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相
“好吧！”香莹莹无奈说了一句便向外走去。“咦？”龙非拿起插在蛋糕上的贺卡，也来不及看，便跟着香莹莹往楼顶走去。来到楼顶，香莹莹指着前方的女儿墙道，“就是那个墙，当时月华就站在墙上面做着舞蹈动作。”龙非来到墙前，此墙有一米高，厚度有两米，“正常人站到上面根本不会掉下去，除非月华是真的自杀。”
柳叶站到墙头上，望着脚下的灰尘，灰尘很均匀，没有什么特别。那里是？柳叶望着不远处的一根铁丝线，上面有很多晾衣服的夹子，那时候这里晾晒了很多衣服，大风呼啸，衣服盖住了月华的头，失足掉了下去。柳叶又想了想，总感觉那里不对，对着龙非道，“问问香莹莹那天的情况，是谁晾晒了这么多衣服。”
龙非原话对着香莹莹问道，香莹莹轻声道，“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张晶都把各自积攒的衣服洗了，然后上来一起晾晒衣服，这跟衣服没什么关系吧！”
“你们中间有谁突然离开吗？或者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龙非学着柳叶的话问道，香莹莹想了想道，“我记得张晶中途去了趟厕所，我中途下去拿过剩余的衣服。”听到这些话，柳叶突然出现在墙头上，仔细看着两米宽的台面，命令龙非擦掉上面的灰尘，户外的灰尘并不是很多，龙非一遍就擦干净。柳叶看着上面有些黝黑的区域，大大小小有五六片黝黑的区域，这是类似于油留下的痕迹，时间一长，自然与没有沾染油的地方有些不同。
“怎么了？”龙非小声问道，柳叶在龙非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龙非指着香莹莹严肃道，“女儿墙上有类似于油的东西留下的痕迹，你们两个有很大的嫌疑。我希望你能说真话，我们不知道是被谁邀请过来的，若是有人故意复仇，你觉得你会安全吗？”
“蔡文可以给我证明，那天我拿了剩下的衣服就立即回到楼上晾晒。一定是张晶，她中途上了厕所，很长时间才回来的。”香莹莹坚定说道。柳叶冷淡道，“凶手可以提前知道月华会在女儿墙上练舞，那么这个人也不是外人，是最恨月华的熟悉人，月华日记里有些关键词。找我，吓唬。这说明月华与凶手发生过争执。”
“龙非。”一道轻声响起，只见寿木桃从一个角落里走来。龙非见此心中一喜，“寿木桃，我还以为你被坏人抓走了，我有急事问你。”寿木桃摸着两米了宽的女儿墙哭泣道，“我对不起你月华，就算我拒绝了你，你也不用想不开吧。”
见到对方哭泣，过了好一会龙非继续问道，“你和株金逃课时，你们一直在一起吗？”寿木桃摇了摇头道，“他拉肚子去了卫生所，我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他，可株金过了很久才回来。”
柳叶急道，“株金也在撒谎，他有危险，快去找他。”龙非闻言把寿木桃二人丢下，一个人往之前遇到株金的地方奔去。一路奔跑，龙非来到这个地方时，只见地上一片血迹，株金趴在地上，身上还插着一把刀。龙非来到跟前试了试呼吸，还活着，拿出手机立马就报了120，同时还拨通了110。
那效率真不是盖的，仅仅十几分钟，警车和救护车便来到了附近。警察强行打开学校大铁门，而龙非在此等候多时道，“救人要紧！”龙非领着医生来到株金出事的地方，见到株金被现场救治，也算松了一口气，对着一名负责指挥的警察道，“我知道了所有事情，等人来齐了，我就讲给你听，还有。”话完龙非又小声说了几句，当然，这些都是柳叶让说的。
不一会，听到警鸣声的大家相继到来，等到大家到齐时，那个警察严肃道，“我叫何奕，是石县公安局的警员，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来到这个荒废的学校。”
蔡文急道，“我知道，我先说。”之后说的就是邀请信的事情，还有这里的两起自杀案件。柳叶站在龙非身后冷声道，“接下来我说一句，你学一句。”龙非现在也是茫然，对着柳叶点了点头，耳边便响起柳叶严肃的声音，龙非一本正经的学着，“这不是一起自杀案件，是他杀，我已经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说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奕冷笑几声，刚才他确实没把龙非的话放在耳边，笑道，“说说看，十年前的事情你也能调查出来？”龙非拿出一个日记本道，“我们就以日记本倒数第七天开始往后讲，第一天，月华表白了寿木桃，可是寿木桃喜欢的是蔡文，所以拒绝了月华，一个女孩子的表白被拒绝，真的很伤心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寿木桃诚恳的说。龙非接着道，“我知道，一个女孩子被拒绝还不至于去自杀，因为有人一直在安慰他。日记第二天，应该是昊天表白了月华，月华没有同意，昊天同时也知道了月华表白寿木桃失败。第三天，蔡文你们几个住在一个宿舍，你们有安慰过月华吗？”
