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十出山
wed feb 25 06:00:00 cst 2015
姬擎苍属于一脉单传，到他这辈，就剩他自己了，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也因为意外已经去世，可父母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姬擎苍不知道，他也是听说他的爷爷告知他的，关于去世的原因，姬擎苍的爷爷姬天机也是一笔带过。
姬擎苍也没有去详细的了解，毕竟姬擎苍在不记事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人间了，而他的脑子里自然就不会有父母的印象。
姬擎苍的可以说从小就跟爷爷相依为命，一直到了现在二十岁的年纪，此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下来了，星空挂了寥寥几点的星光在闪烁，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有些恍惚。
姬擎苍躺在他的房间的冷炕头，脑里一直回想着刚刚吃饭时候，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渐渐的，他又陷入了刚才的画面。
一个面色稍黑的老者跟一个年轻人坐在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中，两人的面前漆黑的桌子上摆放着是两大碗米饭跟一大盆炒白菜，老者叫做姬天机，年轻人叫姬擎苍，这就是姬擎苍跟他爷爷一直如一的饭菜，很平淡。
“擎苍，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吧！”爷孙俩吃饭的时候，一向坚持食不言原则的老者将一口饭咽了下去，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似是肯定，似是疑问，却又很确定，老人的声音不是那么响亮，却那么的干脆。
姬擎苍正大口的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跟混在一起的白菜，听到了爷爷的问话，感觉有些惊异了，爷爷从小就教育自己吃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的，甚至小时候，由于自己调皮不听话在这方面总是边说边吃还被爷爷打过板子，可现在有点突兀的居然第一次听到爷爷在吃饭的时候跟自己说话了。
微微一怔，姬擎苍放下碗筷，将嘴里的米饭咽下之后，想也没想说道：“嗯，昨天正好过了第二十个生日！”
说完又继续捧着有些发黄的大碗吃起饭来，而姬天机也没有问什么，爷孙俩吃饭的速度不一样，可最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吃完的。
饭后姬擎苍将碗筷收拾起来，负责善后工作，将碗筷清洗之后就要出去鬼混，就听到姬天机的话语传来：“今晚不要出去了！”
“啊？爷爷，怎么了？有事情？”姬擎苍可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听到爷爷说要自己今晚不要出去，有些不明所以，而且他一会儿还要组织他的一群小伙伴去看看白天被他们一群人弄残的那个人贩子呢。
“你不是一直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么，今晚收拾收拾，你白虎叔明天正好要出去，就跟他走吧！”说完这些，老人站了起来，也不管姬擎苍的发愣，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他的房间。
白虎叔，就是姬天鼎跟姬天利这两个小子的父亲，也是村子里有名的大夫，不是因为村子里就这么一个大夫，而是姬白虎的医术却是很高明，而且还是中医，不是那些崇洋媚外的西方医生。
说来也奇怪，无名村的大多数孩子很少有父母是全在的，不是父亲去世，就是妈妈去世，或者父母都不在了，而姬天鼎两兄弟的母亲也是早早的就去世了。
姬白虎将两兄弟带大了，也是不容易。
起初，听到爷爷说要让自己出去见一见世面，姬擎苍的心情还是尤为的激情、兴奋等等，可是此时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想着明天就要离开无名村，离开自己相依为命二十年的爷爷，他又恍惚了，更多的则是不舍，不舍得离开自己生活二十年的无名村，不舍得离开自己的爷爷。
就连晚上门外有人叫他出去一起玩，他都给谢绝打发走了。
这么一晚上就在他的各种想象中过去了。
……………………
第二天一早上，天刚蒙蒙亮，村子里的公鸡就开始打鸣，姬天机的房间里，老人手里握着一张彩色的相片，用有着些许老人斑的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地擦拭着。
这张相片看起来是一张全家福，相片里有三个半人，说三个半，是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婴儿大小的孩子。
其中两个男人，一老一少，还有一个年轻漂亮时尚的女人，正是她的怀里抱着那个婴儿。
老男人正是姬天机，比较年轻的男人看起来跟姬天机有几分相像之处，是他的儿子姬御天，姬御天身边的女人跟姬御天两人亲密的相依在一起，两人是夫妻，至于那个孩子正是姬擎苍，被抱在怀里的姬擎苍也是跟着全家人露出了笑嘻嘻的表情，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姬擎苍却从来没见过这张相片，因为这张相片一直都是老人随身携带着，而姬擎苍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因为老人手里此时攥着的正是唯一的一张全家相片。
让人唯一接受不了的是，相片里，这一家人从穿着上看上去应该是非富即贵之人，可跟现实相比较起来，真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就是大相径庭。
