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一板斧
thu may 22 23:18:14 cst 2014
常阳拿起茶杯盖碰了碰杯沿，大家的目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吸引过来，这厮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又重重地盖上杯盖。
环视了一圈，淡淡地说道，“同志们，看来大家都是尊口难开，明显不给虞书记面子嘛。”这厮半真半假皮笑肉不笑的撩拨了一下大家。
“说实话，在座诸位谁对可以不买虞书记的面子，我却不能不买，不瞒大家，就连党委会我都是头一次参加，如果虞书记心里不喜，给我在党委会来个封杀，恐怕就得卷铺盖走人。”
“小常乡长说笑了，你是县委任命的乡党委副书记、代乡长，封杀？可能吗？虞书记眼看这小子有祸水东引的架势，赶紧开口阻止，“老虎拉车――谁敢（赶）那。”
常阳苦笑着摇摇脑袋，“老书记，我就是开句玩笑，希望能活跃一下气氛，没啥特别的用意，”人家赠给他一个小常乡长，他就立马还了一句，睚眦必报，“其实我还真有几个问题向老书记和各位领导请教，”
虞书记心里暗骂不止，麻痹的，老子就叫了一声小常书记，尼玛就火速找补回去了，还不依不饶，老子看你还能折腾出多大的风浪？
“我想问问咱们党委会有议事和决策制度吗？”这厮眼巴巴地看着大家，满脸的真情实意。
“哈哈，小常乡长还真直爽，能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咱们乡可是县里制度建设先进单位，多次受过县领导的表扬。”武装部长端木纯良哈哈大笑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视之意。
“小常乡长，初出茅庐，能有此疑问也属正常，我提议大家要严守秘密，千万不要透露出去啊。”纪检监察室主任尹序一本正经地上来凑趣，讥笑嘲讽较之于端木纯良有过之而不及，甚至可以说用心险恶。
“我认为常乡长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长期以来我们是怎样执行的这项制度，恐怕都心知肚明，没有必要特意点出来了吧？”党政办主任唐炳生适时站了出来，立场坚定地为常阳解围。
昨晚的事情他亲历了整个过程，亲眼看到了常阳的心机和手段，对他的触动非常大，依他能够掌握的信息，就能断定此人能力能量极其惊人，爆发出来的破坏力自然也是惊人无比。
与此人为敌无异于自杀，与其成为日后斗争的牺牲品，还不如趁此机会押上身家赌一把，在常阳缺兵少将之际靠上去，将来就算不能成为此人的心腹干将，论功行赏自己也不会比现在惨吧，常乡长为人大气出手大方，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哟。
“老唐你也是老同志啦，咋能这么说话那？大家不都是好心帮助常乡长熟悉情况吗，以你这种说法，岂不都成了居心叵测，你这一藁可是打翻一船人啊。”政法委书记郑子健对唐主任开炮了。
常阳看着赤膊上阵的几个人无动于衷，其实他是在冷眼旁观，借机了解一下阵营派别，为日后工作早作打算。
他在观察别人，别人何尝不在观察着他。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卞之琳的诗句，为眼下的场景做了最完美的注释。
玛德，这小子是被现在的情况整迷茫了？还是装傻扮猪吃老虎？昨天那个精明干练，杀伐果断的人是他吗？难道是第一次参加会议，难以适应？党群书记黄永明苦苦思索，一时难以决断。
常务副乡长刘玉清不断偷瞄着黄永明，手上还在不停地画着什么。
妇联主任金明明两眼望天，似乎在向苍天祈求着什么，浑然不管场中众人的勾心斗角。
副乡长龚万军和江燕也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悄然通过眼光交流着什么。
场中众人的众生相尽收常阳眼底，对党委成员的派别力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心中坦然起来。做了几年豆芽官就有了猖狂的资本啦？欺负哥们没做过官是吧？这厮心里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难道你们不知道在华夏最没技术含量的就是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庸官？最有技术含量的就是做一个贪财贪色却留下清官能吏美名的贪官，其实清乾隆年间的纪晓岚就把做官的技术含量丰富到了极致，堪称留清名千古的贪官。
“我再问一下，这个制度是写在本子上，还是落实到了行动上？”常阳还是心平气和，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
在场众人心里一抖，卧槽，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没有入毂的沾沾自喜，刚才发言的端木部长和尹序主任恼羞成怒，麻痹的，你是欺负老子反应迟钝，还是炫耀自己智力超群？