蔡文几个人摇了摇头，表示当时不知道这件事，龙非严肃道，“那他就是昊天老师，每天中午放学，下午放学，昊天老师都会和月华一起训练舞蹈，所以是昊天老师放下了自己感情，一直在安慰月华。第四天，月华生病了，有人一直陪着她，陪着她的人是紫艳丽对吗？”话完龙非看向紫艳丽，紫艳丽慌忙道，“我没有！”之后，紫艳丽把在宿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龙非冷声道，“都是谎言，那天你在宿舍陪着月华，因为快要比赛了，月华坚持要练舞蹈，便被过来的昊天接走了，被强奸的是你，而强奸你的人已经被你重伤了，幸亏抢救的及时。”
“不是的！”紫艳丽坚持道。龙非拿出一个木盒，拿出里面的避孕套道，“这就是事实，在你枕头套里面找到的，它是你的耻辱，所以你收藏了它，时刻警示自己要复仇，你的上铺墙上刻写一些痕迹，虽然很乱，可以看出是一个恨字！”
“小姑娘为什么没有报警呢？”何奕问道，紫艳丽哭泣道，“怎么可能报警，被强奸的事怎么能说出口，而且我被强奸时，株金一直以为我是月华，所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天真的我还跑回去找老师，说月华被株金强奸了，然后趁此报复株金，可是没用。”
“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有也是双方情愿！”株金躺在地上虚弱道，“那天我去了卫生所，在路上听到女生宿舍有惊叫声，而且当时的医生可以证明我一直待在卫生所。”
“或许是寿木桃。”龙非看向后者道，“寿木桃你当时去了女生宿舍是不是。”
“我没有！”寿木桃解释道，“当时株金回来时，我还在原地等他。”
“不好意思，这避孕套里有一根毛，虽然很细，但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希望何警察回去时可以调查一下dna。”龙非把木盒递给了何警察，寿木桃鼓起勇气道，“别调查了，是我，那天我拒绝了月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听说月华生病了，我就趁株金去卫生所的时间去看看月华。没想到身穿睡衣短裙的紫艳丽在床上睡觉，还没穿内裤。我本来是能忍住的，但是我口袋里有株金给的避孕套，我忍不住就强奸了她。”
紫艳丽愤怒道，“为什么我听到的是株金的声音。”
“是录音！”寿木桃道，“威胁你的话是我说的，其他声音是我放了对株金的录音，毕竟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机，一个黑白手机的录音玩着也很高兴。当时我用枕头盖住了你的头，你虽然反抗，也没拿掉枕头，因为录音笔录的内容是株金对月华的表白。株金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年没事就欺负我，打我，逼着我逃课，这也是对你的报复。”
“你这臭小子！”株金虚弱道，“我当时就应该打死你！”
“我要杀了你。”紫艳丽冲向寿木桃，但被警察拦住了。何警察看着龙非，越来越觉得此人不一般。龙非接着道，“开始进入正题，第五天，马上要比赛了，舞蹈一直找不到灵感。第六天有人恐吓了月华，这个人是不是妒忌月华和昊天整天在一起呢？所以才恐吓了月华。和第七天，月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楼顶女儿墙上寻找灵感，不料，女儿墙上被人提前撒了油，撒油的人肯定就是恐吓月华的人。”
“月华是被人害死的。”蔡文有些激动，愤怒的看着张晶和香莹莹，“是你们，你们那天去楼顶晒衣服，你们都该死！”
香莹莹委屈道，“不是我，当时我回了宿舍一趟，去哪里拿油？”
张晶急道，“也不是我，我中途就去了一趟厕所，再说，我害死月华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喜欢月华，也不喜欢昊天老师。”
