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20章】罪恶鸳鸯
“唉，醒醒，起来尿尿了”。
杜比安拍拍皮修海，他还记得，这个玩笑话是他在大学的时候，要好的同学之间打趣用的，但是，杜比安可没这个心情。杜比安确实是叫他起来尿尿，他希望皮修海别像罗明青一样尿裤子，想着即使要杀了他，也起码给他留点尊严吧。
“恩…谁呀，唉，你谁呀？”皮修海眯着眼睛，问道。
“怎么了，老公，哎呀，这什么地方，这是…”，女人似乎很惊慌，看见自己被绑起来，更是又哭又叫。
“怎么叫都没有用，这里是世外桃源，这里是铜墙铁壁。”
“大哥，我们什么地方得罪您了，指点一下？”
皮修海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沉得住气，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整理思路，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差三分钟晚上十点，我会十二点的时候送你们二位上路，皮总啊，皮夫人，黄泉路上有个伴，也好啊”。
“我不想死，老公，我不想死啊”。
皮夫人看来很是惊恐，皮修海四十出头，可看样子皮夫人比他要小不少。皮夫人面色姣好，盘起的头发看起来略微烫染过，耳环是两个球型吊坠，一件镶着花边的白色针织t恤，一件中长款浅卡其双排扣风衣，白色紧身裤卡其色粗跟鞋，不过，她的白裤已经被杜比安拖拽的时候弄脏了。
女人虽不惊艳却也颇有几分姿色，这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少女的天真尚未消失，又颇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杜比安上下仔细打量了她，突然感觉自己很龌龊，虽然说有些男人总是借口说对一个女人有些非分之想乃是本性，无可厚非。但是，杜比安觉得此刻这样的想法纯粹是灵魂的沦落，居然在这样的时候勾勒一些低俗的画面。
上一次的事，杜比安就很后悔，他告诉自己，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肉体满街都是，何况自己不是来做这样的事情的。
杜比安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可皮修海却看起来担心极了，他以为杜比安会对他的夫人做出什么无法接受的行为，尤其还是在他的面前，这可能对他来说，这更是一种耻辱。
“你想干什么？”皮修海急了，他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他看见杜比安解开了捆绑他夫人的绳子，还将她外套脱下。
“让你们死前尿个尿”，杜比安说，“人会在被勒死的瞬间，屎尿俱下，不知道你们见过吊死的狗没有，人可能跟狗一样，区别也不是很大，你们自己琢磨琢磨吧”。
“我不想你们到时候满身的骚味，处理起尸体来恶心”，他说起这些话，似乎很随意，而且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
皮夫人有些颤抖，但是她居然还不忘羞耻之心。
“你不要脸”，她以为杜比安要占他便宜。
“
放心吧，我不会看你的，我要想看你，现在就可以给你扒光了。你去吧，死前我也给你们留点尊严，我背过身，你尽管去尿，行了吧，去吧，尿在角落那个坑里”。
杜比安背过身来，但是既没有听到皮夫人前往角落的声音，也没有她尿尿的嘘嘘声，他感觉到她似乎在犹豫什么。
“别动，说你为什么要杀我们，说”，一阵后退的脚步声，杜比安感觉到插在后腰的枪被这女人拿走了，慢慢地转过身去，看见她颤抖的双手握着枪，对着自己。
枪管在上下抖动，皮夫人的腿也在颤抖。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微弱的灯光照着自己，也照着皮夫人举着的枪，她的影子，脑袋部分刚好印在杜比安的胸部。
“你不会用枪的，不会用别瞎玩，还给我吧，那保险都没开，子弹都没有上膛”，杜比安说着，慢慢的向她靠近。
“拇指上面那个钮往下扒拉”，皮修海大声指示着夫人。
杜比安就在离皮夫人将近两米的地方，一声枪响。
有子弹壳掉在地上的回响，因为空间小，似乎枪声很大。
声音吓得皮夫人向后坐在地上。
杜比安挣扎着向后，扶着池底的水池，想站起来，却又倒下了，皮夫人一阵欢呼，看了看皮修海，非常兴奋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我射中他了，老公，射中他了”。
“给我解开，不，去，再给他一枪，再给我解开，幸好”。
皮修海有些兴奋，他不知道他说的幸好是什么意思，是幸好夫人射中了杜比安，还是自己玩过枪，或者子已经上膛。
皮夫人走过来，又退了两步，将枪口对着杜比安的脑袋，杜比安捂着肚子，假装肚子中枪，其实，他知道，枪里根本没有子弹，这枪不过是自己制作的开关而已，击发之后，能够发出子弹一样的声响，而音响，则是自己设置的，前期已经试验过，非常逼真。
“等等，等一下，先别杀我”，杜比安举手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杀了我，你们也就出不去了，这里死路一条”。
