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年，那月
sun apr 20 16:31:10 cst 2014
“同学们都围过来，现在开始体育最后一项考试项目，跳高！”体育老师朝躲在树荫底下的一群学生大声呼喝。
明候县地处沿海，当七月份的天气，在全国各地肆虐时，在这里还是在忍受的范围之内，但还是不少娇生惯养的男女学不习惯站在日头底下晒着，项目考过的，还差好几人才轮着的，都没在排队站在老师身边。
“山山，山山，快起来，老师叫我们了。”
躺在人群最后面水泥板上的有二个学生，一个已经坐了起来，用手拍着另一个的手臂。不用说都知道是在睡觉了。
“干嘛？天亮了？”李山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x字形伸直了手脚，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什么天亮了？山山你睡糊涂了是不是？你昨晚肯定又是复习功课搞得太晚了，一个上午你都没精神。”
“复习功课？”李山山坐了起来，转头一看：“小宝，是你啊。”
李山山忽然感觉不对，坐起来一看：“这是操场？！我的头好晕啊！”
李山山记得刚才有点累，就在同学们的后面躺下休息，一不小心睡着了。
睡着了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从马上就开始的考试开始，一直梦在十几年后！
他梦到他和王小宝闹脾气了，梦到高一时，王小宝在海峡对面宝岛的亲戚过来了，接了他一家人过去定居，他还梦到了他自己在未来十几年时间的生活!
“没有中暑啊，怎么会头晕呢？”
王小宝把手贴在李山山的脑门上：“你不是想体育分数拉高你的总分吗？拼了这么多项，只有一项了，现在又要搞什么怪?赶紧起来啦，同学们都过去了。”
李山山晃晃头，清醒了一下，现实和梦中的一样，初中升高中的中考，他的成绩不是太好，有偏科。
一直以来语文、政治、地理、历史等文科考得不错，在全级也是中上成绩，数学、英语、化学、生物、物理等则考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经过计算之后，发总分可能不太理想，别说上刚刚成立的所谓重点班还差得很远，能不能上一中的分数线都成问题。
李山山就想出了个主意，在体育分数上提高点，所以仗着身体优势，力拼各项目，最后在最后一项跳高的时候，王小宝一时心急，意示李山山把高度一下提高，没有跳过去，导致失利，难道、、、？
还没等他想完，王小宝就把他拉也起来，李山山看着周围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景色，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这是真的！
头顶天空上热辣辣的太阳，明河上吹来夹带着一点点海腥味道的微风。
不远处，青春飞扬的同学们围着的是酷酷的体育老师，体育委员和副班长在旁边协助，花名册里的第一个人已经叫到开始跳了。
“小宝啊，我都不紧张，你急什么呀，能上高中就行。”
李山山吸了口气，慢慢平复激荡的心情，把胳臂搭在王小宝的肩膀上一起走，还记得这是俩人表示‘亲密’的行为。
王小宝看了看李山山的样子，有点担心：“是不是不舒服？不行的话就叫老师安排在最后考试好了。”
李山山拍了拍王小宝的肩头，慢慢地说：“放心吧，前面不是拼了吗？我就是刚才一下子起猛了，没事的。”
两人挤到队伍的空隙看前头的同学考试，王小宝兴致勃勃的，李山山却是满怀心事。
做梦还能记得梦境，虽然不能一一地回想起每一件事，但是遇到总会想起，比如现在的体育考试。
如果是真的，等下就会出现他极为后悔的一个遗憾：他跳高失利，迁怒王小宝，宝贵的友情出现了裂缝！
现在是一九九五年啊，自己也才十五岁，梦里记忆中里的他，中考刚过了一中的分数线，所以高中分班时分在普通班，而学习向来很好的王小宝分到了隔壁的重点班。
开学没多久王小宝就转学到宝岛了，没有了聊天的对象，也没刻意去和哪一位同学交好，所以在中学时期跟同学的感情都是平平淡淡的。
那时李山山正好接触到小说，整天沉迷在小说的世界里，学习每况愈下，高三的时候，个个同学都在补习，只有他逃课。
毕业时勉强拿了毕业证，后来家里出钱给他去读了个大专函授班、、、
“下一个，李山山，作做好准备。”
体育老师看了后边边上的李山山，因为前面的努力，让老师记忆深刻。
王小宝拉住李山山，说：“山山，跳一米四吧，这就直接高分了。”
李山山眼睛直直地望着王小宝，说：“我累了，小宝，一米四我有可能跳不过去，一米二及格最好。”
王小宝愣住了，李山山前不久可不是这样说的！不由说：“你、、、”
李山山打断他：“放心好了，我一定能考上一中分数线的，你就等着看好了。”
“老师，一米二”
李山山先报个保险的高度，一改前几项高调的作风，体育老师不由得笑了笑，旁人不知道，他知道，运动了这么久，自然懂得这是力气消耗的原因，心里对李山山作出了个不错的评价。
五米的助跑，一米二很顺利跨过去了，调到一米三，李山山突然发力，险险也跨过去了。
叹了口气，梦中记忆里的一米四失利，现在知道为什么了，一个上午的运动，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和王小宝对望了下，王小宝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果然是这样的啊，还好有一米三打底，没有和记忆中的一米三就直接上一米四。
