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九龙豹爷
回想着今天的整场赌局，我不敢否认我的运气很好，每一次都压那个庄家一头。
虽然只赢了十万左右，但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我不能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就飘飘然。真正的赌场里，要比小棋牌室严格得多，不知道的花样会更多，一不小心就会钻入人家的陷阱里。
虽说我的眼力和记忆力都超乎常人，但这么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去记牌，也非常消耗我的精力，身体也会跟着倦乏起来。
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过去。
在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陆婷婷依旧给我准备好了早餐。
“一起吃吧！”尽管我说过让她不用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等我。
若是我没有卷入这些事情之中，真的有点想带着陆婷婷回老家，办个婚礼度过余生。
“刚才佛爷来电话了，让你一会儿去他那儿一趟。”吃着饭的陆婷婷细嚼慢咽着饭菜，也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我回应了一句，喝完最后的汤。
出门后才知道已经有车在这里等我了，这次不是阿力，换了一个板寸头的年轻人。
他的年龄和我相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像是当过兵。
“我叫阿俊，佛爷吩咐让我当你的专职司机。”阿俊替我打开了车门，我和陆婷婷坐了进去。
奥港很豪华，路人的行人熙熙囔囔，车水马龙。
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身穿着职业装的上班族，都是手拿着早餐等着班车。
“阿俊，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我看下了正在开车的阿俊。
“以前是在老家打散工的，前段时间来了奥港，也是误打误撞跟着佛爷混了。”阿俊回答道。
我没有再问，阿俊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正路上他一直都板着脸，看不出喜怒哀乐。
来到了千手佛这里，阿俊和陆婷婷跟在我的身后，见到了正坐在房间里喝茶的佛爷。
“佛爷。”我走上前，打了声招呼。
“阿华过来坐。”佛爷招呼我坐下，正色的说道：“待会儿会有人来和我一起玩会儿牌，你也来凑一桌，正好也看看你这段时间的长进。”
“是。”我答应道。
还不到十分钟，一个挺着大肚腩的男人在阿力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看上去和我年龄相仿，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
“佛爷，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大肚腩男人走过来，嬉笑着和千手佛握了握手。
“吃得好睡得香，不知豹兄过得如何？”千手佛也是满脸的笑容。
“当然好啦！生意也是生风水起啊！这也多亏了，佛爷当初的照顾啊！”
“是豹兄的鸿运当头啊！”
俩人之间互相吹嘘着，我一直都盯着那个戴眼镜的人，同时他也看着我。
“这一次来，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啊？”千手佛开口问道。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放松放松的，经常忙于事业，人会变呆的嘛。”大肚腩男人看向了戴眼镜的那人，把他叫过去。
“佛爷，这是阿斌，以后多多照顾了。”
“来阿华。”佛爷朝着我摆摆手，我急忙过去。
“这是九龙豹爷。”
“见过豹爷。”我站起身，对他微微点头，示以敬意。
“嗯。”豹爷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开始吧？”千手佛邀请着豹爷，直接来到了赌桌前。
一副崭新的麻将整齐的摆放在桌上，这是一场私下的赌局，自然会用选择手洗麻将牌，不会选择用麻将桌。
只要是赌徒，都知道麻将桌的内置问题，这就是不用自动麻将桌的原因。
“老规矩，一张一万小玩一会儿。”
