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记忆中的事
tue apr 28 10:36:36 cst 2015
其实冯永鑫这一代70后也是很不容易的，童年时没赶上衣食无忧，少年时没赶上大学扩招，青年时没赶上毕业包分配工作，中年时没赶上低房价和经济高速发展。好不容易占了一个代配名额，分配到同大汽修厂，又赶上国企改革下岗分流，毕业分配后意气风发，可进了厂了一看，工程技术口那里竟然有十几口大中专生把持着，在这个国企论资排辈的潜规则里，也不知何时才能出头。
冯永鑫信奉父亲所说的，硬技术才是硬道理的理念，无论在什么位置，冯永鑫都能沉下心来钻研汽车制造技术，技术是给自己储备的，不是摆在明处让人看得，冯永鑫毕业后看到工厂目前的状况，就准备为自己夯实基础，无论脏活或重活，他抢着干，经常在一线工人师傅里探讨技术。这一沉下来，冯永鑫几乎掌握了好多车型的技术参数，就是闭着眼也能对各种车辆故障及结构如数家珍地能说个一清二楚。
就因为这样，冯永鑫在几次下岗的大潮中没有被淘汰下去，反而成为工厂的骨干技术人员。他无论从汽车发动机、汽车底盘、变速箱结构、汽车电路等均能快速地画出其结构图纸，并能很好地应用各种理论，论证自己对材料替代并计算出可靠的数据。
但国营企业的改革大潮还是冲击了工厂，由于厂子的领导的思想落后以及眼界的狭隘，使工厂因改革而规模越来越小，并还理所当然地说这是什么减员生效。这个时候，虽然职工收入越来越多，但总是跟不上市场物价的上涨，人们还是挣扎在节衣缩食水平上，难怪有说：最辛苦的永远是生活在最低层的群体。
那时，冯永鑫最大的愿望，就是拥有一套大平米的房子，让辛苦一辈子的父母亲能住进来，再找一个爱我的人平平凡凡地过此一生，可真能平凡吗？如家里发生一些不可预测的事故，就会让你一夜间把你所攒的财富化为无有。
每年物价和房价的上涨简直就像坐了火箭一样地快，直到冯永鑫重生时还在出租屋里生活。每次看着网络上爆出的房姐、房叔们那不下几十套的房产以及从家里搜出的钱币竟能把几台点钞机烧坏，冯永鑫和同事们说起都会感慨一会儿，是我们的不努力，还是企业领导的不作为。
难道我们永远是看着别人住高楼，我们住平房；别人穿品牌，我们买山寨；别人开豪车，我们骑自行车。虽然生活永远是矛盾的，没有绝对的公平，但为什么我们这些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的弱势群体生活的这样差。
站在火车站出口，冯永鑫越想越烦，不自觉地摸了摸裤兜，烟肯定是没有，父亲在的时候，永鑫还能忍着，父亲走了以后，那种争想抽一口烟的欲望像潮水一样，猛烈地攻击冯永鑫那颗18年来还没有抽烟的肺，真想顺一顺心中的那口邪气。
看着火车站路旁有一家小卖部，冯永鑫走了进去，“阿姨，买包白沙和一个打火机”冯永鑫边拿钱边和一四十多岁的妇女说。冯永鑫从售货员手里拿过烟，迅速地点了一颗，那着急的样子仿佛有好几天没有吃饭似的。买烟的妇女看了冯永鑫一眼，幸亏冯永鑫已经付了钱，否则一定会认为是刚从哈料子的人。
冯永鑫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并且向四周打量了一眼，看到小卖部街道的对面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仿佛是买东西，还挤来挤去，冯永鑫就问小卖部的妇女：“请问，对面是干什么的，怎么围了许多人。”
“那不是省里刚发什么福利彩票吗？每注中奖500万元，你看人们好像都能中的似的，还挤个没完没了，那有天上拿掉下馅饼的好事。”冯永鑫听完后，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事发生过似的，但又想不起来。
冯永鑫冲那个妇女笑了笑，就走出了门，刚没走几步冯永鑫回头又看了一眼福利彩票的销售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明天9月2号中午，宿舍里的同学从门外急忙地冲进来，还大声地喊：“发财啦，发财啦”当时在宿舍的五个人都惊奇地看向他，那时那个同学不好意思还说，不是我发财，是别人发财。
通过这个同学大家才知道，是昨天有一位捡垃圾的老奶奶在街上废品收购站卖完垃圾时，为了纪念死去儿子的生日买了一注彩票，没想到就中了。冯永鑫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中奖，所以除了刚上中专和舍友们混买过几张，就从来没有沾过手，因为他想信，太多的人幻想着通过买彩中大奖改变人生，但这在国内注定是一个美好却永远无法实现的梦。事实上，那些热衷彩票的人都很清楚，中大奖的几率很低，低到你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他们还是乐此不疲，为什么？有朋友告诉我，他主要是想给生活多增加一种可能性，说不定哪天失业没饭吃了，回家一对奖发现自己中了500万，如果没花这两块钱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这就是买彩票和没买彩票的区别。
