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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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你不能攀他

    tue mar 17 11:22:48 cst 2015

    酒宴一散,还没到家,朱冰洁就给康云太打了电话,质问他为什么藏译獒能当上燃料战站长而自己当不上,康云太好言相劝,说她和他不能相提并论,言外之意是你朱冰洁是有问题的人,而藏译獒是有贡献的人,这样的人不能不稳住。

    “藏译獒对你有恩,你不能攀他!”

    “我不是攀他,你手下那么多个燃料站,哪个地方安排不了我一个?我看你就是在忽悠我,藏译獒有贡献,我就没有吗?”朱冰洁在电话里嗷嗷叫。

    康云太被顶的嘎嘎的,一句话也回答不上,只好说:“见面在说,见面在说------”极力哄她。

    “见什么面,还有脸说呢,这都几天了,连你的影子都抓不着------”朱冰洁近乎疯狂。

    朱冰洁说的不假,屈指数来,康云太最近一次答应她去燃料战上班也已经十多天了,朱冰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寝食难安,整天盼康云太来,可就不见他的影子,有时候甚至连他的电话也没有,难道真就那么忙吗?

    老东西离她远远地,这令朱冰洁很不痛快,他天天晚上都干什么,就不能找个理由出来呀?家里的那个黄脸婆又用什么招法把老东西伺候舒服了?可不对呀,老东西明明说他不喜欢老女人啊,既然不喜欢还整天回家候什么?朱冰洁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上,老东西**级强,这是她早已经领教过的,这么长时间不干那个,他能耐得住吗?朱冰洁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老东西是不是外边还有女人?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虽然已进了“三九”,可太阳仍然暖融融的。富华小区是“贵人”住的地方,这里的供热特别好,白天的温度都在二十**度,热的你脱了衣服也透不过气来。朱冰洁干脆把线衣也脱了,只穿了一件贴身挂带背心,露出了光滑的膀子光滑白皙皙的…----她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康云太是个有家室的人,不可能随叫随到,自己这么专一是不是太吃亏了?她叹着长气,竟恨起康云太来!

    朱冰洁决定给康云太打电话,骂他这几天死到哪去了,为什么不到她这来,碰巧的是她手还没摸到电话机,铃声炸响起来,把个女人吓了一跳。

    电话是正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声音肉麻的令人心醉:“宝贝,干什么呢?”

    “死鬼,正想给你打电话!”朱冰洁突发奇想,教训道:“以后打电话叫老婆,宝什么贝,是宝贝一天见不着你影?”

    “好好好,叫老婆,老婆!”康云太陪着不是,问:“干什么,有事啊?”

    “废话,没事就不能找你呀?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你真狠心,人家天天都在想你哪!哎,老公,你干什么呢,过来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这个男人也放肆起来。

    “不行啊,一会儿还有个会,我就是看你在干什么!”

    “晚上呢,今晚上你过来呗?” 朱冰洁近乎哀求。

    “不行啊,今晚上我也有应酬。”

    “应酬个屁,我不管,没时间你也得过来,否则,以后你再别蹬这个门……”朱冰洁真就生起气来,耍起泼来。

    其实,几天不见,康云太早也想她了,他之所以打电话就是想过来和她疯,只不过是想拿拿把,嘴上硬气罢了。他装出一副为难的样,“真能添乱,你就不能缓一天?好吧,那我就把晚上的应酬推掉它,你准备点菜,咱俩一醉方休!”

    夜幕降临,康云太像幽灵似的钻进了楼洞口,他有这个女人家的钥匙,他轻手轻脚地开开门,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一切都是那么轻车熟路,朱冰洁在厨房做饭全然不觉。

    康云太打开电视,邢主播的清脆播音惊动了女主人,她快步进了卧室,只见那个康云太正四仰八叉地看电视呢!

    “像贼似的,什么时候进来的,吓了我一跳!”

    “是贼,一个偷女人心的贼!”康云太逗着:“我不放心,就偷着进来看看这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朱冰洁贱嘻嘻地,“人家早已是你的人啦,可你对我还这么不放心!再不放心就别来了,咱们一刀两断!”她说着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男人开始在女人的敏感处乱摸……女人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和男人那个,她要等晚饭他们吃完了,在被窝里,肚皮靠肚皮时好好说说自己去燃料站的事,然后在那个!“老公,菜都准备好了,咱们吃饭吧?”

