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两个小鬼的故事（二）
那段文字上写着：“若要让你爱的人也同样爱着你，需拿一根你所爱之人的头发，和一根你自己的头发，用红线绑在一起。
找一张纸，纸条上写上二人各自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之后在将两人的头发卷入纸条內。
在学校东南方向西宁公路边上有一座有求必应的墓碑。
晚上十点之后去找那座启立在公路边的石碑；“特别提醒，一定要一个人去才有用！”
当找到那座石碑之后，跪在旁边心中默念心爱之人的名字，将事前准备好的东西用火点燃在石碑前，磕三个头，你就可以梦想成真了。
“所以你就去了？”千雪问道。
“是的，我去了，”陆可依点头。
“我记得很清楚，是去年5月16号的晚上，那天是我的生日。中午的时候我托竞军宿舍的一个男生，要了竞军的几根头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竞军要到手的。
没想到他速度那么快，下午四点左右就将竞军的头发拿给我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将事先准备好的头发与竞军的头发绑在一起，按照那网页上所说的，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出去之后，我沿着学校东南方向的那条西宁公路一直向前走，走了大概两百多米，真的看见了一个小石碑启立在路边。
那个石碑的样子很古怪，通身漆黑，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唯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那座石碑顶端，刻着一个诡异的骷颅头，看起来极为渗人可怖。
说实话、看着这个古怪阴森的石碑，一开始我也是有些害怕和不相信的，并没抱多大的希望。
后来想，既然来了那就试试吧！总不能白跑一趟。
于是我就忍着心中的恐惧跪在石碑旁，将事前准备好的东西用打火机烧了，之后在心中默念竞军，请求他能够帮助我，让竞军能够喜欢我。最后磕了三个头我便匆匆离开了。
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东西竟真的有用，第二天去上课，竞军居然叫了我名字，还约我一起吃中午饭。当时我很开心，心中好像抹了蜜一样幸福。
所以，我决定晚上在去看看，多磕几个响头，感谢一下那块启立在路边的石碑，但我没想到，那是噩梦的开始！
晚上的时候，当我趁所有的人睡着之后，偷溜出去找那座石碑，准备向那座石碑好好的感谢一番时，那块石碑却怎么都找不到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看着此番情景我懵了，心里很害怕，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抬眼望去周围漆黑一片，风声呼呼作响，一阵一阵的袭卷着我的身体，我拼命的抱紧双臂，恐惧占满了我整个心，因为心中害怕，也没有细想下去，就头也不
回的匆匆忙忙跑了回去。
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原本以为会发生些什么事，结果发现好像是我想多了，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的，照常上课，照常下课，唯一不同的是竞军离我越来越近了。
几乎一直跟我在一起，害的我被学校的那些女生，用眼睛秒杀了几千次，几万次！
第三天，依旧像第二天一样，照常上课，照常学习。
而竞军，依旧如前两天一样，对我有说有笑，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却多了些爱意，见此我的心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到了第四天中午下课之后，竞军约我去一家情侣饭店吃饭，对我表了白。
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希望我能做他的女朋友。我高兴急了，忙点头答应！
而此时耳边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的声音很阴冷，很恐怖，“既然你已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想要的也该给我了吧？”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并没人什么人看着我，也没人跟我说话。于是就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晚上下课之后，我与竞军手牵手散步时，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出现了，这次我听得很清楚。
与中午听到的内容是一样的，我心里很慌，感觉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竞军见我脸色苍白，一直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却摇了摇头说没事。
之后便跟他说我可能感冒了，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让他先回家去，我回宿舍休息休息便好了。
在竞军的再三确认之下，我认真的回答每事之后，他小心的将我送回了宿舍，才放心的回去。
晚上十点，我突然想上厕所，看了看宿舍熟睡的室友，我很害怕，很想找个人陪我去，可看着她们都睡的很熟的样子，不忍吵醒她们，于是就一个人去了。
走廊里的灯很昏暗，四周寂静无声，厕所里的灯一直忽闪忽闪的，好像随时都要坏掉一样。
整个夜空黑沉沉的，好像随时都要塌下来一样，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只听到风声呼呼的在耳边吹着，给我心里增添了更多的恐惧。
想起白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心中更加害怕了！
尽管很怕，我还是忍住心中的惧意向厕所走去。
刚走进厕所门口，厕所的灯忽闪忽闪几下突然灭了，里面一片漆黑，我吓坏了，拼命的忍住心里的恐惧没有尖叫出来。