是的，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相片里跟相片外，差别太大。
老人此刻用手指擦拭着相片里的年轻男女，就好像是相片里的人是活的那样轻轻的抚爱着。
老人抚摸着相片里的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悔恨的神情，他姬天机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的那次决定。
姬擎苍被公鸡的打鸣吵醒之后就没有继续睡觉，而是穿起衣服，刚出了房间，就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两碗米饭跟还是一成不变的大白菜。
似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老人收起了相片，眼中的后悔的神情也不见了，变的很平静，也走出房间，爷孙俩很默契的坐下来开始吃饭。
这个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除了吃饭的声音还是吃饭的声音，这一次姬擎苍的吃饭速度比之前更快了，吃到了最后，他觉得米饭有些难以下咽，嗓子就像被什么掐住了似的，抬头看着眼前的老人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不禁有些哽咽的轻声道：“爷爷――”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老人好像早就知道了这样的情况，立马打断姬擎苍。
一顿饭下来，爷孙俩都没再说话，而是在饭后，老人带着姬擎苍来到了一处墓碑的地方，石碑上面的自己很清晰，也很简单。
姬御天、穆念之墓！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没有多余的字迹在上面。
“给你爸和你妈磕个头！”老人站在石碑前，淡淡的开口。
虽然对于自己父母是什么模样他不清楚，可姬擎苍每年都会来祭拜自己的父母，对于墓碑上面的名字他牢牢的记在心里了。
姬擎苍跪了下来，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道：“爸妈，今天我就跟白虎叔出大城市了，等孩子过年回来会来看你们的！”
姬擎苍说完站了起来，就听到了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身后人走路的声音很有规则，不紧不慢却速度又不慢的来到了墓碑前，居然也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说道：“天哥，嫂子，虎子今天也来看望你们来了，在下面你们生活还习惯不，昨天天机叔说让我今天把擎苍带出外面让他自己闯荡，来跟你们说一声，你们不要担心，虽然我们不在他身边，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天哥、嫂子你们说是吧，哈哈！”
姬白虎说到最后，露出了傲气，这天地间好像他谁也不放在眼里似的，随后站了起来，对着姬天机轻轻的道：“天机叔！”
“嗯！”姬天机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只是注视着石碑，吩咐道：“你带着擎苍走吧！”
“小子，走吧！”姬白虎扒拉了一下姬擎苍的脑袋，露出了憨憨的笑容，看着姬擎苍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溺爱。
“爷爷，我走了！”
姬擎苍对着姬天机跪了下来，也磕了一个头，就站了起来，跟着姬白虎离开了。
姬天机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孙子，而是将目光注视在了墓碑上，视线久久也没有离开，老人好像又陷入了某些回忆里了。
好长的时间，老人终于回过神来，站在这个小山腰，他能望的很远，看着两个男人的身影渐渐的远离了无名村。
“这就是你的决定？”
突然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在姬天机的身后响了起来，同样的也是一个老者的声音，这个老者也远望着远处远离无名村的姬白虎跟姬擎苍的身影。
“哼，我老头子做事，还不用你来指手画脚！”姬天机头也不回，好像早就知道此人会来，说话的语气也生硬了起来。
“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还在怪我？”这个老者轻轻的问道，看姬天机没有说话，又说道：“你应该清楚，如果当年不是你，我们姬家不会遭此大难，如果不是我，我们姬家早就不存于世了！”
这次老者的语气有些加重了，不过姬天机却是反驳：“当年如果不是你，我们姬家的那次计划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失败！”
老者冷笑一声，道：“那次的计划成功率是多少？百分之四十？百分之五十？最多是只是一半的成功率，你就要赌上姬家的一切？甚至是姬家所有人的命？你的血难道冷了不成！”
当年，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已成往事，谁也不可能回到过去，谁也不知道如果事情没有了老者的干预，到底会怎么样，是成功？抑或者是家毁人亡？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看到姬天机没有说话，老者再次道：“贪狼奸险诡诈之士，这个世界没有了七杀跟破军的出世，谁还是他的对手？就算有，你难道不知道贪狼的性格吗？不但是奸险狡诈，而且极端的奸险狡诈，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总要有人复兴我们姬家！”
姬天机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就不管老者的反应，离开了此地。
姬天机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即使是祸害了整个世界！