    “好吧,尝尝老婆的手艺。哎?你都整了点啥?”康云太下了厨房,端起一盘香喷喷的红烧鱼感到新鲜,“这是什么鱼,我怎么好像没吃过?”

    “还能是什么鱼?这叫黄善,大补的,贵不说,市面上很难买到!”女人卖弄着她的苦劳:“老公,你知不知道,为买这条鱼,我一下午跑了好几个水产市场。要不是为了你身子骨我才不管那些呢?可你到好,今天会会这个,明天会会那个,家里家外都要兼顾,骨子里一点存货都没有,我真担心你那点熊货被掏空了咋办?”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看我今晚怎么伺候你!”男人**地回敬他的女人。

    朱冰洁有意气他:“我用你伺候?我要等你呀,我这块肥沃的土地早长出荒草了……”

    “你说什么你?气死我了!”他听出了这话的炫外音,长脸立即扭曲,像吃了蛔虫。吼道:“别给你脸不要脸,你要敢背着我跟别人……”

    朱冰洁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瞅你这个没出息劲,一点肚量也没有,你们男人啊,就知道吃独食,人家是跟你闹着玩的。”

    康云太知道上了当,恶狠狠地:“量你也不敢,你要给我戴绿帽子……”

    黄善鱼确实好吃,他们喝了不少的酒,五百克的五粮液他们咕都了一瓶子。朱冰洁微醉,圆脸红扑扑的。康云太就喜欢她喝醉酒的样。

    哪曾想,朱冰洁跑到阳台抽泣起来。

    “又怎么啦?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男人情绪略稳,焦躁变成一股愤恨。

    “你说又怎么了?”女人横眉冷对,往日的温柔一扫而光。“你还是男人不是?你那张嘴还不如我下面的裤裆,你说让我下去当站长,都多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去?”女人终于说出了原因。

    “唉,我当是因为什么呢!”男人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说着又把女人哄上了床。

    “你说啥时候是时候?连藏译獒那熊样都能当站长我差什么?说穿了你就是在耍我……”女人举例相逼,不依不饶。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和藏译獒能比吗?不要忘了,你有案再身,说白了属候审人员。要知道自己半斤八两。”身下的男人急了,翻身坐起,把朱冰洁重重地掀翻在床上,“再说,藏译獒不好好安排能行吗,他为咱们干了那么多事,万一拢不住他,一翻脸,你还得进去,真没碰见你这样不懂事理的娘们!”

    “我有案在身?我那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而你去陷害人家郑书记我至于现在这样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你到怪起我来了。”朱冰洁拢着青丝散发,嘟嘟哝哝地翻着陈年老帐。

    “为了我?我又为了谁?为了给你买那户楼,险些把我送进去,今天你到说起这个,你还有没有点良心?”男人像是受了多大委屈,就差眼泪没下来。

    提到楼,女人有些心虚,为缓解气氛,她**有加,“你说为了我还不如说为了它。”女人用手使劲扒拉一下男人那已经蔫蔫一息的蚕蛹。

    男人有些理亏,他不想深究此事,男女之间的事说不清楚,他打了退堂鼓,“行了,谁也别说谁,难道我还亏着你了吗!”

    “可我也为你付出了,你说你啊,想我了,就他妈的来,不想我时连个人影都没有,这里成了你的后宫了,我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再这样对我,我就找男人……”女人抹泪泣哭,伤心倍级。

    女人的泪是一种稀释剂,似水滴石。是啊,一个丰华血液的年轻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夜厮守,呵护简直就是一种悲哀……可有什么办法,家里有位黄脸婆,还有一个能产乳水的苏玉婷……男人都是自私的,他理解她,但就不能允许她去找别的男人……不知为何,此时的男人到感到欠她好多好多。想起藏译獒当燃料站站长的事,他立即有了主意,她不就是想上班吗,何不叫她也过去,那里远离市区,发运量又小,影响不会太大。

    “行了,别哭了,你不就是想当燃料站站长吗?你先到藏译獒那当副站长,体会体会,看看那站长怎么当,有机会再调整当正的。”男人主意以定,以讨女人欢欣。

    “真的?”女人止住泪水,变脸相迎,追问一句,“你该不是又在哄我吧?”

    “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男人重新躺下,他还要完成那没有进行的工作。

    女人的笑脸很甜,她把脸贴在男人的胸上,娇滴滴地:“还没忘记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