这时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一直在我耳边说，“既已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想要的也该给我了吧！”
我吓到浑身颤抖，厕所里很黑，看不见任何东西。
而我却奇迹般的看见地下躺着一把美工刀。
然后我的手不
受控制的弯腰捡起了那把刀，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割着自己的手腕，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直到意识模糊，我看见自己从地下的那具血迹斑斑的，尸体里飘了出来。
之后，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个带着斗篷看不清脸的男人用一个灰色的瓶子将我收了起来。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瓶子里又多出了一个人。
哦，不、应该是鬼魂，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多出来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竞军。
仔细问了竞军才知道，原来我被骗了，他根本就没喜欢过我，他只是被那个男人控制住了思想而已。
他说那个男人控制了他四天，让他无法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做事，到第四天的时候，他竞生生的将他的魂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身体，痛哭流涕。
他在那个瓶子里一直骂我，说是我害了他，其实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也很后悔！
我真的是无意的，我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去害他？女鬼捂着脸痛苦的说着。
“自那以后我们两个便一直在他的手下做事，
就这样转眼过了一年多，这一年多以来，不管我怎么做，怎样弥补，竞军仍旧不肯原谅我！”
女鬼痴痴地看着竞军，语气尽是酸楚和苦涩。
“你说的倒是好听、不管怎样都是你害了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不但害了我、也同样害了你自己，无知的女人！男鬼竞军冷冷的撇了女鬼一眼，“若不是你轻信他言，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考上我理想的大学了。
如今我们被困在他的手下，别说是考大学了，如今死了就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你们为何不想个办法逃走？”
千雪很是诧异，疑惑的问道。
“我们也想过逃走，前前后后试了十几次，每次都是刚逃出去不久，就又会被抓回去。
他把我们抓回我之后，就会把我们收在瓶子里，用一股幽兰的火从瓶口扔到里面焚烧我们，那种被焚烧的滋味并不会死，但却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每次受过刑罚之后，我们的鬼力都要一个多星期才能恢复过来。
但我们依旧没有轻言放弃，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一次又一次的被抓。
直到最后一次逃跑失败后，我们累了，便也只能认命了。
也明白了，不管怎样努力，我们是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生生世世都不能！
所以自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想过逃跑，一直安安心心的在他手下做事。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之前的逃跑、都是他故意放我们走的，目的是为了磨灭我们的
心智。”
千雪看着女鬼哭的很伤心的样子，她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不必了、谢谢！你们阳间的东西我碰不到。”
女鬼看着递到面前的纸巾，苦笑一下说道。
“那他抓你们，都是让你们做什么这次夺我身上的东西，也是那个男人让你们做的吗？”千雪再次问道。
“是的，那个男人每次让我们做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找一些刚死没多久，戾气比较重的怨鬼，将她们抓住交给他就可以了！
至于他要那些怨鬼做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好像有一次无意中听他说，那些怨鬼可以给他增强功力什么的，我也说不清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次派我们来拿你身上的东西，
说只要这次东西拿到手，任务成功，便放我们去转世投胎。
其实关于你身上的东西从你进校门之时，我便早有感应。
也是我跟主人说的，只是为了得到一次投胎转世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次任务失败回去受罚不说，唯一一次投胎转世的机会也没有了。”
女鬼恢复了原本齐肩短发，清秀靓丽的模样，面上满是难过。
“雪姐姐，她说的好可怜，好想帮帮她。”
梦雨看着千雪真诚的说道。
看着梦雨的眼神足以证明，梦雨是真的想帮助她们。
千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很想帮助她们，可是我真的没有这个能力吖！”
梦雨心中有些难过，这时梦雨脑子中，突然出现一个阴沉的女人声音，叫她走上前去、将手掌心放在她们的额头上，闭上眼睛默念往生咒，就能驱除她们额头上的奴仆符印。
待他们额头上的符印消失之后，她们便会重新获得自由，顺利的前去投胎了。
梦雨仔细看了看陆可依与竞军，发现他们额头上真的有一个，像五角星模样，红色符印若隐若现，一闪一闪的。
梦雨并没有深思突然出现的声音是谁，她现在只想帮助这两个鬼，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想走上前去试一试。
