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女人？筹码？
fri feb 06 23:12:33 cst 2015
陈练的几个兄弟把棍棒往袖子里一塞，尾随着陈练从院子里走出来。
陈练打了几个电话，说要去谈判，并极力邀约我。
我本来想说不去的，但想想他妈的自己也无家可归，就答应了。
穿过东城街区，直奔新桥，远远地，就看见七八个穿着怪异的少年在桥下，抽着烟在等，他们举起手，向陈练和我们这边挥手。
新桥底下，已经没有了帐篷，就连那晚我们前来夜访的那一对夫妇居住的破旧房屋，也已经被推倒，旁边停放着几辆挖掘机，像胜利的战甲一样悬挂着几杆红色的三角旗。
陈练站了下来，拉了我一下：“就是他们，智哥。”
“阿练，他们是谁？和你有什么瓜葛？”我问道。
“呵呵，不太大，只是怕以后要大喽。”
陈练笑起来，竖起中指向那边也挥着。
我本来还想问问为什么的，但陈练很快就跨出步子，向那边走去，根本没有要听我说话的意思。
其实我对陈练，并不了解，就像不了解秦川一样，他们虽然都是我的同班同学。
陈练应该是从初一那会就和我同班的，但是这孙子三年来很少见到过他的影子，秦川则是最近三个月才从乡下转来的，据说是在乡下因为打架被开除了通过不正常渠道转进我们班的。
这两个主，班主任倒也头疼，但很少说他们。
我们是三中的尖子班，很多人还是很爱学习的，包括我。
尖子班的学生，最基本的特点就是男生多数都带着眼镜，一个个傻逼似的文绉绉的，女生则没有一个可以拿来打分过眼的，要么瘦不拉肌发育不好没胸部没屁股，要么就是脸嘴怪异，我和班上的几个男生稍微特例，但也从来不关心学校的时事，尽管我们三中和实验一中的学生帮派经常干架。
陈练和秦川，就是长得帅，这俩孙子，一个很少来上课，但每天放学，都他妈的带着三三两两的外校小太妹在学校门口等人，秦川则不一样，普通班的女生经常课下跑到我们班教室来，和他搂搂抱抱的还给他送东西，我和他同桌，弄得我很烦，有时候也嫉妒……
现在，我想问陈练，也是想了解了解他，毕竟人家刚刚救了我，有一份人情欠着，能报答的可以报答，但人家急着不给我机会。
走到桥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始叫喊：“练哥，妈的逼还带着武器来，没有诚意啊。”
陈练“呵呵”的笑了两声，停下看着对方，后面的几个兄弟棍棒从袖口亮着，也没有收起。
我仔细看对方那人，是秦川。
秦川现在改掉了发型，左边的鬓角光光的，右边的头发则条形地下滑到耳朵下面，染得红红紫紫的，双手叉在裤兜里，一脸的不屑，整个八十年代香港古惑仔的味道。
看到秦川，我的火气也有些冒了出来，但想想，今天是他和陈练的事情，再说我已经报复过他了，好像没有和他有太大的过节。
“练哥，我阿川也不怕你有没有诚意，呵呵……”
秦川笑了起来，他旁边的几个黄毛，手中也亮起了长刀，更是猖狂。
陈练有些怔了，我看得出来。
“说吧，阿川，有事你就直说，只要我阿练能够办得到的，都办，毕竟咱们是兄弟。”
“妈的个逼的，球的兄弟，你阿练过去拿我当过兄弟吗？”
“咋说呢？这样吧，阿川，今天约我来，什么事情？直说吧，别废话。”
“好啊，我阿川就爽快点，大家都毕业了，白衣社那边，大家都跟胜东吧。”
“呵呵，你阿川要和我分道扬镳是吧？”
“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能这样，不过不是最后的路子。”
我有些蒙，这他妈的几个小屁孩，好像是在搞什么企业并购似的。
“阿川，在三中，白衣社没有亏待过你，你才来三个月，他妈的从来没有让你出过面，现在你要搞分裂，出卖白衣社，算个鸟，况且，他妈的胜东那边有你什么好处？”
