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老板
“以工作室为圆心，在它的半径，都是由可疑的。”黄钰找来了一张金彭村的地图，找到了工作室的位置，在它的周围划了一个圈。
“那也就是说，我们之前去工作室的所有情况，他都知道？”小周反问道。
猴子沉色道，“很有可能，但我怕的就是老板知道金嘉的身份。”
毕竟金嘉在第一失踪之后，黄钰就带人撬开了这工作室的门，又在同一时间，马上派了警察查封了这里。
有这么快速度知道的，唯一一个真相，就是金嘉是警察。
“没想到，从地图上看，这饼干店和工作室就在同一条线啊，也就是一条道上啊，之前怎么没发现。”小周在地图上似乎看出了什么。
“那么也就是说老板知道工作室的事情，并不知道饼干店的事情，说明应该是在工作室的另一方向。”
有了这几条线索，似乎更有方向感了，而且直接删减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分开找吧，但是一旦找到，就必须要互相告知，别私自行动！”黄钰沉色道。
有了金嘉这个事情，她更加小心了。毕竟遇到了都是丧心病狂，各种杀人犯，要是私自行动的话，很容易出意外。
“是！”猴子跟小周点点头。
“还有，找的时候不要太刻意，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要是暴露了目的就不行了。”
……
虽然有了方向，但毕竟周围都是居民房，长得都差不多，找起来也不是很容易。
黄钰各个地方开始转悠，找那些不经常住的居民房，这种不修边幅的居民房则很有可能是器官贩卖团伙的伪装地下室。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因为冬天，日子也短了，天则暗地更快，六点多就已经黑黑的了。
砰
就在此时，黄钰突然被一个铁门的关门声给吸引住了，转过头去，发现一个大汉从一栋房子走了出来。
大汉捋了捋发油的头发，又朝地上吐了口痰，忽然也看见了不远处的黄钰。
黄钰愣了愣，正准备转头去看其他地方的时候，无意中瞟到了大汉脸色有一点血迹。因为大汉站的位置碰巧在路灯下，而大汉显然也想躲避黄钰，就在转头的时候被黄钰看到了脸色的血迹。
大汉吞咽着口水，好像已经感觉到了后边有人跟着自己。
黄钰见这大汉开始越走越快，才开始感觉了不对劲。这人看着自己就跑，应该有古怪，于是也开始跟了上去。
大汉自知后面有人，于是开始跑起来了。黄钰见状，也是追了上去。
可是大汉凭借对周边的熟悉，直接拐到了一个小胡同巷子里。等黄钰再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没影了。
不过黄钰清楚，这大汉没了脚步声，也就是说应该在某个地方藏起来了。很有可能是怕自己追到，所以干脆躲起来，等自己离开再出来。
可是黄钰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自然知道犯罪人的心理。所以黄钰也打算先离开，躲在暗处，看着巷子里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大汉见外面没了脚步声，于是就安心地从缸里拿了出来。可是刚刚拿出来，黄钰就再次跑在了自己的面前。
“妈的，还没完没了了。”大汉咒骂了一句，松了松筋骨，又看着黄钰，“你别逼我啊，我不对女人动手啊。”
黄钰倒是有些惊奇，没想到这大汉竟然还敢出手。
可是还未等大汉出手，黄钰就已经先出手了，直接一掌打在了大汉的手臂上。大汉的手臂瞬间手火辣辣的疼，好像肉被割开了一样。
“干什么的？”黄钰见这大汉已经没了还手的余地，就双手环胸质问道。
这大汉从一开始就不敢看自己，到后面又心虚地想跑走，所以肯定有奇怪。
“您是警察？”大汉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惹，捂着手臂试探地问了一句。
黄钰沉色地问道，“看不出来？”
“我只不过是普通的良民，你就放过我吧。”大汉开始贱笑，一看黄钰是警察，就赶紧赔笑。
“良民看了我会跑？”
大汉贱笑道，“我这不是害怕吗，谁跟着人都怕啊，您说是吧。”
“得了吧。”黄钰倒是一点都不信，“你跟器官贩卖团伙是什么关系？”
大汉一听就吓坏了，“警官大人，您这话可要吓死我啊。我最多也是赌赌钱，没有您说得那么严重吧。”
“赌赌钱？”黄钰疑惑道。
大汉一愣，“您不是来抓赌博的啊。”
黄钰也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大汉以为是来抓自己赌博的，所以看到是警察，就赶紧跑了。黄钰问道，“所以说，那边是地下赌场？”
大汉心里悔的要死，怪自己嘴贱给说了出来，要是自己啥都没说就好了。
“你老实说，那里到底是干啥的？”黄钰见大汉不说话了，于是赶紧严厉喝道。
大汉也不得不招了，“那就是一个地下赌场，跟您说的一样，我只是随便来赌赌的。”