柳叶闻言看向张晶，暗自道，“这个女孩有问题。”心里想着，嘴上继续说着，让龙非模仿。龙非自信一笑，“别急，昊天老师房间里有一幅画，画里是一个男人手持鲜花望着天上的圆月。意思就是守护月亮，花才是真爱，花香吗？香莹莹！”
香莹莹突然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我是喜欢昊天老师，我也表白过昊天老师，他只是说要考虑一下，没想到他已经慢慢接受我了。”
“你只是备胎！”龙非继续道，“他如果真心喜欢你就不会表白月华了，从画里可以看出，他想守护月华，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是谁恐吓的月华？”何警察问道，龙非淡然道，“是香莹莹，昊天整天和月华在一起，你很讨厌月华吧！”
“不是的！”香莹莹着急道。龙非不理睬她，“还有，昊天的宿舍里有一条毒蛇，是他杀。凶手以为是昊天强奸了月华，又害死了她。所以就决定要杀死昊天，这里最爱月华的人是蔡文小姐吧！”
蔡文轻声道，“怀疑我是凶手吗？再说了，哪有女的喜欢女的！”龙非淡然一笑道，“邀请信是你写的吧！”
蔡文冷声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写的！”龙非拿出生日贺卡道，“生日贺卡里面的字体确实和信封里的不一样，但一些笔画却神似的相同，当然，这不足够解释。你既然模仿月华的字，说明你也一直在练习吧，日常生活中肯定会不经意间写出月华的字体，只要去你工作的地方就能找到答案！”
“信是我写的。”蔡文柔声道，“我喜欢月华，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爱她，每天我都会和她挤在一个床上，你知道吗，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所以之后你杀了昊天。”何警察严肃道，蔡文笑道，“虽然我恨昊天，但是我没有杀他。”
龙非苦笑一声，“凭借一条毒蛇确实无法说明是你放的，但是只要检测出蛇的品种，在哪里比较常有，就可以找出凶手。月华自杀，学校放假了一天，你借此回家找蛇，但是你个小女孩怎么抓蛇，不如让何警察去你老家问问，一个叫蔡文的女孩有没有抓过蛇。”
蔡文闻言冷哼一声，“你们爱咋样就咋样。”
龙非淡然道，“事情大概已经说完，何警察，既然香莹莹不承认，那我们去找最后一个线索。凶手在女儿墙上撒了油，油肯定来自学校食堂。凶手手上沾了油，一定会留下手印，而沾了油的手留下的指纹可以保存很长时间。”
“我们走！其他人可以自由活动一下，但不准离开学校。”何警察点了点头，与龙非一起去餐厅走去。某一处楼顶，两个身影悄悄来到，两个身影不断的擦着墙。
“为什么是两个人？”龙非突然从某一个角落里走出，他以为凶手是一个，为什么啊！何警察也是眉头微皱，“我记得你们分别叫香莹莹和张晶，你们是来销毁证据的吗？”
香莹莹急道，“不是的，油是我从食堂偷的，但我并没有撒，可是我带油的手在女儿墙和楼道上留下了手印，我怕你们抓我。”
“也不是我，我也没有撒。”张晶委屈道，“我注意到了有油，还拿起看看，但并没有撒在女儿墙上。手上沾了油肯定要擦掉，就在墙上留下了手指印。”
“凶手是香莹莹！”何警察严肃道，“杀人动机就是月华和昊天走的太近，你妒忌月华所以才害了她。”
柳叶看着墙上被擦出的模糊手印道，“十年了，哪有什么指纹一说，凶手死不承认，我们没有证据来证明凶手是谁。”龙非怒声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合作害了月华！”
“算了！”何警察拍了拍龙非的肩膀道，“小子，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回去后我会向局长如实告知。张晶和香莹莹，十年前的杀人案不管你们谁做的，但是还是要去警局一趟。”
解决了一切，株金被送往了医院，蔡文的车由何警察开着，作为最无辜的龙非，由另一名警察开着警车送回家。“进来吧！”警察催着龙非，龙非叫出蔡文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路途中，龙非一直想着蔡文的回答，当时只有香莹莹回到宿舍用热水和肥皂洗手。五个多小时后，龙非回到家里，向何警察要了张晶爸妈的居住地，次日便去拜访了他们，他的爸爸说，“那时候我们居住在城里，晶晶在老家跟着她奶奶住。那时候她老是吵着要来城里小学。我当时开玩笑说，除非你们学校关了。谁知道那个学校还真关门了。”