姬擎苍属于一脉单传，到他这辈，就剩他自己了，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也因为意外已经去世，可父母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姬擎苍不知道，他也是听说他的爷爷告知他的，关于去世的原因，姬擎苍的爷爷姬天机也是一笔带过。
姬擎苍也没有去详细的了解，毕竟姬擎苍在不记事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人间了，而他的脑子里自然就不会有父母的印象。
姬擎苍的可以说从小就跟爷爷相依为命，一直到了现在二十岁的年纪，此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下来了，星空挂了寥寥几点的星光在闪烁，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有些恍惚。
姬擎苍躺在他的房间的冷炕头，脑里一直回想着刚刚吃饭时候，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渐渐的，他又陷入了刚才的画面。
一个面色稍黑的老者跟一个年轻人坐在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中，两人的面前漆黑的桌子上摆放着是两大碗米饭跟一大盆炒白菜，老者叫做姬天机，年轻人叫姬擎苍，这就是姬擎苍跟他爷爷一直如一的饭菜，很平淡。
“擎苍，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吧！”爷孙俩吃饭的时候，一向坚持食不言原则的老者将一口饭咽了下去，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似是肯定，似是疑问，却又很确定，老人的声音不是那么响亮，却那么的干脆。
姬擎苍正大口的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跟混在一起的白菜，听到了爷爷的问话，感觉有些惊异了，爷爷从小就教育自己吃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的，甚至小时候，由于自己调皮不听话在这方面总是边说边吃还被爷爷打过板子，可现在有点突兀的居然第一次听到爷爷在吃饭的时候跟自己说话了。
微微一怔，姬擎苍放下碗筷，将嘴里的米饭咽下之后，想也没想说道：“嗯，昨天正好过了第二十个生日！”
说完又继续捧着有些发黄的大碗吃起饭来，而姬天机也没有问什么，爷孙俩吃饭的速度不一样，可最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吃完的。
饭后姬擎苍将碗筷收拾起来，负责善后工作，将碗筷清洗之后就要出去鬼混，就听到姬天机的话语传来：“今晚不要出去了！”
“啊？爷爷，怎么了？有事情？”姬擎苍可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听到爷爷说要自己今晚不要出去，有些不明所以，而且他一会儿还要组织他的一群小伙伴去看看白天被他们一群人弄残的那个人贩子呢。
“你不是一直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么，今晚收拾收拾，你白虎叔明天正好要出去，就跟他走吧！”说完这些，老人站了起来，也不管姬擎苍的发愣，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他的房间。
白虎叔，就是姬天鼎跟姬天利这两个小子的父亲，也是村子里有名的大夫，不是因为村子里就这么一个大夫，而是姬白虎的医术却是很高明，而且还是中医，不是那些崇洋媚外的西方医生。
说来也奇怪，无名村的大多数孩子很少有父母是全在的，不是父亲去世，就是妈妈去世，或者父母都不在了，而姬天鼎两兄弟的母亲也是早早的就去世了。
姬白虎将两兄弟带大了，也是不容易。
起初，听到爷爷说要让自己出去见一见世面，姬擎苍的心情还是尤为的激情、兴奋等等，可是此时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想着明天就要离开无名村，离开自己相依为命二十年的爷爷，他又恍惚了，更多的则是不舍，不舍得离开自己生活二十年的无名村，不舍得离开自己的爷爷。
就连晚上门外有人叫他出去一起玩，他都给谢绝打发走了。
这么一晚上就在他的各种想象中过去了。
……………………
第二天一早上，天刚蒙蒙亮，村子里的公鸡就开始打鸣，姬天机的房间里，老人手里握着一张彩色的相片，用有着些许老人斑的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地擦拭着。
这张相片看起来是一张全家福，相片里有三个半人，说三个半，是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婴儿大小的孩子。
其中两个男人，一老一少，还有一个年轻漂亮时尚的女人，正是她的怀里抱着那个婴儿。
老男人正是姬天机，比较年轻的男人看起来跟姬天机有几分相像之处，是他的儿子姬御天，姬御天身边的女人跟姬御天两人亲密的相依在一起，两人是夫妻，至于那个孩子正是姬擎苍，被抱在怀里的姬擎苍也是跟着全家人露出了笑嘻嘻的表情，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姬擎苍却从来没见过这张相片，因为这张相片一直都是老人随身携带着，而姬擎苍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因为老人手里此时攥着的正是唯一的一张全家相片。
让人唯一接受不了的是，相片里，这一家人从穿着上看上去应该是非富即贵之人，可跟现实相比较起来，真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就是大相径庭。
是的，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相片里跟相片外，差别太大。