“别听他的，我们是被他用绳子吊下来的，下来的时候我有点感觉，我看见他在那桌子后面藏着的绳子了，刚刚我是假装不知道而已，杀了他，咱们赶紧走人”。
“等等，那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抓了你们吗，是不是，皮总？”
“废话，说吧”，皮修海说话间，皮夫人已经在给他解绑了，可是，她似乎太过笨拙，边解绳子，便盯着杜比安。
“窦大勇，你不会不认识吧，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哦，他呀，你跟他有什么关系，听说他都死了。”
“他是我哥，我亲哥哥，你拆迁的韩秀英，那是我母亲”，杜比安呼吸
越来越弱，他假装憋出一句话，“是你害的窦大勇吧，一百三十万也是你打的对不对，就是你害死了他”。
“哦，怪不得，窦大勇还有个弟弟啊，他妈的韩秀英这贱人还有你这么个儿子啊，那就让你死个明白，给窦大勇的一百三十万就是老子打的，拆韩秀英的房子也是老子安排的人，今天的你也是被我杀死的，好了，这下你可以瞑目了吧”。
“就是，要不是她这一家子人闹的，我们也不会拖到今天还在仙来市”，皮夫人附和着，似乎杜比安一家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很多的麻烦。
对她来说，无论是窦大勇的死，还是韩秀英的死，生命的消失，跟她，跟她的家人没有关系，跟她有关系的，只是这些人的反抗，影响了拆迁的进行，影响了她丈夫的项目进度，影响了夫妻团聚，影响了她的收入，这才跟她有关系。
皮修海的绳子已经解开了。
他拿着枪过来，对着杜比安便是两枪，声音跟刚才一样清脆而响亮。
看得出来，他有些疑惑，他大概也在想，为什么没有后后坐力，但是他尚未多想，杜比安便不再动弹了。
可是，就在皮修海转身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抓住，整个人便正面倒在地上，摔个正着。
杜比安给皮修海背部狠狠的两下肘击，侧腿又给皮夫人的小腿一脚，这一脚，杜比安训练了很多年，即使没有骨折也能让皮夫人伤得不轻，就在她摔倒在地的啜泣时，杜比安又将皮修海绑起来，这次没有用绳子，而是用铁锁。
锁上之后，杜比安拔掉钥匙，转身给皮夫人的腿部便是一枪，这个枪声不如刚才的清脆，但是皮夫人却捂着腿喊叫起来，叫得撕心裂肺。
这一枪，是另一把枪打出的，子弹是实实在在的。
“如果你不马上闭上那张臭嘴，下一枪就是你老公的脑袋，然后是你的脑袋”，杜比安从地上站起来了，直挺挺的。
她颤抖着，忍住疼痛，小声啜泣。
（本章完）
杜比安拍拍皮修海，他还记得，这个玩笑话是他在大学的时候，要好的同学之间打趣用的，但是，杜比安可没这个心情。杜比安确实是叫他起来尿尿，他希望皮修海别像罗明青一样尿裤子，想着即使要杀了他，也起码给他留点尊严吧。
“恩…谁呀，唉，你谁呀？”皮修海眯着眼睛，问道。
“怎么了，老公，哎呀，这什么地方，这是…”，女人似乎很惊慌，看见自己被绑起来，更是又哭又叫。
“怎么叫都没有用，这里是世外桃源，这里是铜墙铁壁。”
“大哥，我们什么地方得罪您了，指点一下？”
皮修海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沉得住气，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整理思路，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差三分钟晚上十点，我会十二点的时候送你们二位上路，皮总啊，皮夫人，黄泉路上有个伴，也好啊”。
“我不想死，老公，我不想死啊”。
皮夫人看来很是惊恐，皮修海四十出头，可看样子皮夫人比他要小不少。皮夫人面色姣好，盘起的头发看起来略微烫染过，耳环是两个球型吊坠，一件镶着花边的白色针织t恤，一件中长款浅卡其双排扣风衣，白色紧身裤卡其色粗跟鞋，不过，她的白裤已经被杜比安拖拽的时候弄脏了。
女人虽不惊艳却也颇有几分姿色，这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少女的天真尚未消失，又颇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杜比安上下仔细打量了她，突然感觉自己很龌龊，虽然说有些男人总是借口说对一个女人有些非分之想乃是本性，无可厚非。但是，杜比安觉得此刻这样的想法纯粹是灵魂的沦落，居然在这样的时候勾勒一些低俗的画面。
上一次的事，杜比安就很后悔，他告诉自己，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肉体满街都是，何况自己不是来做这样的事情的。
杜比安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可皮修海却看起来担心极了，他以为杜比安会对他的夫人做出什么无法接受的行为，尤其还是在他的面前，这可能对他来说，这更是一种耻辱。
“你想干什么？”皮修海急了，他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他看见杜比安解开了捆绑他夫人的绳子，还将她外套脱下。