黄钰其实也是误打误撞，看这大汉可疑，脸上又带着血迹，所以才跟了出来，没想到倒是抓了一个地下赌场的场子。
“那你脸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黄钰指了指大汉脸上的血迹。
要不是他脸上的血迹，黄钰也根本不会怀疑，也不会跟上来。
大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这个啊，刚才被打的……”
黄钰这才看出来，原来大汉脸上有些乌青，怕是刚才在赌场被人打的，所以打出了血迹。黄钰算是全明白，自己抓了这么久，完全抓错了人。
“那我问你点事。”黄钰想既然都抓了，还不如打听点事情。
可是没想到这大汉竟然也是个滑头，一听到警察有事要求自己，就赶紧贱笑道，“警官大人，那能不能……”
黄钰看他的的样子也大概清楚他的心思了，于是白了他一眼，“看你的表现了……”
“那警官您说，你想问什么。”
黄钰沉色道，“你是金彭村人？”
大汉点点头，“我就住着附近，所以偶尔才会过来玩几把。”
“那你在这附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黄钰问道。
大汉脑筋倒是转的很快，反问道，“是不是关于刚才您说的器官贩卖事情？”
黄钰点点头，也没有否认，毕竟现在最缺是就是线索，所以要是这个人能提供更多的线索就再好不过了。
大汉仔细回想了一下，“要是奇怪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就是最近多了很多外地人，就从这几个月开始。”
“陌生人？”黄钰反问道。
从刚才抓获的饼干店老板，还有其他的同伙，据他们交代，他们大部分的确都来自外地，是在网上跟老板认识的。然后听了老板的话，从其他地方来到了这金彭村。
“对，很多外地男的。而且有一次，我晚上赌博回去，已经很晚了，看到一个外地男的拎着一个包裹，把包裹扔到了垃圾箱。奇怪的是，第二天晚上，我听我老婆讲，有人在垃圾桶里啊，看到了血衣服。”大汉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
看来这个大汉说的基本上就是器官贩卖团伙，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老板的那一个地下室。
“那你有看到那个外地男是从哪一栋房子出来的吗？”黄钰继续追问道。
大汉顿了顿，回想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看到的时候，他就在这个房子门前了。”
大汉指了指斜对角的一栋房子，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你看，就这垃圾桶。”
黄钰顺着大汉的方向看了过去，那边只有三栋房子，所以地下室很有可能就在这三栋房子的其中一栋下面！
黄钰问完了自己想问的，也算履行了承诺，并没有抓这个人。反正等器官贩卖团伙这个案子过去，地下赌场还是要抓的，下次见面再抓也不迟。
黄钰赶紧打给了小周和猴子，并发了地位过去。没过几分钟，两个人也匆匆忙忙过来了。
“您说，在这三栋房子的其中一栋？”小周指着三栋房子说道。
黄钰点点头，“基本上没错。”
“可是哪怕我们知道了，我们怎么进去？现在金嘉还在他们手里，要是我们派人强行冲进去，保证不了人质的安全。”猴子摇头道。
从之前饼干店老板的话中，可以听出，这一个老巢起码有不少的受害人。要是警方一旦强行攻入，很容易导致两败俱伤。
“那难不成我们还要等吗？”听得出来，小周也很着急。
现在时间就是一切，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金嘉的生死完全不知道。小周也是很担心金嘉的安危，所以一听说还要等，就显得十分不耐烦。
黄钰在一旁也在想对策，两个人说得都没错，可是想要进去，必须得想一个办法才行。
“还是先打给裘兰兰他们的吧。”黄钰最后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必须要有饼干店老板，才能完全这个任务。
必须要用饼干店老板，才能确认现在地下室到底有几个人。
黄钰告知了裘兰兰现在的情况，裘兰兰表示了解之后又问了饼干店老板，可是没想到饼干店老板死活都不同意了。
之前已经帮了警方打了两个电话，现在说什么都不愿意了。
“给他加筹码。”黄钰现在也不得不这么做了，犯人一旦被抓住，唯一的出路就是想减刑。
一提到减刑的事情，饼干店老板瞬间同意了。
这次饼干店老板打过去的时候，竟然也是老板接的电话。
饼干店老板颤颤巍巍地笑道，“老板，那个，尸体我放好了，您要过去看吗？”
老板犹豫了一下，“行了，一会儿我会过去看的。”
一听说老板会亲自过去，黄钰就打算两边实施抓捕。先让裘兰兰扮演死者，让胖子帮忙抬到工作室，然后再让警察的其他同事安排在旁边，一旦老板过来的时候，就赶紧抓了。