“我看你额头上，有一个红色的东西一闪一闪，时有时无的，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卫梦雨走到男鬼面前，疑惑的问道。
“那是那个男人为了防止我们逃跑，设的追踪器，也是奴仆印记。”竞军苦涩的回道。
“因为这个，不管我们去哪里，他都能够及时感应的到！”
“你额头上的这个符印，我好像我能将它去掉，你别动、我试试看能不能弄掉它。”
梦雨看着竞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接着梦雨将掌心贴在男鬼的额头上，按照脑中那个女人的指示，默念往生咒，
只见一丝丝黑气从掌心涌出，不一会儿，那个红色的东西便消失不见了。
而在符印消失的时候，竞军突然感到身体一轻，好像身体上没有之前那般，犹如戴着枷锁一样的沉重感了，反而觉得浑身轻的好像，可以随时飘到任何一个地方。
他心中一喜；“我额头上的东西没有了，感觉身体没那么重了耶。”
“是那个东西捆绑住了你的魂体，因此你才无法离开的，现在没有了，你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真的吗？”竞军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梦雨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把她额头上的东西也去掉？”竞军看着陆可依询问道。
“应该可以的，我再试试看！”
“紧接着梦雨走到陆可依的面前用同样的方法，将手掌贴在陆可依的额头，果然、不出一会儿，陆可依的额头上，一闪一闪的红光也消失不见了。
女鬼陆可依和竞军有同样的感觉，她也感到浑身一轻，比起之前那种感觉舒服多了。
她眼眶泛红开心的忙跪在梦雨面前，“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若有来世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竞军也跪在了梦雨的面前；“谢谢你救我们脱离苦海，帮助我们摆脱被控制的的生活，真的非常感谢你！若有来世，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不用报答我，其实你跟陆可依也够可怜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帮到你们，现在你们没事了就好了。只要你以后原谅陆可依，不要在生她的气了、我就很欣慰了！
毕竟你也说过，事情既已发生了，也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就好好的接受现实，走好眼前的路。
我想，若可以从新开始，陆可依她绝不会伤害你的。”
梦雨看着竞军真心的劝慰道。
其实我在半年前就已经原谅她了，看着她为我做那么多，为我独自一人去对付怨鬼，弄的浑身是伤也不愿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事，为了替我求情独自一人去忍受主人的惩罚，为我……
那时我突然就明白了，或许变成这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吧！只能怪她太笨、太无知了、才会上当受骗！”
竞军看着陆可依眼中满是无奈。
（本章完）
找一张纸，纸条上写上二人各自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之后在将两人的头发卷入纸条內。
在学校东南方向西宁公路边上有一座有求必应的墓碑。
晚上十点之后去找那座启立在公路边的石碑；“特别提醒，一定要一个人去才有用！”
当找到那座石碑之后，跪在旁边心中默念心爱之人的名字，将事前准备好的东西用火点燃在石碑前，磕三个头，你就可以梦想成真了。
“所以你就去了？”千雪问道。
“是的，我去了，”陆可依点头。
“我记得很清楚，是去年5月16号的晚上，那天是我的生日。中午的时候我托竞军宿舍的一个男生，要了竞军的几根头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竞军要到手的。
没想到他速度那么快，下午四点左右就将竞军的头发拿给我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将事先准备好的头发与竞军的头发绑在一起，按照那网页上所说的，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出去之后，我沿着学校东南方向的那条西宁公路一直向前走，走了大概两百多米，真的看见了一个小石碑启立在路边。
那个石碑的样子很古怪，通身漆黑，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唯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那座石碑顶端，刻着一个诡异的骷颅头，看起来极为渗人可怖。
说实话、看着这个古怪阴森的石碑，一开始我也是有些害怕和不相信的，并没抱多大的希望。
后来想，既然来了那就试试吧！总不能白跑一趟。
于是我就忍着心中的恐惧跪在石碑旁，将事前准备好的东西用打火机烧了，之后在心中默念竞军，请求他能够帮助我，让竞军能够喜欢我。最后磕了三个头我便匆匆离开了。
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东西竟真的有用，第二天去上课，竞军居然叫了我名字，还约我一起吃中午饭。当时我很开心，心中好像抹了蜜一样幸福。
所以，我决定晚上在去看看，多磕几个响头，感谢一下那块启立在路边的石碑，但我没想到，那是噩梦的开始！
晚上的时候，当我趁所有的人睡着之后，偷溜出去找那座石碑，准备向那座石碑好好的感谢一番时，那块石碑却怎么都找不到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看着此番情景我懵了，心里很害怕，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抬眼望去周围漆黑一片，风声呼呼作响，一阵一阵的袭卷着我的身体，我拼命的抱紧双臂，恐惧占满了我整个心，因为心中害怕，也没有细想下去，就头也不
回的匆匆忙忙跑了回去。
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原本以为会发生些什么事，结果发现好像是我想多了，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的，照常上课，照常下课，唯一不同的是竞军离我越来越近了。
