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命运
符文之地的力量体系很怪异。
根据孙旭之前的了解，符文之地的超凡者虽然有很多种类型，包括法师、亡灵、自然灵、御风剑客、瓦斯塔亚、兽灵行者、恶魔等等，但其实所有超凡者使用的都是同一种能量。
姑且可以称之为魔力。
不同的超凡方向，只是魔力的不同表现方式。
在很多地方，人们将世界分为两层，一层是魔力组成的精神世界，另一层则是现实的物质世界。
魔力的潜力很高，但是符文之地超凡者的实力并没有对普通人形成绝对的碾压。
在瓦罗兰有一个国家叫做德玛西亚。
那是一个对魔法深恶痛绝，将魔法视为罪恶的国家。
他们的国祚绵延超过千年，一直是符文之地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这完全证明了，凭借技击技巧、盔甲、火枪火炮，普通人也可以和超凡者对抗。
当然，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正确。
德玛西亚人对抗魔法的主要手段有三，一是禁魔石，能够隔绝魔法，二是德玛西亚钢，又称符文钢，打造的武器和盔甲能提供魔法抗性，三是强大至极的体魄，佼佼者甚至可以和巨龙肉搏。
虽然还没有见过，但是，在孙旭看来，这些东西八成也是来源于魔力，包括体魄。
超出平均值那么多的身体素质，没有超凡力量的参与，几乎不可能成功。
当然，没有亲眼见过，孙旭也不敢说的太绝对。
无论如何，符文之地凡人世界的力量高度并不算太夸张。
普通人可以凭借力量、武器，包括一些魔法物品和超凡者对抗，结成军队的话，甚至可以压制超凡者组成的势力。
“从这一天的探查来看，比尔吉沃特并没有太强的超凡者。”
孙旭坐在床边，默默思考着。
这一天，除了观光游览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一直在使用神识搜集情报。
当然，见过俄洛伊后，他谨慎了很多。
“那么接下来可以放开一些手脚了。”
娜伽卡波洛丝已经注意到他，但并没有发现他外来者的身份，这让他心中一定的同时，还据此推测出许多其他情报。
和娜伽卡波洛丝实力相近以及更弱的存在，发现他真实身份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他需要注意的只有巨神族的星灵以及巴德等等极少数存在了。
当然，这并不绝对。
有可能是娜伽卡波洛丝真身距离比尔吉沃特太远，才没有发现真相，也有可能它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是出于某些特殊目的隐瞒了下来等等。
“把希望放在别人的眼光上是非常不靠谱的，尽快解决好隐患才是正途。”
想到这里，孙旭开始审视自己的问题。
从海贼世界来到符文之地，因为有玲珑的保护，他受的伤并不重，并且在之前的一周中已经彻底痊愈。
制约他实力的主要是英雄联盟世界的排斥。
他就像是一个细菌，侵入了英雄联盟世界这个巨人。
事实上，本应有更严重的后果，例如直接降下一道闪电将他轰杀成渣。
之所以没有出现那种极端情况，并不是因为他长的帅，主要原因在于，孙旭掌握了一部分命运法则！
英雄联盟世界会排斥他，就是因为他处于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外。
没错，命运长河就是英雄联盟世界这个巨人的免疫系统，或者说是所有世界的免疫系统。
孙旭是在之前的七天里想明白这个问题的。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穿梭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危险！
如果不是在海贼世界机缘巧合地领悟了一部分命运法则，来到英雄联盟世界的一瞬间，他大概就被轰杀成渣了。
虽然他领悟的命运法则对于整个命运法则只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也足够让他一定程度上迷惑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
随着他在英雄联盟世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逐渐开始融入这里的命运长河。
之前他感受到的和英雄联盟世界的“联系”，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命运联系”。
当时他和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联系”非常薄弱，被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高度警戒，任何稍大的动作都会引来注意，从而削弱双方的联系。
一旦联系彻底消失，他就会被彻底排斥出这个世界。
之前他以为自己会因为失去世界的支撑而死，其实是不对的，因为根本等不到那一刻，他就会直接被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抹杀掉。
至于为什么他穿越至海贼世界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孙旭猜测，大概率是因为猴哥赠与的猴毛化作的恶魔果实。
那等存在，力量已经达到不可思议的高度，帮他融入海贼世界的命运大概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经过七天的适应调整，现在孙旭和英雄联盟世界已经建立起了比较坚固的联系，英雄联盟世界命运对他的警惕降低了很多。
在一定限度内，他可以随意活动，不用再担心稍一折腾就联系崩断，化作飞灰。