“小常乡长，你这个问题比上一个还可笑，初来乍到虚心学习，不耻下问是好事，抖小机灵，故意下套就不地道啦，你不想想在座的哪个不比你资历老，过的桥……”
咳咳，大大的两声咳嗽，端木部长一扭头，发现虞书记杀人似的目光像两把锐利的刀子狠狠刺在自己身上，硬是咽下了后面的话，憋得直翻白眼。
虞书记又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准备和和稀泥，模糊这个敏感话题，猛然一个声音抢在他的前面。
“呵呵，端木部长正说到精彩地方，怎么就戛然而止了，像鸡被捏住脖子一样，你不难受，大家还难受呐。”副乡长江燕开始讥讽对方，一双杏核眼顾盼生姿，给整个人添了几分灵动。
“江乡长这话说得地道，这样虎头蛇尾的讲话可不是你端木部长的风格，是不哪不舒服，要不要紧?"副乡长龚万军肥头大耳，颇有些八戒的风采，一耙子搂头盖脸就砸在端木头上。
端木部长怒发冲冠，一颗地中海头颅边上的一圈稀疏的毛发直竖，浑身哆嗦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常阳暗中高兴，官场中从不缺乏心明眼亮之人，自己刚要呲牙，人家就看出哥们要咬谁了，哎，自己还是短练啊。
“端木部长，请问你老认为我的问题可笑在哪里？”常阳可不打算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依旧不温不火，无喜无忧，坦然地欣赏着对方那张憋涨如紫茄子般的肥脸。
“小常乡长，不要认真嘛，端木也是开开玩笑而已，”郑子健跳出来帮腔了，眼睁睁看着政府的人有抱团取暖的趋势，郑书记坐不住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方，官场从来没有慈悲为怀的概念，“只不过大家不太熟悉，不太了解你的脾性，高高手就过去了，毕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哦，党委会议事和决策制度，如果不算原则问题的话，那么，请问你这位专业的政法老领导，原则和非原则，有什么衡量标准？”这厮打定主意找你党委口的茬，自然希望对方跳出来的人越多越好，跳得越高越好。
“这……小常乡长啊，你这是不是有点跑题啊？咱们拟定的议事提纲没有这方面的内容啊。”虞书记没有办法只好赤膊上阵，自己的两员大将压不住阵脚啊，眼看就让人带沟里去啦。
“虞书记，你这话可有失偏颇，既然有议事提纲，你还抛开提纲让大家随便谈，常乡长自然心有疑惑，这事的由头在你那啊，你可是党委会的主持人。”党群书记黄永明压抑着内心的喜悦，把自己打扮成正义的化身，横空而出。
常阳大喜，好苗头啊，看来黄书记和常务副乡长刘玉清结成了同盟，也算强力组合啦，有望暂时结成统一战线，墙倒众人推，破鼓大家捶嘛，反正莲花乡要打破过去一个声音的政治格局。
“我认为常乡长这两个问题问到了根子上，大家都清楚我们所谓的这项制度是怎么回事，”瘦瘦高高，文质彬彬的常务副乡长刘玉清扶扶黑框眼镜，紧着赶上来发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章不循，有法不依，人浮于事，所以，出现昨晚的事情是偶然之中的必然。”
这一番话彻底引燃了党委会的熊熊战火，除了妇联主任尚能两眼望天，保持超然物外的神态，剩下的所有人都加入战团，这是为荣誉而战，这是为利益而战，这是为前程而战……或许还有人为所谓的正义和理想而战，毫无疑问，有这种想法的，一定是官场菜鸟常阳。
“我提醒各位，现在不是**大革命时期了，想再搞株连那一套是痴心妄想！”虞正南额头青筋直蹦，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手臂嘶吼着。
啪……一声大响，常阳一巴掌拍裂了寸许的红松桌子，所有的吵闹闻声而止，瞠目结舌惊叹不已，这要是拍在人身上那后果可想而知。
“本来这件事县委要成立调查组，我考虑到有些老同志奋斗几十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很不容易，内部消化就算啦，”常阳虽然拍裂了桌子，却是面色如常，看得众人啧啧称奇，“不料，我这是对着瞎子打媚眼，自作多情啦，既然自己都不珍重，呵呵……”
这厮扫视了全场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不要以为事过就可以境迁，我保证这次不仅要抓辫子，打棍子，还要拿顶子，至少五个，请同志们拭目以待，嘿嘿。”
一阵寒意袭上众人心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这小子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这是要择人而噬啊，谁能有幸被遴选进去，那还用问吗？
谁能想到此刻面无表情的常阳，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咋样，再跳啊，怎么不跳啦，召昌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你们怎么不跳啦，哦，害怕了……电影《追捕》的台词都被这厮用上了。