几乎一直跟我在一起，害的我被学校的那些女生，用眼睛秒杀了几千次，几万次！
第三天，依旧像第二天一样，照常上课，照常学习。
而竞军，依旧如前两天一样，对我有说有笑，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却多了些爱意，见此我的心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到了第四天中午下课之后，竞军约我去一家情侣饭店吃饭，对我表了白。
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希望我能做他的女朋友。我高兴急了，忙点头答应！
而此时耳边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的声音很阴冷，很恐怖，“既然你已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想要的也该给我了吧？”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并没人什么人看着我，也没人跟我说话。于是就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晚上下课之后，我与竞军手牵手散步时，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出现了，这次我听得很清楚。
与中午听到的内容是一样的，我心里很慌，感觉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竞军见我脸色苍白，一直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却摇了摇头说没事。
之后便跟他说我可能感冒了，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让他先回家去，我回宿舍休息休息便好了。
在竞军的再三确认之下，我认真的回答每事之后，他小心的将我送回了宿舍，才放心的回去。
晚上十点，我突然想上厕所，看了看宿舍熟睡的室友，我很害怕，很想找个人陪我去，可看着她们都睡的很熟的样子，不忍吵醒她们，于是就一个人去了。
走廊里的灯很昏暗，四周寂静无声，厕所里的灯一直忽闪忽闪的，好像随时都要坏掉一样。
整个夜空黑沉沉的，好像随时都要塌下来一样，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只听到风声呼呼的在耳边吹着，给我心里增添了更多的恐惧。
想起白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心中更加害怕了！
尽管很怕，我还是忍住心中的惧意向厕所走去。
刚走进厕所门口，厕所的灯忽闪忽闪几下突然灭了，里面一片漆黑，我吓坏了，拼命的忍住心里的恐惧没有尖叫出来。
这时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一直在我耳边说，“既已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想要的也该给我了吧！”
我吓到浑身颤抖，厕所里很黑，看不见任何东西。
而我却奇迹般的看见地下躺着一把美工刀。
然后我的手不
受控制的弯腰捡起了那把刀，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割着自己的手腕，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直到意识模糊，我看见自己从地下的那具血迹斑斑的，尸体里飘了出来。
之后，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个带着斗篷看不清脸的男人用一个灰色的瓶子将我收了起来。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瓶子里又多出了一个人。
哦，不、应该是鬼魂，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多出来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竞军。
仔细问了竞军才知道，原来我被骗了，他根本就没喜欢过我，他只是被那个男人控制住了思想而已。
他说那个男人控制了他四天，让他无法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做事，到第四天的时候，他竞生生的将他的魂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身体，痛哭流涕。
他在那个瓶子里一直骂我，说是我害了他，其实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也很后悔！
我真的是无意的，我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去害他？女鬼捂着脸痛苦的说着。
“自那以后我们两个便一直在他的手下做事，
就这样转眼过了一年多，这一年多以来，不管我怎么做，怎样弥补，竞军仍旧不肯原谅我！”
女鬼痴痴地看着竞军，语气尽是酸楚和苦涩。
“你说的倒是好听、不管怎样都是你害了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不但害了我、也同样害了你自己，无知的女人！男鬼竞军冷冷的撇了女鬼一眼，“若不是你轻信他言，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考上我理想的大学了。
如今我们被困在他的手下，别说是考大学了，如今死了就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你们为何不想个办法逃走？”
千雪很是诧异，疑惑的问道。
“我们也想过逃走，前前后后试了十几次，每次都是刚逃出去不久，就又会被抓回去。
他把我们抓回我之后，就会把我们收在瓶子里，用一股幽兰的火从瓶口扔到里面焚烧我们，那种被焚烧的滋味并不会死，但却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每次受过刑罚之后，我们的鬼力都要一个多星期才能恢复过来。
