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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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奇怪的男人

    终于到了村子,村子里一片荒凉,像是多年没人住的似的。路面崎岖不平,坑坑洼洼,颠得我感觉胃里面在翻涌。我忍不住抱怨道:“这什么村子啊,这么穷啊,连路都不舍得修一下吗。”刘鲽瞪了我一眼,

    “少说两句!”

    “还不让说了吗。”

    “再说撕烂你的嘴!”

    我不敢再顶嘴。心理咒骂着她,这么凶,以后肯定找不上老公。一脸克夫相。走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一些人聚集在一处地方。“终于见到活人了!”我说道。

    还没等下车,一个人一把把我拽了下去,冲着我大喊:“你们可算来了,太吓人了。”我被眼前景象弄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组长反应快,用力把我拉了回来,说:“不要急,我们先看看现场。”我们跟随着大部队前往现场,可我发现,越近就有几人离去,站在那,趴着头看,却不敢向前。到了现场之后,老村长和一些年轻人怎么也不向前走一步。我们三个心里充满疑惑,看了现场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敢上前看。

    只见一人被用一根极大的钉子钉在了一块十字架上,仿佛受难的耶稣,却看着比耶稣痛苦得多,地上的血渐渐干了。那人的脸让人背后一凉,不敢再看一眼,死相及其恐怖。我看一眼,胃就像海浪一样,翻涌不止,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组长他们两个皱着眉,也不敢多看。刘鲽看见我吐后,嘲笑我说:“就你这还当刑警呢,就这心理素质?”我无力反驳她,默默地承受着她的语言攻击。

    几位法医上前查看,我们三个很快有了新任务,组长和我负责查出此人的所有信息,刘鲽去现场看看有没有线索。“凭什么。”刘鲽不满地抱怨道,却无济于事。一脸怨妇相去了现场。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死法,太残暴了。通过我和组长的盘问,终于有了线索。这人叫贾平军,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民而已,愁人嘛,生前老实本分,从不欠钱惹事,哪有什么愁人,这就奇怪了,难道凶手是随机杀人?不一会儿,刘鲽回来了,一脸不满地说现场什么都没有。说完,用一种极其恶狠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发毛。

    我不理会他,我对村长说:“有监控吗?”问完我就后悔了,要是有监控还要我们干什么,再说了这么穷的村子,怎么可能会有呢。“有。”村长的话让我们燃起了希望,可是当他说完后一句话,我想掐死他。“不过早就坏了。”我心里恨不得把他用力掐死,还不如不说。“凶手一定会回来的,凶手都爱欣赏自己的成果。我们就等着他。”我对组长说。“好吧,等等看吧。”

    我们便有村长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屋子。屋子的墙都像是要掉下来,屋顶摇摇欲坠,我忍不住想说,这能住人吗。村长一脸抱歉地说:“将就着住吧。”没办法,总比在外面冻着好。村长老婆做了一些饭送了过来,我边吃饭边裹紧衣服,太冷了,都快冻死在这了。我问村长:“为什么村长里人这么少?”“孩子们都去打工了,只有一些不能干活的和我们这些老人住在这。”这些子女们也不知道回来一次看看。只知道钱,不过,我也是为钱才干这个的,养家糊口。组长他们一直在想办法破案,而我在滔滔不绝地跟村长聊这聊那。还没聊够,就到了晚上,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幸好村里还有几个完好的路灯,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我们带好了配枪和手电筒,便出发了。

    到了现场,周围一片寂静,空气也变得冷起来,月光照映在身上,感到一丝寒意。我们趴在那里,开始了慢慢等待。等得我是越来越困,仿佛在进行万里长征。正当快睡着时,不知道谁扇了我一巴掌,我立即清醒了,正想骂人,组长捂住我的嘴说:“别说话,来了。”我才想起自己来这干什么的。我看向前方,一个胖男子站在尸体面前。其实不是不弄下尸体来,是为了引出他来。他站着一动不动,我刚想起身抓他,被组长一下子按下去了,示意我别动。那人嘴里念着什么,听不太清。刘鲽小声问我:“他说的什么?好像不是普通话。”“听不清,好像是藏语,我去过西藏,他们说的大概就是这种话。”那人念得我都想睡觉了,突然那人停止了,又站着一动不动,大概五分多钟,那人站在十字架后面。

    “不好,快抓!”组长大喊一声,我们掏出枪,飞快地赶向。可是,到了之后,那人却消失了,没有任何别的路线,只有这一条路线,我们明明守住了,那人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我们眼前。“奇怪,人呢,跑去哪了?”我们四处找,却没有任何踪迹。组长愤怒地跺着地,但又有什么用呢。没办法,我只能回去睡觉,我们像被打败了兵似的,垂头丧气。

    那一晚我们都没睡着,所有人都在思考那个男人是怎么消失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看到组长在抽烟,地上已经积攒许多烟头,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他吓了一跳,踢了我一脚。草草吃过早饭,便又开始寻找线索,这次我们打听到了他的儿子贾军。我们通知了他,他在电话里很震惊,放声痛哭,那声音我隔着几米远,都能听得见。我们没有线索,只好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儿子回来。我们以为明天才回来,都想回去了,却远远看见一男子疯狂的奔跑着,向着我们跑来。村长说那就是他的儿子。贾军见到我们,抱着组长的腿痛哭流涕,组长一脚踢开他说“别激动,平复一下你的心情。”他抹了抹鼻涕,问:“我爸到底是谁杀的!”“我们暂时还不知道,我们想问一下你父亲有什么仇人吗?”“我父亲老实本分,那有什么仇人,我倒是有不少。”后来才知道贾军是一家房地产的大老板,常年工作不回家,只有春节才回来待几天,他母亲早就改了嫁,他父亲后半生孤苦伶仃。

    线索又断了,我们陷入困难之中,不知从何下手,我们只好进贾平军的家里看看,用钥匙打开门,里面破旧不堪,家具上一层尘土,只有一张桌子和床还算干净一些。贾军在后面忍不住落了泪,自己挣了无数钱,父亲却住在如此环境之中。可悲啊。房间内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刘鲽说道:“你们看,一张火车票。”我拿过来,是一张火车票,是去他儿子工作的城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