而黄钰这边，只有老板出去了，那么地下室大概就剩狗哥一个人了，想再冲进去也就不难了。
果不其然，很快，一辆车从其中一栋房子开了出来，很明显，老板出去了。
黄钰三人对视一眼，看来是时候准备进去了。
“没监控。”小周在四周探查了一下，最后摇摇头。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没监控就省了很多事情。
三人潜在了刚才开车出去的那一栋房子楼下，可以看出，这一栋房子应该就是器官贩卖团伙基地无疑了。
门口放着一大堆没人收的报纸，可见根本没有人清理。可是房子明明有人，却连大门都懒得清楚，很明显是一个伪装的居民房。
“敲门吧。”黄钰看了一眼猴子。
猴子点点头，敲了敲门，可是仍然没有人来开门。
“在下面，撬吧。”
在重案组待过的，开锁撬门的技术都是一流的。很多案子犯人都死活不开门，这就需要警察的技术了。
小周点点头，用了工具悄悄地把门给开了。为了不引起注意，小周连开门都很小心。
“这家伙不装监控真的是最大的错误啊。”猴子淡笑了一声。
一进这房子就是富丽堂皇，完美的装潢，一副高贵的样子。可是三人却无心留恋这装潢，要知道留下还困着金嘉他们。
黄钰三人蹑手蹑脚地进了房子，果然在底下发现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还亮着灯，可见还是有人。
还未到地下室门口，三人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味，腐烂味。三人虽然都身经百战的，但是也从未闻过这么恶心。可见手术之多，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黄钰带着两人缓步走了下去，走得很轻，没有一丝的声音。在地下室的楼梯上，三人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幕，惊讶，诧异，愤怒的心情旋即而来。
他们清楚地看到地下铁牢里，放着一堆堆的尸体。
而就在这时，黄钰的电话突然响起，裘兰兰那边着急地喊道，“黄姐，不好，抓到的不是老板，而是狗哥！”
但黄钰其实已经知道了，因为真正的老板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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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金嘉在第一失踪之后，黄钰就带人撬开了这工作室的门，又在同一时间，马上派了警察查封了这里。
有这么快速度知道的，唯一一个真相，就是金嘉是警察。
“没想到，从地图上看，这饼干店和工作室就在同一条线啊，也就是一条道上啊，之前怎么没发现。”小周在地图上似乎看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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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找吧，但是一旦找到，就必须要互相告知，别私自行动！”黄钰沉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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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猴子跟小周点点头。
“还有，找的时候不要太刻意，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要是暴露了目的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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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就在此时，黄钰突然被一个铁门的关门声给吸引住了，转过头去，发现一个大汉从一栋房子走了出来。
大汉捋了捋发油的头发，又朝地上吐了口痰，忽然也看见了不远处的黄钰。
黄钰愣了愣，正准备转头去看其他地方的时候，无意中瞟到了大汉脸色有一点血迹。因为大汉站的位置碰巧在路灯下，而大汉显然也想躲避黄钰，就在转头的时候被黄钰看到了脸色的血迹。
大汉吞咽着口水，好像已经感觉到了后边有人跟着自己。
黄钰见这大汉开始越走越快，才开始感觉了不对劲。这人看着自己就跑，应该有古怪，于是也开始跟了上去。
大汉自知后面有人，于是开始跑起来了。黄钰见状，也是追了上去。
