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碰上了他多日没见的
tue apr 07 16:57:20 cst 2015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康云太还呆在办公室里。他不想回家，他实在不想见那个黄脸婆。朱冰洁哪他也不想去，想起她来他就来气，那天她要不是大呼小叫地在他身上发神经留下指印子，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
康云太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糨糊，几个女人的影子在脑中转……他躺不住了，披上大衣走下楼去。
他走在车流稀少的背街上，没有目标，漫无边际地走着。走着走着，寒风吹来小饭馆的阵阵菜香……他忽然觉得肚子饿了，顺着菜香就钻进了路边一个挂有独幌的小吃铺里――平日里这种地方他从不光顾，今天纯属例外，想不到的是小吃铺里有个女人令他眼睛一亮，情不自尽地叫出了声：“是你？”
翠翠正和一中年男人在吃饭，康云太的突然出现令她很尴尬。她心一惊，脸一红，立即迎上前来，她开着玩笑：“哎哟，康哥，您怎么来了？这里都是‘蹲大岗’的人吃饭的地方，您该不是走错了门吧？”
中年男人面前摆着两盘小炒，很是寒酸，应验了翠翠那句“蹲大岗”的人吃饭的地方。康云太最忌讳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一块吃饭，但碍于面子又不便发作，只好用话给那个男人听，他紧紧握着翠翠的手：“翠翠，我给你买的法国香水用的还好吧？”
“小气，小气，都多长时间了？一瓶香水还记得？你买那香水好是好，可早用完了。我现在用的是‘老毛子的’，质量差多了。哎，康哥，您啥时再给我买一瓶？”翠翠比他矮一头，她翘着脚在他的腮梆子上亲一口，回头对那个中年男人说：“朴哥，你有事就先走，我康哥来了我得陪一陪。单不用你买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被叫做“朴”哥的中年男人自认倒霉，好端端的事硬叫她康哥给搅了。翠翠的举动他看的很清楚，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老相好。他瞪一眼康云太，发现他很有派头，从里到外全是名牌。一看就是个大老板，有钱，惹不起，顿觉自卑！暗自骂起了翠翠：“**，纯粹是**！”扔下一张“五零”悻悻而去。
康云太认定这中年男人定是“老嫖”，在这里遇见“连桥”他顿感“掉价”，他瞒怨翠翠，“你也是，怎么和这种人在一起？”
“我倒想和您在一起，可您也不搭理我呀？康哥，您就别计较这些了！您信不，我和您好是真的……昨天晚上我还梦见您，没想到还真灵验了！”
“就会说话。”康云太用手指在她的小鼻子上一勾，“小心肝，你就编吧，你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我就烧高香啦！来，翠翠，别叫那个男人扫了咱们的兴，来，点菜，今天你愿意吃啥就点啥，随你便……”
“您可真够大方的，这小吃铺能有什么好吃的？”翠翠并无恶意地嘲讽着：“康哥，这要是‘王府酒店’您就蔫啦！”
康云太当真了，脸涨的徘红，“翠翠呀，你康哥我可白疼你了，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就这么评价你康哥？好，那咱这样，现在咱就换地方，你说上哪，咱现在就去？”
翠翠抿嘴乐，“你看看，还当真了，人家是跟你闹着玩的，今天咱们哪也不去，就在这将就吃点。吃完后到我哪，妹妹我今天好好陪陪你！”
翠翠的父母都是矿山的，她一个人在市里租房住，凡是有钱有势的男人她都往家里领。她家康云太去过一次。翠翠的邀请，把个男人嘴乐歪了，他心中叫绝，正愁晚上没地方去，这又碰上了想念的，真有女人命，一高兴，把朱冰洁找她的事全忘了，他连声叫好：“对，对，不过，那咱也不能太对付，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没有的就叫老板去超市里买。”
老板娘见来了贵客，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她笑盈盈地应道：“是，是，我去买，我去买，超市离这也不远，很快的！”