我听千手佛说过，他们这里的麻将普遍玩法就是以张为单位计算。胡牌是一张，自摸是一张，杠为一张，吃、碰不算。
和我们玩法不同的是，一家赢钱，三家付钱，不能一炮多响，可以截胡。
“好啊。”豹爷欣然同意。
我和千手佛坐对家，豹爷和阿斌坐对家。
“叫庄。”千手佛第一个掷骰子，把庄叫到了我这里。
又换我来打骰子，看到点数后，就开始拿牌。
这副麻将牌里去掉了梅兰竹菊、春夏秋冬，东西南北中白发没有去掉。
我看着自己手中的牌，可以用烂形容了。哪里跟哪里也不连着，一手的散牌。
“五条。”我把五条先打了出去，西风和南风没先打。
我的下家是阿斌，他拿牌后，思索了一会儿打出了一张北风。
“碰。”豹爷嬉笑着从桌面上把北风拿到了自己的手中，打开放在了他的右下角。
“南风。”
我拿了一张西风，把南风打了出去。
又到了阿斌这里，他拿牌后，打了一张东风出去。
“碰。”豹爷又碰了。
我抬头看向了千手佛，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先前的笑容。
尽管这是玩玩，可我也不能真让千手佛输钱。
可我不知道他想要什
么牌，反观阿斌和豹爷他们爷俩很有默契，就像是在看着彼此的牌一样。
豆大的汗珠，挂在我的额头上，越是紧张，手里拿到的牌越是没用。
我心急如焚，都不知道该怎么往外打牌了。
豹爷碰了两次，他有可能已经听牌，万一让他胡了怎么办？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千手佛说话了。
“出牌。”千手佛的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食指是饼、中指是条、大拇指是万、无名指是风。
这是千手佛之前告诉过我的，麻将上有的是想办法出千的人。也就有人发明这种暗号，用双手的手指来代替对应的麻将牌，在用敲击桌面几下，来代表自己想要的点数。左手是1-5，右手是6-9。
千手佛刚刚用食指敲击了桌面两下，这就证明他想要的是二筒。我的手里也正好有这张牌，但我没有立刻打出这张牌。
这个暗号千手佛知道，大部分的赌徒都很清楚，说不定豹爷也清楚。
要是我真的按照刚才的暗号，把二筒给打了出去，那岂不是害了千手佛？
“六筒。”我打出牌后，看向了千手佛的表情。
笑容已经不见，看来他很不满我没有听他的话，没有打出他想要的二筒。
我想不通千手佛明明知道豹爷也清楚暗号，还要让我打二筒时，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胡了。”
（本章完）
虽然只赢了十万左右，但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我不能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就飘飘然。真正的赌场里，要比小棋牌室严格得多，不知道的花样会更多，一不小心就会钻入人家的陷阱里。
虽说我的眼力和记忆力都超乎常人，但这么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去记牌，也非常消耗我的精力，身体也会跟着倦乏起来。
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过去。
在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陆婷婷依旧给我准备好了早餐。
“一起吃吧！”尽管我说过让她不用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等我。
若是我没有卷入这些事情之中，真的有点想带着陆婷婷回老家，办个婚礼度过余生。
“刚才佛爷来电话了，让你一会儿去他那儿一趟。”吃着饭的陆婷婷细嚼慢咽着饭菜，也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我回应了一句，喝完最后的汤。
出门后才知道已经有车在这里等我了，这次不是阿力，换了一个板寸头的年轻人。
他的年龄和我相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像是当过兵。
“我叫阿俊，佛爷吩咐让我当你的专职司机。”阿俊替我打开了车门，我和陆婷婷坐了进去。
奥港很豪华，路人的行人熙熙囔囔，车水马龙。
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身穿着职业装的上班族，都是手拿着早餐等着班车。
“阿俊，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我看下了正在开车的阿俊。
“以前是在老家打散工的，前段时间来了奥港，也是误打误撞跟着佛爷混了。”阿俊回答道。
