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月球之天局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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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巫师荒冢 、蓝色六棱六瓣莲花水晶杵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林清源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高大的山洞里,穿着奇怪的灰色紧身衣,孤零零的一个人。目光四下搜寻,周围没有灯,他却能看的清楚身边的场景,好像此处牙根就不需要什么光源似的,仅仅靠心念一转,就可以洞察一切,给人一种极大的不真实感!

    洞中的照明就这么匪夷所思地凭空出现,他又发现,自己左右转动眼珠,能看到两侧洞壁,但看不到顶,高处所在,暗雾涌动,模糊不清,是一片虚无的混沌!这种种不可思议,进一步证实了他那可怕的猜想!

    他拼命的圆睁着双眼,想看的更远些!但不管他怎么努力,眼睛被瞪的微微发酸,还是无法寸进,视线最终没入不远处的黑暗中,就好像这山洞中有某种无形物质一样,将视线阻碍,也将光亮给吸收了!

    对于正值年幼的林清源,此处的诡异一切远超出了他的理解!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如何离开?形单影孤,空荡死寂,一股让人不禁颤栗的,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林清源很聪慧,虽然年龄尚浅,但遇事冷静,爱动脑!他特别想妈妈和凯叔,非常无助,知道现在的情况,害怕和慌乱是没有任何用的,他只好忍着几乎让自己颤栗的莫大恐惧,独自思考着什么!

    夏天的漫漫长夜,那时家里经常停电,村子里的老老少少都会走出来,聚在村口固定的地方闲聊!与往常一样,见多识广的老人很快就成了人群的核心,讲古评今,尤其招那些求知欲特别强的孩子们的喜欢!

    他曾经听以前的老人讲过:鬼魂是没有影子的!

    他忙瞅了瞅自己的脚下,心头就是一寒,竟然自己也没有影子!

    “难道自己是灵魂出窍了?还是突遭大难,成了孤魂野鬼,而不自知?这下可麻烦了,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他心下狐疑,有病乱投医!闲吹老汉们曾经教过,如何自行识别自己是否已成为鬼魂的土法子,他赶紧如法炮制,在自己大腿根上肉嫩处狠狠掐了一下。心里急切,就格外用力了些,唯恐猜想成真!狠力孽待自己后,一股钻心的疼瞬间让脑子清明,也差点爽的自己叫出来!

    他心中嘀咕:“老头老太们估计也是以讹传讹,有几个看过鬼魂的,即使有也被吓死了!这迷信谣传骗死人没商量,可不能再上这冤枉当了啊!”他随手揉着疼痛处,心里埋怨着!

    林清源一直处于躺倒状态,后背着地,头望洞顶,刚醒时也试着挣扎着动了动,就如鬼压床一样,大脑根本无法控制四肢,一阵心慌和紧张之后,他就彻底放弃了挣扎!身子在硬邦邦的地面上躺久了,后背逐渐传来阵阵麻痒。

    忽然,脑中一闪,他想到自己刚才伸手掐了下大腿,竟然能动了,赶紧就支撑身子坐了起来,双手触及地面,平整光滑,像是有金属质感,指尖隐隐传来一丝冰凉!

    他举头望向侧壁上方,洞壁平直,泛着银灰色,再向稍远处瞄去,似乎并不是平直的,而是带着微微的弧度,不断延伸到黑暗深处!

    他发觉洞壁明显是人工所为,表面平整光滑,纹理细腻,透着幽幽冷灰!

    他记得小时候学校做手工,让每个小孩子刮药葫芦,他笨手笨脚的可是弄了好几颗手泡,心疼的母亲差点哭出来!

    他望着那深邃幽暗的高大洞壁,暗自叹道:“这么坚固的莫名材质,如此高大的陡壁,做到如此程度,那得多少能工巧匠耗用时日,才能做到这般鬼斧神工?”

    林清源翻身爬起,走近墙壁仔细观瞧。好奇之下,他伸出手指,试探着轻轻摸索,偶然发觉触碰处有细微的纹理变化。凹凸的阴刻线条随着手指滑动,不住地**着手指肚细嫩处,觉得痒痒的!

    林清源忙用袖子抹去墙体表面的灰迹,细微的线条图案立马呈现出来。但不管他怎么努力想去看清,眼前的一切就像一团迷雾,始终看不真切,隐隐约约的映入眼帘的都是些无法识别的奇怪图案……

    不一会儿,他就失去了耐心,鼓起勇气,开始顺着墙壁往深处走。神秘的无源照明如影随形,仅仅能覆盖身边的三四米范围,再远些就又是无尽的黑暗,即使看的眼睛酸涩,依然空洞无物……

    林清源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曾上过的选修课生物起源。大学里,那个幽默出格的年轻男老师站在讲桌前,跟一众学生阵阵有词的讲!