他们找了个靠里边的地方做下，康云太说：“那好吧，就来个‘四吧’，要新鲜的！”
老板娘愣了一下，没理解，便小心地问：“大哥，您说什么？什么‘四扒’？”
康云太笑道：“哈哈，没听说吧？我说的是简称，来个‘四吧’那就是炖个**；煮个虾吧；焖个鱼吧；蒸个王八……”
老板娘脸一红，微笑道：“原来是这‘四吧’！”
借老板娘去买菜的机会，两人在小店里调情，康云太把手伸进她的胸口里乱摸……
鸡鱼小店里有，大虾和“王八”很快就买回。大虾下锅一煮，“王八”清蒸，不到半个小时菜就端上。
康云太喝的特别尽兴，翠翠不停地为他斟酒夹菜，像媳妇侍侯自己的丈夫似的，自己则喝的很少。男人不高兴，他拖着大舌头，“你，你再喝一杯，这五粮液不上头……”
“哥啊，不，该叫老公，我不行啦。”
“不行！不行了也得喝！”男人不允，他端着酒杯逼她喝。
翠翠捂着肚子站起来，“撑死我了，不行，我得去趟厕所尿泡尿。”说着跑进厕所里。翠翠蹲着在尿尿，男人随后跟进来，慌的翠翠尿没憋回去，哗地把裤子尿湿了。康云太把她挤到墙边，死劲地扒她的裤子。翠翠提着裤子挣脱着，“老公，求您了，这里太脏，又不好玩，回家的。”
“没事的，咱们又不趴地上……”康云太不依，他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趁此机会，翠翠一闪身挤了出去。康云太心焦意乱，很是扫兴，他大声喊道：“翠翠，翠翠，回来――”提着裤子追出来。
翠翠仰起秀脸，贱嘻嘻地：“看把你急的，酒不喝了，饭菜打包，现在就回家！”
康云太醉眼惺惺，点了点头。
翠翠喊道：“老板娘，买单！”
喝酒哪阵，他俩抠抠搜搜，老板娘不愿光顾，早已躲进后房，听见喊声这才出来。
“买单。”翠翠又重复一遍。
老板娘瞅瞅帐单，报出钱数：“菜四百二，酒四百六，共计八百八，您给八百五吧！”
康云太觉得八百五和二百五谐音，顿时不悦，他从挎包里抽出九张百元大钞扔过去，“什么破数，真不吉利，不用找了。”
翠翠搀着男人走出小吃铺，一阵冷风吹来，他们打了个冷颤。翠翠招停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均坐到了后面。车向翠翠家驶去，冷风一吹，康云太似乎清醒了些，他紧紧地攥着翠翠的手，他说：“我喝多了。”
“不多，恰到好处。”翠翠用手捋着男人的胸口，想尽量叫他舒服些。
上楼的时候康云太不抬腿，翠翠只好吃力地架着他，心里骂道：“都说死人沉，这跟死人差不多，真他妈地沉。”在家门口，翠翠用一只手打开房门。康云太鞋也不脱就往屋里走，地上留下一串鞋印子。
“还要喝呢，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酒量，再喝，恐怕连床都上不去啦！”翠翠边说边用抹布擦着地。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再喝一瓶也没事。”康云太躺在地上假装说醉话。
翠翠走过去帮他把鞋脱了，照他大腿掐了一把，疼的男人“哎哟”一声坐起来，“你怎么了，掐我干啥？”
翠翠哈哈大笑，“你没醉啊，还知道疼，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她说着，自己开始脱衣服，很快她就裸体了。灯光下，翠翠的皮肤白嫩嫩的，一对不大的**挺挺的，很性感……康云太醉意全消，两只色眯眯的眼睛都看呆了……
“老公，其实咱俩挺般配的，你娶我吧？”翠翠式探地。
“开什么玩笑，我家那位会劈了你，”康云太警觉起来，“你别胡思乱想啦，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
“好什么好，三个月五个月不来一次，快比上牛郎织女啦，人家天天都在想你，可连你的影子都抓不着，我就是那么遭你烦？”翠翠撅着嘴说。
“我这不是来了嘛？”
“来了也是碰上的，我不领情，”翠翠嘟哝着。
“歪是不是？这就叫缘份，全市近百万人怎么就碰不见别人专门碰见你？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我不相信，你们这些臭男人最没良心，前半夜的事后半夜就忘了，没一个好玩艺，有到是“痴心女人负心汗”这话一点不假。”
