饱就爱吵,吃饱了他就不会闹,纯粹是一个天蓬下凡、猪一个。

    四蛋妈妈叫不醒四蛋,四蛋妈妈说:快起来,你蛮嫂子生了。四蛋听明白了,腾得起了床,四蛋说:是那蛇生了对吗?四蛋妈妈说:去看可以、离远点…

    四蛋匆匆离开家,一个人去看没有意思,大家都应该有份。叶正忠家住在双东村最西边了,蛮嫂子家靠着双中村较东部,蛮嫂子只告诉了四蛋家人,因为蛮嫂子看的出四蛋和高恒他们一些个人中、执着的只有四蛋一人,给自己抓老鼠的真正人是四蛋,其他人可以不去通知不能冷了四蛋的热情,她也知道四蛋是图个新鲜,也许过了新鲜就不会怎么抓老鼠了,其实四蛋还不是那样的人,看了毒蛇产子之后,四蛋是依然抓,只不过帮手不愿意的多了;事实四蛋也没有多久就不用抓老鼠了,蛮嫂子能养毒蛇就能养老鼠,就是养家鼠。

    四蛋得知毒蛇生产,四蛋去找郑满月,大半夜的不好叫门,叫了门郑振坤夫妻也会拦着儿子郑满月不让出去,可是四蛋还是叫了门,四蛋用了妈妈的话说:振坤叔快叫满月出来,蛮嫂子生了…

    荒唐真是荒唐,郑振坤夫妻不能信,但是这事情不能琢磨,蛮嫂子是非多呀,她样子是老了些,五十多岁生孩子不怎么稀奇啊?看看去?那就看看去。

    四蛋喊完话躲到一边,他知道郑满月一定会出来的,不管是他爸妈拦着不拦着。郑振坤夫妻出了门,郑满月翻墙而出,一样类似的行为,同在双旗村双东村的高恒、李光明、张华北和刘分田都出来了,他们几人的家大人也有信了四蛋和郑满月的,当然还是不信的多,但是四蛋把自己要找的人都弄了出来。四蛋半夜的响动,也有其他村民听到的,其中也有人信了的,这下子蛮嫂子家门前热闹了,但是都不好意思走近看,其实没有什么可看的,大家都知道是被四蛋骗了,蛮嫂子在自己家没有院抢的院子中忙活着。

    四蛋造谣弄出笑话,这个笑话也怨郑振坤夫妇。他们夫妻是第一个到蛮嫂子家附近的,老远看到院子里的蛮嫂子知道四蛋是瞎说。四蛋要去抓老鼠郑满月肯定是跑不掉,缘由郑振坤夫妻也是知道点,毒蛇胎生他们也是没有目睹过,既然来了就去看了看。郑振坤老远就叫着蛮嫂子说:他蛮嫂子,你说这四蛋混小子坏不坏,大半夜说你生了,我们不信,他说的是有鼻有眼,我想是你养的毒蛇生了,被那孩子吵的睡不着,我们俩能看看吗?蛮嫂子在灯光下听声音就能知道是郑振坤。蛮嫂子说:振坤叔,来就来吧,我也是想去找满月,这大半夜的不方便就没有去,几个小弟弟帮我就是想看这个,四蛋那孩子最上心,离我这近,我就告诉了正忠家表婶子,我想四蛋会去找你们,他说我生了就我生了呗,来看看吧。

    郑振坤夫妻含糊着看了看,这的确很是新鲜,这不容易看到,郑振坤夫妻不大会就走了,不过没走多远,就碰到了双东村的一些人,每逢人就有问郑振坤夫妇蛮嫂子生孩子是真是假,郑振坤老婆张口就说是,她说:这蛮子就是行,那崽很好,那蛮子已经下地在当院看她的蛇了,别去看,蛮子生气了,我估计她在当院就是挡着人的,别说是我们说的啊…这是郑满月妈妈的玩笑话,这事很难让人信的,既然能来看,那当然多是能狐疑的人,郑振坤还补充说:蛮子的崽子是生下来就会爬,不相信就去看,招骂可不能说我们,纸包不住火,等等多好,离远点看不招骂…

    郑振坤夫妻一唱一和,加上四蛋三人成虎啊!蛮嫂子是真的生了崽喽。这是一个热天,人们的觉少点,不信四蛋来露眼看看、碰到郑振坤夫妇更想看看。蛮嫂子叫自己的孩子确实是叫做崽,叫这刚刚出生的蛇也是崽,这双旗村人不稀奇,这事成了真的了。双东村不算四蛋他们有十几个大人来看蛮嫂子生崽,郑振坤夫妻的恶搞更是让来人远观不可近瞧,蛮嫂子的确的爱骂人,凡是得罪她的,她会翻脸的,一般玩笑是不会。等到四蛋几人来时,四蛋发现自己错了,几个大人都问四蛋‘蛮嫂子生的是男是女?’,四蛋无言以对,带着郑满月等六人直接去了蛮嫂子家。