当然，超出界限使用力量的话，可能就会再经历一回过去七天生死一线的场景。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以孙旭的命运法则的造诣，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想进一步加深双方的联系，甚至是彻底消除隔阂，变得和土著一般，只有两种办法。
一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一点一点融入命运之中，这个办法很笨，但很简单，什么也不用做，等着就好。
二是增加对命运法则的领悟。
如果他完全掌握了命运法则，那瞬间就能消除所有隔阂，变得比土著还土著，直接成为英雄联盟世界的亲儿子，也就是俗称的主角。
可惜，那只能是个梦。
他现在掌握的命运法则对于整个命运法则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沧海一粟！
真能掌握整个命运法则，恐怕就不仅仅是成仙成神那么简单了。
不过，快速提高命运法则造诣倒是的确有一点可能。
孙旭现在掌握的命运法则都是前往美食岛前领悟的，现在他的实力比那时提高了何止十倍？
境界高了，领悟法则自然会更加容易。
对于普通人来说，哪怕境界再高，命运法则也是高不可攀的东西，但是孙旭不同，他不仅已经领悟了一部分，而且总结出了一套提升的办法。
简单来说就是参与那些他知道的事件发展，做出一定的影响，就可以得到一些收获。
如果还在海贼世界，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跟着草帽海贼团。
他们是海贼世界那个时代的绝对主角！
但英雄联盟世界略有些不同。
这里并没有绝对的主角。
英雄足足有一百多位，且都不是普通人，但他们都不算世界主角，地区主角也只有一部分能算。
例如莎拉，她就是比尔吉沃特未来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里的主角！
弗雷尔卓德的寒冰射手艾希也算一个，还有艾欧尼亚的刀锋舞者艾瑞莉娅，都可以算是区域性主角。
但也有盲僧李青、潮汐海灵菲兹、岩雀塔利亚、披甲龙龟拉莫斯、荣耀行刑官德莱文等等这些对时代没什么影响的英雄。
还有巨神族、虚空生物这种哪怕什么都不错，在时代中分量也极重的存在，他们的存在是如何，更是难以判定。
孙旭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的一方面是，他有更多的选择，坏的一面是，没有世界主角，他得到的反馈可能会很少。
“目前的实力其实也够用了，从比尔吉沃特的情况看，符文之地几乎不可能有凡人是我的对手，哪怕是法师，或者其他类型的超凡者。
再强的就是那些神怪了，我要低调，本来也没打算招惹他们。
命运排斥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两种方法各有各的缺点，但是总归有清晰的思路，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现在的问题是……”
孙旭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该去哪寻找返回海贼世界的办法呢？”
他醒来的地方也没有看到有漩涡之类的东西。
哪怕是巨神和巴德这种神秘伟大的存在，恐怕也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呢？”
莎拉走了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孙旭摇摇头，没有回答。
说了也没用，她更不可能知道这种事了，只是白白浪费口舌。
“有什么事吗？”他开口问道。
莎拉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事？”
孙旭想了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
莎拉把一张悬赏令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悬赏啊！你不会忘了吧？”
孙旭瞄了一眼，疑惑道“你说这个啊，我记得，有什么问题吗？”
看过赏金榜后，他和莎拉揭下了一张悬赏令，就是眼前这张。
不仅仅因为这个人的赏金非常高，而且他还有一艘船。
一艘非常出色的船。
“有什么问题？你竟然问我有什么问题？”
莎拉满脸无语，大声道“这可是亚赖！横行比尔吉沃特数十年、创造了无数血腥的传奇船长！连普朗克那个混蛋都奈何不了的厉害家伙！
我不反对你揭下他的悬赏，但总要说说你的打算吧？”
“打算？”
孙旭眨眨眼睛，抬起三根手指，道“我的计划分为三步！”
莎拉一脸严肃，在他身边坐下，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她不反对与亚赖为敌！
一点都不反对！
莎拉很清楚，如果能割下亚赖的脑袋意味着什么。
财富、名声，瞬间应有尽有！
在比尔吉沃特，有这两种东西几乎就能拥有一切。
这一单就能节省她数年的时间！
她担心的只是他们两人能不能完成这次悬赏。
孙旭说道“第一，找到目标，第二，冲过去，第三，杀掉他。”
莎拉沉默了一会儿“没了？”
孙旭摸着下巴，道“拿着他的尸体或者脑袋去领取悬赏就没必要算进计划中了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
莎拉快疯了。
这就是三步计划？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
孙旭大笑，看着莎拉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再调戏她，安抚道“淡定淡定！你觉得那什么亚赖比赫卡里姆，也就是战争之影更难对付吗？”