冯永鑫清晰地记着9月2日是那位老婆婆领奖的日子，因为今天是学校正式报道的最后一天，所以，9月1日注定是冯永鑫幸运的日子，从未记住过任何福利彩票的数字，但这组数据太奇特，又因为舍友们常拿这组数据轰炸我们想发财的思维，01、03、05、07、09、11和13的数字绝对是每个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组数字。这会儿冯永鑫只有一个想法，一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想法“哥们要发财啦！”
冯永鑫夹烟的右手不停地颤动着，哆哆嗦嗦嘴地不知念叨着什么，感谢重生，感谢党。现在是9月1日的3点多钟，离开奖时间还有7个小时，冯永鑫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气味也无法压制住冯永鑫那颗躁动的心，仿佛看到了一条铺满了钞票的大道，冯永鑫那呆呆地，流着哈喇子的样子，使路过的行人都是绕着他走。
“妈妈，这个大哥哥，为什么傻笑，还流哈喇子，是不是生病啦！为什么他妈妈不陪他？”一个路过大约七八岁样子小女孩拉着她妈妈的手问。小女孩的母亲赶紧捂住小女孩的嘴，生怕这个年青的傻子生气，拿起东西打人。要是这个精神病伤人的话，那可是亏大啦！有理都无处可说，政府部门最多是把人送到专门负责的医院看管着，真是应了网上流传的那句话“傻子生气，天下我有”。
冯永鑫自然听到了小女孩的话，看了看过往行人侧目的眼光，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急急忙忙地闭开人们的视线，向没人的地方跑去，真是丢重生人士的脸，这下脸可丢大啦，要放在后世的话，被一些特殊人拍上照的话，再把你晒在网上，你不死也会脱成皮。幸亏现在没有网络，感谢老天的垂青，感谢科技还不发达的时代。
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永鑫一时适应不了，冯永鑫走在街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兴奋、通气，真的有一种某小品演员表演抽筋的感觉。冯永鑫又拿出了一支烟点上，由于还没有喘过气，烟气吸进肺部，让永鑫咳了好多口才平息下来。
彩票，感谢老天爷你终于给了我一个机会，冯永鑫握了握手，指尖把永鑫的手撑刺痛才感到这不是梦。冯永鑫想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另一个彩票点，按照前世的记忆很快地填好数字，但排队购买的人还有好几十个才能轮到他。
排在冯永鑫前面的一个年青人扭过头说：“哥们，也买啊！”
冯永鑫微笑地点了点头但没有说，那个年青人非常健谈，他说：“发财其实很简单，只要你选对号码，就2元钱，就能拥有无法想想的财富，两块钱是小钱，以小博大，如果运气好，这辈子的命运就完全改变了！”
冯永鑫看着这个青年人渴望又充满兴奋的眼神说了一句：“就是买上，也不能保证发财！”
“可也不是不可能的，有许多人想发财，就坐在家里做梦，连拿出2元钱都舍不得，你说，就是机会小但也算是机会，更何况，哥们没有中，也是为福利事业做一点贡献。”年青的小伙子不停地说。
不一会儿就轮到了冯永鑫，他把彩票递给售票员说：“买五注”。冯永鑫当然也能买个十注八注的，但人要有个知足，就是这五注抛去税金也能拿2千万元。这时候的彩票发行的方式是，用专用售票机打印并盖章销售，不像后世那样，有防伪条码，只要输入数字就可以成型，这种销售的形式正是后世彩票销售的雏形。
冯永鑫把这张小小的卡片小心意意地放在钱包内，同时把钱包放在贴身衣服的内兜里。这样就不会丢失，否则如发生一些不好的事会后悔一辈子，还不如不买。冯永鑫笑哈哈地左右看了看就离开了现场，并首次奢侈了一回，打了一个小三轮直奔学校。
中国福利彩票始于1987年，以“团结各界热心社会福利事业的人士，发扬社会主义人道主义精神，筹集社会福利资金，兴办残疾人、老年人、孤儿福利事业和帮助有困难的人”、即“扶老助残，济困救孤”为宗旨。随后又设立了中国福利彩票发行中心作为发行机构。但不知什么时候，西山省取消了电子售票的形式，大概是还没有成熟的发行方式吧！后来大概在2000年时才正式发行的。