    四蛋他们到了蛮嫂子家,蛮嫂子说:四蛋,我生了是吗?四蛋说:蛮嫂子,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蛮嫂子说:你妈说的吧?四蛋说:不是,我找满月见不到人,就说了。蛮嫂子笑了,说:快来看吧,估计快要没了…

    四蛋心里挺愧,他还是看了蛇生蛇。双旗村毒蛇产崽,是个新鲜的景,手电光蛮嫂子照着,雌蛇身躯略有弯曲,能看到蛇身的蠕动,不一会蛇的尾部肛门处出来一个比烟头略粗的、粉红鸡直肠般圆柱体,圆柱体缓慢从蛇身往外蠕出,到长度比筷子稍短时圆柱体似乎就脱离了蛇身,其实没有脱离,一根细细似乎血管肉丝的黏涎还是将圆柱和蛇身相连,雌蛇尾巴打转,似乎那连线断落,那圆柱体也早已经蠕动,四蛋知道那圆柱体里面就是小蛇。圆柱体产出,雌蛇会用尾巴将其拨到稍稍一边,然后继续产出。四蛋看了两三只产出的过程,圆柱体有一头大一头小的变化,那大头定是小蛇的头,产出貌似可以不分头尾。有的小蛇即时可以从那圆柱体薄膜中探出头,有的不行,蛮嫂子会用竹制扫帚头扯下的竹枝扎破难以拱破的小蛇头部薄膜,小蛇探出头,短时间不会脱离那薄膜。

    蛮嫂子养蛇没有多少技术,常温就是把蛇放在当院树下的汽油桶里,冷天就放入地窖中(红薯窖)冬眠,蛮嫂子没有本事移动桶,地窖中是一个颇大的水泥池,可以密封、可以让蛇度过冬天。养蛇的技术四蛋知道的不多,蛮嫂子似乎不用有隐瞒,正常的喂养就在当院的的油桶和红薯窖里,此时她家已经不止两条毒蛇了。饲养很是简单,防止它跑,提供水和食物,小蛇似乎有点麻烦,需要喂食些生鸡蛋,慢慢的就是苍蝇蚂蚱小青蛙等小昆虫、小动物,这些四蛋他们也有提供,那一年双旗村不远一带闹小片区域的蝗灾,抓蚂蚱很是方便。

    看完产崽,四蛋等人离开了,蛮嫂子笑着不语目送柳树下六男子,不语似乎四蛋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这也许是四蛋看了蛇生蛇之后仍然帮助给大蛇抓老鼠的原因之一。

    蛮嫂子生了第二天更是热闹了,双旗村是迅速的传遍,更多的人看到了小蛇出生,当然还会有人觉得蛮嫂子生了,更多的是小孩看到了蛇生蛇。四蛋造谣,四蛋妈妈不好说四蛋了,源出她口,她和叶正忠去找了蛮嫂子,不是也不用陪不是,简单几句话就带过了。

    四蛋造谣的行为叶正忠必须要惩治,继续帮蛮嫂子也是一种处罚,四蛋甘心受罚。叶荣德也知道此事,叶荣德对四蛋说:求知未知值得表扬,盲目损人不得提倡,毒蛇生产我完全可以告诉你…

    四蛋的爷爷叶荣德见过,他是在荒野中所见,生产几乎是差不多,不同的就是小蛇可以迅速的脱离薄膜。叶荣德有一例说给四蛋,叶荣德说:这好比孕妇,长期活动便于生产、有力胎儿,野生蛇生命力还是高于饲养,不过自然界里很是危险。

    是胎生蛇还卵胎生,四蛋怎么看都是胎生。那薄膜似衣胞,那连线似脐带,但是四蛋不可否认那衣胞像是软蛋皮,野生的更像。蛇类物种众多,娘肚子直接出来的就是胎生这不能质疑,质疑,那么人怎么就不能是蛋生的呢?人不是从衣胞里出来的吗?

