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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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给了我力量

    我常常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有时我发现我看待世界的角度是独一无二。现在我已接受了现实,但是还是懵懵懂懂。因为这就是与众不同。

    无论我是喜欢还是痛恨这种与众不同,总的来说,我是不会像我父亲一样当一辈子的金融家。从我18岁作为底层踏入银行那一天起,我就明白这一点。看看高高在上的父亲,又看看自己,就非常明白自己今后不会是一位扬名陶尔米纳甚至海外的金融家,因为我认为我应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当一位像我叔叔那样的大将军。不过这理想在我现在看来好像也只是幻想吧。不!这原本就是我的未来,我会打出一片天地,然后再做一名牧羊人安度余生,娶一位当地的女子,再生养几个男孩,传授人生经验和教训等。就像他们祖父教他们的父亲如何管理银行那样。我非常肯定我以后的路,就像已经喝了一半的咖啡。不过我错了。当我看到这一片狼藉时,迎接我的不是满足与幸福而是恐惧。

    我一个人坐在这堆看似废物却都是财富的文件中,等待着来回检查我家的士兵。大脑的思绪不断猜想着我的结果。

    我眯起眼睛看着路上,夕阳的余晖下,我家的花园的樱树闪烁着耀眼的金光。但是我的视线里还看到了3个士兵还没等到他们走进房屋我就站起来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几位先生要找什么吗,我可以帮忙吗?”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以某种角度来说,他们还挺乐意和我说话。

    “噢,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好像找的就是你。”说完便把长剑竖立在我面前。

    与此同时,我看着这锋利的剑刃,掂量着能打赢的几率。我有过赤手空拳一个人对付三个人的经历吗?好吧,没有。我承认我的剑术是很厉害但我在无防备的情况下我的胜算,好像只能挨打。不!这三位士兵的年龄跟我爸也差不少了,看起来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喝醉了,所以我是4个人中神智最清醒的。所以我很有信心能打赢他们。

    但还是令我畏惧的是士兵后面那个迷迷糊糊或者说是若隐若现的身影,看起来好似一个骑手。如果那个骑手是跟士兵同盟那我的信心将再一次土崩瓦解,但是如果是个热心肠这位骑手肯定会下马,施以援手。不过我一向不了那么多了。

    “好吧我承认,你们人多势众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不过这是我的地盘,你们侵扰到了我的生活,要是我坐视不管,恐怕我再也没有脸称自己是“凯撒”世家的人了。”我微微耸了耸肩膀。

    我再一次看向路上,那个骑手已经完全出现在我视线里了。快来啊,别瞎转悠了。

    “所以”我又接着续道,“就算你们把我打得血肉模糊再把我带去政府那里进行审判,我也会尽自己最大限度为你们添加麻烦。等着瞧吧,你们一下逃跑时脸上肯定会多几个青眼圈。”

    高个子士兵吐了口唾沫,用那双皱纹包围的小眼睛盯着我说:“就这些?你打算让我们站在这里陪你说上一整天,还是写一篇文稿,拿来给我们看啊?时间可不等人......”他恶毒的笑了笑,“我的朗姆酒还没喝完呢,兄弟们快把这小子抓了,交货。

    我正要开口再次拖延时间时,他边走边说:“凯撒少爷,你觉得你配做凯撒家的人,凯撒·道,一个名和姓倒过来的杂种。”我承认,这句话戳中了我的痛处。

    他距我还有两步的时候,抬起长剑,向我挥来。

    我轻而易举地闪开了,脚边扬起了尘土,随后我猛地抬起自己右拳,我这一拳正中他的下巴,让它痛得大叫一声。后面两位士兵冲了上来。我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其中一个,可已经晚了,我的鬓角被指关节狠狠地打中了,一时头晕眼花。

    我有些蹒跚地转过身,往后踢,正正踢中对方要害,第一个高个子士兵从疼痛中反应了过来,我再一次用右手放他下巴挥过去。结果被他挡住了,我立即作出反应提起左膝顶撞他的肚子,再来一次左钩拳命中太阳穴,让直接当场毙命,可正当我捡起长剑时。可能我拾起长剑的速度太慢了,另一个士兵用脚狠狠地踢了我的额头,我失去了平衡。我摔倒了。

    “打架时千万不能摔倒。”这句话再一次在我的大脑回荡回荡。透过他们的腿我看了骑手,他已经成为我的救星,或许也是我活着的唯一希望。我的心沉了下来,马上的人不是男人而是一位女子,他骑马的姿势是跨坐并非侧坐,但我还是能清楚看出骑手是个女士,她头戴着软帽,身穿一件浅色夏裙,头戴软帽,他真的很漂亮。可漂亮又能怎样?再漂亮的姑娘现在也救不了我。

    “嘿,”我听到哪位女士说,“你们三个,无论你们做什么,都快住手。”

    他们转过身来,抬起头看了看她,摘下帽子,排成一列挡住躺在地上头晕目眩的我。

    “这是什么回事”她质疑地问道。从她嗓音可以知道她很年轻,肯定出身名门,很有教养,我想她是出来遛马的吧?

    “我们正在实行公务”。话音刚落我从背后往他胸腔一捅,拔出反转侧斩两个人瞬间倒地,鲜血沾满了我的手。“我不想这样,告诉我你们把我的家人关在了哪里,他们需要我。”我轻声说道。“在斯坦福可广场旁的牢房里,都是小人物,说什么大话。”说完便奄奄一息了。

    这位女士没有惊讶而是单膝跪地,对我开了口,她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而我听出了关切。“我名叫珍妮·斯考特,我带你去我家处理伤口吧,我家就在码头附近不远,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研究医学的。”

    “我不能去,女士”我说着坐起身来,我努力挤出笑容来“我还要去救我的哥哥、妹妹和我的父亲。”

    我拾起帽子,开始拂去身上的灰尘“女士这点上没事,我可以自己处理,谢谢。”我站了起来正要转身离去时,我又问了:“我们还能见面吗?我是说等我打扮得体面些。”

    他遗憾的看着我“恐怕我父亲不会同意。”说完骑上了马,甩动缰绳,绝尘而去。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我家屋顶上凝视着月光下的樱树,思索着珍妮也思索着我的计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