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又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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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女皇的鱼塘炸了(28)

    原身的六位美人,各有各的去处,皆安顿好了,肯定不可能再群起而杀她。

    就剩下一个女主被扔到宫外就失踪了,不过失去了双腿,计划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也算是史上最悲剧的气运之子。

    至于和摄政王之间的惺惺相惜,日久生情那点事,沈瓷瞬间捏碎了徐邓邓递上来的茶杯。

    他敢。

    那就让他碎一碎。

    正在朝堂上的温宿铮感觉后背一凉,打了个冷颤。

    ……

    下了朝。

    “摄政王,不知道陛下身体如何?为何快一个月都没上朝?”文阁老开口问到。

    温宿铮眼中划过一抹笑意,“陛下前两日偶感风寒正在修养,现在大肆正是国泰民安的时候,何必叨扰陛下养病。”

    文阁老点了点头,“大肆有摄政王,大肆之幸,只要摄政王为臣,那可保我大肆江山百年不倒。”

    温宿铮轻笑,“若君还是那个君,一辈子当臣子,心甘情愿。”

    文阁老笑着离开,温宿铮看着一望无际的天,他知道文阁老担心什么,若是以前,君王若昏庸无道,他便占了那皇位,但是现在,他只奉一人为君。

    他说过:她若为君,则做一不二之臣。

    这是他的承诺。

    *

    回寝宫的路上,温宿铮看到了等在必经路上的玉闲云。

    玉闲云行礼,“摄政王,借一步说话。”

    到了一没人角落,温宿铮看着玉闲云的眼神,那是冰冰凉凉。

    “说吧。”

    玉闲云:“摄政王和陛下在一起了?”

    “与你无关。”

    玉闲云不在乎温宿铮的态度,而是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摄政王觉得自己足够了解她吗?”

    温宿铮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臣比你了解陛下,臣知道陛下的喜好,知道陛下的习惯,知道陛下的愿望。”

    顿了顿,“臣还知道,陛下活不过三十岁。”

    刚说完,玉闲云就感觉自己脖子被掐住,“你说什么?”

    玉闲云苦笑,“你看你也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陛下从小被金华珠下毒,早已经毒入肺腑,无药可治,这事情,她一直知道。”

    铮——

    温宿铮感觉自己心瞬间漏了一个洞,冷风一个劲的往里灌。

    “上一辈子,她被摄政王您赶下皇位,幽禁宫中,又被几位后宫毒死,尸骨是臣去收的,才发现她的尸骨被一寸寸的打碎,里面都是青黑色的灰。

    那天太后薨逝,臣亲眼看着她将簪子刺向太后,她说:她要还天下一个太平,做一个好皇帝,只是却无能为力,天不遂人愿。

    她欺辱肆星,不只是因为肆星母妃害死了陛下的母后,更重要的是,她需要护住他,她把他当成下一任皇帝,只有对他狠了

    ,那太后才会放过他。

    这事岑妃一清二楚,而她让摄政王与太后对抗,也是怕权臣专政,最后她选了摄政王,因为她知道,只有摄政王辅佐的皇帝,才能带给大肆一个未来。

    与其说我们都是后宫,不如说我们都是靠着她而活,她给所有人都安排了后路,却唯独漏了自己。”

    温宿铮想到了肆月曾经说过的话。

    “直到孤做了一个梦,梦见孤的美人们各个要害孤,栖美人敲碎了孤的骨头,紫美人给孤下毒,闲美人给孤唱了三日的哀乐,情美人给孤化了死人妆,就连虞美人和玉美人都不干人事,而摄政王你将孤从龙椅上拎下来,扶肆星上位,而且你还眼瞎看上了陈安桥,两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原来都是她经历过的吗?

    他上辈子真的看上了陈安桥,真的害死了她?他还逼她,有什么资格逼她爱自己?

    玉闲云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眼中的崩溃,终究是叹这世间的事真是一个圈,怎么躲也躲不掉。

    “当初带陛下去神医谷,一方面是因为臣的师傅病重,另一方面则是想要找寻能救治陛下的药,可惜,即使我找了神医谷所有的灵丹妙药,也没有一味是对味的。”

    “臣今日和摄政王说这些不是为了让摄政王愧疚,只是因为我们都对不起她,上辈子是,这辈子也弥补不了,她高兴见到你,那希望摄政王能好好待她。”

    “告辞。”

    玉闲云转身离开,温宿铮则是站在原地。

    他没有想为何这玉闲云知道上辈子的事,脑子里闪现的是那人被自己赶下龙椅时候,那双漂亮眼眸会不会暗淡下去。

    被毒死之后最后一秒看着天空会不会落泪,她为什么不恨那些人?

    不恨他?

    她该恨死他的。

    *

    温宿铮没有回到寝宫,他怕自己忍不住会质问那人,忍不住自我厌弃。

    他回到了摄政王府。

    暗一迎过来,“主子有何事吩咐?”毕竟现在自家主子的东西都搬宫里去了,每次来这儿,也不过是下发任务或者是做做样子。

    “陈安桥呢?”

    暗一:“地牢里,按照主子的吩咐,没让她好过,一天一顿吊着命。”

    “去看看。”

    地牢。

    陈安桥被关了太久,久到她已经快忘了外面阳光的味道,看到温宿铮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并不做声。

    “你现在还能预知到什么?”

    陈安桥听到这话,阴恻恻,断断续续的笑了。

    “肆月会死。”

    下一秒,手指就被脚用力踩住,疼痛仿佛要压碎手指,她不自觉的闷哼。

    “她一定会死的。”

    “谁杀的?”

    “呵呵……你,摄政王温宿铮,肆月会死在

    你的手上,你满手满怀都会粘上她鲜红的血,那血好红,就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完一样,好好看。”

    温宿铮猛的掐住了陈安桥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呵呵……她会死,她该死,她为什么不死??”

    咔嚓——

    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陈安桥瞪大了眼睛,嘴角不断的喷涌而出鲜红色的血。

    “那你为什么没有预知到,你会死在我手里?”

    陈安桥死不瞑目。

    温宿铮将手上的血一点点的擦掉,只是心里的患得患失却越来越大。

    玉闲云和陈安桥的话一点一点的锤压在耳膜上,她会死。

    不管有没有陈安桥。

    不管有没有他,她都会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