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宠妻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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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前往看守所 刺激郁柏松

    “小芷,你是来看我的吗?”被押坐在椅凳上的郁柏松,在瞧见对面的少女时,眼底划过了一抹诧异。

    这还是数日以来,第一个来看他的人。

    没想到的是,来看他的不是与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不是他引以为傲的郁承安,更不是他用心疼爱的郁欣曼。

    而是,被他以天煞孤星为由抛弃过的,被他当作物品推出去联姻的前妻的女儿。

    “嗯。”郁芷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指尖把玩着放在桌面上的笔杆,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过就凭她能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足够能改变郁柏松对她的厌恶了。

    甚至,就连那一身的冷漠,都被他当作了是没有感受过父爱,所造成的人格缺失。

    郁柏松嗫嚅了两下唇瓣,正欲开口时,便听见了那道清冷的声音逐渐传入耳畔。

    “你知道,是谁把你送进来的吗?”

    他的神色一变,被铐住的双手不禁紧握成拳,佝偻的身子也往前倾了些许“是谁?”

    虽说两人之间,有一方桌相隔。

    但郁芷还是不适的往后一仰,宛若将他当作了病毒一般,不愿与其靠近,哪怕是一分一毫。

    她给坐在一旁的许长潇递了个眼神,待对方点开了平板里的视频时,漫不经心道“你自己看吧。”

    许长潇摁下了播放键,放到他的面前。

    入目的画面,便是郁家主卧里的那张双人床,当进度条在30秒时,一双熟悉的手出现在镜头里。

    她轻车熟路的拉出了放在床底下的那个红木箱子,用挂在尾指上那把古银色的钥匙对准了锁芯。

    打开箱子之后,她将里头的文件夹全部打开翻看着,镜头也在这时被放大。

    所有的字迹,都呈现在了画面里。

    “不可能,这不可能!”郁柏松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手铐与桌沿相撞,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他目眦尽裂地盯着平板的屏幕,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这是假的!都是假的!”

    郁柏松能接受送他进来的人是商业上的对手,或是被他狠狠欺压、侮辱过的。

    但唯独不能接受,那人是他同床共枕多年,与他携手共进的妻子。

    “这双手你应该不陌生,除了袁丽以外没有人会掌握郁氏所有的交易、以及你胁迫他人的证据。”

    郁芷眸光犀利的直视着郁柏松的双眼,语气平静的说着,此刻对他而言最残酷、最不能接受的话。

    不给他伤神的时间,她又给予了对方致命的一击“郁欣曼今天的婚礼,陈家给的彩礼已经被袁丽捏在手里了。”

    “但她的选择是,下周宣布郁氏破产。”

    若是袁丽愿意拿那些彩礼,去填补郁氏的漏洞,怕是还能坚持一段时日。

    可她没有,她把名下能变卖的股票以及基金全都处理了,仅仅只剩下了不动产。

    “毒妇!”郁柏松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拳攥的死死的,那张苍老的脸仿佛都在抖动“她怎么敢!”

    或许是气火攻心的缘故,他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心脏更是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郁芷与许长潇默契的没有开口,淡然的听他整整破骂了十来分钟。

    等他捂着心脏,跌坐在椅凳上时,才再次的将视线投到了他的身上。

    “我可以帮你。”郁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等对方开口,她拉长了尾音又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郁柏松平复了一下呼吸,想要坐直身子却使不出半点儿力气。

    只得颓丧的倚靠在椅背上“你说。”

    冷静下来的他,已完全将对面的人,当作了一个可以合作的伙伴。

    毕竟能出现在这里,能拿出这些证据,便足以能证明她的不简单了。

    “我要邱婉的真实死因。”郁芷两手撑在桌面上,逼视着他的那双杏眸一片晦暗。

    宛若幽深的溪水般,望不见底。

    闻言,郁柏松的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明的情绪,捂着心口的五指下意识的曲起“你妈是犯心脏病死的。”

    “你撒谎。”

    “小芷,这件事我没必要骗你。”

    一直未曾言语的许长潇,见他这副死不承认的嘴脸,终是没忍住爆发了。

    他把放在文件袋的检测报告,以及那袋白色的药末拿了出来,往对方身上一扔“那这又是什么?”

    许长潇的眼眶有些发红,一旦联想到小婉死前无助又绝望的模样,他就恨不得宰了这个人渣!

    “我不知道,这个我没见过。”郁柏松心虚的将视线从那袋药末上移开。

    手掌一挥,将散落在身上的两张报告单给拍在地面上,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也可以说根本不敢看。

    许长潇嗤笑一声“三种加速心脏猝死的药物混杂在一起,只需一个月便能让人大的动脉博消失,听诊心音消失”

    说到一半,许长潇实在无法再继续了。

    因药物导致猝死的人,最后的死状都极为的惨烈。

    他无法再想象,瞳孔散大的小婉躺在地上一个劲儿抽搐的场景。

    郁芷见许长潇的情绪有些失控,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借掌心的温暖来安抚着他。

    她把人拉回了位置上,看向还在装傻充愣的郁柏松,一双瞳眸好似夹了红刀子,愈发的冷冽。

    气氛变得剑张跋扈,空气亦安静了不少。

    本来狭小的房屋里所散发的沉重气息,让人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见郁柏松一直沉默,郁芷也不愿再与他做无谓的僵持了。

    她捡起散在地上的纸张与药末,收好歪倒在桌面的平板,不急不缓地走到他面前。

    淬了一身寒意的郁芷,周身都带着一丝令人可怖的意味,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

    空荡荡的接见室里,唯有这句没有情绪起伏的话,还在发出阵阵回响。

    瘫在椅凳上,一脸疲惫的郁柏松,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唯一的灯泡,喉间忽的发出了一阵笑声。

    冷白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瞳仁,逐渐地将里面复杂的情绪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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