男人叹着长气，很是伤感，他说：“天地良心，我对你的爱是发自肺腹的，咱们这个社会制度就是不好，一夫一妻太残酷，让多少有情人成不了眷属，我跟你说啊，这个社会如果允许娶“二房”我第一个就娶你。”
谁给你当“二房”，我要当“大奶”。”翠翠撒娇地用两只小拳头捶打着他。
“嘟――嘟――”男人挎包里的手机响了。两人先是一楞，虽后翠翠赤着身子下地拿了过来。
夜静，电话里的声音很清晰：“老公呀，你怎么还不过来呀，人家都等急啦！”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康云太内心一惊，对着话筒编：“哎，心情不好，朋友聚聚喝点酒……”
“都啥时候了，还不回来，人家还等你吃饭呢！”
其实，康云太也想回去了，但一时还没找着理由，电话使他有了借口，他放下手机，开始穿着衣服。翠翠爬在床上仰脸问：“是老婆打来的？”
“哦，是的！”
“骗谁呢？老婆声音能那么贱？该不是哪位相好的吧？我知道，你从来没把我当回事儿……”翠翠板着脸，嘟囔道。
男人不想惹她生气，就说：“真的是我老婆，不信我把电话打回去，你验证一下？”
“得得得，验证啥，爱是谁是谁-----”趁男人穿衣服的时候，翠翠一眼看见了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摆弄着，爱不释手，她问：“你这手机挺贵吧？”
“那当然，最新款的国产手机‘三星’，能录音，能照相，还能摄相，功能全着呢……”
翠翠喜欢这手机，直言不讳：“老公，我那手机太旧了，功能也不全，人家都知道我跟你好，你就不能给我换部手机，要不，你就把这部手机给我吧？”
男人一把抢回去，“开什么玩笑，给你了我用什么？再说了，这里面存着好多电话号，你别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买一部，买女式的，用新的多好！”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别提裤子不认帐！”翠翠高兴，光着屁股送他。这又吊起了男人的胃口，拦腰抱住她。
两人紧贴一起，翠翠小鸟依人般地：“老公，要不今晚就别走了，住这吧，很方便，还安全……”
“不行，我还有事，听我电话。”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康云太还呆在办公室里。他不想回家，他实在不想见那个黄脸婆。朱冰洁哪他也不想去，想起她来他就来气，那天她要不是大呼小叫地在他身上发神经留下指印子，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
康云太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糨糊，几个女人的影子在脑中转……他躺不住了，披上大衣走下楼去。
他走在车流稀少的背街上，没有目标，漫无边际地走着。走着走着，寒风吹来小饭馆的阵阵菜香……他忽然觉得肚子饿了，顺着菜香就钻进了路边一个挂有独幌的小吃铺里――平日里这种地方他从不光顾，今天纯属例外，想不到的是小吃铺里有个女人令他眼睛一亮，情不自尽地叫出了声：“是你？”
翠翠正和一中年男人在吃饭，康云太的突然出现令她很尴尬。她心一惊，脸一红，立即迎上前来，她开着玩笑：“哎哟，康哥，您怎么来了？这里都是‘蹲大岗’的人吃饭的地方，您该不是走错了门吧？”
中年男人面前摆着两盘小炒，很是寒酸，应验了翠翠那句“蹲大岗”的人吃饭的地方。康云太最忌讳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一块吃饭，但碍于面子又不便发作，只好用话给那个男人听，他紧紧握着翠翠的手：“翠翠，我给你买的法国香水用的还好吧？”
“小气，小气，都多长时间了？一瓶香水还记得？你买那香水好是好，可早用完了。我现在用的是‘老毛子的’，质量差多了。哎，康哥，您啥时再给我买一瓶？”翠翠比他矮一头，她翘着脚在他的腮梆子上亲一口，回头对那个中年男人说：“朴哥，你有事就先走，我康哥来了我得陪一陪。单不用你买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被叫做“朴”哥的中年男人自认倒霉，好端端的事硬叫她康哥给搅了。翠翠的举动他看的很清楚，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老相好。他瞪一眼康云太，发现他很有派头，从里到外全是名牌。一看就是个大老板，有钱，惹不起，顿觉自卑！暗自骂起了翠翠：“**，纯粹是**！”扔下一张“五零”悻悻而去。