“哈哈，妈的个逼，你说得多好听，没有亏待过我，你练哥身边，安媛媛，胡静，欧阳琼，哪个不是天天陪你转完东城转西城的，我阿川，就在白衣社里面给你当枪使，整天在学校里讨好安媛媛胡静她们，但是她们一出门就把我卖了，你他妈阿练，连高阳的女人你都敢睡……”
我根本就搞不懂这他妈的两个人谈判的内容和目的，高阳是谁？
“你妈的逼，川仔，你不要乱说，老子日你妈……”
不知道陈练这就急眼了，好像是秦川的话刺痛了他。
“还有，老子现在到胜东来，人家峰哥东哥对我就不错的，那天晚上，就差点把郭小雨就睡了。”
怎么？怎么又扯上了郭小雨？他妈的，我的火气一下喷出，郭小雨？郭小雨是你他妈的秦川能乱欺负的吗？
“秦川，你他妈的逼……”
我骂道，拳头捏得很紧，但秦川他们手中的长刀明晃晃的，我不敢出击。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罗姬智，小鸡崽，对了，阿练，约你，就是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找安媛媛，胡静，欧阳琼她们了，她们现在归胜东，知道吗？”
“呸，你说了不算，白衣社这边要阳哥说了算……”
“哈哈，哈哈哈，还阳哥，阿练，老子乱说吗？你他妈郭玲玲你都敢动，这事要传出去，高阳不把你骨头剔了，哈哈哈。”
郭玲玲？不是罗宇的女朋友吗，怎么和什么高阳又扯上了瓜葛。
“咻……”的一声，陈练手中的棍子飞出，秦川闪开，没有击中。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秦川那边的人已经扑了过来，两边都已经动手了，我闪到了一边。
那边应该多一个人，秦川和另一个人已经扑倒陈练，陈练很灵活地一跃翻身，几个飞腿，秦川和那人赶紧散开，其他的都一对一，有出血的了。
我也纳闷怎么没有人和我打，这时一只手掌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回头，看到一个个头比我更高的人，一米八左右，脸黑黑的，左边一块三公分的刀疤，呲牙咧嘴的，标准的恶人，我想。
“你怎么不上呢，兄弟？”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两眼看着他。
“啪”的一掌，“咣”的一脚，我的脸和腰同时被高个连扇连踹，倒在地上。
“不上？等老子是吧，起来。”高个骂道。
周围的人还在打，有倒地爬不起来的了，不过优势在对方，三四个人将陈练围住，陈练两手拿着一刀一棍，摆着架势像要突围。
“妈的逼，起来，打啊。”
高个走过来，一脚踹在我的头上，我两眼发黑，鼻息吹灰。
“哈哈，怎么不经打，孬种。”
我模糊地听到高个骂道，我的手触及到一块板砖，一瞬间，我从地上跃起，抓住板砖精准地砸在高个的头上，他重重地倒地，头部冒血，晕了。
我跳过去，把高个的头拽起来，板砖放在冒血处。
“秦川，都他妈的给老子助手。”
我的声音很大，可以说是声嘶力竭。
所有的人都向我这边看来，我又是一板砖砸到高个的大腿上，高个的腿一抖，更瘫了。
所有的人都傻了，秦川看着我：“阿智，你不能乱来，放下江东，东哥。”
原来高个就是江东。
“妈的个逼，你们都把刀放下，老子才放了他。”
我说完又把板砖举起，放在了江东的头上。
“好，好，阿智，我们放。”
几个人把刀放下，怯怯地看着我。
“你他妈的带你的人滚开，老子才放人，还有，秦川，你只要敢动郭小雨一根汗毛，老子让你比江东惨。”
我感觉我的脸一定发红，暴着青筋。
秦川他们悻悻地离开，边离开边回头……
“跑，智哥，先跑。”陈练喊我。