老人此刻用手指擦拭着相片里的年轻男女，就好像是相片里的人是活的那样轻轻的抚爱着。
老人抚摸着相片里的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悔恨的神情，他姬天机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的那次决定。
姬擎苍被公鸡的打鸣吵醒之后就没有继续睡觉，而是穿起衣服，刚出了房间，就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两碗米饭跟还是一成不变的大白菜。
似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老人收起了相片，眼中的后悔的神情也不见了，变的很平静，也走出房间，爷孙俩很默契的坐下来开始吃饭。
这个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除了吃饭的声音还是吃饭的声音，这一次姬擎苍的吃饭速度比之前更快了，吃到了最后，他觉得米饭有些难以下咽，嗓子就像被什么掐住了似的，抬头看着眼前的老人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不禁有些哽咽的轻声道：“爷爷――”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老人好像早就知道了这样的情况，立马打断姬擎苍。
一顿饭下来，爷孙俩都没再说话，而是在饭后，老人带着姬擎苍来到了一处墓碑的地方，石碑上面的自己很清晰，也很简单。
姬御天、穆念之墓！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没有多余的字迹在上面。
“给你爸和你妈磕个头！”老人站在石碑前，淡淡的开口。
虽然对于自己父母是什么模样他不清楚，可姬擎苍每年都会来祭拜自己的父母，对于墓碑上面的名字他牢牢的记在心里了。
姬擎苍跪了下来，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道：“爸妈，今天我就跟白虎叔出大城市了，等孩子过年回来会来看你们的！”
姬擎苍说完站了起来，就听到了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身后人走路的声音很有规则，不紧不慢却速度又不慢的来到了墓碑前，居然也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说道：“天哥，嫂子，虎子今天也来看望你们来了，在下面你们生活还习惯不，昨天天机叔说让我今天把擎苍带出外面让他自己闯荡，来跟你们说一声，你们不要担心，虽然我们不在他身边，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天哥、嫂子你们说是吧，哈哈！”
姬白虎说到最后，露出了傲气，这天地间好像他谁也不放在眼里似的，随后站了起来，对着姬天机轻轻的道：“天机叔！”
“嗯！”姬天机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只是注视着石碑，吩咐道：“你带着擎苍走吧！”
“小子，走吧！”姬白虎扒拉了一下姬擎苍的脑袋，露出了憨憨的笑容，看着姬擎苍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溺爱。
“爷爷，我走了！”
姬擎苍对着姬天机跪了下来，也磕了一个头，就站了起来，跟着姬白虎离开了。
姬天机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孙子，而是将目光注视在了墓碑上，视线久久也没有离开，老人好像又陷入了某些回忆里了。
好长的时间，老人终于回过神来，站在这个小山腰，他能望的很远，看着两个男人的身影渐渐的远离了无名村。
“这就是你的决定？”
突然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在姬天机的身后响了起来，同样的也是一个老者的声音，这个老者也远望着远处远离无名村的姬白虎跟姬擎苍的身影。
“哼，我老头子做事，还不用你来指手画脚！”姬天机头也不回，好像早就知道此人会来，说话的语气也生硬了起来。
“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还在怪我？”这个老者轻轻的问道，看姬天机没有说话，又说道：“你应该清楚，如果当年不是你，我们姬家不会遭此大难，如果不是我，我们姬家早就不存于世了！”
这次老者的语气有些加重了，不过姬天机却是反驳：“当年如果不是你，我们姬家的那次计划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失败！”
老者冷笑一声，道：“那次的计划成功率是多少？百分之四十？百分之五十？最多是只是一半的成功率，你就要赌上姬家的一切？甚至是姬家所有人的命？你的血难道冷了不成！”
当年，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已成往事，谁也不可能回到过去，谁也不知道如果事情没有了老者的干预，到底会怎么样，是成功？抑或者是家毁人亡？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看到姬天机没有说话，老者再次道：“贪狼奸险诡诈之士，这个世界没有了七杀跟破军的出世，谁还是他的对手？就算有，你难道不知道贪狼的性格吗？不但是奸险狡诈，而且极端的奸险狡诈，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总要有人复兴我们姬家！”
姬天机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就不管老者的反应，离开了此地。
姬天机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即使是祸害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