康云太认定这中年男人定是“老嫖”，在这里遇见“连桥”他顿感“掉价”，他瞒怨翠翠，“你也是，怎么和这种人在一起？”
“我倒想和您在一起，可您也不搭理我呀？康哥，您就别计较这些了！您信不，我和您好是真的……昨天晚上我还梦见您，没想到还真灵验了！”
“就会说话。”康云太用手指在她的小鼻子上一勾，“小心肝，你就编吧，你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我就烧高香啦！来，翠翠，别叫那个男人扫了咱们的兴，来，点菜，今天你愿意吃啥就点啥，随你便……”
“您可真够大方的，这小吃铺能有什么好吃的？”翠翠并无恶意地嘲讽着：“康哥，这要是‘王府酒店’您就蔫啦！”
康云太当真了，脸涨的徘红，“翠翠呀，你康哥我可白疼你了，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就这么评价你康哥？好，那咱这样，现在咱就换地方，你说上哪，咱现在就去？”
翠翠抿嘴乐，“你看看，还当真了，人家是跟你闹着玩的，今天咱们哪也不去，就在这将就吃点。吃完后到我哪，妹妹我今天好好陪陪你！”
翠翠的父母都是矿山的，她一个人在市里租房住，凡是有钱有势的男人她都往家里领。她家康云太去过一次。翠翠的邀请，把个男人嘴乐歪了，他心中叫绝，正愁晚上没地方去，这又碰上了想念的，真有女人命，一高兴，把朱冰洁找她的事全忘了，他连声叫好：“对，对，不过，那咱也不能太对付，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没有的就叫老板去超市里买。”
老板娘见来了贵客，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她笑盈盈地应道：“是，是，我去买，我去买，超市离这也不远，很快的！”
他们找了个靠里边的地方做下，康云太说：“那好吧，就来个‘四吧’，要新鲜的！”
老板娘愣了一下，没理解，便小心地问：“大哥，您说什么？什么‘四扒’？”
康云太笑道：“哈哈，没听说吧？我说的是简称，来个‘四吧’那就是炖个**；煮个虾吧；焖个鱼吧；蒸个王八……”
老板娘脸一红，微笑道：“原来是这‘四吧’！”
借老板娘去买菜的机会，两人在小店里调情，康云太把手伸进她的胸口里乱摸……
鸡鱼小店里有，大虾和“王八”很快就买回。大虾下锅一煮，“王八”清蒸，不到半个小时菜就端上。
康云太喝的特别尽兴，翠翠不停地为他斟酒夹菜，像媳妇侍侯自己的丈夫似的，自己则喝的很少。男人不高兴，他拖着大舌头，“你，你再喝一杯，这五粮液不上头……”
“哥啊，不，该叫老公，我不行啦。”
“不行！不行了也得喝！”男人不允，他端着酒杯逼她喝。
翠翠捂着肚子站起来，“撑死我了，不行，我得去趟厕所尿泡尿。”说着跑进厕所里。翠翠蹲着在尿尿，男人随后跟进来，慌的翠翠尿没憋回去，哗地把裤子尿湿了。康云太把她挤到墙边，死劲地扒她的裤子。翠翠提着裤子挣脱着，“老公，求您了，这里太脏，又不好玩，回家的。”
“没事的，咱们又不趴地上……”康云太不依，他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趁此机会，翠翠一闪身挤了出去。康云太心焦意乱，很是扫兴，他大声喊道：“翠翠，翠翠，回来――”提着裤子追出来。
翠翠仰起秀脸，贱嘻嘻地：“看把你急的，酒不喝了，饭菜打包，现在就回家！”
康云太醉眼惺惺，点了点头。
翠翠喊道：“老板娘，买单！”
喝酒哪阵，他俩抠抠搜搜，老板娘不愿光顾，早已躲进后房，听见喊声这才出来。
“买单。”翠翠又重复一遍。
老板娘瞅瞅帐单，报出钱数：“菜四百二，酒四百六，共计八百八，您给八百五吧！”
康云太觉得八百五和二百五谐音，顿时不悦，他从挎包里抽出九张百元大钞扔过去，“什么破数，真不吉利，不用找了。”
翠翠搀着男人走出小吃铺，一阵冷风吹来，他们打了个冷颤。翠翠招停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均坐到了后面。车向翠翠家驶去，冷风一吹，康云太似乎清醒了些，他紧紧地攥着翠翠的手，他说：“我喝多了。”