但我们依旧没有轻言放弃，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一次又一次的被抓。
直到最后一次逃跑失败后，我们累了，便也只能认命了。
也明白了，不管怎样努力，我们是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生生世世都不能！
所以自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想过逃跑，一直安安心心的在他手下做事。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之前的逃跑、都是他故意放我们走的，目的是为了磨灭我们的
心智。”
千雪看着女鬼哭的很伤心的样子，她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不必了、谢谢！你们阳间的东西我碰不到。”
女鬼看着递到面前的纸巾，苦笑一下说道。
“那他抓你们，都是让你们做什么这次夺我身上的东西，也是那个男人让你们做的吗？”千雪再次问道。
“是的，那个男人每次让我们做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找一些刚死没多久，戾气比较重的怨鬼，将她们抓住交给他就可以了！
至于他要那些怨鬼做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好像有一次无意中听他说，那些怨鬼可以给他增强功力什么的，我也说不清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次派我们来拿你身上的东西，
说只要这次东西拿到手，任务成功，便放我们去转世投胎。
其实关于你身上的东西从你进校门之时，我便早有感应。
也是我跟主人说的，只是为了得到一次投胎转世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次任务失败回去受罚不说，唯一一次投胎转世的机会也没有了。”
女鬼恢复了原本齐肩短发，清秀靓丽的模样，面上满是难过。
“雪姐姐，她说的好可怜，好想帮帮她。”
梦雨看着千雪真诚的说道。
看着梦雨的眼神足以证明，梦雨是真的想帮助她们。
千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很想帮助她们，可是我真的没有这个能力吖！”
梦雨心中有些难过，这时梦雨脑子中，突然出现一个阴沉的女人声音，叫她走上前去、将手掌心放在她们的额头上，闭上眼睛默念往生咒，就能驱除她们额头上的奴仆符印。
待他们额头上的符印消失之后，她们便会重新获得自由，顺利的前去投胎了。
梦雨仔细看了看陆可依与竞军，发现他们额头上真的有一个，像五角星模样，红色符印若隐若现，一闪一闪的。
梦雨并没有深思突然出现的声音是谁，她现在只想帮助这两个鬼，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想走上前去试一试。
“我看你额头上，有一个红色的东西一闪一闪，时有时无的，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卫梦雨走到男鬼面前，疑惑的问道。
“那是那个男人为了防止我们逃跑，设的追踪器，也是奴仆印记。”竞军苦涩的回道。
“因为这个，不管我们去哪里，他都能够及时感应的到！”
“你额头上的这个符印，我好像我能将它去掉，你别动、我试试看能不能弄掉它。”
梦雨看着竞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接着梦雨将掌心贴在男鬼的额头上，按照脑中那个女人的指示，默念往生咒，
只见一丝丝黑气从掌心涌出，不一会儿，那个红色的东西便消失不见了。
而在符印消失的时候，竞军突然感到身体一轻，好像身体上没有之前那般，犹如戴着枷锁一样的沉重感了，反而觉得浑身轻的好像，可以随时飘到任何一个地方。
他心中一喜；“我额头上的东西没有了，感觉身体没那么重了耶。”
“是那个东西捆绑住了你的魂体，因此你才无法离开的，现在没有了，你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真的吗？”竞军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梦雨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把她额头上的东西也去掉？”竞军看着陆可依询问道。
“应该可以的，我再试试看！”
“紧接着梦雨走到陆可依的面前用同样的方法，将手掌贴在陆可依的额头，果然、不出一会儿，陆可依的额头上，一闪一闪的红光也消失不见了。
女鬼陆可依和竞军有同样的感觉，她也感到浑身一轻，比起之前那种感觉舒服多了。
她眼眶泛红开心的忙跪在梦雨面前，“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若有来世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竞军也跪在了梦雨的面前；“谢谢你救我们脱离苦海，帮助我们摆脱被控制的的生活，真的非常感谢你！若有来世，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不用报答我，其实你跟陆可依也够可怜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帮到你们，现在你们没事了就好了。只要你以后原谅陆可依，不要在生她的气了、我就很欣慰了！
毕竟你也说过，事情既已发生了，也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就好好的接受现实，走好眼前的路。
我想，若可以从新开始，陆可依她绝不会伤害你的。”
梦雨看着竞军真心的劝慰道。
其实我在半年前就已经原谅她了，看着她为我做那么多，为我独自一人去对付怨鬼，弄的浑身是伤也不愿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事，为了替我求情独自一人去忍受主人的惩罚，为我……
那时我突然就明白了，或许变成这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吧！只能怪她太笨、太无知了、才会上当受骗！”
竞军看着陆可依眼中满是无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