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撞车
thu feb 12 01:00:45 cst 2015
我们四人坐着一辆很破旧的面包车，向金家镇驶去，从县城到郊区，路面还不错，但是进了乡道，就坑坑洼洼的或者大石块很大，而且很窄，颠簸无比。
三个女人坐在中排，手攥手的吹着牛逼，浑话也不少，我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位置，和年轻的司机大哥抽着烟，欣赏着一路美丽的乡间风景。
奇山异石，横亘高处，两旁的玉米，掩映着弯弯拐拐的乡村公路。
“罗姬智，我问你，郭玲玲啥时候变成你的女人的？”秦梅突然敲了一下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我。
我回过头，盯着秦梅，摇了摇头，郭玲玲和郭小雨都有些惊讶。
“你说啊，你不是在火车上跟欧阳山那个小黄毛兄弟说‘她是我的女人还是你的女人’吗，还得瑟很，你罗姬智简直就是无耻，吃人家郭玲玲的软豆腐，是吧？”
我不想惹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伶牙俐齿的小妮子，后面还坐着我们家郭小雨呢。
我回过头来，看着乡间的一路好风光，没有理秦梅。
“你说啊，你不说我可回去跟罗宇哥说，然后看你得不得好死。”
秦梅伸手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寻根问底。
“小妮子，你放过哥哥我好吗？那就这么一说，吓唬小黄毛的嘛，再说，你们仨，跟着我罗姬智，不就都是俺的女人？”
我心里他妈的确实是很得瑟的。
“还放过哥哥你？你多大了，发育都还不成熟，毛毛都还没有长齐，叫我姐，梅姐，知道吗？”
秦梅的话，也弄得年轻的面包车司机大哥笑得前仰后合的，没有集中精力好好的开车。
不过还好，这面包车上就我们四个乘客，这浑话听起来倒也提神得很。
“你放了我吧，梅姐，后面还有我们家小雨呢。”
“什么？你真的无耻到了极点，吃了郭玲玲的软豆腐，还要吃郭小雨的硬豆腐，你不会直接还要把我秦梅也算进去活吞了吧？”
秦梅很生气的，把我的脖子掐的更难受。
“你放手吧，你问郭小雨啊，你不要再拿人家郭玲玲开涮，人家郭玲玲好歹也是名花有主的人，再说，我可不敢对不起我们家小雨，我这辈子就认两个女人，就是小雨和我妈了，我要保护她们的，我不能让她们受委屈的，真的，放手啊，你都快把我勒死了。”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秦梅听得一头雾水，慢慢的松了手下来，坐了回去。
我回头看郭小雨，秦梅也在看坐在她旁边的郭小雨，郭小雨脸红着，有些眼泪，大概是激动于我刚才的话。
“真的，小雨，你和这个还没有长齐毛毛的小男生好了？”秦梅疑惑地问郭小雨。
郭小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郭玲玲捂着嘴笑了起来：“小梅，你就不要为难人家小雨了，昨晚小雨和阿智就在一起睡的，呵呵。”
“你……”郭小雨愣了郭玲玲一眼。
秦梅张着嘴巴，看看我又看看郭小雨和郭玲玲。
“这合着，你们，你们昨晚上都春晓夜梦的，把我秦梅凉在一边孤家寡人的，还今天说什么买不到有座位的票，撒谎，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秦梅激动起来，有些泪眼迷离的样子，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
“没有的啦，谁是骗子了？”我劝秦梅。
“尤其是你，你更是大骗子？”秦梅盯着我。
“我怎么成大骗子了，没有啊？”
“在全胜集团医院，根本就没有大伤，还天天骗我给你输液，还什么什么……你叫余浩，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秦梅生气了，撅着嘴，牙齿咬着嘴唇，和郭小雨有另一种不同的美，我仿佛看到在全胜集团医院看到的那个秦梅，让人冲动无比的。