“不多，恰到好处。”翠翠用手捋着男人的胸口，想尽量叫他舒服些。
上楼的时候康云太不抬腿，翠翠只好吃力地架着他，心里骂道：“都说死人沉，这跟死人差不多，真他妈地沉。”在家门口，翠翠用一只手打开房门。康云太鞋也不脱就往屋里走，地上留下一串鞋印子。
“还要喝呢，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酒量，再喝，恐怕连床都上不去啦！”翠翠边说边用抹布擦着地。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再喝一瓶也没事。”康云太躺在地上假装说醉话。
翠翠走过去帮他把鞋脱了，照他大腿掐了一把，疼的男人“哎哟”一声坐起来，“你怎么了，掐我干啥？”
翠翠哈哈大笑，“你没醉啊，还知道疼，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她说着，自己开始脱衣服，很快她就裸体了。灯光下，翠翠的皮肤白嫩嫩的，一对不大的**挺挺的，很性感……康云太醉意全消，两只色眯眯的眼睛都看呆了……
“老公，其实咱俩挺般配的，你娶我吧？”翠翠式探地。
“开什么玩笑，我家那位会劈了你，”康云太警觉起来，“你别胡思乱想啦，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
“好什么好，三个月五个月不来一次，快比上牛郎织女啦，人家天天都在想你，可连你的影子都抓不着，我就是那么遭你烦？”翠翠撅着嘴说。
“我这不是来了嘛？”
“来了也是碰上的，我不领情，”翠翠嘟哝着。
“歪是不是？这就叫缘份，全市近百万人怎么就碰不见别人专门碰见你？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我不相信，你们这些臭男人最没良心，前半夜的事后半夜就忘了，没一个好玩艺，有到是“痴心女人负心汗”这话一点不假。”
男人叹着长气，很是伤感，他说：“天地良心，我对你的爱是发自肺腹的，咱们这个社会制度就是不好，一夫一妻太残酷，让多少有情人成不了眷属，我跟你说啊，这个社会如果允许娶“二房”我第一个就娶你。”
谁给你当“二房”，我要当“大奶”。”翠翠撒娇地用两只小拳头捶打着他。
“嘟――嘟――”男人挎包里的手机响了。两人先是一楞，虽后翠翠赤着身子下地拿了过来。
夜静，电话里的声音很清晰：“老公呀，你怎么还不过来呀，人家都等急啦！”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康云太内心一惊，对着话筒编：“哎，心情不好，朋友聚聚喝点酒……”
“都啥时候了，还不回来，人家还等你吃饭呢！”
其实，康云太也想回去了，但一时还没找着理由，电话使他有了借口，他放下手机，开始穿着衣服。翠翠爬在床上仰脸问：“是老婆打来的？”
“哦，是的！”
“骗谁呢？老婆声音能那么贱？该不是哪位相好的吧？我知道，你从来没把我当回事儿……”翠翠板着脸，嘟囔道。
男人不想惹她生气，就说：“真的是我老婆，不信我把电话打回去，你验证一下？”
“得得得，验证啥，爱是谁是谁-----”趁男人穿衣服的时候，翠翠一眼看见了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摆弄着，爱不释手，她问：“你这手机挺贵吧？”
“那当然，最新款的国产手机‘三星’，能录音，能照相，还能摄相，功能全着呢……”
翠翠喜欢这手机，直言不讳：“老公，我那手机太旧了，功能也不全，人家都知道我跟你好，你就不能给我换部手机，要不，你就把这部手机给我吧？”
男人一把抢回去，“开什么玩笑，给你了我用什么？再说了，这里面存着好多电话号，你别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买一部，买女式的，用新的多好！”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别提裤子不认帐！”翠翠高兴，光着屁股送他。这又吊起了男人的胃口，拦腰抱住她。
两人紧贴一起，翠翠小鸟依人般地：“老公，要不今晚就别走了，住这吧，很方便，还安全……”
“不行，我还有事，听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