    “现阶段普遍学术观点认为,我们人类是由南方古猿进化而来,最初发源于非洲。虽然我不是太赞同这观点,但教科书就是这么印的,我也只能这么说,不然你们考试通不过会怪我!开心一下,学分到手,一切无忧!”

    老师点中了学生们的小心思,被课堂内的一众人群还以阵阵哄笑!

    “我们是很有探索精神的,先民经常溜达到远方未知地域,边狩猎边探索,不断拓展活动范围。也可能处于好奇,就像你们一样,经常跑到不同的系上选修课!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大多数是想拓展知识,开阔视野,但也总会有特别的好奇心理,想确定下别专业的妹子是不是更水灵,更火辣一些!”

    台下的男同学哈哈大笑,都看向同一位漂亮的女学生!

    老师看了看那位女同学的羞红脸颊,解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本性也!这也是我们不断追求美好生活的原始动机,没有对美好事物的无限向往,人类就没有动力持续进步!

    但,过犹不及!我们也要学会控制欲望,看你们这些男生,别老盯着人家看好不好,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真要有追求的心思,做出些成绩来,美女自然会对你倾慕有佳!”

    一个男生开玩笑道:“老师,如何让美女倾慕啊?”

    年轻男老师呵呵一笑:“虽然超出了我的授课知识点范畴,但,这位同学的问题很好!”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年轻老师有着温和的性子,也不恼,继续讲:“下边我的课就要讲,如何利用优势进化!能不能悟出来真经,就要看你们自己的啦!”

    这个包袱就如美味诱饵,让所有人都坐直了腰,唯恐错过老师当下就要传授的独门追妹秘诀!就是那几位经常上课睡觉的,也都揉了揉惺忪睡眼,竖起耳朵认真聆听起来!

    “我们的优势是什么?”

    台下同学七嘴八舌地说:“身高!视力!双手!脑子!……”

    老师指着那位最漂亮的同学说:“各位同学,你们的回答都很精彩,但我们才貌双全的林悦同学回答更好!”

    所有人又趁机看向那位美女林悦。

    “不错就是脑子,也就是智慧!我们的身高不错,但高不过长颈鹿,能够到树顶的嫩叶;我们的视力不错,但不如老鹰,能高空俯瞰识别兔子;我们的双手很灵巧,但他最终还是需要脑子的精巧调动!”

    这个答案所有人都有些失望,这是个傻子都知道的事,还用你这位大学老师讲!

    老师看出学生们的失落不满,很沉得住气,继续讲:“阿纳托尔·法朗士法国作家,著有《苔依丝》等长篇小说。1921年,法朗士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他有句名言很好:好奇心造就科学家和诗人!

    好奇心来自哪里,脑子!

    请各位同学小心看护好你的好奇心,因为它将让你成为科学家,为社会做出贡献,即使成为诗人,也可以给你想追求的人,写上几篇爱意浓浓的情书,何乐而不为!”

    台下的学生又咯咯地轻笑了起来!

    “下边,请各位同学,拽出你那深藏已久的好奇心。让我们一起,探究一下,脑子的优势对我们的行为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那位美女林悦举手:“因为有智慧,我们才选择白天行动,晚上休息!”

    “这位同学开了个好头!昼出夜伏的习惯,首先就改变了我们的视觉。为了配合白天劳作,发现远处的危险,我们获得了敏锐的色彩分辨能力,可以较好的辨别稍近处的瓜果蔬菜,识别远处隐藏着的狮子老虎,或是脚下的蛇虫鼠蚁!”

    老师又抛出了个问题,道:“同学们!在夜间的时候视觉系统能够识别什么是最重要的?”

    有人喊道:“当然是轮廓形状!”

    还有人说:“是明暗!”

    最后,一个瘦弱的男生小声道:“会动的东西!”

    老师点头,道了声:“好!”

    “就是会动的东西!只要是会动的很可能意味着危险!颜色在夜间是次要的,就是如猛兽狮子也是色盲,是无法识别色彩的,但在夜间色盲对明暗更敏感,可以借着微弱的星光清楚识别各种物体!

    长久的日常作息规律,改变了我们的视觉能力,将主要精力,挪到了白日下的色彩识别,为了满足提前预警规避危险的需求,我们仍保留了夜间对移动物体的感知能力。

    从教科书的经典描述来说,就是:人类对光的感知是依靠视网膜细胞。视网膜细胞被分成两大类,圆锥细胞负责感知光度和色彩,杆状细胞仅能感知光度,不能感知颜色,但其对光的敏感度是圆锥细胞的一万倍。在微弱光环境下杆状细胞起主要作用,因此我们不能在暗环境中分辨颜色,但能分辨明暗亮度,尤其善于捕捉速度变化!

    我告诉各位一个小窍门,你们可要仔细听,别人我可不告诉他!