莎拉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那不一样！赫卡里姆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亚赖可是有一大群手下！”
“他没有手下，我还懒得找他的麻烦呢！”
孙旭笑呵呵道“我记得你说过，每个船长都有一枚象征身份的蛇印，凭借这枚蛇印就能够接收对方的势力？”
莎拉皱眉“那是比较老的传统了，很难说现在还有多少人遵守，而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该如何杀掉亚赖。”
“找到他，过去，把他杀掉，就这么简单！”
孙旭嘴角含笑，语气平淡，仿佛说的不是未来的计划，而是一段已经发生的事实。
莎拉沉默了下来，紧紧盯着孙旭的脸庞，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在开玩笑。
许久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果这次的计划能够成功，以后你就是船长，我做你的副手！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成为这座城市的王！夺走普朗克的一切！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把他炸上天！”
“我知道，和普朗克作对很难，但是，我，莎拉·厄运，我出众的枪法，我聪明的脑袋，我美丽的容貌，绝对配得上这样的价码！你亏的！”
莎拉语气充满自信“当然，如果你怕了，那当我没说。”
孙旭却十分无语“我不是说过，可以直接为你杀掉普朗克吗？”
莎拉怔了怔“你是认真的？”
“难不成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孙旭反问了一句，又摇摇头“不过算了，普朗克的脑袋就暂时寄存在他脖子上吧，等我们有了足够来的势力，可以接掌比尔吉沃特的时候，再去取。”
他的想法稍微发生了点变化，因为他意识到一件事短时间内，自己可能无法回到海贼世界了。
不管是彻底消除命运的排斥，还是寻找回海贼世界的道路，大概都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他在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据点。
比尔吉沃特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他恰好认识了莎拉。
就算短时间内可以离开，如果能找到稳定的往返两个世界的通道或办法，他也可能再回到符文之地。
总的来说，他现在想打下比尔吉沃特已经不仅仅是纯粹的为了报恩，也有一部分是为自己考虑。
还可以顺便修炼命运法则。
整个符文之地，能称得上抵御主角人也寥寥无几，莎拉正是其中之一。
不过……
“船长就算了，我没兴趣，你做就好！”
孙旭摇摇头，说道。
莎拉看了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没有说话。
。
根据孙旭之前的了解，符文之地的超凡者虽然有很多种类型，包括法师、亡灵、自然灵、御风剑客、瓦斯塔亚、兽灵行者、恶魔等等，但其实所有超凡者使用的都是同一种能量。
姑且可以称之为魔力。
不同的超凡方向，只是魔力的不同表现方式。
在很多地方，人们将世界分为两层，一层是魔力组成的精神世界，另一层则是现实的物质世界。
魔力的潜力很高，但是符文之地超凡者的实力并没有对普通人形成绝对的碾压。
在瓦罗兰有一个国家叫做德玛西亚。
那是一个对魔法深恶痛绝，将魔法视为罪恶的国家。
他们的国祚绵延超过千年，一直是符文之地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这完全证明了，凭借技击技巧、盔甲、火枪火炮，普通人也可以和超凡者对抗。
当然，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正确。
德玛西亚人对抗魔法的主要手段有三，一是禁魔石，能够隔绝魔法，二是德玛西亚钢，又称符文钢，打造的武器和盔甲能提供魔法抗性，三是强大至极的体魄，佼佼者甚至可以和巨龙肉搏。
虽然还没有见过，但是，在孙旭看来，这些东西八成也是来源于魔力，包括体魄。
超出平均值那么多的身体素质，没有超凡力量的参与，几乎不可能成功。
当然，没有亲眼见过，孙旭也不敢说的太绝对。
无论如何，符文之地凡人世界的力量高度并不算太夸张。
普通人可以凭借力量、武器，包括一些魔法物品和超凡者对抗，结成军队的话，甚至可以压制超凡者组成的势力。
“从这一天的探查来看，比尔吉沃特并没有太强的超凡者。”
孙旭坐在床边，默默思考着。
这一天，除了观光游览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一直在使用神识搜集情报。
当然，见过俄洛伊后，他谨慎了很多。
“那么接下来可以放开一些手脚了。”
娜伽卡波洛丝已经注意到他，但并没有发现他外来者的身份，这让他心中一定的同时，还据此推测出许多其他情报。
和娜伽卡波洛丝实力相近以及更弱的存在，发现他真实身份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他需要注意的只有巨神族的星灵以及巴德等等极少数存在了。
当然，这并不绝对。
有可能是娜伽卡波洛丝真身距离比尔吉沃特太远，才没有发现真相，也有可能它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是出于某些特殊目的隐瞒了下来等等。
“把希望放在别人的眼光上是非常不靠谱的，尽快解决好隐患才是正途。”
想到这里，孙旭开始审视自己的问题。
从海贼世界来到符文之地，因为有玲珑的保护，他受的伤并不重，并且在之前的一周中已经彻底痊愈。
制约他实力的主要是英雄联盟世界的排斥。
他就像是一个细菌，侵入了英雄联盟世界这个巨人。
事实上，本应有更严重的后果，例如直接降下一道闪电将他轰杀成渣。