常阳拿起茶杯盖碰了碰杯沿，大家的目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吸引过来，这厮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又重重地盖上杯盖。
环视了一圈，淡淡地说道，“同志们，看来大家都是尊口难开，明显不给虞书记面子嘛。”这厮半真半假皮笑肉不笑的撩拨了一下大家。
“说实话，在座诸位谁对可以不买虞书记的面子，我却不能不买，不瞒大家，就连党委会我都是头一次参加，如果虞书记心里不喜，给我在党委会来个封杀，恐怕就得卷铺盖走人。”
“小常乡长说笑了，你是县委任命的乡党委副书记、代乡长，封杀？可能吗？虞书记眼看这小子有祸水东引的架势，赶紧开口阻止，“老虎拉车――谁敢（赶）那。”
常阳苦笑着摇摇脑袋，“老书记，我就是开句玩笑，希望能活跃一下气氛，没啥特别的用意，”人家赠给他一个小常乡长，他就立马还了一句，睚眦必报，“其实我还真有几个问题向老书记和各位领导请教，”
虞书记心里暗骂不止，麻痹的，老子就叫了一声小常书记，尼玛就火速找补回去了，还不依不饶，老子看你还能折腾出多大的风浪？
“我想问问咱们党委会有议事和决策制度吗？”这厮眼巴巴地看着大家，满脸的真情实意。
“哈哈，小常乡长还真直爽，能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咱们乡可是县里制度建设先进单位，多次受过县领导的表扬。”武装部长端木纯良哈哈大笑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视之意。
“小常乡长，初出茅庐，能有此疑问也属正常，我提议大家要严守秘密，千万不要透露出去啊。”纪检监察室主任尹序一本正经地上来凑趣，讥笑嘲讽较之于端木纯良有过之而不及，甚至可以说用心险恶。
“我认为常乡长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长期以来我们是怎样执行的这项制度，恐怕都心知肚明，没有必要特意点出来了吧？”党政办主任唐炳生适时站了出来，立场坚定地为常阳解围。
昨晚的事情他亲历了整个过程，亲眼看到了常阳的心机和手段，对他的触动非常大，依他能够掌握的信息，就能断定此人能力能量极其惊人，爆发出来的破坏力自然也是惊人无比。
与此人为敌无异于自杀，与其成为日后斗争的牺牲品，还不如趁此机会押上身家赌一把，在常阳缺兵少将之际靠上去，将来就算不能成为此人的心腹干将，论功行赏自己也不会比现在惨吧，常乡长为人大气出手大方，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哟。
“老唐你也是老同志啦，咋能这么说话那？大家不都是好心帮助常乡长熟悉情况吗，以你这种说法，岂不都成了居心叵测，你这一藁可是打翻一船人啊。”政法委书记郑子健对唐主任开炮了。
常阳看着赤膊上阵的几个人无动于衷，其实他是在冷眼旁观，借机了解一下阵营派别，为日后工作早作打算。
他在观察别人，别人何尝不在观察着他。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卞之琳的诗句，为眼下的场景做了最完美的注释。
玛德，这小子是被现在的情况整迷茫了？还是装傻扮猪吃老虎？昨天那个精明干练，杀伐果断的人是他吗？难道是第一次参加会议，难以适应？党群书记黄永明苦苦思索，一时难以决断。
常务副乡长刘玉清不断偷瞄着黄永明，手上还在不停地画着什么。
妇联主任金明明两眼望天，似乎在向苍天祈求着什么，浑然不管场中众人的勾心斗角。
副乡长龚万军和江燕也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悄然通过眼光交流着什么。
场中众人的众生相尽收常阳眼底，对党委成员的派别力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心中坦然起来。做了几年豆芽官就有了猖狂的资本啦？欺负哥们没做过官是吧？这厮心里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难道你们不知道在华夏最没技术含量的就是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庸官？最有技术含量的就是做一个贪财贪色却留下清官能吏美名的贪官，其实清乾隆年间的纪晓岚就把做官的技术含量丰富到了极致，堪称留清名千古的贪官。
“我再问一下，这个制度是写在本子上，还是落实到了行动上？”常阳还是心平气和，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
在场众人心里一抖，卧槽，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没有入毂的沾沾自喜，刚才发言的端木部长和尹序主任恼羞成怒，麻痹的，你是欺负老子反应迟钝，还是炫耀自己智力超群？
“小常乡长，你这个问题比上一个还可笑，初来乍到虚心学习，不耻下问是好事，抖小机灵，故意下套就不地道啦，你不想想在座的哪个不比你资历老，过的桥……”
