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小美的邪恶买卖
阴阳脸老太坐在堂屋里，拿着烟袋，她的目光不停地打量着我。
我被她盯得发毛了，虚声问道：“不知道老太太你找我回来，到底有什么吩咐？”
阴阳脸老太收回目光，缓缓地问道：“你是不是姓杨？”
我心中一惊，看来之前隐瞒的事情还是被这老太给看穿了。
不过我并不想这么痛快地承认，而是说道：“老太太，姓什么不是吃饭，这不重要。”
阴阳脸老太却说道：“不，很重要。”
然后她又盯着我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姓杨。”
我点了点头：“我的确姓杨。”
阴阳脸老太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经成为阴阳郎中了？”
我又点了点头，心里却忐忑起来，因为之前收魂婆她们，都拿我这个未满十八的阴阳郎中当成了唐僧肉一般。
虽然我并不害怕这阴阳脸老太，但我也不希望她再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望着我。
阴阳脸老太面无表情，突然面露悲伤之色，两颗浑浊的老泪缓缓滑过她苍老的脸庞。
她哭了。
看她那样子是真的伤心了。
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时候阴阳脸老太哽咽着说道：“想不到，他还是先我而去了。”
嗯？
这句话里的他，说的是我爷啊，她在为我爷而哭？
我心中无数个疑团生起，这阴阳脸老太，到底是我爷的什么人啊。
正在怀疑之时，这阴阳脸老太擦了擦眼泪，缓缓说道：“其实我跟你爷是老相识了，年轻的时候，我们曾经联手对付过不少妖魔鬼怪，要不是因为何杨世仇，恐怕就没有你了。”
她说完这话，竟然还有一丝少女的羞涩，让我一下子哭笑不得。
想不到她竟然是我爷的初恋。
对于老一辈的情感我还真不好说什么，只感觉现在面对这阴阳脸老太，有点尴尬。
但是尴尬之余，我的心却放下来了，无论如何，她应该不会害我。
倒是这阴阳脸老太，很快就换了话题说道：“既然你已经得了阴阳郎中的传承了，那么我就可以放心地把芳芳跟园园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我点了点头，十分郑重地说道：“老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开双头蛇的诅咒，保全她们的性命的。”
阴阳脸老太说道：“这就好，来，芳芳园园，过来拜见你们小师叔。”
芳芳与园园齐齐过来给我行礼，还一口一个小师叔叫着我。
她们明明年纪比我大还这么叫我，我就更尴尬了。
为了缓解尴尬，我清清嗓子说道：“老太太……”
“叫我何奶奶。”阴阳脸老太说道。
我连忙改口叫道：“何奶奶，对于这双头蛇诅咒的问题，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
何奶奶把烟袋往我面前一凑，我急忙给她点上，给她点烟的一瞬间我想到了我爷，他也是这么自然地把烟袋凑过来让我点的。
我稍稍一恍神，就听到何奶奶说道：“之前你们谁放进来一只鬼耳，估计也把我们的话听得七七八八了吧。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先了解清楚这小美的来历。”
“根据芳芳跟园园的说法，小美的身份成谜，而且她似乎做着一种非常特别的地下生意。”
“非常特别？到底是什么生意？”我不由问道。
何奶奶说道：“她卖紫河车。”
河车，其实就是婴儿胎盘，古时修道者认为人进入六道，可以轮回，能渡过冥河，是因为有车，而这种车，就是胎盘。
紫河车又叫血河车，跟一般的胎盘不同，它是从孕妇身上直接剖下来的婴儿与胎盘一起，而最好的紫河车，是需要从活着的孕妇身上拿下来的婴儿与胎盘。
因为这东西十分稀少，更加不人道，自古以来它就是高价的禁品。
一听何奶奶说小美竟然是卖紫河车的，我顿时心中一惊：“她只不过是一个医院护士，如何能够做到这么残忍的事情？”
何奶奶却是说道：“有什么不能的，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哪像我们之前的人，没有婚嫁之前哪怕再喜欢，也要守礼。唉，要是当初我主动点跨出那一步……算了，还是说现在，这小美所在的科室是妇幼保健科，经常有年轻女人来那里打胎。”
“打胎？这也算？”这和我脑海当中想的事情并不一样，我想的是拿刀剖开肚子，拿出血淋淋婴儿的场景，结果何奶奶却说是打胎的事情。
“她当然是卖打胎的婴儿啊，不然你以为呢？”何奶奶听出我的意思，有些不悦地说道。
我连忙道歉。
何奶奶接着往下说道：“她卖这紫河车倒也没有什么，其实有些人还真的会托关系从医院买回一些河车，甚至紫河车来煲汤。”
她说到这里，我喝在嘴里的一口茶水一下子喷出来。
用死孩子煲汤？这个实在太恶心了点吧。
“但是问题就在于，一般人都恶心这种做法，就算有人买了紫河车煲汤，那也都是偷偷摸摸，也不会花大价钱，更没有回头客的说法。可是小美的紫河车生意，却都是回头客。”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个动作是我跟干爹学的，他思考的时候喜欢摸自己的胡子，我呢，还属于嘴上没毛的阶段，所以只学了个形，摸下巴思考问题。
