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骑士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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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半神之体

    sat jun 06 06:11:13 cst 2015

    而赶到医院后,郭洋他们千辛万苦地找到了医生,然后检查包扎。

    而另一边,在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一个披着黑袍的巫师正在那里调试魔法药水,由于右手缺了根小拇指,所以巫师摇晃这么大的烧瓶有点吃力。他在摇了几下,又把大烧瓶给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玻璃棒开始搅拌,这样一来,的确轻松不少。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在巫师的身旁有一张祭台,床上躺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他的四肢被铁链牢牢地锁在了祭台上。

    巫师嫌男人太吵,于是掏了块抹布硬塞进男人的嘴里,然后边塞边说:“别急,等我把这个药水调好, 你就知道我要干嘛了。”说着巫师又开始继续搅拌着药水。

    过了一会儿,药水调制完毕,巫师重新拿走了堵在男人嘴里的抹布,抹布一拿开,男人立刻大喊道:“快放开我,我要出去,你要干嘛,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巫师并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卡住他的下颚,举起瓶子准备灌,“滚开,我不喝。”男人摇晃着脑袋准备避开瓶子,开始脖子上的铁扣牢牢地固定了自己的头,根本无法动弹,于是他本能地想要闭上嘴,可是下颚被巫师卡住,根本闭不上,就在他挣扎的时候,烧瓶里的药水已经“咕隆,咕隆”地灌了下去。

    在好不容易把药水灌完后,男子开始感觉头昏眼花,头痛难忍:“啊,你给我吃了什么?啊,好痛啊。”

    看着男人不断挣扎的表情,巫师自言自语道:“希望这次能成功。”说着巫师掏出一本书,然后伸出手开始不断地念着咒语,随着咒语地吟唱,地下室不禁刮起一阵阵阴风,接着祭台边的烛光忽明忽暗,而在祭台的上方出现了四团鬼火,火焰诡异,随风摇动。

    然后巫师伸手一指,一团鬼火到手,只见他以鬼火做笔,在男子的身上慢慢地勾画着符文图案。

    “啊”随着鬼火在自己的身上灼烧,男子额头青筋蹦出,血液逆流,浑身开始不断地抖动,而随着身上的符文越多,男子抖动地越剧烈,当符文完成一半时,男子最后一声惨叫,立刻七孔流血,一命呜呼。

    “靠,”巫师见男子翻白眼了,立刻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脉搏全无,“又失败了,”巫师愤怒地一拳打在了男子的尸体上,发疯似地捶打,反复要把自己心中的愤怒全都发泄出来。

    而就在这时,突然面前跳动的鬼火迅速地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鬼脸,巫师一看到这张鬼脸,立刻停止了捶打,然后惊慌失措地跪着地上,说道:“撒旦殿下,你怎么来了?”接着转念一想,急忙指着祭台上的男子说道:“殿下,属下,属下正在给你找寻合格的宿体,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大多数宿体一喝药水就当场死了,这个稍微好点,不过也没能成功,请你放心,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给你找一具合格的宿体。”

    “不用找了,就你们这样垃圾的宿体,如何能承受住我的强大鬼力。”撒旦看着巫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德行,很是不满。

    巫师一看撒旦发怒了,急忙求饶道:“殿下息怒,属下愚钝,不知殿下想要什么样的宿体。”

    “凡人的肉体根本无法发挥我的龟力,所以我需要一具半神的躯体,就在刚才,我附身的时候,终于让我碰到了一具合格的半神之体,他叫尹天仇,就是你以前准备用他做宿体的,可是他身上的神之封印救了他,你想起来了吗?”

    经撒旦一提醒,巫师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了那个把他送进教廷审判的人:“你说的是他,可是自从上次之后,我虽然广派眼线,可是根本没找到他的踪影啊。”

    “这不重要,反正他在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又重新回到了他以前的教堂里,你立刻派人去抓。不过你要注意的是,不要轻敌,根据我手下的勾魂使者说,他们现在很是厉害,所以你最好派些狠角色去。为了方便识别他,我在尹天仇的脖子上留下了星形印记。你们可别搞错了”

    听了撒旦的要求,巫师不敢怠慢,一个劲地点头:“是的,属下一定把他抓回来。”

    “还有你别忘了,尹天仇身上有神之封印,必须把神之封印去除,不然又会像上次那样重蹈覆辙的,”说完撒旦一闪,鬼火消失,一切恢复平静。

    巫师抬起头,发现撒旦已经走了,立刻长长吁了一口气,“哎,还以为撒旦来这里兴师问罪呢,可吓死我了,不过那个叫尹天仇的,这次可真倒霉,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说着巫师起身迅速地朝着楼梯口走去。

    “哈气,哈气,”尹天仇站在医院门口,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哎,不知道是谁又在背后念道我了。哈气,哈欠。”

    “不会是哪个美女又想你了吧,天仇,有什么好事不要独吞哦,想开房这种事,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法拉利看着尹天仇,猥琐地问道。

    “别吵了,哎呦,哎呦,这都缝两回啦,我的包皮都快被扯破了,小宝啊,快叫辆出粗车吧,我现在想早点回去,好好休养休养,以后再也不来这晦气的地方了。”维索神父勾在郭洋的肩膀上,两腿向外形成一个罗圈腿,以防走路时,大腿内侧蹭伤脆弱的蛋蛋。

    “神父啊,你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波起的,一点都不矜持,本来以为你这把年纪了,轻易不被诱惑的,老子这会可真是看走眼了,还有,医生嘱咐过了,这段时间可不能动淫念,所以回去老子就把对面老修女的墙上的狗洞给封了,让你能够安心养伤。”