我把江东放下，和陈练几个人，从新桥桥脚跑去。
陈练的几个兄弟把棍棒往袖子里一塞，尾随着陈练从院子里走出来。
陈练打了几个电话，说要去谈判，并极力邀约我。
我本来想说不去的，但想想他妈的自己也无家可归，就答应了。
穿过东城街区，直奔新桥，远远地，就看见七八个穿着怪异的少年在桥下，抽着烟在等，他们举起手，向陈练和我们这边挥手。
新桥底下，已经没有了帐篷，就连那晚我们前来夜访的那一对夫妇居住的破旧房屋，也已经被推倒，旁边停放着几辆挖掘机，像胜利的战甲一样悬挂着几杆红色的三角旗。
陈练站了下来，拉了我一下：“就是他们，智哥。”
“阿练，他们是谁？和你有什么瓜葛？”我问道。
“呵呵，不太大，只是怕以后要大喽。”
陈练笑起来，竖起中指向那边也挥着。
我本来还想问问为什么的，但陈练很快就跨出步子，向那边走去，根本没有要听我说话的意思。
其实我对陈练，并不了解，就像不了解秦川一样，他们虽然都是我的同班同学。
陈练应该是从初一那会就和我同班的，但是这孙子三年来很少见到过他的影子，秦川则是最近三个月才从乡下转来的，据说是在乡下因为打架被开除了通过不正常渠道转进我们班的。
这两个主，班主任倒也头疼，但很少说他们。
我们是三中的尖子班，很多人还是很爱学习的，包括我。
尖子班的学生，最基本的特点就是男生多数都带着眼镜，一个个傻逼似的文绉绉的，女生则没有一个可以拿来打分过眼的，要么瘦不拉肌发育不好没胸部没屁股，要么就是脸嘴怪异，我和班上的几个男生稍微特例，但也从来不关心学校的时事，尽管我们三中和实验一中的学生帮派经常干架。
陈练和秦川，就是长得帅，这俩孙子，一个很少来上课，但每天放学，都他妈的带着三三两两的外校小太妹在学校门口等人，秦川则不一样，普通班的女生经常课下跑到我们班教室来，和他搂搂抱抱的还给他送东西，我和他同桌，弄得我很烦，有时候也嫉妒……
现在，我想问陈练，也是想了解了解他，毕竟人家刚刚救了我，有一份人情欠着，能报答的可以报答，但人家急着不给我机会。
走到桥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始叫喊：“练哥，妈的逼还带着武器来，没有诚意啊。”
陈练“呵呵”的笑了两声，停下看着对方，后面的几个兄弟棍棒从袖口亮着，也没有收起。
我仔细看对方那人，是秦川。
秦川现在改掉了发型，左边的鬓角光光的，右边的头发则条形地下滑到耳朵下面，染得红红紫紫的，双手叉在裤兜里，一脸的不屑，整个八十年代香港古惑仔的味道。
看到秦川，我的火气也有些冒了出来，但想想，今天是他和陈练的事情，再说我已经报复过他了，好像没有和他有太大的过节。
“练哥，我阿川也不怕你有没有诚意，呵呵……”
秦川笑了起来，他旁边的几个黄毛，手中也亮起了长刀，更是猖狂。
陈练有些怔了，我看得出来。
“说吧，阿川，有事你就直说，只要我阿练能够办得到的，都办，毕竟咱们是兄弟。”
“妈的个逼的，球的兄弟，你阿练过去拿我当过兄弟吗？”
“咋说呢？这样吧，阿川，今天约我来，什么事情？直说吧，别废话。”
“好啊，我阿川就爽快点，大家都毕业了，白衣社那边，大家都跟胜东吧。”
“呵呵，你阿川要和我分道扬镳是吧？”
“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能这样，不过不是最后的路子。”
我有些蒙，这他妈的几个小屁孩，好像是在搞什么企业并购似的。
“阿川，在三中，白衣社没有亏待过你，你才来三个月，他妈的从来没有让你出过面，现在你要搞分裂，出卖白衣社，算个鸟，况且，他妈的胜东那边有你什么好处？”
