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长嫂种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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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送上门的功绩

                      县令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妇人发明了这么多的东西?

    “正是民妇。”

    柏雪向县令揖了一礼,她的态度不卑不吭。

    “不必多礼,听说你发明了现下人人都戴的草帽和很好用的十滴水?”

    县令单刀直入的问。

    “正是。”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好!”

    这个评价已是不低了。

    “你的年纪不大,如何想出这两样东西的?”

    这个问题他一听就想要问了。

    “这两件事情其实可以说是一件事情,都是今年太热,那些叔叔伯伯们出门干活从我们院外过,我见他们太热一时不忍才想出来的。”

    “可是不忍的人多了,他们为何没有想出来呢?”

    “这也算是巧合,这帽子其实和我们农家的围度做法并无太大差别,如果非要说有差别的话,不过是材料不同,大小不同……”

    柏雪一一解释,还让她娘用一些空心草编了起来。

    很快就编了很长,柏雪把它拿给县令看。

    “大人请看,这是不是和我们农宾的围席很相似。”

    她说着又请她爷爷把自己家没用的围席拿了出来。

    县令看后确实觉得很像。

    “所以,只是大家都没有在这上面用心而已。”

    说完她又让她三婶把家里的草绳拿出来用针缝着。

    “您看,只是把这些绳子这样缝合起来就可以了。”

    “说起来是很简单,但当初想这件事的时候应该很不容易吧!”

    县令听她说得云淡风轻,其实他也知道初始做的时候一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刚开始是有一定的难度,不过现在大家都熟能生巧。”

    柏雪从容淡定地回着话。

    “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件对广大百姓有利的事情,我一直想要把它推广,但苦于没有办法。”

    “如今大人您来了,正好圆了我这一夙愿。”

    柏雪说得情真意切,她其实是想卖县令一个好,如果县令把这个报给朝廷的话就是一件功绩。

    如果他把这件事用其他的方式推广那就是赚不少的银子。

    但是县令以后一定会给她大开方便之门,最少也要把这齐家的父子好好处置了。

    “这……”

    县令心里乐开了花,他在这里做且令已是一年有余了,一件拿得出手的功绩也没有,如今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这可到好,一件送上门的功绩。

    “大人,能为万民做点事情是我的福份。”

    柏雪混不在意地说着。

    一时县令也为她的心胸所折服。

    其实这个东西本来柏雪也没有想着明年再用它赚钱,第一明天也不知局势如何,第二,说不定明年已有人给仿出来了。至于第三嘛,如果老百姓真的用上了草帽又不用花太多钱。她是打心眼里为他们高兴。

    “我还有一物要送与大人。”

    “哦!”

    县令没有想到她还有东西,那必然是十滴水了,他本来也想问的,但是人家都主动要把草帽的做法献给了自己,自己那里还好意思开口呢?

    “是我最近根据一本草药书上写的草药的效用配制的一味药,用于消暑很有效……”

    她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只等着高氏去把药拿来。

    老大夫这才知道,最近他也用过的十滴水居然也是出自这个小妇人的手。

    老大夫是隔壁村的,有一次他中了暑还是一个中年人给他滴了几滴药就好了,最后他把那一瓶药买了下来,拿回家研究了好久可是他还是不能完全复原那个药的药方

    县令在等高氏拿药来的这个时候,左右一看,仿佛才想起齐氏父子的事情一样

    “哦,对了,你婆家的兄弟说这二人分别是你娘家的舅爷爷和外高祖父,你们家的爷爷想要状告这二人,可有此事?”

    “正是,我家奶奶本是……”

    柏雪把当初的事情的始未都说了一遍,整个过程不偏不倚

    “竟有这样的事,这齐氏姑侄做为已是奇闻了,没有想到这齐家父子更不是东西!”

    听了柏雪的话,县令感到很是吃惊

    “大人,确是如此,我是他们请来给治伤的大夫”

    老大夫在柏雪的一再示意下开了口

    “看来这二人应当处重罚,不然不得已平民愤”

    他看着两人很是生气,长期让出了嫁的女儿给养着就算了,出了这样的事之后,女儿被休弃回家竟和同他们差点将人打死

    “把他二人各打二十大板,再送去北山的矿山里挖矿”

    县令大声地呵到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大人!”

    “大人,我最冤啊,我这女儿出嫁几十年了,是时有东西拿回家来可那也不过是逢年过节的事情,谁知道其他的东西都搬去了那里”

    “后来被休回家,我本想与她重新说一户人家,可是她竟与人私奔……”

    齐老头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说的言下之意就是以前她并没有拿什么回齐家,就算拿了也不知给了谁?

    这可就引人遐想了

    其二是,回了嫁家,她爹想要给她找个人家,可她却不守妇道要与人私奔,这才被打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打死也是应该的了!

    “这就是胡说八道了,明明以前我娘和大嫂把那些东西准备好后就是你和大舅过来背的,有时大舅母也会来要一些东西……”

    田氏最恨的就是他们的这一行为,以前婆母当家。家里有什么好的东西从不舍得给她们吃,都是放在那里等公公去了地里就让大舅和外公来背走。

    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对,确实有这回事,那个时候我因为脚用疾病不能下地,所以经常看到大舅和外公来我家搬东西,只是搬也就搬了,只当是我们孝敬你们的,只是如今为何会把我母亲打成这个样子。”

    柏子岩被他舅舅和外公的无耻行为一再刷新底线。

    屋里的躺着的齐氏听了自己爹的话,心里那最后一点奢望都破碎了

    她强撑着从床上下来,扶着墙一步三顿地走到了门口

    田氏听到门响回头一看齐氏就靠在门边,忙跑上去把她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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