这一摸下巴还真让我考虑到一个问题：“那这么说来，她卖出去的紫河车，并不是给人吃的？”
何奶奶点了点头：“可以说，绝对不是给人吃的。”
“这紫河车还有什么用途呢？”我问道。
“当然有其他作用，比如养小鬼，就需要用到紫河车。这紫河车里的婴儿，因为未出世便被打掉，怨气最重，用来做成小鬼，效果也最好。”
我看了一眼白雪，她好像之前也养过小鬼。
白雪一见我看她，连忙摆手说道：“我的那小鬼好像是从国外偷运过来的。”
何奶奶说道：“国外的那些，只能叫古曼童，哪比得过国内正宗的养鬼术啊。”
这时候在一边的蛇王突然插了一句：“奇怪了，不是说东南亚的古曼童才是最厉害的吗？”
我瞪了他一眼，怪他多嘴，之前不是说好的我说话，他办事的吗？现在竟然这么快忘记了。
何奶奶瞟了他一眼：“你就是那个蛇王吧？有条天龙当保家仙，就忘乎所以了，你就是个井底之蛙罢了。告诉你吧，东南亚那些养古曼童的法门，就是我们道门当中养鬼术的一些皮毛罢了。”
“他们哪里懂我们传统之中博大精深的养鬼之术，只不过现在玉平盛世，身怀异术的人都隐居不出罢了。”
何奶奶回头接着说道：“能消耗这么多的紫河车，这要真是用来养小鬼，这得养多少小鬼啊？无论是组织还是个人，拥有如此数量的小鬼，都绝对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战力。”
“那为什么他们要杀死小美呢？”
“事情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何奶奶再次递过烟袋来，我顺手又给点上了，她抽了一口，缓缓吐个烟圈，“按理说，他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切断自己的货源的，可是现在却突然切断货源，那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们货已经充足了，另一种是他们的货源，暴露了。”
“他们害怕会有人从货源推理出来自己的动机，因此才会痛下杀手的。而根据我的判断，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大。”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为什么他们非要在小美婚礼的时候动手呢？他们完全可以换一个时间，悄悄把小美做掉啊？”
“我觉得有可能，在接亲礼的当时，还发生了一件让凶手不得不下手的事情。”
“所以现在，咱们只要找到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那么我们就可以揭开谜团，找到背后真凶了。”
我被她盯得发毛了，虚声问道：“不知道老太太你找我回来，到底有什么吩咐？”
阴阳脸老太收回目光，缓缓地问道：“你是不是姓杨？”
我心中一惊，看来之前隐瞒的事情还是被这老太给看穿了。
不过我并不想这么痛快地承认，而是说道：“老太太，姓什么不是吃饭，这不重要。”
阴阳脸老太却说道：“不，很重要。”
然后她又盯着我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姓杨。”
我点了点头：“我的确姓杨。”
阴阳脸老太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经成为阴阳郎中了？”
我又点了点头，心里却忐忑起来，因为之前收魂婆她们，都拿我这个未满十八的阴阳郎中当成了唐僧肉一般。
虽然我并不害怕这阴阳脸老太，但我也不希望她再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望着我。
阴阳脸老太面无表情，突然面露悲伤之色，两颗浑浊的老泪缓缓滑过她苍老的脸庞。
她哭了。
看她那样子是真的伤心了。
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时候阴阳脸老太哽咽着说道：“想不到，他还是先我而去了。”
嗯？
这句话里的他，说的是我爷啊，她在为我爷而哭？
我心中无数个疑团生起，这阴阳脸老太，到底是我爷的什么人啊。
正在怀疑之时，这阴阳脸老太擦了擦眼泪，缓缓说道：“其实我跟你爷是老相识了，年轻的时候，我们曾经联手对付过不少妖魔鬼怪，要不是因为何杨世仇，恐怕就没有你了。”
她说完这话，竟然还有一丝少女的羞涩，让我一下子哭笑不得。
想不到她竟然是我爷的初恋。
对于老一辈的情感我还真不好说什么，只感觉现在面对这阴阳脸老太，有点尴尬。
但是尴尬之余，我的心却放下来了，无论如何，她应该不会害我。
倒是这阴阳脸老太，很快就换了话题说道：“既然你已经得了阴阳郎中的传承了，那么我就可以放心地把芳芳跟园园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我点了点头，十分郑重地说道：“老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开双头蛇的诅咒，保全她们的性命的。”
阴阳脸老太说道：“这就好，来，芳芳园园，过来拜见你们小师叔。”
芳芳与园园齐齐过来给我行礼，还一口一个小师叔叫着我。
她们明明年纪比我大还这么叫我，我就更尴尬了。
为了缓解尴尬，我清清嗓子说道：“老太太……”
“叫我何奶奶。”阴阳脸老太说道。
