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医妃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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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挑衅

    段轻鸿的病情随着日子推移越来越好,纪安瑜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石头放下了,工作却没有办法放下,她脚不点地地陪玩段轻鸿之后,在他不愉的视线中继续回到了太医院工作。

    太医院在碾药的药童见他回来,便放下了药碾,跑过来问:“这么快就回来啦?王府没事?你快过来看看我碾得够不够碎。这次按照你的办法来说,果然快了很多呢!”

    他一下子问了这么多个问题,纪安瑜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个,从碾臼里面沾了一些草药碎在手指上,只见那草药已经完全碾成粉末状了,是一种类似于乳石的白色,手感细腻软滑,泛着阵阵药香,她夸赞:“不错不错,你好好干,回头请你吃东西。”

    药童欢天喜地地道了声好。又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太医,见了纪安瑜一拍手:“大人,你回来了正巧。冷宫有个娘娘不行了,喝不下药,我们这几个大老粗不方便去,您瞧着?”

    什么大老粗不方便去,平日里给皇后贵妃看病倒是一个比一个殷勤,纪安瑜不想要惹是生非,点了点头,跟药童说:“带上药箱跟我走,对了,记得带长流匜。”

    药童也不是完全不通世故,心中有些愤愤,却也无可奈何,闷闷不乐地声是。

    处理完冷宫地娘娘,纪安瑜又赶着回来处理一些草药和器材,解决了差不多就打算坐下吃茶,谁知道凳子还没搬出来,太医院门口就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大着肚子的,颐指气使的,等着纪安瑜恨不得鼻孔朝天的,除了纪安心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只见她昂着头走进来,满眼挑剔的打量了一圈太医院,目光就像是第一次来到贫民窟的富人,满嘴啧啧道:“真是什么样的人待在什么样的地方啊。”

    纪安瑜懒得理他,自顾自地搬凳子到前面用来塞草药的地方,用蒲扇扇风,冷眼看着纪安心演戏。

    没有人配合的纪安心竟然半点都不尴尬,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纪安瑜身上,这次目光狠毒的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似的:“有些女人,真是不知道检点,明明都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也是大家小姐,怎么好意思出来跟这么一群男人厮混在一块?你说是不是呀,王妃?”

    纪安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说我就说我,拐弯抹角我听的都替你别扭。再说了,某些人的火气也真的是太大了,明明刚刚被解除禁足,这心经上的墨水都还没有干呢。”她唇边溢出一抹冷笑:“你才在佛前祷告,后脚就来我这儿挖苦我?是哪个佛这么惨啊?被你这种人信。”

    她又不是主动想要抄经书的,她信的佛也不是自己想要信的,纪安心自然不敢说那人半点不好,心中郁结更甚,她哼笑道:“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这种人本来就不受佛的庇佑。你看看你如今这样子,回去王爷就不会觉得你脏吗?你说你是麒麟王妃,说出去又有谁信?”

    “不会。我和王爷可不像你,我们两个感情好着呢。”纪安瑜笑眯眯地道:“你天天吃这强扭的瓜,要是病了,你还得来太医院。奉劝你别得罪我。”

    纪安心胸口剧烈起伏,一团火焰在心里熊熊燃烧,几乎想要直接上手撕开纪安瑜虚伪的笑脸,过了会儿,她才憋着气,闷闷道:“你不要越说越过分了。你这算什么?我就是再怎么样,也比你千人骑万人踩的好。什么麒麟王妃,说出去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纪安瑜道:“你瞎了么?我过的比你好多了,就算你自个儿灰飞烟灭,我也照样能扶摇直上。”

    纪安心嘴上说不过纪安瑜,动手她也怀着孕,自然也是比不过纪安瑜的,脸上一阵青色一阵白色,指着纪安瑜的手指都在颤抖,就在纪安瑜以为她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给自己挽尊的时候,她脸上那一阵青色突然褪去了,变成了干干净净的白色,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溢出了几抹痛苦,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哎呀,好痛!纪安瑜,今日我腹中孩儿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

    她身后的丫鬟连忙上来扶住她,满脸焦急地叫了好几声。

    从头到尾,纪安心说的最对的就是这一句,孩子可不会说话,到时候纪安心出了什么事她就是弱势,无论自己说什么也都是她占理,况且这次她也确实是被纪安瑜气的,到谁面前说都有道理,到时候旁人只会说为什么她不让着纪安心。

    因此,纪安瑜虽然想要直接把人给扔到乱葬岗自身自灭,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挥开和自己一样满脸不甘地太医,蹲在纪安瑜身侧。

    纪安瑜往丫鬟怀里缩一缩:“我警告你,你可别想懂我孩子!”

    纪安心道:“大庭广众之下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把柄?你觉得这儿还有其他人想要给你看病?你是不知道自己嘴有多臭吗?要不给你看,要不你的宝贝孩子就没有咯。到时候你亲爱的夫君会怎么对你呢?”

    纪安心一进来就把整个太医院得罪透了,如今也算是别无他法,满脸都是不甘之色,唇是咬了又咬,最后才闭嘴了。

    纪安瑜先给她把脉,问题也不大,只是纪安心承受能力太弱了,真的被她三言两语气出了问题,她心下不屑,叫药童拿着银针袋,给纪安心扎了几针。

    纪安心紊乱的气息再次平静下来,肚子的绞痛也随之散去,她大大松了一口气,仍是满脸怀疑地说:“真是猫装耗子。”

    纪安瑜这次是真的气笑了,她冷冷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有用手帕擦了几下手指,有些人就是这样,心比眼盲,无论你对她再好她都不会领情。无耻的人永远不会有自知之明。

    纪安瑜耸耸肩:“随便你,你可别随便动气了,不是每次胎气动了都能相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