“这不，在全胜集团医院叫余浩……”我看了郭小雨一眼，郭小雨摇头，我撒了谎，“叫余浩，不是余娟阿姨这样安排的吗，你们医院六楼，都是那些大佬们的高级病房，不撒谎能够住进去吗？”
秦梅听着，好像情绪好了一些，问郭小雨：“连你都骗我，是吧？”
“我，我和阿智，也是那几天才认识的……”
“哼，才认识，就几天，你就和他睡了？”
“没有啦，小梅……”
“总之，你们这些骗子，不够义气。”
面包车颠簸了一下，抖得大家弹跳起来，进入了一段很不好的路段，
“小梅，坐好，路面不好，抖得很。”郭玲玲对秦梅说。
“抖算什么，你们这些骗子，不如撞死算了……”
“咣当”一声，司机大哥在一个弯道处向左一拐，和一辆奥迪车撞上了，我的头部向前倾去，撞在了挡风玻璃上，后面郭小雨她们三个也撞向了前排，不过车速很慢，我们的伤都并无大碍。
我和司机大哥下了车，走到前面去查看情况，奥迪的前面左部挡板大灯处和面包车的有保险杠亲密接触了，不过奥迪倒也无大碍，就是大灯撞破，面包车就不用说了，老掉牙的保险杠有些弯曲，吃进了奥迪的大灯里。
这时，奥迪车上走下来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穿着协警警服。
“妈的，怎么开的？”一个胖协警有些不爽地问。
“怎么开的？你们自己先看看，是你们占的道，警官。”面包车司机回敬道。
“呵呵，占道？这种地方谈不上占不占道，就这么窄。”
另一个瘦子协警表情也不爽起来，说完转回车里去坐了，我觉得好像有些面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是啊，占个屌的道，你们说咋个处理？”胖协警阴笑着。
“咋个处理，报警处理喽？”
“哼，还报警，我们不就是警察？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一辆几百块钱的破面包，怎么能够赔得起我们这车啊，咋个整，你们说。”
胖协警拍了一下面包车和奥迪，看着我和面包车司机，眼神骄傲。
“你们两个能处理吗？我信不过，还是报个警吧，让交警来处理。”
“他妈的这点事情还让交警来处理，费那么多劲干啥，这车不是公家车，要是公家车，我们就开去修理一下报销得了，可是这是私人用车，我们自己得掏腰包，兄弟，私了算了。”
胖协警说玩，抽了一支中华，往嘴里叼着，很不屑的样子。
“私了可以啊，你看，怎么个私了法？”
“就这样，赔点钱就行了，五小千，我们自己开去修就行。”
五千？他妈的个逼，这不是宰人啊？我在心里骂道。
面包司机笑起来，又转过去查看了一下两车相撞的地方，然后回头说道：“五千，少了点了，警官。”
我觉得面包司机大哥疯了，胖协警也哈哈大笑起来：“五千还少了？那就刷个零头，五千零一块，行不，兄弟？”
“成交？”面包司机大哥一拍手，喊道。
我他妈的简直都要疯了，这哥们简直就是个傻逼啊。
面包司机说完，然后回到车里，好像在拿钱一样，下车后，我才看到他拿着一支脏兮兮的圆珠笔，在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写了张收据，撕下递给胖协警。
胖协警看了一下，骂了起来：“他妈的，老子是让你们赔老子的奥迪，你还要我们赔你，反了吧？”
“警官，说话文明点，你就一个车灯，而我那是车身，前几天刚刚把保险杠焊接到车身上的，我去修就得全车身割下来的，知道不？”
“啪”的一声，胖协警向面包车司机扇了耳光过来，面包车司机大哥顺手接住，一脚蹲去，一个大大的脚印趴在胖协警的警服上。
“妈的逼，你敢袭警……”
面包车司机一放手，继续补了一脚，胖协警撞在了奥迪的车门处，我也有点蒙了，这家伙，胆子比我还大，我的第一感觉是警察遇上地头蛇了，瘦协警在车里，也没有出来，在打电话。
“袭警怎么了？老子袭的就是你们这些假警察，哼。”
胖协警怔怔地看着面包车司机大哥，
郭小雨她们也下车来了，看着这情景，有些惊讶，我拉了郭小雨一把，让到一边去，我不想让她受到惊吓，我的女人，我要保护她，就像我坚信我要保护我妈一样。
“阿智，怎么就打起来了呢？”郭小雨问我。
我摇头。
面包车司机看着我：“阿智，让小雨回车里去，过来和我一起收拾这两个小假警察。”