“老师，我想试试一米四，”
李山山不想让王小宝失望，因为他是记忆中唯一关心自己的铁哥们，在记忆中因为跳了二次都没有过，一时冲动责怪王小宝，认为是王小宝的错。
不过，经历过的事，还有可能会让它再经历一次吗？
毫无疑问的，一米四起跳失败，向王小宝摇摇头，苦笑了下。
王小宝也在心里大呼侥幸！安慰说：“尽力了就好，没关系。等下你看我，一米二能过就阿弥陀佛了。”
有个哥们的感觉真好，李山山笑了下：“一边去，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我成绩也不差了，不要拿你和我比好吧？你体育不行，那是因为你没我高，没我壮。你学习成绩比我好才是我奇怪的地方，我学习劲头不比你差，学习时间比你长，你倒说说，这是为什么呀？”
王小宝嘻嘻笑着：“这说明本人聪明，有天分，你是怎么都比不了的，那为什么每次叫你一起复习你又推三阻四，你倒是说说看。”
是呀，为什么？
李山山转念就想到答案，傲气，少年人的傲气，让他拉不下面来，同时心中也有不服输的念头，两人同年龄，同成长，同学习，家庭环境还胜过王小宝，这如何让心高气傲的少年人低下头来？
李山山无所谓，对着自己的铁哥们用不着脸皮：“那是因为我要对你保密我的学习方法，免得你学了去。”
王小宝鄙视着他：“吹牛皮反正不用上税，吹，你接着吹。”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是吹牛皮？”
“以我对你的了解啊，你一提皮带我就知道你是要污染空气还是污染土地”
“上个星期的音乐考试，你分数不如我吧，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算到中考总分，但是你确实不如我，这个你也能否认？”
“不用否认，我以后靠的是聪明吃饭，靠脑袋吃饭，靠知识吃饭，又不是靠唱歌吃饭”
、、、、、、、
“下一个，王小宝，”
体育老师的喊话打断了两人的吹牛皮，快下课了，花名策上也没多少人了。
“小宝，上，争取一米三”李山山笑道
“你少来，我体育分数马马虎虎及格就行，反正我各科分数也够了。”
王小宝头都没回，给了李山山一个后脑勺。
最后一个跳的是体育委员张光辉，还没响下课铃，体育老师已经安排他和几个同学收拾体育用品，其他的同学则各自解散。
这就是大多数同学都爱上体育课的原因，不拖堂，多出来的时间还可以自我安排。
今天本来就星期六，但是按星期一的课程上了。
所以等下还有二节课，一节化学，一节美术，化学课倒也罢了，化学老师过来讲了几个重点，做几个测试题目，考试时要注意的事项。
李山山试着用心地听讲，认真地做起笔记来，可是还没讲完下课铃就响了，让李山山有点吃饭没吃饱的感觉。
至于美术课，早就和音乐课一起考完停了，在这个邻近中考的特别日子，几个重要科的老师轮着占了，不过这是最后一节，估计教政治的班主任陈老师也是知道学生无心上课了，专门过来讲两句话。
放着是以前的李山山，一定是左耳进右耳出，现在的李山山，却是在津津有味地听陈老师的讲话，最后还是一样的话，让同学们全力考好成绩，考出水平。
因为考试地点和人员安排昨天已经分好，所以班主任也没多说了，还差几分下走开了。没到半分钟，课室立刻喧闹起来，同学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和刚才的平静两个样。
“山山，几时回岐河？”
前面的王小宝凑过来问，他很多时候都是中午在校，晚上才回家。
“考完试吧，最近复习太紧张了。”李山山一连收拾课本一边回答。
县城和岐山隔着明河，有点‘远’，骑自行车都要半小时左右，李山山有时星期六星期日回岐河老家陪下爷爷奶奶。
小学是在岐河中心小学读的，升初中前爸妈已经分到位单位的福利房，后来就把他转到县一中来了。
“那放学了，今晚别搞太晚了，休息好来，保持充足精神对付明天的考试。”
“还用你说，走吧，放学了，明天再碰头。”
李山山在后面默默地想着：“我梦中的第一个遗憾，就这样完美结束了吗？这个梦，究竟会对我的生活有什么样子的改变？”
“同学们都围过来，现在开始体育最后一项考试项目，跳高！”体育老师朝躲在树荫底下的一群学生大声呼喝。
明候县地处沿海，当七月份的天气，在全国各地肆虐时，在这里还是在忍受的范围之内，但还是不少娇生惯养的男女学不习惯站在日头底下晒着，项目考过的，还差好几人才轮着的，都没在排队站在老师身边。
“山山，山山，快起来，老师叫我们了。”
躺在人群最后面水泥板上的有二个学生，一个已经坐了起来，用手拍着另一个的手臂。不用说都知道是在睡觉了。
“干嘛？天亮了？”李山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x字形伸直了手脚，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什么天亮了？山山你睡糊涂了是不是？你昨晚肯定又是复习功课搞得太晚了，一个上午你都没精神。”
“复习功课？”李山山坐了起来，转头一看：“小宝，是你啊。”
李山山忽然感觉不对，坐起来一看：“这是操场？！我的头好晕啊！”
李山山记得刚才有点累，就在同学们的后面躺下休息，一不小心睡着了。
睡着了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从马上就开始的考试开始，一直梦在十几年后！
他梦到他和王小宝闹脾气了，梦到高一时，王小宝在海峡对面宝岛的亲戚过来了，接了他一家人过去定居，他还梦到了他自己在未来十几年时间的生活!