其实冯永鑫这一代70后也是很不容易的，童年时没赶上衣食无忧，少年时没赶上大学扩招，青年时没赶上毕业包分配工作，中年时没赶上低房价和经济高速发展。好不容易占了一个代配名额，分配到同大汽修厂，又赶上国企改革下岗分流，毕业分配后意气风发，可进了厂了一看，工程技术口那里竟然有十几口大中专生把持着，在这个国企论资排辈的潜规则里，也不知何时才能出头。
冯永鑫信奉父亲所说的，硬技术才是硬道理的理念，无论在什么位置，冯永鑫都能沉下心来钻研汽车制造技术，技术是给自己储备的，不是摆在明处让人看得，冯永鑫毕业后看到工厂目前的状况，就准备为自己夯实基础，无论脏活或重活，他抢着干，经常在一线工人师傅里探讨技术。这一沉下来，冯永鑫几乎掌握了好多车型的技术参数，就是闭着眼也能对各种车辆故障及结构如数家珍地能说个一清二楚。
就因为这样，冯永鑫在几次下岗的大潮中没有被淘汰下去，反而成为工厂的骨干技术人员。他无论从汽车发动机、汽车底盘、变速箱结构、汽车电路等均能快速地画出其结构图纸，并能很好地应用各种理论，论证自己对材料替代并计算出可靠的数据。
但国营企业的改革大潮还是冲击了工厂，由于厂子的领导的思想落后以及眼界的狭隘，使工厂因改革而规模越来越小，并还理所当然地说这是什么减员生效。这个时候，虽然职工收入越来越多，但总是跟不上市场物价的上涨，人们还是挣扎在节衣缩食水平上，难怪有说：最辛苦的永远是生活在最低层的群体。
那时，冯永鑫最大的愿望，就是拥有一套大平米的房子，让辛苦一辈子的父母亲能住进来，再找一个爱我的人平平凡凡地过此一生，可真能平凡吗？如家里发生一些不可预测的事故，就会让你一夜间把你所攒的财富化为无有。
每年物价和房价的上涨简直就像坐了火箭一样地快，直到冯永鑫重生时还在出租屋里生活。每次看着网络上爆出的房姐、房叔们那不下几十套的房产以及从家里搜出的钱币竟能把几台点钞机烧坏，冯永鑫和同事们说起都会感慨一会儿，是我们的不努力，还是企业领导的不作为。
难道我们永远是看着别人住高楼，我们住平房；别人穿品牌，我们买山寨；别人开豪车，我们骑自行车。虽然生活永远是矛盾的，没有绝对的公平，但为什么我们这些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的弱势群体生活的这样差。
站在火车站出口，冯永鑫越想越烦，不自觉地摸了摸裤兜，烟肯定是没有，父亲在的时候，永鑫还能忍着，父亲走了以后，那种争想抽一口烟的欲望像潮水一样，猛烈地攻击冯永鑫那颗18年来还没有抽烟的肺，真想顺一顺心中的那口邪气。
看着火车站路旁有一家小卖部，冯永鑫走了进去，“阿姨，买包白沙和一个打火机”冯永鑫边拿钱边和一四十多岁的妇女说。冯永鑫从售货员手里拿过烟，迅速地点了一颗，那着急的样子仿佛有好几天没有吃饭似的。买烟的妇女看了冯永鑫一眼，幸亏冯永鑫已经付了钱，否则一定会认为是刚从哈料子的人。
冯永鑫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并且向四周打量了一眼，看到小卖部街道的对面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仿佛是买东西，还挤来挤去，冯永鑫就问小卖部的妇女：“请问，对面是干什么的，怎么围了许多人。”
“那不是省里刚发什么福利彩票吗？每注中奖500万元，你看人们好像都能中的似的，还挤个没完没了，那有天上拿掉下馅饼的好事。”冯永鑫听完后，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事发生过似的，但又想不起来。
冯永鑫冲那个妇女笑了笑，就走出了门，刚没走几步冯永鑫回头又看了一眼福利彩票的销售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明天9月2号中午，宿舍里的同学从门外急忙地冲进来，还大声地喊：“发财啦，发财啦”当时在宿舍的五个人都惊奇地看向他，那时那个同学不好意思还说，不是我发财，是别人发财。
通过这个同学大家才知道，是昨天有一位捡垃圾的老奶奶在街上废品收购站卖完垃圾时，为了纪念死去儿子的生日买了一注彩票，没想到就中了。冯永鑫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中奖，所以除了刚上中专和舍友们混买过几张，就从来没有沾过手，因为他想信，太多的人幻想着通过买彩中大奖改变人生，但这在国内注定是一个美好却永远无法实现的梦。事实上，那些热衷彩票的人都很清楚，中大奖的几率很低，低到你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他们还是乐此不疲，为什么？有朋友告诉我，他主要是想给生活多增加一种可能性，说不定哪天失业没饭吃了，回家一对奖发现自己中了500万，如果没花这两块钱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这就是买彩票和没买彩票的区别。