咳咳，大大的两声咳嗽，端木部长一扭头，发现虞书记杀人似的目光像两把锐利的刀子狠狠刺在自己身上，硬是咽下了后面的话，憋得直翻白眼。
虞书记又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准备和和稀泥，模糊这个敏感话题，猛然一个声音抢在他的前面。
“呵呵，端木部长正说到精彩地方，怎么就戛然而止了，像鸡被捏住脖子一样，你不难受，大家还难受呐。”副乡长江燕开始讥讽对方，一双杏核眼顾盼生姿，给整个人添了几分灵动。
“江乡长这话说得地道，这样虎头蛇尾的讲话可不是你端木部长的风格，是不哪不舒服，要不要紧?"副乡长龚万军肥头大耳，颇有些八戒的风采，一耙子搂头盖脸就砸在端木头上。
端木部长怒发冲冠，一颗地中海头颅边上的一圈稀疏的毛发直竖，浑身哆嗦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常阳暗中高兴，官场中从不缺乏心明眼亮之人，自己刚要呲牙，人家就看出哥们要咬谁了，哎，自己还是短练啊。
“端木部长，请问你老认为我的问题可笑在哪里？”常阳可不打算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依旧不温不火，无喜无忧，坦然地欣赏着对方那张憋涨如紫茄子般的肥脸。
“小常乡长，不要认真嘛，端木也是开开玩笑而已，”郑子健跳出来帮腔了，眼睁睁看着政府的人有抱团取暖的趋势，郑书记坐不住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方，官场从来没有慈悲为怀的概念，“只不过大家不太熟悉，不太了解你的脾性，高高手就过去了，毕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哦，党委会议事和决策制度，如果不算原则问题的话，那么，请问你这位专业的政法老领导，原则和非原则，有什么衡量标准？”这厮打定主意找你党委口的茬，自然希望对方跳出来的人越多越好，跳得越高越好。
“这……小常乡长啊，你这是不是有点跑题啊？咱们拟定的议事提纲没有这方面的内容啊。”虞书记没有办法只好赤膊上阵，自己的两员大将压不住阵脚啊，眼看就让人带沟里去啦。
“虞书记，你这话可有失偏颇，既然有议事提纲，你还抛开提纲让大家随便谈，常乡长自然心有疑惑，这事的由头在你那啊，你可是党委会的主持人。”党群书记黄永明压抑着内心的喜悦，把自己打扮成正义的化身，横空而出。
常阳大喜，好苗头啊，看来黄书记和常务副乡长刘玉清结成了同盟，也算强力组合啦，有望暂时结成统一战线，墙倒众人推，破鼓大家捶嘛，反正莲花乡要打破过去一个声音的政治格局。
“我认为常乡长这两个问题问到了根子上，大家都清楚我们所谓的这项制度是怎么回事，”瘦瘦高高，文质彬彬的常务副乡长刘玉清扶扶黑框眼镜，紧着赶上来发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章不循，有法不依，人浮于事，所以，出现昨晚的事情是偶然之中的必然。”
这一番话彻底引燃了党委会的熊熊战火，除了妇联主任尚能两眼望天，保持超然物外的神态，剩下的所有人都加入战团，这是为荣誉而战，这是为利益而战，这是为前程而战……或许还有人为所谓的正义和理想而战，毫无疑问，有这种想法的，一定是官场菜鸟常阳。
“我提醒各位，现在不是**大革命时期了，想再搞株连那一套是痴心妄想！”虞正南额头青筋直蹦，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手臂嘶吼着。
啪……一声大响，常阳一巴掌拍裂了寸许的红松桌子，所有的吵闹闻声而止，瞠目结舌惊叹不已，这要是拍在人身上那后果可想而知。
“本来这件事县委要成立调查组，我考虑到有些老同志奋斗几十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很不容易，内部消化就算啦，”常阳虽然拍裂了桌子，却是面色如常，看得众人啧啧称奇，“不料，我这是对着瞎子打媚眼，自作多情啦，既然自己都不珍重，呵呵……”
这厮扫视了全场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不要以为事过就可以境迁，我保证这次不仅要抓辫子，打棍子，还要拿顶子，至少五个，请同志们拭目以待，嘿嘿。”
一阵寒意袭上众人心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这小子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这是要择人而噬啊，谁能有幸被遴选进去，那还用问吗？
谁能想到此刻面无表情的常阳，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咋样，再跳啊，怎么不跳啦，召昌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你们怎么不跳啦，哦，害怕了……电影《追捕》的台词都被这厮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