“唉！”龙非叹了口气便离开了，柳叶也长叹道，“人心难测，这就是每个人的欲！”
(本章完)
柳叶站到墙头上，望着脚下的灰尘，灰尘很均匀，没有什么特别。那里是？柳叶望着不远处的一根铁丝线，上面有很多晾衣服的夹子，那时候这里晾晒了很多衣服，大风呼啸，衣服盖住了月华的头，失足掉了下去。柳叶又想了想，总感觉那里不对，对着龙非道，“问问香莹莹那天的情况，是谁晾晒了这么多衣服。”
龙非原话对着香莹莹问道，香莹莹轻声道，“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张晶都把各自积攒的衣服洗了，然后上来一起晾晒衣服，这跟衣服没什么关系吧！”
“你们中间有谁突然离开吗？或者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龙非学着柳叶的话问道，香莹莹想了想道，“我记得张晶中途去了趟厕所，我中途下去拿过剩余的衣服。”听到这些话，柳叶突然出现在墙头上，仔细看着两米宽的台面，命令龙非擦掉上面的灰尘，户外的灰尘并不是很多，龙非一遍就擦干净。柳叶看着上面有些黝黑的区域，大大小小有五六片黝黑的区域，这是类似于油留下的痕迹，时间一长，自然与没有沾染油的地方有些不同。
“怎么了？”龙非小声问道，柳叶在龙非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龙非指着香莹莹严肃道，“女儿墙上有类似于油的东西留下的痕迹，你们两个有很大的嫌疑。我希望你能说真话，我们不知道是被谁邀请过来的，若是有人故意复仇，你觉得你会安全吗？”
“蔡文可以给我证明，那天我拿了剩下的衣服就立即回到楼上晾晒。一定是张晶，她中途上了厕所，很长时间才回来的。”香莹莹坚定说道。柳叶冷淡道，“凶手可以提前知道月华会在女儿墙上练舞，那么这个人也不是外人，是最恨月华的熟悉人，月华日记里有些关键词。找我，吓唬。这说明月华与凶手发生过争执。”
“龙非。”一道轻声响起，只见寿木桃从一个角落里走来。龙非见此心中一喜，“寿木桃，我还以为你被坏人抓走了，我有急事问你。”寿木桃摸着两米了宽的女儿墙哭泣道，“我对不起你月华，就算我拒绝了你，你也不用想不开吧。”
见到对方哭泣，过了好一会龙非继续问道，“你和株金逃课时，你们一直在一起吗？”寿木桃摇了摇头道，“他拉肚子去了卫生所，我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他，可株金过了很久才回来。”
柳叶急道，“株金也在撒谎，他有危险，快去找他。”龙非闻言把寿木桃二人丢下，一个人往之前遇到株金的地方奔去。一路奔跑，龙非来到这个地方时，只见地上一片血迹，株金趴在地上，身上还插着一把刀。龙非来到跟前试了试呼吸，还活着，拿出手机立马就报了120，同时还拨通了110。
那效率真不是盖的，仅仅十几分钟，警车和救护车便来到了附近。警察强行打开学校大铁门，而龙非在此等候多时道，“救人要紧！”龙非领着医生来到株金出事的地方，见到株金被现场救治，也算松了一口气，对着一名负责指挥的警察道，“我知道了所有事情，等人来齐了，我就讲给你听，还有。”话完龙非又小声说了几句，当然，这些都是柳叶让说的。
不一会，听到警鸣声的大家相继到来，等到大家到齐时，那个警察严肃道，“我叫何奕，是石县公安局的警员，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来到这个荒废的学校。”
蔡文急道，“我知道，我先说。”之后说的就是邀请信的事情，还有这里的两起自杀案件。柳叶站在龙非身后冷声道，“接下来我说一句，你学一句。”龙非现在也是茫然，对着柳叶点了点头，耳边便响起柳叶严肃的声音，龙非一本正经的学着，“这不是一起自杀案件，是他杀，我已经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说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奕冷笑几声，刚才他确实没把龙非的话放在耳边，笑道，“说说看，十年前的事情你也能调查出来？”龙非拿出一个日记本道，“我们就以日记本倒数第七天开始往后讲，第一天，月华表白了寿木桃，可是寿木桃喜欢的是蔡文，所以拒绝了月华，一个女孩子的表白被拒绝，真的很伤心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寿木桃诚恳的说。龙非接着道，“我知道，一个女孩子被拒绝还不至于去自杀，因为有人一直在安慰他。日记第二天，应该是昊天表白了月华，月华没有同意，昊天同时也知道了月华表白寿木桃失败。第三天，蔡文你们几个住在一个宿舍，你们有安慰过月华吗？”
