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十年代之痞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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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被禁锢的爱(32)

    “老夫人说,若是当初老爷能够伸把手,帮着调查案子拿回了钱财,她也不至于让孙子替她滚钉床,也不用跟侯府一家撕破了脸面。

    刚开始老爷还隔三差五地去,每次老夫人不带重样地谩骂,老爷嘱咐俩婆子精心伺候着,只去忙着替皇上办差,没再看过她了。”

    冉佳听了前后的事情,跟冉雨一起唏嘘着,往常刁钻的侯府老夫人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让人觉得可怜,但瞧着动弹不得的人还依旧维持着张牙舞爪的模样,又无奈气愤的紧。

    老夫人算是得到了报应,只是她自个儿不认。

    侯府那些人得了铺子和田地,以为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了,但是他们的胃口早就被养大了,十几个旺铺每个月的盈利根本不够他们日常开销的,可是往日开销都是按季度结算,他们从没有管过钱,心里哪里有数,第一个季度就花超了许多。

    要债的人拿着刀上门,侯府一众人没出息地拿着铺子抵押,家资又去了一半!

    侯府的人终于学会收敛了,只是付出的教训有些惨痛。

    冉佳眨巴着眼睛看着怀里熟睡的娃,将他小心地放下,总觉得事情发展得忒快了些,想起之前应钥的话,又想想侯爷往日处理公事的作风。怕是这些看似寻常很自然的事情背后,有他们的推波助澜,更甚至是他们在主导吧?

    侯府的人问题太多了,只要有个引子,一连串的效应便停不下来。

    而钟府一心想要融入权贵圈子,但他们起初就没有远见地同秦侯府给绑定了,也没有福气地被权贵圈子拒之门外。在四处碰壁之后,钟成春终于知道原因所在,他忽略了自己是别人眼里身份低微的商贾,全归结为秦侯府。是以雪华的日子极为难过,不说正室的位置被京都一个铺子东家女儿给抢了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保住,她那些手段被人接二连三地揭穿,最后竟是被钟成春送给了一个游商。

    没了四处蹦跶碍眼的人,冉佳和应钥小日子过得颇为舒心,五年之内又有两个小家伙先后报道。

    应钥一直早出晚归替皇室和秦肖培养一批能力强悍的明卫和暗卫,在新皇登基后,四处歌舞升平,他便带着妻儿沿着自个儿上一世流浪的路线走走停停。

    “相公,我们去哪里?”冉佳揽着小女儿眉宇间有些愁色,他们一家五口是一个仆人都没有带,更离谱的是,连车夫都没有,只有三匹马!其中一匹连马鞍都没有套,慢悠悠地在前面领路,后面两匹温顺地跟随着。

    这是出来玩吗,分明是马溜他们吧?

    “马走到哪里便是哪里,”应钥悠闲地靠在冉佳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满足地说。他的马颇有灵性,跟着他走南闯北去了很多地方,也尝了许多的美食,只要他提出什么吃食来,它定能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天黑之前我们有地方投宿吗?”冉佳无奈地问道。

    “前面是一个庄园,我们在那里小住几日,让孩子们撒欢一下,”应钥搁置在冉佳腰间的手温度极烫,声音带着他情动时的暗哑。

    冉佳脸颊微红,没了声音。

    他们在林子间夜宿过,吃着的是天上飞的信鸽,冉佳提醒了句,应钥淡然地哦了声,说他眼睛不方便有的吃就不错了。鸽子肉抹了蜜汁和调料特别入味有嚼劲,三个孩子抱着啃得欢,冉佳也忍不住一再地接过应钥递过来的吃食。

    只是,应钥三次射箭射下来的都是信鸽,他们一家人并不觉得奇怪,自家的相公、爹地相当地厉害,那双耳朵肯定是能够辨别出鸽子同其他鸟雀振翅的声音。

    他们也曾经在湖畔边扎帐篷,清澈见底的溪水里肥硕的鱼儿悠哉地游着,搁浅的岸滩也有黄鳝松动着土壤,有无所不能的爹和厨艺绝佳的娘,晚上自然是丰盛而味美的。

    上山、过海,他们被那巍峨与壮阔而折服;各地的闹市中的美食都入了他们的肚子。有时候他们可能会停在一个小镇,买一处带着铺子的小院儿,应钥开武馆教授十数个学生,冉佳带着娃给他送饭。

