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毒妃不好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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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辩解

    见慕容祁露出狠意来,云佩娇一脸激动,她点点头,很是欣慰,将拉住往下放了放,以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些。

    跃然于眼前的便是一颗红如鲜血的玉珠,正用金丝线串着挂在她的胸前,这玉珠乃是云家世世代代的传家宝。

    原本就有生死契约的,因此此刻云姝死了,契约自是解开了,这颗玉珠自然不该属于她了。

    慕容祁望着这在黑夜中依旧发着光的玉珠,那窜动的流光栩栩如生。

    他双眼徘徊着,突然敛起双眸,猛然用匕首将珠串隔断,试图将玉珠直接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可让他异常惊讶的是,这绳串却如此坚韧,饶是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依旧还是没有办法割断。

    他紧蹙眉头,用手指触及那神圣的灵珠,可不管他如何去做,这绳子就是断不了,就如同已经根深蒂固一般。

    “呵呵,云家的至宝其实旁人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你这个养子更是没有资格!”鬼魅般的声音传来,让在场的二人皆是一惊。

    慕容祁顿时将匕首扔掉,刀坠入棺木中后,传来一阵响动。

    他转过身去,却并未瞧见任何人,在这安静的佛堂里显得尤为的恐惧。

    “谁?”云佩娇吓的哆嗦,轻嗤一声,认为定是有人在那儿装神弄鬼的。

    她抽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软鞭子,猛然抬头望见头上之人,便准备挥鞭而上。

    “在上面!”

    慕容祁双眸一敛,抬起头,正准备出手之时,只见那人猛然从上面跳落下来。

    那身影婀娜,让人很是惊讶,不知究竟是何人。

    此刻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门边,双手抱拳,一脸嗤笑的望着眼前的二人,眼眉网上轻佻,那瞳孔所及之处皆是森冷之意。

    这是一张温婉美艳的脸,可在此情此景下,却显得尤为的鬼魅赫人。

    “哥哥,姝儿好冤枉啊!”

    慕容祁心下一动,震颤了许久,好半天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可这张脸分明是……

    “鸾烟?你不是已经……”他下意识的朝着云佩娇看去。

    而此刻的云佩娇早就已经吓的不知所措,抓着软鞭的手也不停的在哆嗦。

    “自然是死了,我的侍女鸾烟早就被你们害死的,我死后不过几日便听到你们这些腌臜事儿,鸾烟早就被你们给活活打死了。”云姝垂眉说道。

    听着她的话,慕容祁也险些站不住脚,好在他素日都爱保持冷静,保持镇静后,看着她说道,“好鸾烟,我怎会如此对你呢,我……”

    “对啊,你是不会对我怎样,可是你故意对我示好,然后再让云佩娇发现,你明知她对你的心意,必定不会忍下这口恶气,于是便将鸾烟活活打死!”

    云佩娇听后瘫软在地,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你究竟是谁?”她浑身颤抖的说道。

    云姝却是莞尔一笑,目光猛的转移到了她身上。

    “妹妹,我俩平日这么好,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后,云佩娇整个人呆若木鸡,诚惶诚恐的发抖,此刻她对眼前之人实在难以置信,余光又撇向一旁的灵柩。

    “云,云姝?”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却又连连摇头,猛然一个抬头,“这不可能,云姝都躺在棺材里,你分明就是在装神弄鬼,死鸾烟,看我让我假死吓人!”

    她非常的确定棺木中躺着的就是云姝,那尸体虽已僵硬,可样貌却不曾变过。这是她亲眼所瞧见过的。

    于是云佩娇捡起地上的软鞭,用尽全力朝着云姝挥了过去。

    这一次她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而云姝便是要她这样的冲动,直接一个闪躲,又轻松的将软鞭接了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而鞭子也朝着云佩娇的脸甩了过去。

    那尾部带着倒刺,因着力气极大,全然打在了她的脸上。

    云佩娇惊呼吃痛,往后躲着,可是却无果,被软鞭一次次的抽打着,却不小心摔倒在地,将蜡烛打翻在地,烛火也将她的衣裳点燃。

    “啊!”她尖叫着。

    而此时此刻蜡烛因为燃烧太快,滴落在她的脸上,整张右脸皮都被烛油烫伤。

    “啊!啊!”她大叫着,脸上的痛楚清楚的告诉她,这张脸定然是要毁了。

    平日她最在意容颜,此刻只剩下绝望感。

    可是身上也都点燃了,求生欲让她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

    这云佩娇平日里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能把鸾烟打死,足以说明她用了别的手段。

    今日让她遍体鳞伤,也算是对鸾烟的交代了。

    慕容祁望着眼前的一幕,赶紧将云佩娇身上的火扑灭,又连着在她身上点了好几处穴道,惨叫声才慢慢停歇。

    此刻她看起来格外的惨烈,浑身都是斑驳血迹,很是狼狈。

    慕容祁瞪大眼睛,冷汗从背后渗出,那熟悉的手段让他惊叹,好半天才猛然开口,“姝儿……”

    云姝自然只是笑了笑,只是黑暗中更显得诡谲,令人不寒而栗。

    “哥哥可是在叫我?”她扬起唇角,随后慢慢踱步走上前去,此刻慕容祁浑身紧绷,一直盯着眼前之人,可心里却发凉。

    “哥哥无需着急,你……自是少不了。”

    当初她征战沙场之时,便已经察觉到身体不适,精力每况愈下,每次受伤也一直不能愈合。

    她略懂医术,却依旧查不出任何的病因来,直到并入骨髓,一触即发,直至将死之时,她才意识到原来是最亲近的人将她毒杀。

    这是多可笑的事情啊,她未曾想到静会如此。

    她是如此相信他们,可却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