蔡文几个人摇了摇头，表示当时不知道这件事，龙非严肃道，“那他就是昊天老师，每天中午放学，下午放学，昊天老师都会和月华一起训练舞蹈，所以是昊天老师放下了自己感情，一直在安慰月华。第四天，月华生病了，有人一直陪着她，陪着她的人是紫艳丽对吗？”话完龙非看向紫艳丽，紫艳丽慌忙道，“我没有！”之后，紫艳丽把在宿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龙非冷声道，“都是谎言，那天你在宿舍陪着月华，因为快要比赛了，月华坚持要练舞蹈，便被过来的昊天接走了，被强奸的是你，而强奸你的人已经被你重伤了，幸亏抢救的及时。”
“不是的！”紫艳丽坚持道。龙非拿出一个木盒，拿出里面的避孕套道，“这就是事实，在你枕头套里面找到的，它是你的耻辱，所以你收藏了它，时刻警示自己要复仇，你的上铺墙上刻写一些痕迹，虽然很乱，可以看出是一个恨字！”
“小姑娘为什么没有报警呢？”何奕问道，紫艳丽哭泣道，“怎么可能报警，被强奸的事怎么能说出口，而且我被强奸时，株金一直以为我是月华，所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天真的我还跑回去找老师，说月华被株金强奸了，然后趁此报复株金，可是没用。”
“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有也是双方情愿！”株金躺在地上虚弱道，“那天我去了卫生所，在路上听到女生宿舍有惊叫声，而且当时的医生可以证明我一直待在卫生所。”
“或许是寿木桃。”龙非看向后者道，“寿木桃你当时去了女生宿舍是不是。”
“我没有！”寿木桃解释道，“当时株金回来时，我还在原地等他。”
“不好意思，这避孕套里有一根毛，虽然很细，但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希望何警察回去时可以调查一下dna。”龙非把木盒递给了何警察，寿木桃鼓起勇气道，“别调查了，是我，那天我拒绝了月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听说月华生病了，我就趁株金去卫生所的时间去看看月华。没想到身穿睡衣短裙的紫艳丽在床上睡觉，还没穿内裤。我本来是能忍住的，但是我口袋里有株金给的避孕套，我忍不住就强奸了她。”
紫艳丽愤怒道，“为什么我听到的是株金的声音。”
“是录音！”寿木桃道，“威胁你的话是我说的，其他声音是我放了对株金的录音，毕竟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机，一个黑白手机的录音玩着也很高兴。当时我用枕头盖住了你的头，你虽然反抗，也没拿掉枕头，因为录音笔录的内容是株金对月华的表白。株金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年没事就欺负我，打我，逼着我逃课，这也是对你的报复。”
“你这臭小子！”株金虚弱道，“我当时就应该打死你！”
“我要杀了你。”紫艳丽冲向寿木桃，但被警察拦住了。何警察看着龙非，越来越觉得此人不一般。龙非接着道，“开始进入正题，第五天，马上要比赛了，舞蹈一直找不到灵感。第六天有人恐吓了月华，这个人是不是妒忌月华和昊天整天在一起呢？所以才恐吓了月华。和第七天，月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楼顶女儿墙上寻找灵感，不料，女儿墙上被人提前撒了油，撒油的人肯定就是恐吓月华的人。”
“月华是被人害死的。”蔡文有些激动，愤怒的看着张晶和香莹莹，“是你们，你们那天去楼顶晒衣服，你们都该死！”
香莹莹委屈道，“不是我，当时我回了宿舍一趟，去哪里拿油？”
张晶急道，“也不是我，我中途就去了一趟厕所，再说，我害死月华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喜欢月华，也不喜欢昊天老师。”
柳叶闻言看向张晶，暗自道，“这个女孩有问题。”心里想着，嘴上继续说着，让龙非模仿。龙非自信一笑，“别急，昊天老师房间里有一幅画，画里是一个男人手持鲜花望着天上的圆月。意思就是守护月亮，花才是真爱，花香吗？香莹莹！”