我没有再问，阿俊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正路上他一直都板着脸，看不出喜怒哀乐。
来到了千手佛这里，阿俊和陆婷婷跟在我的身后，见到了正坐在房间里喝茶的佛爷。
“佛爷。”我走上前，打了声招呼。
“阿华过来坐。”佛爷招呼我坐下，正色的说道：“待会儿会有人来和我一起玩会儿牌，你也来凑一桌，正好也看看你这段时间的长进。”
“是。”我答应道。
还不到十分钟，一个挺着大肚腩的男人在阿力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看上去和我年龄相仿，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
“佛爷，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大肚腩男人走过来，嬉笑着和千手佛握了握手。
“吃得好睡得香，不知豹兄过得如何？”千手佛也是满脸的笑容。
“当然好啦！生意也是生风水起啊！这也多亏了，佛爷当初的照顾啊！”
“是豹兄的鸿运当头啊！”
俩人之间互相吹嘘着，我一直都盯着那个戴眼镜的人，同时他也看着我。
“这一次来，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啊？”千手佛开口问道。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放松放松的，经常忙于事业，人会变呆的嘛。”大肚腩男人看向了戴眼镜的那人，把他叫过去。
“佛爷，这是阿斌，以后多多照顾了。”
“来阿华。”佛爷朝着我摆摆手，我急忙过去。
“这是九龙豹爷。”
“见过豹爷。”我站起身，对他微微点头，示以敬意。
“嗯。”豹爷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开始吧？”千手佛邀请着豹爷，直接来到了赌桌前。
一副崭新的麻将整齐的摆放在桌上，这是一场私下的赌局，自然会用选择手洗麻将牌，不会选择用麻将桌。
只要是赌徒，都知道麻将桌的内置问题，这就是不用自动麻将桌的原因。
“老规矩，一张一万小玩一会儿。”
我听千手佛说过，他们这里的麻将普遍玩法就是以张为单位计算。胡牌是一张，自摸是一张，杠为一张，吃、碰不算。
和我们玩法不同的是，一家赢钱，三家付钱，不能一炮多响，可以截胡。
“好啊。”豹爷欣然同意。
我和千手佛坐对家，豹爷和阿斌坐对家。
“叫庄。”千手佛第一个掷骰子，把庄叫到了我这里。
又换我来打骰子，看到点数后，就开始拿牌。
这副麻将牌里去掉了梅兰竹菊、春夏秋冬，东西南北中白发没有去掉。
我看着自己手中的牌，可以用烂形容了。哪里跟哪里也不连着，一手的散牌。
“五条。”我把五条先打了出去，西风和南风没先打。
我的下家是阿斌，他拿牌后，思索了一会儿打出了一张北风。
“碰。”豹爷嬉笑着从桌面上把北风拿到了自己的手中，打开放在了他的右下角。
“南风。”
我拿了一张西风，把南风打了出去。
又到了阿斌这里，他拿牌后，打了一张东风出去。
“碰。”豹爷又碰了。
我抬头看向了千手佛，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先前的笑容。
尽管这是玩玩，可我也不能真让千手佛输钱。
可我不知道他想要什
么牌，反观阿斌和豹爷他们爷俩很有默契，就像是在看着彼此的牌一样。
豆大的汗珠，挂在我的额头上，越是紧张，手里拿到的牌越是没用。
我心急如焚，都不知道该怎么往外打牌了。
豹爷碰了两次，他有可能已经听牌，万一让他胡了怎么办？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千手佛说话了。
“出牌。”千手佛的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食指是饼、中指是条、大拇指是万、无名指是风。
这是千手佛之前告诉过我的，麻将上有的是想办法出千的人。也就有人发明这种暗号，用双手的手指来代替对应的麻将牌，在用敲击桌面几下，来代表自己想要的点数。左手是1-5，右手是6-9。
千手佛刚刚用食指敲击了桌面两下，这就证明他想要的是二筒。我的手里也正好有这张牌，但我没有立刻打出这张牌。
这个暗号千手佛知道，大部分的赌徒都很清楚，说不定豹爷也清楚。
要是我真的按照刚才的暗号，把二筒给打了出去，那岂不是害了千手佛？
“六筒。”我打出牌后，看向了千手佛的表情。
笑容已经不见，看来他很不满我没有听他的话，没有打出他想要的二筒。
我想不通千手佛明明知道豹爷也清楚暗号，还要让我打二筒时，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