我连忙改口叫道：“何奶奶，对于这双头蛇诅咒的问题，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
何奶奶把烟袋往我面前一凑，我急忙给她点上，给她点烟的一瞬间我想到了我爷，他也是这么自然地把烟袋凑过来让我点的。
我稍稍一恍神，就听到何奶奶说道：“之前你们谁放进来一只鬼耳，估计也把我们的话听得七七八八了吧。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先了解清楚这小美的来历。”
“根据芳芳跟园园的说法，小美的身份成谜，而且她似乎做着一种非常特别的地下生意。”
“非常特别？到底是什么生意？”我不由问道。
何奶奶说道：“她卖紫河车。”
河车，其实就是婴儿胎盘，古时修道者认为人进入六道，可以轮回，能渡过冥河，是因为有车，而这种车，就是胎盘。
紫河车又叫血河车，跟一般的胎盘不同，它是从孕妇身上直接剖下来的婴儿与胎盘一起，而最好的紫河车，是需要从活着的孕妇身上拿下来的婴儿与胎盘。
因为这东西十分稀少，更加不人道，自古以来它就是高价的禁品。
一听何奶奶说小美竟然是卖紫河车的，我顿时心中一惊：“她只不过是一个医院护士，如何能够做到这么残忍的事情？”
何奶奶却是说道：“有什么不能的，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哪像我们之前的人，没有婚嫁之前哪怕再喜欢，也要守礼。唉，要是当初我主动点跨出那一步……算了，还是说现在，这小美所在的科室是妇幼保健科，经常有年轻女人来那里打胎。”
“打胎？这也算？”这和我脑海当中想的事情并不一样，我想的是拿刀剖开肚子，拿出血淋淋婴儿的场景，结果何奶奶却说是打胎的事情。
“她当然是卖打胎的婴儿啊，不然你以为呢？”何奶奶听出我的意思，有些不悦地说道。
我连忙道歉。
何奶奶接着往下说道：“她卖这紫河车倒也没有什么，其实有些人还真的会托关系从医院买回一些河车，甚至紫河车来煲汤。”
她说到这里，我喝在嘴里的一口茶水一下子喷出来。
用死孩子煲汤？这个实在太恶心了点吧。
“但是问题就在于，一般人都恶心这种做法，就算有人买了紫河车煲汤，那也都是偷偷摸摸，也不会花大价钱，更没有回头客的说法。可是小美的紫河车生意，却都是回头客。”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个动作是我跟干爹学的，他思考的时候喜欢摸自己的胡子，我呢，还属于嘴上没毛的阶段，所以只学了个形，摸下巴思考问题。
这一摸下巴还真让我考虑到一个问题：“那这么说来，她卖出去的紫河车，并不是给人吃的？”
何奶奶点了点头：“可以说，绝对不是给人吃的。”
“这紫河车还有什么用途呢？”我问道。
“当然有其他作用，比如养小鬼，就需要用到紫河车。这紫河车里的婴儿，因为未出世便被打掉，怨气最重，用来做成小鬼，效果也最好。”
我看了一眼白雪，她好像之前也养过小鬼。
白雪一见我看她，连忙摆手说道：“我的那小鬼好像是从国外偷运过来的。”
何奶奶说道：“国外的那些，只能叫古曼童，哪比得过国内正宗的养鬼术啊。”
这时候在一边的蛇王突然插了一句：“奇怪了，不是说东南亚的古曼童才是最厉害的吗？”
我瞪了他一眼，怪他多嘴，之前不是说好的我说话，他办事的吗？现在竟然这么快忘记了。
何奶奶瞟了他一眼：“你就是那个蛇王吧？有条天龙当保家仙，就忘乎所以了，你就是个井底之蛙罢了。告诉你吧，东南亚那些养古曼童的法门，就是我们道门当中养鬼术的一些皮毛罢了。”
“他们哪里懂我们传统之中博大精深的养鬼之术，只不过现在玉平盛世，身怀异术的人都隐居不出罢了。”
何奶奶回头接着说道：“能消耗这么多的紫河车，这要真是用来养小鬼，这得养多少小鬼啊？无论是组织还是个人，拥有如此数量的小鬼，都绝对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战力。”
“那为什么他们要杀死小美呢？”
“事情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何奶奶再次递过烟袋来，我顺手又给点上了，她抽了一口，缓缓吐个烟圈，“按理说，他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切断自己的货源的，可是现在却突然切断货源，那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们货已经充足了，另一种是他们的货源，暴露了。”
“他们害怕会有人从货源推理出来自己的动机，因此才会痛下杀手的。而根据我的判断，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大。”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为什么他们非要在小美婚礼的时候动手呢？他们完全可以换一个时间，悄悄把小美做掉啊？”
“我觉得有可能，在接亲礼的当时，还发生了一件让凶手不得不下手的事情。”
“所以现在，咱们只要找到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那么我们就可以揭开谜团，找到背后真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