“没有中暑啊，怎么会头晕呢？”
王小宝把手贴在李山山的脑门上：“你不是想体育分数拉高你的总分吗？拼了这么多项，只有一项了，现在又要搞什么怪?赶紧起来啦，同学们都过去了。”
李山山晃晃头，清醒了一下，现实和梦中的一样，初中升高中的中考，他的成绩不是太好，有偏科。
一直以来语文、政治、地理、历史等文科考得不错，在全级也是中上成绩，数学、英语、化学、生物、物理等则考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经过计算之后，发总分可能不太理想，别说上刚刚成立的所谓重点班还差得很远，能不能上一中的分数线都成问题。
李山山就想出了个主意，在体育分数上提高点，所以仗着身体优势，力拼各项目，最后在最后一项跳高的时候，王小宝一时心急，意示李山山把高度一下提高，没有跳过去，导致失利，难道、、、？
还没等他想完，王小宝就把他拉也起来，李山山看着周围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景色，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这是真的！
头顶天空上热辣辣的太阳，明河上吹来夹带着一点点海腥味道的微风。
不远处，青春飞扬的同学们围着的是酷酷的体育老师，体育委员和副班长在旁边协助，花名册里的第一个人已经叫到开始跳了。
“小宝啊，我都不紧张，你急什么呀，能上高中就行。”
李山山吸了口气，慢慢平复激荡的心情，把胳臂搭在王小宝的肩膀上一起走，还记得这是俩人表示‘亲密’的行为。
王小宝看了看李山山的样子，有点担心：“是不是不舒服？不行的话就叫老师安排在最后考试好了。”
李山山拍了拍王小宝的肩头，慢慢地说：“放心吧，前面不是拼了吗？我就是刚才一下子起猛了，没事的。”
两人挤到队伍的空隙看前头的同学考试，王小宝兴致勃勃的，李山山却是满怀心事。
做梦还能记得梦境，虽然不能一一地回想起每一件事，但是遇到总会想起，比如现在的体育考试。
如果是真的，等下就会出现他极为后悔的一个遗憾：他跳高失利，迁怒王小宝，宝贵的友情出现了裂缝！
现在是一九九五年啊，自己也才十五岁，梦里记忆中里的他，中考刚过了一中的分数线，所以高中分班时分在普通班，而学习向来很好的王小宝分到了隔壁的重点班。
开学没多久王小宝就转学到宝岛了，没有了聊天的对象，也没刻意去和哪一位同学交好，所以在中学时期跟同学的感情都是平平淡淡的。
那时李山山正好接触到小说，整天沉迷在小说的世界里，学习每况愈下，高三的时候，个个同学都在补习，只有他逃课。
毕业时勉强拿了毕业证，后来家里出钱给他去读了个大专函授班、、、
“下一个，李山山，作做好准备。”
体育老师看了后边边上的李山山，因为前面的努力，让老师记忆深刻。
王小宝拉住李山山，说：“山山，跳一米四吧，这就直接高分了。”
李山山眼睛直直地望着王小宝，说：“我累了，小宝，一米四我有可能跳不过去，一米二及格最好。”
王小宝愣住了，李山山前不久可不是这样说的！不由说：“你、、、”
李山山打断他：“放心好了，我一定能考上一中分数线的，你就等着看好了。”
“老师，一米二”
李山山先报个保险的高度，一改前几项高调的作风，体育老师不由得笑了笑，旁人不知道，他知道，运动了这么久，自然懂得这是力气消耗的原因，心里对李山山作出了个不错的评价。
五米的助跑，一米二很顺利跨过去了，调到一米三，李山山突然发力，险险也跨过去了。
叹了口气，梦中记忆里的一米四失利，现在知道为什么了，一个上午的运动，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和王小宝对望了下，王小宝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果然是这样的啊，还好有一米三打底，没有和记忆中的一米三就直接上一米四。
“老师，我想试试一米四，”
李山山不想让王小宝失望，因为他是记忆中唯一关心自己的铁哥们，在记忆中因为跳了二次都没有过，一时冲动责怪王小宝，认为是王小宝的错。