“我？”我看着面包车司机大哥，更加迷惑，这他妈的是谁啊？
我们四人坐着一辆很破旧的面包车，向金家镇驶去，从县城到郊区，路面还不错，但是进了乡道，就坑坑洼洼的或者大石块很大，而且很窄，颠簸无比。
三个女人坐在中排，手攥手的吹着牛逼，浑话也不少，我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位置，和年轻的司机大哥抽着烟，欣赏着一路美丽的乡间风景。
奇山异石，横亘高处，两旁的玉米，掩映着弯弯拐拐的乡村公路。
“罗姬智，我问你，郭玲玲啥时候变成你的女人的？”秦梅突然敲了一下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我。
我回过头，盯着秦梅，摇了摇头，郭玲玲和郭小雨都有些惊讶。
“你说啊，你不是在火车上跟欧阳山那个小黄毛兄弟说‘她是我的女人还是你的女人’吗，还得瑟很，你罗姬智简直就是无耻，吃人家郭玲玲的软豆腐，是吧？”
我不想惹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伶牙俐齿的小妮子，后面还坐着我们家郭小雨呢。
我回过头来，看着乡间的一路好风光，没有理秦梅。
“你说啊，你不说我可回去跟罗宇哥说，然后看你得不得好死。”
秦梅伸手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寻根问底。
“小妮子，你放过哥哥我好吗？那就这么一说，吓唬小黄毛的嘛，再说，你们仨，跟着我罗姬智，不就都是俺的女人？”
我心里他妈的确实是很得瑟的。
“还放过哥哥你？你多大了，发育都还不成熟，毛毛都还没有长齐，叫我姐，梅姐，知道吗？”
秦梅的话，也弄得年轻的面包车司机大哥笑得前仰后合的，没有集中精力好好的开车。
不过还好，这面包车上就我们四个乘客，这浑话听起来倒也提神得很。
“你放了我吧，梅姐，后面还有我们家小雨呢。”
“什么？你真的无耻到了极点，吃了郭玲玲的软豆腐，还要吃郭小雨的硬豆腐，你不会直接还要把我秦梅也算进去活吞了吧？”
秦梅很生气的，把我的脖子掐的更难受。
“你放手吧，你问郭小雨啊，你不要再拿人家郭玲玲开涮，人家郭玲玲好歹也是名花有主的人，再说，我可不敢对不起我们家小雨，我这辈子就认两个女人，就是小雨和我妈了，我要保护她们的，我不能让她们受委屈的，真的，放手啊，你都快把我勒死了。”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秦梅听得一头雾水，慢慢的松了手下来，坐了回去。
我回头看郭小雨，秦梅也在看坐在她旁边的郭小雨，郭小雨脸红着，有些眼泪，大概是激动于我刚才的话。
“真的，小雨，你和这个还没有长齐毛毛的小男生好了？”秦梅疑惑地问郭小雨。
郭小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郭玲玲捂着嘴笑了起来：“小梅，你就不要为难人家小雨了，昨晚小雨和阿智就在一起睡的，呵呵。”
“你……”郭小雨愣了郭玲玲一眼。
秦梅张着嘴巴，看看我又看看郭小雨和郭玲玲。
“这合着，你们，你们昨晚上都春晓夜梦的，把我秦梅凉在一边孤家寡人的，还今天说什么买不到有座位的票，撒谎，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秦梅激动起来，有些泪眼迷离的样子，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
“没有的啦，谁是骗子了？”我劝秦梅。
“尤其是你，你更是大骗子？”秦梅盯着我。
“我怎么成大骗子了，没有啊？”
“在全胜集团医院，根本就没有大伤，还天天骗我给你输液，还什么什么……你叫余浩，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秦梅生气了，撅着嘴，牙齿咬着嘴唇，和郭小雨有另一种不同的美，我仿佛看到在全胜集团医院看到的那个秦梅，让人冲动无比的。
“这不，在全胜集团医院叫余浩……”我看了郭小雨一眼，郭小雨摇头，我撒了谎，“叫余浩，不是余娟阿姨这样安排的吗，你们医院六楼，都是那些大佬们的高级病房，不撒谎能够住进去吗？”