之所以没有出现那种极端情况，并不是因为他长的帅，主要原因在于，孙旭掌握了一部分命运法则！
英雄联盟世界会排斥他，就是因为他处于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外。
没错，命运长河就是英雄联盟世界这个巨人的免疫系统，或者说是所有世界的免疫系统。
孙旭是在之前的七天里想明白这个问题的。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穿梭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危险！
如果不是在海贼世界机缘巧合地领悟了一部分命运法则，来到英雄联盟世界的一瞬间，他大概就被轰杀成渣了。
虽然他领悟的命运法则对于整个命运法则只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也足够让他一定程度上迷惑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
随着他在英雄联盟世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逐渐开始融入这里的命运长河。
之前他感受到的和英雄联盟世界的“联系”，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命运联系”。
当时他和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联系”非常薄弱，被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高度警戒，任何稍大的动作都会引来注意，从而削弱双方的联系。
一旦联系彻底消失，他就会被彻底排斥出这个世界。
之前他以为自己会因为失去世界的支撑而死，其实是不对的，因为根本等不到那一刻，他就会直接被英雄联盟世界的命运抹杀掉。
至于为什么他穿越至海贼世界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孙旭猜测，大概率是因为猴哥赠与的猴毛化作的恶魔果实。
那等存在，力量已经达到不可思议的高度，帮他融入海贼世界的命运大概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经过七天的适应调整，现在孙旭和英雄联盟世界已经建立起了比较坚固的联系，英雄联盟世界命运对他的警惕降低了很多。
在一定限度内，他可以随意活动，不用再担心稍一折腾就联系崩断，化作飞灰。
当然，超出界限使用力量的话，可能就会再经历一回过去七天生死一线的场景。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以孙旭的命运法则的造诣，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想进一步加深双方的联系，甚至是彻底消除隔阂，变得和土著一般，只有两种办法。
一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一点一点融入命运之中，这个办法很笨，但很简单，什么也不用做，等着就好。
二是增加对命运法则的领悟。
如果他完全掌握了命运法则，那瞬间就能消除所有隔阂，变得比土著还土著，直接成为英雄联盟世界的亲儿子，也就是俗称的主角。
可惜，那只能是个梦。
他现在掌握的命运法则对于整个命运法则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沧海一粟！
真能掌握整个命运法则，恐怕就不仅仅是成仙成神那么简单了。
不过，快速提高命运法则造诣倒是的确有一点可能。
孙旭现在掌握的命运法则都是前往美食岛前领悟的，现在他的实力比那时提高了何止十倍？
境界高了，领悟法则自然会更加容易。
对于普通人来说，哪怕境界再高，命运法则也是高不可攀的东西，但是孙旭不同，他不仅已经领悟了一部分，而且总结出了一套提升的办法。
简单来说就是参与那些他知道的事件发展，做出一定的影响，就可以得到一些收获。
如果还在海贼世界，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跟着草帽海贼团。
他们是海贼世界那个时代的绝对主角！
但英雄联盟世界略有些不同。
这里并没有绝对的主角。
英雄足足有一百多位，且都不是普通人，但他们都不算世界主角，地区主角也只有一部分能算。
例如莎拉，她就是比尔吉沃特未来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里的主角！
弗雷尔卓德的寒冰射手艾希也算一个，还有艾欧尼亚的刀锋舞者艾瑞莉娅，都可以算是区域性主角。
但也有盲僧李青、潮汐海灵菲兹、岩雀塔利亚、披甲龙龟拉莫斯、荣耀行刑官德莱文等等这些对时代没什么影响的英雄。
还有巨神族、虚空生物这种哪怕什么都不错，在时代中分量也极重的存在，他们的存在是如何，更是难以判定。
孙旭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的一方面是，他有更多的选择，坏的一面是，没有世界主角，他得到的反馈可能会很少。
“目前的实力其实也够用了，从比尔吉沃特的情况看，符文之地几乎不可能有凡人是我的对手，哪怕是法师，或者其他类型的超凡者。
再强的就是那些神怪了，我要低调，本来也没打算招惹他们。
命运排斥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两种方法各有各的缺点，但是总归有清晰的思路，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现在的问题是……”
孙旭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该去哪寻找返回海贼世界的办法呢？”