“哈哈，妈的个逼，你说得多好听，没有亏待过我，你练哥身边，安媛媛，胡静，欧阳琼，哪个不是天天陪你转完东城转西城的，我阿川，就在白衣社里面给你当枪使，整天在学校里讨好安媛媛胡静她们，但是她们一出门就把我卖了，你他妈阿练，连高阳的女人你都敢睡……”
我根本就搞不懂这他妈的两个人谈判的内容和目的，高阳是谁？
“你妈的逼，川仔，你不要乱说，老子日你妈……”
不知道陈练这就急眼了，好像是秦川的话刺痛了他。
“还有，老子现在到胜东来，人家峰哥东哥对我就不错的，那天晚上，就差点把郭小雨就睡了。”
怎么？怎么又扯上了郭小雨？他妈的，我的火气一下喷出，郭小雨？郭小雨是你他妈的秦川能乱欺负的吗？
“秦川，你他妈的逼……”
我骂道，拳头捏得很紧，但秦川他们手中的长刀明晃晃的，我不敢出击。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罗姬智，小鸡崽，对了，阿练，约你，就是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找安媛媛，胡静，欧阳琼她们了，她们现在归胜东，知道吗？”
“呸，你说了不算，白衣社这边要阳哥说了算……”
“哈哈，哈哈哈，还阳哥，阿练，老子乱说吗？你他妈郭玲玲你都敢动，这事要传出去，高阳不把你骨头剔了，哈哈哈。”
郭玲玲？不是罗宇的女朋友吗，怎么和什么高阳又扯上了瓜葛。
“咻……”的一声，陈练手中的棍子飞出，秦川闪开，没有击中。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秦川那边的人已经扑了过来，两边都已经动手了，我闪到了一边。
那边应该多一个人，秦川和另一个人已经扑倒陈练，陈练很灵活地一跃翻身，几个飞腿，秦川和那人赶紧散开，其他的都一对一，有出血的了。
我也纳闷怎么没有人和我打，这时一只手掌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回头，看到一个个头比我更高的人，一米八左右，脸黑黑的，左边一块三公分的刀疤，呲牙咧嘴的，标准的恶人，我想。
“你怎么不上呢，兄弟？”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两眼看着他。
“啪”的一掌，“咣”的一脚，我的脸和腰同时被高个连扇连踹，倒在地上。
“不上？等老子是吧，起来。”高个骂道。
周围的人还在打，有倒地爬不起来的了，不过优势在对方，三四个人将陈练围住，陈练两手拿着一刀一棍，摆着架势像要突围。
“妈的逼，起来，打啊。”
高个走过来，一脚踹在我的头上，我两眼发黑，鼻息吹灰。
“哈哈，怎么不经打，孬种。”
我模糊地听到高个骂道，我的手触及到一块板砖，一瞬间，我从地上跃起，抓住板砖精准地砸在高个的头上，他重重地倒地，头部冒血，晕了。
我跳过去，把高个的头拽起来，板砖放在冒血处。
“秦川，都他妈的给老子助手。”
我的声音很大，可以说是声嘶力竭。
所有的人都向我这边看来，我又是一板砖砸到高个的大腿上，高个的腿一抖，更瘫了。
所有的人都傻了，秦川看着我：“阿智，你不能乱来，放下江东，东哥。”
原来高个就是江东。
“妈的个逼，你们都把刀放下，老子才放了他。”
我说完又把板砖举起，放在了江东的头上。
“好，好，阿智，我们放。”
几个人把刀放下，怯怯地看着我。
“你他妈的带你的人滚开，老子才放人，还有，秦川，你只要敢动郭小雨一根汗毛，老子让你比江东惨。”
我感觉我的脸一定发红，暴着青筋。
秦川他们悻悻地离开，边离开边回头……
“跑，智哥，先跑。”陈练喊我。
我把江东放下，和陈练几个人，从新桥桥脚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