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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徐天凌到来

    谢香瑶看起来十分的开心,“爷爷,我和小白去玩儿去了,这盘棋咱们留着以后再下。”

    谢芝山和胡光荣都震惊的看着江河落下的那颗黑子,那几乎是想象不到的一处落子,但落下之后,却又是如此的化腐朽为神奇。

    “好好好!”谢芝山连说三个好字,声音中似乎很是激动。

    一旁的胡光荣则是喃喃自语,“莫非真有天意?”

    谢芝山激动得有些发颤的手快速整理好了棋盘,对着江河说道:“咱们边下边谈?”

    “好。”江河稳稳的落下了第一颗子。

    谢芝山也随即落子,并说道:“我听香瑶说你的医术不错,而且那日我观你开炉炼药的时候,掌握的火候炉火纯青。想来你对医术的造诣很深吧?”

    “是有一些研究,但还远不及谢老您。”江河表现的很谦虚,他还不知道胡老和谢老把他叫过来是所谓何事,因此也不敢胡乱开口。

    “呵呵。”谢芝山倒是没有在意江河的谨慎,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发旧的的羊皮纸,“我这里有一张丹方,对于它的药效我还是不太确定,想请你帮我参考参考。”

    江河接过羊皮纸,快速的查看了一番,不由得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谢老,你拿这丹方是打算干什么?”

    “救一个人!”谢芝山语气坚定的说道。

    “恕我直言。”江河顿了顿,“这的确是九死转生丹的丹方。但九死转生丹奉行的是由死向生,先要死去才有可能转生,并且这个死的过程十分痛苦,故谓之九死。”

    “你确定这当真是九死转生丹的丹方?”谢芝山反复的向江河确认着。

    “嗯。”江河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是它没错。但是即便经历了九死,能成功转生的几率也不足百分之一。所以若不是到了濒死的最后关头,我并不建议使用这颗丹药。”

    听到江河肯定的回答,谢芝山却沉默了,他当然明白九死转生丹的作用,只是这么多年了,他也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这张丹方还是他费了不少力气才弄来的,好在并不是假的。

    看着沉默的谢芝山,江河轻轻的落下了一颗子,同时开口道:“冒昧的问一句,谢老要救的人是?”

    谢芝山没有说话,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正在远处和一只小白狗玩耍的谢香瑶。

    “香瑶!?”江河惊呼道。虽然接触的次数有限,但他还真没发现香瑶患了什么不治之症。

    “嗯……”谢芝山脸色很痛苦的点了点头,“香瑶她患了一种极度罕见的血液疾病,全世界之前只有两例,并且都会在十八岁成年的那一天突然死去,这种病的病因不知,就更不要说治疗的方法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香瑶快乐的过好每一天,直到她十八岁的那一天。”

    江河落下了决定胜局的最后一颗子,说道:“谢老,能否先让我帮香瑶把把脉?”

    脉象平稳没有异常,气息均匀。感受着谢香瑶手腕上传来的脉搏,江河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谢芝山亲口跟他说的话,他还真看不出眼前这个白净可爱的小姑娘已经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谢香瑶抱着那只小白狗安静的坐着,忽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问道:“爷爷,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让江大哥给我号脉?”

    被突然这么问到,谢芝山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孙女竟然得了不治之症,一时间忘了言语,只有眼底深处有着散不去的愁云。

    谢香瑶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她低着头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小白狗,自顾自的说着:“爷爷,其实我都知道,我得病了,对不对,很严重的病。我那天偷听到你和管家爷爷的话了。”

    听到谢香瑶说完,谢芝山再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两行浊泪淌过了他布满皱纹的脸颊。

    “香瑶。”江河蹲下身来摸了摸谢香瑶的头,“你相信江大哥吗?”

    “嗯,嗯。”谢香瑶用力的点了点头。

    “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再艰难的事情都会有一丝转机,就像刚才的那盘棋局,你觉得难以下手,是因为你还没有看见。”江河轻轻擦去了谢香瑶眼角的泪水,“你再多给江大哥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帮你把病治好的。”

    “嗯!”谢香瑶的脸上重新绽放开了笑容,“我相信你,江大哥。”说完,又蹦蹦跳跳的抱着小白去院子里玩儿去了。

    “江河,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谢芝山只当江河刚才的话是安慰香瑶的,毕竟她的这个病,他已经拜访过无数的名医专家,全都是表示爱莫能助。

    江河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于是他正色道:“谢老,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

    看着江河笃定的眼神,谢芝山竟然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心里一下子踏实了。

    “现在到香瑶十八岁成年还有多久?”江河能如此自信的说出此番话,是因为他相信,只要他的封印能再进一步的解除,那么香瑶的这个病就一定能看到希望的。

    “刚好半年的时间。”谢芝山几乎每天是数着数字过日子,谢香瑶十八岁生日那天的时间是他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念着的。

    几人说着话,就到了午饭的时间。四人吃着简单家常菜,其乐融融的谈论着一些趣事,谢芝山看上去很高兴,不停的和江河碰着杯。

    “好久没看到爷爷这么开心了。”谢香瑶看着满面红光的爷爷,低声嘀咕了一句。

    酒足饭饱过后,江河便告辞了三人,坐着胡老的古斯特离去了。

    后院的溪水亭台之中。

    谢芝山轻轻的落下了手中的棋子,“光荣,你觉得江河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看不透。”胡光荣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在武者协会十数载,见过无数年轻人崛起,有的一飞冲天,有的昙花一现,但都是有迹可循。但我观江河,发现他虽然表面平平无奇,但总给我一种底蕴深厚的感觉,每一次见他都会对他有一次重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