香莹莹突然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我是喜欢昊天老师，我也表白过昊天老师，他只是说要考虑一下，没想到他已经慢慢接受我了。”
“你只是备胎！”龙非继续道，“他如果真心喜欢你就不会表白月华了，从画里可以看出，他想守护月华，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是谁恐吓的月华？”何警察问道，龙非淡然道，“是香莹莹，昊天整天和月华在一起，你很讨厌月华吧！”
“不是的！”香莹莹着急道。龙非不理睬她，“还有，昊天的宿舍里有一条毒蛇，是他杀。凶手以为是昊天强奸了月华，又害死了她。所以就决定要杀死昊天，这里最爱月华的人是蔡文小姐吧！”
蔡文轻声道，“怀疑我是凶手吗？再说了，哪有女的喜欢女的！”龙非淡然一笑道，“邀请信是你写的吧！”
蔡文冷声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写的！”龙非拿出生日贺卡道，“生日贺卡里面的字体确实和信封里的不一样，但一些笔画却神似的相同，当然，这不足够解释。你既然模仿月华的字，说明你也一直在练习吧，日常生活中肯定会不经意间写出月华的字体，只要去你工作的地方就能找到答案！”
“信是我写的。”蔡文柔声道，“我喜欢月华，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爱她，每天我都会和她挤在一个床上，你知道吗，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所以之后你杀了昊天。”何警察严肃道，蔡文笑道，“虽然我恨昊天，但是我没有杀他。”
龙非苦笑一声，“凭借一条毒蛇确实无法说明是你放的，但是只要检测出蛇的品种，在哪里比较常有，就可以找出凶手。月华自杀，学校放假了一天，你借此回家找蛇，但是你个小女孩怎么抓蛇，不如让何警察去你老家问问，一个叫蔡文的女孩有没有抓过蛇。”
蔡文闻言冷哼一声，“你们爱咋样就咋样。”
龙非淡然道，“事情大概已经说完，何警察，既然香莹莹不承认，那我们去找最后一个线索。凶手在女儿墙上撒了油，油肯定来自学校食堂。凶手手上沾了油，一定会留下手印，而沾了油的手留下的指纹可以保存很长时间。”
“我们走！其他人可以自由活动一下，但不准离开学校。”何警察点了点头，与龙非一起去餐厅走去。某一处楼顶，两个身影悄悄来到，两个身影不断的擦着墙。
“为什么是两个人？”龙非突然从某一个角落里走出，他以为凶手是一个，为什么啊！何警察也是眉头微皱，“我记得你们分别叫香莹莹和张晶，你们是来销毁证据的吗？”
香莹莹急道，“不是的，油是我从食堂偷的，但我并没有撒，可是我带油的手在女儿墙和楼道上留下了手印，我怕你们抓我。”
“也不是我，我也没有撒。”张晶委屈道，“我注意到了有油，还拿起看看，但并没有撒在女儿墙上。手上沾了油肯定要擦掉，就在墙上留下了手指印。”
“凶手是香莹莹！”何警察严肃道，“杀人动机就是月华和昊天走的太近，你妒忌月华所以才害了她。”
柳叶看着墙上被擦出的模糊手印道，“十年了，哪有什么指纹一说，凶手死不承认，我们没有证据来证明凶手是谁。”龙非怒声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合作害了月华！”
“算了！”何警察拍了拍龙非的肩膀道，“小子，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回去后我会向局长如实告知。张晶和香莹莹，十年前的杀人案不管你们谁做的，但是还是要去警局一趟。”
解决了一切，株金被送往了医院，蔡文的车由何警察开着，作为最无辜的龙非，由另一名警察开着警车送回家。“进来吧！”警察催着龙非，龙非叫出蔡文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路途中，龙非一直想着蔡文的回答，当时只有香莹莹回到宿舍用热水和肥皂洗手。五个多小时后，龙非回到家里，向何警察要了张晶爸妈的居住地，次日便去拜访了他们，他的爸爸说，“那时候我们居住在城里，晶晶在老家跟着她奶奶住。那时候她老是吵着要来城里小学。我当时开玩笑说，除非你们学校关了。谁知道那个学校还真关门了。”
“唉！”龙非叹了口气便离开了，柳叶也长叹道，“人心难测，这就是每个人的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