    应钥瞧着那窈窕身姿时常恍惚,像是前世的他透过一世的漫长,得到了慰藉。每个晚上,他总是精力充沛,在她身上讨着两世的债。

    在一处呆的久了,他们又收拾家当卖了院子乘着马车继续走,看一路风景,在一处乡村住下来。

    俩个小哥哥去私塾念书,小丫头跟着冉佳在家里学女工、学做饭、织布、认字、看书,同村里的丫头们疯玩一通。应钥则拎着间上山打猎,黄昏踏着最后一缕光亮,望着熟悉入骨的房屋,见那袅袅炊烟,心里又是一阵激荡,晚上的冉佳再次遭殃。

    应钥孤寂太久了,他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前世的苦寂给填埋,也在以这种方式时时刻刻享受着相伴的幸福。

    这一世因为充斥着太多需要铭记的事情,显得格外地漫长,诸多的感慨。

    “媳妇儿,这一生我没有遗憾了,但我还想要你的下一世,以及以后的生生世世,”应钥浑浊的眼里还揽着细碎的柔光,他紧握着努力撑着最后一口气的老伴,笑着说。

    “好,”冉佳费劲地点点头,人生好短暂,她好不舍得离开,那么多的回忆都会随着她闭眼而消逝,哪怕他们可能来世再续前缘,那也不再是如今的模样。

    “媳妇儿,其实我在老大出生的时候已经能够看见了,对不起瞒了你那么久。”

    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冉佳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好不容易他得到了她的回应,但凡一丝打破现状的因素,他都不允许存在的,装了一辈子,确实委屈了他。

    “我知道,”她笑着微微摇头。

    “嗯?你知道?”应钥有些诧异了,难免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

    “记得老大出生那会,我随口让你递给我床上蓝色的衣服,你没有迟疑地拿了过来,那时候我心里就有了怀疑。往后我会不经意地让你替我递东西,加上形状、颜色的,你依然能够准确无误地给我递过来。若是你眼睛没有好,又如何能做到呢?”冉佳眯着眼睛,每说一句话便要花费许多的力气,但她还是弯着唇角,紧紧盯着他说。

    应钥有些失笑,想他英明威武了一世,却栽倒在她的温柔乡,竟然不知道自个儿露出了这么多的马脚。也是,她只要给他灌一点迷糊药,他便不知道东西南北,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自个儿在做什么呢?

    当冉佳再睁开眼的时候,一片白茫茫的,她的脑袋也是空荡一片。她没让自己有所思考,任由机器送自个儿通过了检验装置,等那绿灯亮起来,她被送出归入一长排呆滞缓慢行进的队伍中,才极为轻缓地吐出口气。

    其实,她内心是害怕的,她完全能够想象,自个儿能够平静归来,无非是上一世太过幸福没有多少遗憾。若是,若是跟电视剧中以悲剧结尾,再不济是她殉情而归,那么自个儿强烈情感波动是根本没法在精密的仪器里通过检测。

    她有些忧心,悄悄地跟另一长排的杜旭泽对视眼,无奈地瘪瘪嘴。

    从位面中归来,他们都是要休息好长一段时间,呆滞的神情会渐渐褪去,成为一个新生鲜活的人儿。他们过着小资的日子,等对平淡的生活实在不耐烦,生出股离开迫切的心思,才会被送往任务大厅挑选任务进入下一个位面。

    “主人,对不起,我在传送中被人黑了,”小赖久违的声音弱弱地传过来。

    冉佳冷不丁地被吓得眉头抖了抖,她微微调整下表情,将一半的神识沉入到识海里去,清丽的小脸上满是冰色,“到底怎么回事?”

    小赖详细地解释着,在未来的世界也是有着好与坏的分别,一部分科研人员为人类的发展而奋斗和奉献着,也就是研发它的那一批人员。他们一直是秉持着以人为本的理念,所有的工作展开都是在遵循自然发展规律、不多加干涉其发展的前提之下,且是位面商人心甘情愿的配合,而非剥夺其情感强制执行任务。

    但是有一些同样掌握了科技前沿的科研人员为一些权益熏心的人服务,肆意利用科技奴役着位面里的人们,来谋求诸多的利益。

    一场蔓延全宇宙时间和空间的战争拉锯着整个未来人类发展的长河,但是正与反总是相对而生,哪一方都没法占据绝对的胜势,是以形成了一个三足鼎立的局面。

    中间一方势力是由最厉害的一群人自发组成,用以调解另外两方,使得人类发展磕磕巴巴继续进行着。

    “我不需要听你这么解释,你只管告诉我,如何离开这里!”她不想要自己和杜旭泽被别人奴役,还是要忘记自己和对方的那种方式。

    这无异于是将他们俩人的精神力给抹杀!

    “主人,您若想离开,得需要冒些风险,”小赖略微停顿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