可是大汉凭借对周边的熟悉，直接拐到了一个小胡同巷子里。等黄钰再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没影了。
不过黄钰清楚，这大汉没了脚步声，也就是说应该在某个地方藏起来了。很有可能是怕自己追到，所以干脆躲起来，等自己离开再出来。
可是黄钰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自然知道犯罪人的心理。所以黄钰也打算先离开，躲在暗处，看着巷子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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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还没完没了了。”大汉咒骂了一句，松了松筋骨，又看着黄钰，“你别逼我啊，我不对女人动手啊。”
黄钰倒是有些惊奇，没想到这大汉竟然还敢出手。
可是还未等大汉出手，黄钰就已经先出手了，直接一掌打在了大汉的手臂上。大汉的手臂瞬间手火辣辣的疼，好像肉被割开了一样。
“干什么的？”黄钰见这大汉已经没了还手的余地，就双手环胸质问道。
这大汉从一开始就不敢看自己，到后面又心虚地想跑走，所以肯定有奇怪。
“您是警察？”大汉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惹，捂着手臂试探地问了一句。
黄钰沉色地问道，“看不出来？”
“我只不过是普通的良民，你就放过我吧。”大汉开始贱笑，一看黄钰是警察，就赶紧赔笑。
“良民看了我会跑？”
大汉贱笑道，“我这不是害怕吗，谁跟着人都怕啊，您说是吧。”
“得了吧。”黄钰倒是一点都不信，“你跟器官贩卖团伙是什么关系？”
大汉一听就吓坏了，“警官大人，您这话可要吓死我啊。我最多也是赌赌钱，没有您说得那么严重吧。”
“赌赌钱？”黄钰疑惑道。
大汉一愣，“您不是来抓赌博的啊。”
黄钰也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大汉以为是来抓自己赌博的，所以看到是警察，就赶紧跑了。黄钰问道，“所以说，那边是地下赌场？”
大汉心里悔的要死，怪自己嘴贱给说了出来，要是自己啥都没说就好了。
“你老实说，那里到底是干啥的？”黄钰见大汉不说话了，于是赶紧严厉喝道。
大汉也不得不招了，“那就是一个地下赌场，跟您说的一样，我只是随便来赌赌的。”
黄钰其实也是误打误撞，看这大汉可疑，脸上又带着血迹，所以才跟了出来，没想到倒是抓了一个地下赌场的场子。
“那你脸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黄钰指了指大汉脸上的血迹。
要不是他脸上的血迹，黄钰也根本不会怀疑，也不会跟上来。
大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这个啊，刚才被打的……”
黄钰这才看出来，原来大汉脸上有些乌青，怕是刚才在赌场被人打的，所以打出了血迹。黄钰算是全明白，自己抓了这么久，完全抓错了人。
“那我问你点事。”黄钰想既然都抓了，还不如打听点事情。
可是没想到这大汉竟然也是个滑头，一听到警察有事要求自己，就赶紧贱笑道，“警官大人，那能不能……”
黄钰看他的的样子也大概清楚他的心思了，于是白了他一眼，“看你的表现了……”
“那警官您说，你想问什么。”
黄钰沉色道，“你是金彭村人？”
大汉点点头，“我就住着附近，所以偶尔才会过来玩几把。”
“那你在这附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黄钰问道。
大汉脑筋倒是转的很快，反问道，“是不是关于刚才您说的器官贩卖事情？”
黄钰点点头，也没有否认，毕竟现在最缺是就是线索，所以要是这个人能提供更多的线索就再好不过了。
大汉仔细回想了一下，“要是奇怪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就是最近多了很多外地人，就从这几个月开始。”
“陌生人？”黄钰反问道。
从刚才抓获的饼干店老板，还有其他的同伙，据他们交代，他们大部分的确都来自外地，是在网上跟老板认识的。然后听了老板的话，从其他地方来到了这金彭村。
“对，很多外地男的。而且有一次，我晚上赌博回去，已经很晚了，看到一个外地男的拎着一个包裹，把包裹扔到了垃圾箱。奇怪的是，第二天晚上，我听我老婆讲，有人在垃圾桶里啊，看到了血衣服。”大汉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
看来这个大汉说的基本上就是器官贩卖团伙，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老板的那一个地下室。
“那你有看到那个外地男是从哪一栋房子出来的吗？”黄钰继续追问道。
