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偶像很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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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那份温暖

    后来又提到了她的宠物都不能善终,家中遭贼等一系列事情,果妈听完说“这大概就是一个人的命了。”

    旁人看的一概是故事,于作者本人才是心尖上的快乐,切肤的沉痛。

    她写小时候家里过年,“我在厨房与走廊之间,大人们的缝儿里钻来钻去,我告诉阿荣伯说我都快乐得要裂开来了。”

    她写自己以官家小姐身份穿着绣有紫红梅花的软缎旗袍前去坐筵,“这一身富丽的锦袍,顿时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塌鼻梁和斗鸡眼儿,自以为可以和凤冠霞帔的新娘比美了。”

    乡长特地请戏班子来给他爸爸接风,她得意地写到“”我真是快乐得飘飘然,转脸看对面彩台上的杨大姑娘,她的座位是空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走了。大概是因为比不过我,气得脸戏都不看了。

    “她写一个老童生带她和哥哥上山玩”我们好高兴。童仙伯伯真好比我们的神仙伯伯。我们要怎么玩就怎么玩,要吃什么,他就给我们买什么。

    “以小时的口吻写来的话总是天真烂漫,年少不知岁月愁。越往后去话语越发沉重,再写看戏便是“一个人能借着眼泪散发一下内心的感触或郁闷总是好的,怕的是忧患备尝以后,存亡见惯,连眼泪都枯涸了。”

    “尽管我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屋子里,四周没有熙攘的人群,没有高高的彩台,没有四姑或阿菊,但他们都随同荧光幕的彩色,在我眼中、心中浮动、旋转。”

    “在寒冷的深夜,一番热闹之后,听来格外清澈。我当时只十岁左右,心头似已有一丝酒阑人散的凄凉之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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