    嘿!那个睡觉的同学,再这么混下去,你可就要神奇进化了!上下眼皮会长在一起,让你一直睡下去!因为你根本不需要看东西!”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着,望向那个刚刚被人捅醒的人。林清源觉得,这老师真是说单口相声的料,当老师埋没了,但何尝不是学生的幸事!

    老师见吊足了学生胃口,就继续道:“在夜间最好不要直视物体,因为我们的圆锥细胞主要在中心位置,而是要用余光,充分利用杆状细胞的视网膜分布广度!一切将模糊可现!”

    林清源想起这堂生动有趣的选修课,也试着避免直视,用余光感知黑暗中的东西,试了几次,一时也没有发现什么。随着尝试的次数逐渐增加,他越来越怀疑,自己真可能是灵魂出窍,意识感知,但又想到刚才无比真实的手脚触碰,体会是那么的真切,又打消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他耐着性子斜着眼继续搜寻,忽然发现前方隐约的出现了一个光点,若隐若现,虚无缥缈,距离似乎还有些远!

    林清源知道前面一定有什么,好奇心驱使下,心中一急就小跑起来,可没跑出几步就有些后怕,脑子一闪,想到一件事情。

    他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叫深海世界。水深几千米处已没有任何光线,漆黑不见五指,就跟此地远处的墨黑一样!漆黑水中有一种鱼,长有尖牙利口,全身满布毒刺,最特殊的是头顶有一支吊杆,端头有一盏荧光小灯。

    在漆黑的环境里,这点微弱亮光就显得特别突兀,各种感光鱼类自觉着就投奔而来,等猎物游到近处,大口一张,巨尾用力,身子猛地前冲,锋利的尖牙瞬间刺破猎物肚肠,随后就可想而知了,一顿美美的大餐享受,此鱼因其独特的进化荧光吊杆而得名,为电光鱼!

    林清源心里翻了个个儿,难道前面的亮点也是个陷阱,有一张尖牙巨口在等着自己主动送上门!此时,林清源极其孤独无助,每每想到那鱼头的狰狞恐怖,就是一个激灵,汗毛也都倒竖了起来!

    人吓人,吓死人!

    他做了一会思想斗争,努力说服自己!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一股子狠劲上来!

    他骂道:“自己不知道惹了哪位大仙,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奶奶的!反正没有出路,怕个毛!是死是活也要看个究竟!留在这里,没吃没喝,铁定死路一条,搏一把,没准还能找到一线出路!”

    他打定主意死磕,就不再犹豫!没探索多长距离,前方的小光点就变成了些许微弱的蓝紫色光芒体,莹莹闪烁,若明若暗!他加紧几步追了过去,发现竟是一块蓝色的水晶雕件。

    “难道是古董?难道这里是古墓?我的天!我不指望什么倩女幽魂,可别给我来个大粽子?真他妈的诡异了!”

    他凑了过去,首先入眼的,是顶部的六瓣莲花,半开半合,含苞欲放,绽开的一瞬被精确的定格下来。下边是个六棱水晶花柄,刻满了奇怪花纹,中段圆鼓,用手持拿十分方便。

    林清源突然脑海中蹦出一个词汇,蓝色六棱六瓣莲花水晶杵,这个名字他好像原本就知道似的,信手拈来,根本不需动脑!

    眼前,六棱六瓣莲花水晶杵就在那里,如活了一般,正隐隐莹莹的闪着蓝光,安放于一个金属台上。金属台也呈莲花盘状,水晶杵置于中央,就像它的花蕊,十二根花丝状细角两两一组,将其稳稳抓住固定。

    林清源没多想,伸手便要拿起六棱六瓣莲花水晶杵,忽然蓝色荧光开始变得明亮,光芒大盛!莲花座下,隐没于黑暗之中的,一圈圈骷髅也瞬间显露出来,再往下是各种精巧镂空的人体骨架,昏暗中他们就像活了一样,拼命的往上爬!

    林清源深吸一口凉气,稳住受惊的心神,暗自庆幸,及时停住了半空的手!小心脏蹦蹦跳着,他再次凝神,仔细观瞧。

    骷髅骨架雕工精湛,生动传神;每个骷髅都有着不同表情,每个骨架亦姿态各异。这分明就是一圈圈被活生生禁锢到莲花柱上的人,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凝固的一瞬,死前好像经历了无尽的苦难,身体也扭曲地诡异变形,样子更是狰狞恐怖!每个人都痛苦的挣扎着,相互交叠,透着一股子浓重的死亡气息!

    随着莲花杵摄人的光芒大盛,周围气流猛烈扰动,视线可见范围扩大,周围的黑暗退去,一众眼睛亮起,发着暗红色的光。

    围着莲花台,一圈圈,一层层,巨兽们显出狰狞的暗黑躯体,整齐的排队站立,如活了一般,用血红的眼睛齐齐的盯着林清源!