大汉顿了顿，回想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看到的时候，他就在这个房子门前了。”
大汉指了指斜对角的一栋房子，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你看，就这垃圾桶。”
黄钰顺着大汉的方向看了过去，那边只有三栋房子，所以地下室很有可能就在这三栋房子的其中一栋下面！
黄钰问完了自己想问的，也算履行了承诺，并没有抓这个人。反正等器官贩卖团伙这个案子过去，地下赌场还是要抓的，下次见面再抓也不迟。
黄钰赶紧打给了小周和猴子，并发了地位过去。没过几分钟，两个人也匆匆忙忙过来了。
“您说，在这三栋房子的其中一栋？”小周指着三栋房子说道。
黄钰点点头，“基本上没错。”
“可是哪怕我们知道了，我们怎么进去？现在金嘉还在他们手里，要是我们派人强行冲进去，保证不了人质的安全。”猴子摇头道。
从之前饼干店老板的话中，可以听出，这一个老巢起码有不少的受害人。要是警方一旦强行攻入，很容易导致两败俱伤。
“那难不成我们还要等吗？”听得出来，小周也很着急。
现在时间就是一切，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金嘉的生死完全不知道。小周也是很担心金嘉的安危，所以一听说还要等，就显得十分不耐烦。
黄钰在一旁也在想对策，两个人说得都没错，可是想要进去，必须得想一个办法才行。
“还是先打给裘兰兰他们的吧。”黄钰最后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必须要有饼干店老板，才能完全这个任务。
必须要用饼干店老板，才能确认现在地下室到底有几个人。
黄钰告知了裘兰兰现在的情况，裘兰兰表示了解之后又问了饼干店老板，可是没想到饼干店老板死活都不同意了。
之前已经帮了警方打了两个电话，现在说什么都不愿意了。
“给他加筹码。”黄钰现在也不得不这么做了，犯人一旦被抓住，唯一的出路就是想减刑。
一提到减刑的事情，饼干店老板瞬间同意了。
这次饼干店老板打过去的时候，竟然也是老板接的电话。
饼干店老板颤颤巍巍地笑道，“老板，那个，尸体我放好了，您要过去看吗？”
老板犹豫了一下，“行了，一会儿我会过去看的。”
一听说老板会亲自过去，黄钰就打算两边实施抓捕。先让裘兰兰扮演死者，让胖子帮忙抬到工作室，然后再让警察的其他同事安排在旁边，一旦老板过来的时候，就赶紧抓了。
而黄钰这边，只有老板出去了，那么地下室大概就剩狗哥一个人了，想再冲进去也就不难了。
果不其然，很快，一辆车从其中一栋房子开了出来，很明显，老板出去了。
黄钰三人对视一眼，看来是时候准备进去了。
“没监控。”小周在四周探查了一下，最后摇摇头。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没监控就省了很多事情。
三人潜在了刚才开车出去的那一栋房子楼下，可以看出，这一栋房子应该就是器官贩卖团伙基地无疑了。
门口放着一大堆没人收的报纸，可见根本没有人清理。可是房子明明有人，却连大门都懒得清楚，很明显是一个伪装的居民房。
“敲门吧。”黄钰看了一眼猴子。
猴子点点头，敲了敲门，可是仍然没有人来开门。
“在下面，撬吧。”
在重案组待过的，开锁撬门的技术都是一流的。很多案子犯人都死活不开门，这就需要警察的技术了。
小周点点头，用了工具悄悄地把门给开了。为了不引起注意，小周连开门都很小心。
“这家伙不装监控真的是最大的错误啊。”猴子淡笑了一声。
一进这房子就是富丽堂皇，完美的装潢，一副高贵的样子。可是三人却无心留恋这装潢，要知道留下还困着金嘉他们。
黄钰三人蹑手蹑脚地进了房子，果然在底下发现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还亮着灯，可见还是有人。
还未到地下室门口，三人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味，腐烂味。三人虽然都身经百战的，但是也从未闻过这么恶心。可见手术之多，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黄钰带着两人缓步走了下去，走得很轻，没有一丝的声音。在地下室的楼梯上，三人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幕，惊讶，诧异，愤怒的心情旋即而来。
他们清楚地看到地下铁牢里，放着一堆堆的尸体。
而就在这时，黄钰的电话突然响起，裘兰兰那边着急地喊道，“黄姐，不好，抓到的不是老板，而是狗哥！”
但黄钰其实已经知道了，因为真正的老板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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