不过，经历过的事，还有可能会让它再经历一次吗？
毫无疑问的，一米四起跳失败，向王小宝摇摇头，苦笑了下。
王小宝也在心里大呼侥幸！安慰说：“尽力了就好，没关系。等下你看我，一米二能过就阿弥陀佛了。”
有个哥们的感觉真好，李山山笑了下：“一边去，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我成绩也不差了，不要拿你和我比好吧？你体育不行，那是因为你没我高，没我壮。你学习成绩比我好才是我奇怪的地方，我学习劲头不比你差，学习时间比你长，你倒说说，这是为什么呀？”
王小宝嘻嘻笑着：“这说明本人聪明，有天分，你是怎么都比不了的，那为什么每次叫你一起复习你又推三阻四，你倒是说说看。”
是呀，为什么？
李山山转念就想到答案，傲气，少年人的傲气，让他拉不下面来，同时心中也有不服输的念头，两人同年龄，同成长，同学习，家庭环境还胜过王小宝，这如何让心高气傲的少年人低下头来？
李山山无所谓，对着自己的铁哥们用不着脸皮：“那是因为我要对你保密我的学习方法，免得你学了去。”
王小宝鄙视着他：“吹牛皮反正不用上税，吹，你接着吹。”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是吹牛皮？”
“以我对你的了解啊，你一提皮带我就知道你是要污染空气还是污染土地”
“上个星期的音乐考试，你分数不如我吧，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算到中考总分，但是你确实不如我，这个你也能否认？”
“不用否认，我以后靠的是聪明吃饭，靠脑袋吃饭，靠知识吃饭，又不是靠唱歌吃饭”
、、、、、、、
“下一个，王小宝，”
体育老师的喊话打断了两人的吹牛皮，快下课了，花名策上也没多少人了。
“小宝，上，争取一米三”李山山笑道
“你少来，我体育分数马马虎虎及格就行，反正我各科分数也够了。”
王小宝头都没回，给了李山山一个后脑勺。
最后一个跳的是体育委员张光辉，还没响下课铃，体育老师已经安排他和几个同学收拾体育用品，其他的同学则各自解散。
这就是大多数同学都爱上体育课的原因，不拖堂，多出来的时间还可以自我安排。
今天本来就星期六，但是按星期一的课程上了。
所以等下还有二节课，一节化学，一节美术，化学课倒也罢了，化学老师过来讲了几个重点，做几个测试题目，考试时要注意的事项。
李山山试着用心地听讲，认真地做起笔记来，可是还没讲完下课铃就响了，让李山山有点吃饭没吃饱的感觉。
至于美术课，早就和音乐课一起考完停了，在这个邻近中考的特别日子，几个重要科的老师轮着占了，不过这是最后一节，估计教政治的班主任陈老师也是知道学生无心上课了，专门过来讲两句话。
放着是以前的李山山，一定是左耳进右耳出，现在的李山山，却是在津津有味地听陈老师的讲话，最后还是一样的话，让同学们全力考好成绩，考出水平。
因为考试地点和人员安排昨天已经分好，所以班主任也没多说了，还差几分下走开了。没到半分钟，课室立刻喧闹起来，同学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和刚才的平静两个样。
“山山，几时回岐河？”
前面的王小宝凑过来问，他很多时候都是中午在校，晚上才回家。
“考完试吧，最近复习太紧张了。”李山山一连收拾课本一边回答。
县城和岐山隔着明河，有点‘远’，骑自行车都要半小时左右，李山山有时星期六星期日回岐河老家陪下爷爷奶奶。
小学是在岐河中心小学读的，升初中前爸妈已经分到位单位的福利房，后来就把他转到县一中来了。
“那放学了，今晚别搞太晚了，休息好来，保持充足精神对付明天的考试。”
“还用你说，走吧，放学了，明天再碰头。”
李山山在后面默默地想着：“我梦中的第一个遗憾，就这样完美结束了吗？这个梦，究竟会对我的生活有什么样子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