    生物课上,众多同学响应四蛋,那是个事实。小次郎出身环境无异于四蛋他们,他或许是真的没有听说,看同学们的样子不是起哄,小次郎说:书上这样介绍就有这样的道理,不过目前的答案就是卵生和胎生为准,可以不用卵胎生。四蛋说: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改变,改变就是骂人,左老师最好不用给更多的学生介绍,用用脑子想想,不然会自己骂自己。小次郎放下书本走到四蛋面前,大声说:你有完没完?我怎么就是自己骂自己了?四蛋站起来说:你没有见过蛇生蛇,我给你说,它无异于人的生产,它就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好比你也是,你不能否认,否认你就不是人,人是从衣胞出来的,那蛇也是一样,它是卵胎生你是怎么回事?蛋生的吗?…

    小次郎一贯的作风来了,上课训不住学生就逃离教室,然后就去告状,这次他直接去找了校长,四蛋立刻被传唤到校长室。

    校长说:四蛋,你怎么能说左老师是蛋生的呢?四蛋说:他是那样和你说的啊?那他真是蛋生的了,老表…校长啪的拍了桌子,站起来大声说:这里没有老表…四蛋说:你吼什么?我没有骂他,他说你就信,难道你不是我老表?校长说:这里是学校。四蛋说:我知道是学校,学校好,学校误人子弟难道就行啊?你把他找来当面对质,不瞒你说,我还真的骂了他,他上次骂我,你们觉得上次公平吗?我站在台上被数落、我在家里挨打,他怎么没事?他有提我上次的事没有?校长气上头了,他扬起巴掌没有打,四蛋不是个好惹主,校长不知道说什么了,说还是不说,校长的嘴里‘你你你’….四蛋说:你你你,你回答我。校长说:我回答你什么?四蛋说:他有提上次的事吗?校长气的踱步,片刻说:没有,他就是说教不下去了,你在捣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原因,看来原因很是明显了,上次的事情对吗?四蛋,上次你觉得亏了是吗?四蛋说:是的老表…校长大声吼着说:校长!校长!!!四蛋说:叶国辉!叶国辉!!!是你先喊的我四蛋…

    校长姓王,叶顺之女嫡系子孙,他的爷爷和叶荣德是亲姑表兄弟,他的小名不雅,四蛋不愿叫他大名带着哥,四蛋就叫他老表,这似乎又一茬…

    双旗村有中学,但是名字是小学,校长室和小学教师室很近,校长的大声招来了其他老师,叶正孝也来了,叶正孝看到是四蛋立刻就进来了,他上去就揪四蛋的耳朵,四蛋闪了,四蛋看着叶正孝说:你是谁?你是老师还是谁?叶正孝说:你妈个b,我是你爹…叶正孝要打四蛋,校长拉住了,四蛋说: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能咱就拉倒,爹,你得给我买东西送去,不然完不了。

    叶正孝骂的起打得起四蛋,四蛋可以叫他爹,过房、叫口都是本家认子的方式,再亲需要过场,四蛋要叶正孝买东西就如同认干爹形式是一样,干爹需要有所表示,比如一份较重的见面礼等。

    校长叫叶正孝表叔,当面对话在学校里也不会随便乱叫,这是实在亲戚,虽然是老亲、老亲还是人们最看重的,少亲也得让很多。校长对叶正孝说:表叔,上次打架的事没有完…四蛋说:完了,公平了,这次你找我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没有我就回去上课了。叶正孝说:你这个蒸不熟煮不烂的东西,怎么回事?说!四蛋说:你这话我当做是校长问的吧,左老师小气包,别的我就不想说了,我没有错。校长说:你去把你们班主任找来,放学不准回家,到我这听处理。

    四蛋去了中学的教办室,笑眯眯的喊了报告就进去了,生物课上的事情办公室里似乎在议论,四蛋看样子这里气愤不怎么好。班主任说:叶国辉,你有事?怎么上着课就来了?四蛋说:老师跑了,校长找我,原来他不是找我,是找你,让我叫你去他那。班主任说:择(zhai)的很干净,叶国辉,你是不是蛋生的?四蛋说:我是我妈生的,大家都一样,你不会是..是不是蛋生的,就算是也不能那样说对吗?班主任说:会狡辩,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吗?四蛋说:应该会吧,学生积极发言和老师讨论是正常的事情,这都是老师要求的。班主任说:你没白长一张嘴,这次就这样处理怎么样?四蛋说:怎么样处理?处理谁?班主任说:你可以回教室了,谁也不处理。四蛋说:校长让我放学去找他,难道他想管饭?班主任说:有屎你吃吗?有屎也不给你吃,还得上地呢,你是不是不想完?四蛋说:那我就不去校长那了,你和他说,我忙,有空我去他家吃饭,我走了。

    四蛋走了,没人拦着,走时看了一眼小次郎,小次郎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坐着和个没事人一样了。事情结束了,小次郎日后没有在和四蛋过不去,也许双旗村的老师们和他讲解了叶国辉何许人也,四蛋是一个除了本身就不坏、什么都算突出的、知名的好孩子,热情、积极、顽皮、成绩好、鬼难缠…双旗村宠他,外面呢?不管外面,所以四蛋爱双旗村。

    小次郎不识相。四蛋是一个向上的孩子,他一直保持着向上的心,各种的为人优点都有,各种损招也不缺少,不断成熟让他更有丰富的性格,但是他一直都在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