秦梅听着，好像情绪好了一些，问郭小雨：“连你都骗我，是吧？”
“我，我和阿智，也是那几天才认识的……”
“哼，才认识，就几天，你就和他睡了？”
“没有啦，小梅……”
“总之，你们这些骗子，不够义气。”
面包车颠簸了一下，抖得大家弹跳起来，进入了一段很不好的路段，
“小梅，坐好，路面不好，抖得很。”郭玲玲对秦梅说。
“抖算什么，你们这些骗子，不如撞死算了……”
“咣当”一声，司机大哥在一个弯道处向左一拐，和一辆奥迪车撞上了，我的头部向前倾去，撞在了挡风玻璃上，后面郭小雨她们三个也撞向了前排，不过车速很慢，我们的伤都并无大碍。
我和司机大哥下了车，走到前面去查看情况，奥迪的前面左部挡板大灯处和面包车的有保险杠亲密接触了，不过奥迪倒也无大碍，就是大灯撞破，面包车就不用说了，老掉牙的保险杠有些弯曲，吃进了奥迪的大灯里。
这时，奥迪车上走下来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穿着协警警服。
“妈的，怎么开的？”一个胖协警有些不爽地问。
“怎么开的？你们自己先看看，是你们占的道，警官。”面包车司机回敬道。
“呵呵，占道？这种地方谈不上占不占道，就这么窄。”
另一个瘦子协警表情也不爽起来，说完转回车里去坐了，我觉得好像有些面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是啊，占个屌的道，你们说咋个处理？”胖协警阴笑着。
“咋个处理，报警处理喽？”
“哼，还报警，我们不就是警察？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一辆几百块钱的破面包，怎么能够赔得起我们这车啊，咋个整，你们说。”
胖协警拍了一下面包车和奥迪，看着我和面包车司机，眼神骄傲。
“你们两个能处理吗？我信不过，还是报个警吧，让交警来处理。”
“他妈的这点事情还让交警来处理，费那么多劲干啥，这车不是公家车，要是公家车，我们就开去修理一下报销得了，可是这是私人用车，我们自己得掏腰包，兄弟，私了算了。”
胖协警说玩，抽了一支中华，往嘴里叼着，很不屑的样子。
“私了可以啊，你看，怎么个私了法？”
“就这样，赔点钱就行了，五小千，我们自己开去修就行。”
五千？他妈的个逼，这不是宰人啊？我在心里骂道。
面包司机笑起来，又转过去查看了一下两车相撞的地方，然后回头说道：“五千，少了点了，警官。”
我觉得面包司机大哥疯了，胖协警也哈哈大笑起来：“五千还少了？那就刷个零头，五千零一块，行不，兄弟？”
“成交？”面包司机大哥一拍手，喊道。
我他妈的简直都要疯了，这哥们简直就是个傻逼啊。
面包司机说完，然后回到车里，好像在拿钱一样，下车后，我才看到他拿着一支脏兮兮的圆珠笔，在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写了张收据，撕下递给胖协警。
胖协警看了一下，骂了起来：“他妈的，老子是让你们赔老子的奥迪，你还要我们赔你，反了吧？”
“警官，说话文明点，你就一个车灯，而我那是车身，前几天刚刚把保险杠焊接到车身上的，我去修就得全车身割下来的，知道不？”
“啪”的一声，胖协警向面包车司机扇了耳光过来，面包车司机大哥顺手接住，一脚蹲去，一个大大的脚印趴在胖协警的警服上。
“妈的逼，你敢袭警……”
面包车司机一放手，继续补了一脚，胖协警撞在了奥迪的车门处，我也有点蒙了，这家伙，胆子比我还大，我的第一感觉是警察遇上地头蛇了，瘦协警在车里，也没有出来，在打电话。
“袭警怎么了？老子袭的就是你们这些假警察，哼。”
胖协警怔怔地看着面包车司机大哥，
郭小雨她们也下车来了，看着这情景，有些惊讶，我拉了郭小雨一把，让到一边去，我不想让她受到惊吓，我的女人，我要保护她，就像我坚信我要保护我妈一样。
“阿智，怎么就打起来了呢？”郭小雨问我。
我摇头。
面包车司机看着我：“阿智，让小雨回车里去，过来和我一起收拾这两个小假警察。”
“我？”我看着面包车司机大哥，更加迷惑，这他妈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