    站在这群巨兽中间,林清源就感觉自己渺小而无力,一股让人战栗的冷风袭来,身子立刻被带走了仅有的热乎气儿,冰寒彻骨!

    忽然,此地空间轰鸣阵阵,地面也跟着震颤,似乎,洞壁都在开始坍塌陷落。巨兽开始移动跳跃,四下逃窜,屋顶的一块块金属构件带着碎石,朝林清源猛地砸了下来!他呆立当场,避无可避,非常绝望……

    林清源大喊一声突然惊醒,原来是被宿舍老三一枕头砸醒的,后背湿漉漉的,到现在都还透着彻骨的凉意……

    老三跟林清源最铁,正叽叽歪歪的骂道:“小林子,你小子大清早的,咋咋呼呼叫唤啥?老子好不容易把燕子哄到床上,被你这么一叫唤,给搅了好梦!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得赔我!”

    林清源强打精神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感到头依然昏沉沉地,抱歉地回了一句,道:“搅了你一个虚的,我陪你五个实的可好?”

    老三气的没了脾气,道:“嘿!小林子,你个大变态!表面老实,一肚子坏水!我才不稀罕你那五姐妹呢!留着你自己用吧!”

    林清源总算缓过来几丝力气,借着窗外昏暗天光,已经可以蒙蒙看清宿舍内的一切!他有气无力搭了句:“你若真敢用,我就把你的家伙掰下来,送给燕子!”

    老三嘟囔道:“兄弟!我不跟你逗闷子了!看你这脸色,我怎么感觉你都要虚脱了,是不是撸了一夜啊?”

    林清源没好气道:“滚!做你的春梦去!别来烦老子!”

    老三重新一头躺下,嘿嘿笑着,报复似的丢了一句:“悠着点,小心废了!”蒙头继续睡!

    林清源的手都还在微微抖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发现今天宿舍里空荡荡地,其他人都通宵上网去了,还未回来,现在只有他和老三两人。看了看床头的手机,正好早上六点,天刚蒙蒙亮。

    他又做了那个一直以来纠缠他的噩梦,再没了睡意,起床走到阳台洗漱。他无力的双手撑着台面,凝视镜中的自己,惊魂未定,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他都被镜中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这镜子里边的人真的是自己吗?自己还仅仅是个大学生而已!梦中的场景就像他刚刚亲身经历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苦恼,但他更加无奈!他不由的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那时,他刚满十岁,无意中在家里的隐秘角落处,翻出了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上面有把精致的小铜锁,金黄的小钥匙也坠在一边,出于好奇,他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是一块羊皮古卷,里面裹着一个六棱状柱体,正是那块梦中的蓝色水晶。年少无知,觉得好玩,就伸手将漂亮水晶取出,举在空中做巫师状。忽然间正如心中所想,水晶发出了微弱莹光。林清源就感到,一股酥麻的电流自手臂传入心脏,身体顿时一震,意识发生诡异的变化,直接昏迷了过去!

    次日,母亲好不容易将其唤醒。他醒转过来,恐惧异常,一头扑在母亲的怀里哇哇痛哭。

    原来,昏睡过去后,林清源经历了极其可怕的梦境,其中的情景是一个年少的孩子难以理解和承受的!从此,他开始每天晚上均做同一个梦,每次都被吓醒,精神状态也变得越来越糟!

    母亲看着心疼,给他办了修学,带他四处走访,看了很多医生,就是半仙也要去碰碰运气!结果,谁都没有办法,只有一位外地的老中医能讲出个子丑寅卯来,很肯定地说,林清源是中了邪,得了癔症!随后,他给开了几副药,实际就是当地的一种草药。

    老中医很善良,几句简单询问,知道这对孤儿寡母不容易,林清源家又离的远,就将草药的成分偷偷告诉了母亲。

    母亲有文化,天资聪颖,老中医几句提点,母亲就能熟记于心!母亲得到辨识草药的方法后,按照药量,经常在山坡上采来给他煎服。

    那汤药品相看起来真不敢恭维,颜色黄黄绿绿,像屎尿一样,奇苦无比,还有一股子腻香,别提多难喝了!林清源后来说:“那样的药,自己都能坚持喝下来,以后的困难都不是个事了!”

    说来也怪!林清源自从坚持喝药后,慢慢的,发噩梦的次数就逐渐减少,终于不再影响他的学习,可这一晃就耽误了两年……

    后来,母亲将那个檀木盒子锁了起来,将钥匙另藏到别处。

    林清源记得非常深刻,当时母亲落着泪、恨恨地说:“这该死的东西,我们就是因为你家破人亡,现在还来祸害我的儿子……父亲,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鬼?人家想抢,你就给他们好了,非要用命来换,临死还让我妥善保管,看的比自己性命都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