冯永鑫清晰地记着9月2日是那位老婆婆领奖的日子，因为今天是学校正式报道的最后一天，所以，9月1日注定是冯永鑫幸运的日子，从未记住过任何福利彩票的数字，但这组数据太奇特，又因为舍友们常拿这组数据轰炸我们想发财的思维，01、03、05、07、09、11和13的数字绝对是每个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组数字。这会儿冯永鑫只有一个想法，一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想法“哥们要发财啦！”
冯永鑫夹烟的右手不停地颤动着，哆哆嗦嗦嘴地不知念叨着什么，感谢重生，感谢党。现在是9月1日的3点多钟，离开奖时间还有7个小时，冯永鑫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气味也无法压制住冯永鑫那颗躁动的心，仿佛看到了一条铺满了钞票的大道，冯永鑫那呆呆地，流着哈喇子的样子，使路过的行人都是绕着他走。
“妈妈，这个大哥哥，为什么傻笑，还流哈喇子，是不是生病啦！为什么他妈妈不陪他？”一个路过大约七八岁样子小女孩拉着她妈妈的手问。小女孩的母亲赶紧捂住小女孩的嘴，生怕这个年青的傻子生气，拿起东西打人。要是这个精神病伤人的话，那可是亏大啦！有理都无处可说，政府部门最多是把人送到专门负责的医院看管着，真是应了网上流传的那句话“傻子生气，天下我有”。
冯永鑫自然听到了小女孩的话，看了看过往行人侧目的眼光，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急急忙忙地闭开人们的视线，向没人的地方跑去，真是丢重生人士的脸，这下脸可丢大啦，要放在后世的话，被一些特殊人拍上照的话，再把你晒在网上，你不死也会脱成皮。幸亏现在没有网络，感谢老天的垂青，感谢科技还不发达的时代。
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永鑫一时适应不了，冯永鑫走在街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兴奋、通气，真的有一种某小品演员表演抽筋的感觉。冯永鑫又拿出了一支烟点上，由于还没有喘过气，烟气吸进肺部，让永鑫咳了好多口才平息下来。
彩票，感谢老天爷你终于给了我一个机会，冯永鑫握了握手，指尖把永鑫的手撑刺痛才感到这不是梦。冯永鑫想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另一个彩票点，按照前世的记忆很快地填好数字，但排队购买的人还有好几十个才能轮到他。
排在冯永鑫前面的一个年青人扭过头说：“哥们，也买啊！”
冯永鑫微笑地点了点头但没有说，那个年青人非常健谈，他说：“发财其实很简单，只要你选对号码，就2元钱，就能拥有无法想想的财富，两块钱是小钱，以小博大，如果运气好，这辈子的命运就完全改变了！”
冯永鑫看着这个青年人渴望又充满兴奋的眼神说了一句：“就是买上，也不能保证发财！”
“可也不是不可能的，有许多人想发财，就坐在家里做梦，连拿出2元钱都舍不得，你说，就是机会小但也算是机会，更何况，哥们没有中，也是为福利事业做一点贡献。”年青的小伙子不停地说。
不一会儿就轮到了冯永鑫，他把彩票递给售票员说：“买五注”。冯永鑫当然也能买个十注八注的，但人要有个知足，就是这五注抛去税金也能拿2千万元。这时候的彩票发行的方式是，用专用售票机打印并盖章销售，不像后世那样，有防伪条码，只要输入数字就可以成型，这种销售的形式正是后世彩票销售的雏形。
冯永鑫把这张小小的卡片小心意意地放在钱包内，同时把钱包放在贴身衣服的内兜里。这样就不会丢失，否则如发生一些不好的事会后悔一辈子，还不如不买。冯永鑫笑哈哈地左右看了看就离开了现场，并首次奢侈了一回，打了一个小三轮直奔学校。
中国福利彩票始于1987年，以“团结各界热心社会福利事业的人士，发扬社会主义人道主义精神，筹集社会福利资金，兴办残疾人、老年人、孤儿福利事业和帮助有困难的人”、即“扶老助残，济困救孤”为宗旨。随后又设立了中国福利彩票发行中心作为发行机构。但不知什么时候，西山省取消了电子售票的形式，大概是还没有成熟的发行方式吧！后来大概在2000年时才正式发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