“让你们死前尿个尿”，杜比安说，“人会在被勒死的瞬间，屎尿俱下，不知道你们见过吊死的狗没有，人可能跟狗一样，区别也不是很大，你们自己琢磨琢磨吧”。
“我不想你们到时候满身的骚味，处理起尸体来恶心”，他说起这些话，似乎很随意，而且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
皮夫人有些颤抖，但是她居然还不忘羞耻之心。
“你不要脸”，她以为杜比安要占他便宜。
“
放心吧，我不会看你的，我要想看你，现在就可以给你扒光了。你去吧，死前我也给你们留点尊严，我背过身，你尽管去尿，行了吧，去吧，尿在角落那个坑里”。
杜比安背过身来，但是既没有听到皮夫人前往角落的声音，也没有她尿尿的嘘嘘声，他感觉到她似乎在犹豫什么。
“别动，说你为什么要杀我们，说”，一阵后退的脚步声，杜比安感觉到插在后腰的枪被这女人拿走了，慢慢地转过身去，看见她颤抖的双手握着枪，对着自己。
枪管在上下抖动，皮夫人的腿也在颤抖。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微弱的灯光照着自己，也照着皮夫人举着的枪，她的影子，脑袋部分刚好印在杜比安的胸部。
“你不会用枪的，不会用别瞎玩，还给我吧，那保险都没开，子弹都没有上膛”，杜比安说着，慢慢的向她靠近。
“拇指上面那个钮往下扒拉”，皮修海大声指示着夫人。
杜比安就在离皮夫人将近两米的地方，一声枪响。
有子弹壳掉在地上的回响，因为空间小，似乎枪声很大。
声音吓得皮夫人向后坐在地上。
杜比安挣扎着向后，扶着池底的水池，想站起来，却又倒下了，皮夫人一阵欢呼，看了看皮修海，非常兴奋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我射中他了，老公，射中他了”。
“给我解开，不，去，再给他一枪，再给我解开，幸好”。
皮修海有些兴奋，他不知道他说的幸好是什么意思，是幸好夫人射中了杜比安，还是自己玩过枪，或者子已经上膛。
皮夫人走过来，又退了两步，将枪口对着杜比安的脑袋，杜比安捂着肚子，假装肚子中枪，其实，他知道，枪里根本没有子弹，这枪不过是自己制作的开关而已，击发之后，能够发出子弹一样的声响，而音响，则是自己设置的，前期已经试验过，非常逼真。
“等等，等一下，先别杀我”，杜比安举手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杀了我，你们也就出不去了，这里死路一条”。
“别听他的，我们是被他用绳子吊下来的，下来的时候我有点感觉，我看见他在那桌子后面藏着的绳子了，刚刚我是假装不知道而已，杀了他，咱们赶紧走人”。
“等等，那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抓了你们吗，是不是，皮总？”
“废话，说吧”，皮修海说话间，皮夫人已经在给他解绑了，可是，她似乎太过笨拙，边解绳子，便盯着杜比安。
“窦大勇，你不会不认识吧，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哦，他呀，你跟他有什么关系，听说他都死了。”
“他是我哥，我亲哥哥，你拆迁的韩秀英，那是我母亲”，杜比安呼吸
越来越弱，他假装憋出一句话，“是你害的窦大勇吧，一百三十万也是你打的对不对，就是你害死了他”。
“哦，怪不得，窦大勇还有个弟弟啊，他妈的韩秀英这贱人还有你这么个儿子啊，那就让你死个明白，给窦大勇的一百三十万就是老子打的，拆韩秀英的房子也是老子安排的人，今天的你也是被我杀死的，好了，这下你可以瞑目了吧”。
“就是，要不是她这一家子人闹的，我们也不会拖到今天还在仙来市”，皮夫人附和着，似乎杜比安一家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很多的麻烦。
对她来说，无论是窦大勇的死，还是韩秀英的死，生命的消失，跟她，跟她的家人没有关系，跟她有关系的，只是这些人的反抗，影响了拆迁的进行，影响了她丈夫的项目进度，影响了夫妻团聚，影响了她的收入，这才跟她有关系。
皮修海的绳子已经解开了。
他拿着枪过来，对着杜比安便是两枪，声音跟刚才一样清脆而响亮。
看得出来，他有些疑惑，他大概也在想，为什么没有后后坐力，但是他尚未多想，杜比安便不再动弹了。
可是，就在皮修海转身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抓住，整个人便正面倒在地上，摔个正着。
杜比安给皮修海背部狠狠的两下肘击，侧腿又给皮夫人的小腿一脚，这一脚，杜比安训练了很多年，即使没有骨折也能让皮夫人伤得不轻，就在她摔倒在地的啜泣时，杜比安又将皮修海绑起来，这次没有用绳子，而是用铁锁。
锁上之后，杜比安拔掉钥匙，转身给皮夫人的腿部便是一枪，这个枪声不如刚才的清脆，但是皮夫人却捂着腿喊叫起来，叫得撕心裂肺。
这一枪，是另一把枪打出的，子弹是实实在在的。
“如果你不马上闭上那张臭嘴，下一枪就是你老公的脑袋，然后是你的脑袋”，杜比安从地上站起来了，直挺挺的。
她颤抖着，忍住疼痛，小声啜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