他醒来的地方也没有看到有漩涡之类的东西。
哪怕是巨神和巴德这种神秘伟大的存在，恐怕也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呢？”
莎拉走了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孙旭摇摇头，没有回答。
说了也没用，她更不可能知道这种事了，只是白白浪费口舌。
“有什么事吗？”他开口问道。
莎拉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事？”
孙旭想了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
莎拉把一张悬赏令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悬赏啊！你不会忘了吧？”
孙旭瞄了一眼，疑惑道“你说这个啊，我记得，有什么问题吗？”
看过赏金榜后，他和莎拉揭下了一张悬赏令，就是眼前这张。
不仅仅因为这个人的赏金非常高，而且他还有一艘船。
一艘非常出色的船。
“有什么问题？你竟然问我有什么问题？”
莎拉满脸无语，大声道“这可是亚赖！横行比尔吉沃特数十年、创造了无数血腥的传奇船长！连普朗克那个混蛋都奈何不了的厉害家伙！
我不反对你揭下他的悬赏，但总要说说你的打算吧？”
“打算？”
孙旭眨眨眼睛，抬起三根手指，道“我的计划分为三步！”
莎拉一脸严肃，在他身边坐下，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她不反对与亚赖为敌！
一点都不反对！
莎拉很清楚，如果能割下亚赖的脑袋意味着什么。
财富、名声，瞬间应有尽有！
在比尔吉沃特，有这两种东西几乎就能拥有一切。
这一单就能节省她数年的时间！
她担心的只是他们两人能不能完成这次悬赏。
孙旭说道“第一，找到目标，第二，冲过去，第三，杀掉他。”
莎拉沉默了一会儿“没了？”
孙旭摸着下巴，道“拿着他的尸体或者脑袋去领取悬赏就没必要算进计划中了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
莎拉快疯了。
这就是三步计划？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
孙旭大笑，看着莎拉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再调戏她，安抚道“淡定淡定！你觉得那什么亚赖比赫卡里姆，也就是战争之影更难对付吗？”
莎拉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那不一样！赫卡里姆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亚赖可是有一大群手下！”
“他没有手下，我还懒得找他的麻烦呢！”
孙旭笑呵呵道“我记得你说过，每个船长都有一枚象征身份的蛇印，凭借这枚蛇印就能够接收对方的势力？”
莎拉皱眉“那是比较老的传统了，很难说现在还有多少人遵守，而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该如何杀掉亚赖。”
“找到他，过去，把他杀掉，就这么简单！”
孙旭嘴角含笑，语气平淡，仿佛说的不是未来的计划，而是一段已经发生的事实。
莎拉沉默了下来，紧紧盯着孙旭的脸庞，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在开玩笑。
许久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果这次的计划能够成功，以后你就是船长，我做你的副手！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成为这座城市的王！夺走普朗克的一切！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把他炸上天！”
“我知道，和普朗克作对很难，但是，我，莎拉·厄运，我出众的枪法，我聪明的脑袋，我美丽的容貌，绝对配得上这样的价码！你亏的！”
莎拉语气充满自信“当然，如果你怕了，那当我没说。”
孙旭却十分无语“我不是说过，可以直接为你杀掉普朗克吗？”
莎拉怔了怔“你是认真的？”
“难不成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孙旭反问了一句，又摇摇头“不过算了，普朗克的脑袋就暂时寄存在他脖子上吧，等我们有了足够来的势力，可以接掌比尔吉沃特的时候，再去取。”
他的想法稍微发生了点变化，因为他意识到一件事短时间内，自己可能无法回到海贼世界了。
不管是彻底消除命运的排斥，还是寻找回海贼世界的道路，大概都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他在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据点。
比尔吉沃特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他恰好认识了莎拉。
就算短时间内可以离开，如果能找到稳定的往返两个世界的通道或办法，他也可能再回到符文之地。
总的来说，他现在想打下比尔吉沃特已经不仅仅是纯粹的为了报恩，也有一部分是为自己考虑。
还可以顺便修炼命运法则。
整个符文之地，能称得上抵御主角人也寥寥无几，莎拉正是其中之一。
不过……
“船长就算了，我没兴趣，你做就好！”
孙旭摇摇头，说道。
莎拉看了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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