    听着郭洋那口无遮拦的话,维索神父脸都绿了,“滚,滚,废什么话啊,快去叫车。”此时周围的路人看见维索神父的这副囧样立刻指指点点,神父当场就怒啦,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工伤啊。”

    就在维索神父在那里发飙时,一辆出粗车在郭洋的召唤下,终于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众人上了车。跟司机说了目的地,出粗车就飞驰而出了。

    在车上,郭洋和法拉利分坐在后排的两边,而维索神父坐在当中,在车里还是保持着两腿掰开的姿势,为了省力,他很自觉地把两条腿搭在了郭洋他们的大腿上。

    这压一会儿还行,可是压久了腿也会麻,郭洋被压地受不了了,大义凛然地批评道:“神父,快把你的腿给挪开,太重啦。”

    维索神父一听,根本不为所动,而是用无比凄惨的眼神看着郭洋,说道:“靠,你丫的有没有公德心啊,不知道礼让残疾人啊,你看我都这样了,搭一会儿会死啊。”

    “哎呦,你个老流氓还蹬鼻子上脸啦,识相地快把腿挪开,不然老子我可就弹啦。”郭洋说着右手形成弹指状,瞄准维索神父的裆部威胁道。

    而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尹天仇突然问道:“师傅,这条路好像不是去教堂的吧?”经尹天仇这么一说,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目光全看向开车的司机,发现这个司机很奇怪,这大热天的还穿着件立领的风衣,头上还戴着个宽帽檐的帽子,他一听到尹天仇的问话后,把原本就很低的头埋得更低了。

    尹天仇见他不吭声,慢慢地伸出手,准备拿掉他的帽子,他边伸边问道:“你是谁?到底要送我们去哪里?”

    而就在尹天仇的手刚要碰到司机的帽子时,突然一只黑呼呼的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尹天仇的手,然后一张脸猛地伸到尹天仇的面前,这着实吓了尹天仇一跳,这根本不是一张人脸,这张脸是由大量的不断爬动的蟑螂所组成的,在那黑乎乎的蟑螂脸上,还有几条不断蠕动的花蛇形成他的双眼和嘴巴。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在尹天仇心生疑惑时,司机猛地开口,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说道:“送你们去地狱。”刚说完,只见司机猛地一打方向盘,出粗车迅速一个急转弯朝着右边的护栏冲出,护栏的下面就是一个万丈深渊。

    尹天仇一看车子失控,伸手准备拉手刹,可是发现这辆的手刹早就被拉断了,而此时司机的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尹天仇迅速地抽出另一只手,一拳打在了司机的脸上,而就在一拳打中后,司机整个人“砰”的一声地爆炸,而那些组成他身体的蟑螂,老鼠,蛇开始在狭小的出粗车里乱飞。

    “我靠,漫天飞舞的蟑螂,好恶心的攻击方式。”“别废话了,快开门。车子要掉下去了。”

    郭洋好法拉利急忙去拉出粗车的门,可是那门居然直接和车子融为了一体,“没门啦,只能强行突破了,说话间,郭洋的嘴里又飞进几只蟑螂。

    而就在郭洋说话间,车子“嘣”的一声撞在了护栏上,“蹭”地一声坠入了悬崖。

    “风流壁。”话音刚落,一股强大风暴从悬崖底部拔地而起,把下落的出粗车猛地吹到了上面的高架桥上。

    “砰”出租车稳稳地落在地上,车一落地,郭洋一个沙化,在出租车上化开一个大口子,众人就顺着这个大口子爬了出来。

    “哎呦我日,这该死的蟑螂。呸,呸”郭洋一出来,就迅速上下的乱跳,把身上的蟑螂全抖了下来,抖完了,然后开始疯狂地暴踩:“踩死你,踩死你。”每听到蟑螂暴体而亡的声音,郭洋就感觉真解气。

    而维索神父由于体型太过臃肿,在爬出的过程中被卡住了,只把一个屁股露在了外面,“救命啊,快来救我啊。”

    就在身边的法拉利一看见维索神父卡住了,急忙问道:“神父啊,你为什么抖屁股呢?”

    “啊,法拉利啊,快来啊,有只老鼠钻我裤裆里了,我抖半天,没把它抖出来啊,快,快来帮忙啊。”维索神父一听见法拉利来救了,急忙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别急,神父,我现在放条蛇进去,让它咬死那只老鼠。”说着法拉利快速的抓起一条蛇,拉开维索神父的裤裆,“别,别啊,”维索神父还没来得及阻止,蛇就“刺溜”一声溜进了他的裤裆里。

    “哎呦,哎呦,”这样一来,你还别说,这条蛇还挺给力,一进裤裆就追着老鼠狂追,“啊,我日你妹的,兔崽子。啊。”就听见维索神父一边抖着大屁股,一边杀猪般的嚎叫。

    在本能地刺激下,维索神父一吸气,整个人如球一样“咕隆”一声滚了出来。

    一滚出来,维索神父也不管形象不形象了,扒了内裤,把老鼠和蛇一古脑地抖了出来。接着捂住自己满是牙印的蛋蛋,痛哭流涕道:“你妹的,痛死老夫啦。”

    这时,法拉利一看维索神父出来了,立刻贴上来邀功,“怎么样,神父啊,你这不是出来了吗?”

    看着法拉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维索神父“蹭”地站起来,浑身的毛都竖起来,“法拉利,你个兔崽子,老子扒了你的皮。”说着开始追打法拉利,可是没跑几步就停住了,维索神父捂住裆部,痛得牙都快咬碎了。

    “怎么的,神父啊,是不是跑得太快,扯到蛋了,没事儿,要不要我等你一会儿,”说着法拉利站在那里原地踏步跑。

    “你,你,给老子等着。”维索神父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