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百年问
秦安歌只觉得脑中胀痛得厉害，当她看到那一尊雕像的时候，脑中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件事，秦安歌笑了：“原来在那儿啊。”
“主子，主子，主子……”折兰焦急的声音终于让秦安歌睁开了眼睛。秦安歌看着自家这个焦急的小丫头不由得笑了：“你这是怎么了？”
折兰双手合十念叨了一句神佛才说：“我的好主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秦安歌不明所以，只见周围都是立着的宫人，秦安歌笑了：“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子您都昏迷了三天了，可是太医院那帮医生都说您是劳累过度只是睡着了。”折兰的泪直接掉了下来，“您三天没动静了，真是吓坏了奴才了。”
秦安歌笑了：“不要担心，我没有这么脆弱，放心吧。最近三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主子，南巡名单定下来了，大皇子坐镇京都，三皇子和五皇子随侍左右，长安郡主也留守了。”折兰回道。
秦安歌笑了：“后妃呢，谁跟着？”
“端妃贵妃随行，还有新入宫的宠妃莲嫔，皇后娘娘因为身体不适就不伴了。”折兰说，“其余大部分重臣都随着陛下去了，仅留下相关储备。”
秦安歌点了点头：“陛下办事果然妥当，还有什么吗？”
“昭珩长公主也要随行，船只就在主子的前头。”折兰不无担心地说，“奴才怕……”
“上次我对她动手，她最后也是讨了一个没理，无事！”秦安歌笑着说。
折兰听言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主子，你未免也太好说话了吧。”
秦安歌忍不住笑了，这个折兰啊，真是一个开心果，分明是他们主仆二人打断了昭珩长公主的手，如今反倒是说施暴者太好说话了。秦安歌的嘴角勾了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莫要担心了。”
“是！”折兰点了点头。
秦安歌笑着说：“伺候我梳洗一番，我要去见陛下。”
“诺！”
龙首静静地喷着青烟，皇帝的眼皮也没有抬，他笑着说：“怎么，终于醒来了？”
秦安歌点了点头：“是的，多谢陛下关心。”
皇帝笑着说：“当时打折昭珩的手的时候，你怎么想的？”
“臣女就是往天上捅出一个篓子，陛下也会帮臣女的不是么？”秦安歌笑着说。
皇帝笑了：“如果不是你之前提交了主簿田深之事，昭珩也不会这般善罢甘休。秦安歌，不要太护着你那个丫头了。”
“臣女能用的就只有他了，陛下，臣女为你在私底下清除了多少暗桩子，收敛了多少钱财，难道连一个丫鬟都保不住么？”秦安歌笑着问。
皇帝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秦安歌，你要记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容忍奴才踩在主子头上，这昭珩终究是朕的亲妹妹。”
秦安歌点了点头：“我会约束我的手下，不过陛下，田深侵占民林一事就这样被轻轻放过了不成？那可是老人家三十多年的心血，就算有补偿也不能弥补遗憾了。”
“朕已经将它归为皇林，让老人家成为守林人了。”皇帝淡淡地说，“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秦安歌点了点头：“臣女谢过陛下了。”
皇帝笑了：“秦安歌，你对那些老百姓心太软了，难不成权贵就不是人了么？”
“臣女有原则，绝对不会将拳头伸向没有任何武器的弱者。”秦安歌看着皇帝说，“他们本来就是最无辜的么，而我们，享受着锦衣玉食的时候，就已经背负着守护他们的责任了。”
皇帝看着秦安歌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你不是男人，不然你会是一个好官。”
秦安歌摇了摇头：“如果臣女是男儿，还不能这么快得到陛下青眼呢，有一利必有一弊不是么？”
皇帝笑了：“走吧，随朕逛逛园子，你不在这三天，朕面前的事情可是被堆成山了，朕的脑子也要松快一下了。”
“遵旨！”
御花园中，除了松柏枯木之外也见不到其他的颜色了，如今已是深秋，花儿也落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冬日来赏梅了。皇帝南巡之日定在明年开春，可是现在已经开始筹备了。
皇宫上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始作俑者倒成了闲人了。皇帝带着秦安歌漫步在叶湖边，他说：“我们的皇宫是由叛将萧铎的宫殿翻修的，当时这片叶湖传言是萧铎为了赢取圣通皇后建造的，结果却成为了朕的先祖武帝的私物了，朕每次翻着史书都觉得造化弄人。”
秦安歌笑着说：“陛下这是感念什么，笑叶湖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还是笑萧铎做了一场无用功？”
“你认为圣通皇后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皇帝问。
秦安歌没有想到百年之后竟然会有人问自己怎么样，秦安歌只能笑着说：“这个人臣女不好回答。”
“她是一个厉害的女人，是一个好皇后，但是不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皇帝笑着说，“最后得了那个结果也属正常，朕是皇帝，朕就能明白武帝，没有一个皇帝愿意被妻子压上一头。可是武帝的能力确实逊色于圣通皇后，圣通皇后一薨，各地便不太平了，武帝一生都在征战中度过，想来也是因果循环。”皇帝淡淡地说。
秦安歌笑着说：“没有想到陛下对圣通皇后的评价竟然是这般中肯，我记得您的祖父怎么写诗批判过圣通皇后……”
皇帝笑了：“秦安歌，你是腾凤卫之首，百年前的真相你比朕还要清楚不是么？朕且问你，如果你是圣通皇后，再选择一次，你会选择谁，萧铎还是武帝？”
秦安歌摇了摇头：“陛下，如果这个假设条件还是不要提了，你是皇帝就证明当年已是定局了。不要再做无谓的假设，这对您而言并不是什么舒服的话题、”
皇帝点了点头：“那么朕要你做一件事情。”
“请陛下下旨。”秦安歌说。
“朕要樊家成为盛家。”
“主子，主子，主子……”折兰焦急的声音终于让秦安歌睁开了眼睛。秦安歌看着自家这个焦急的小丫头不由得笑了：“你这是怎么了？”
折兰双手合十念叨了一句神佛才说：“我的好主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秦安歌不明所以，只见周围都是立着的宫人，秦安歌笑了：“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子您都昏迷了三天了，可是太医院那帮医生都说您是劳累过度只是睡着了。”折兰的泪直接掉了下来，“您三天没动静了，真是吓坏了奴才了。”
秦安歌笑了：“不要担心，我没有这么脆弱，放心吧。最近三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主子，南巡名单定下来了，大皇子坐镇京都，三皇子和五皇子随侍左右，长安郡主也留守了。”折兰回道。
秦安歌笑了：“后妃呢，谁跟着？”
“端妃贵妃随行，还有新入宫的宠妃莲嫔，皇后娘娘因为身体不适就不伴了。”折兰说，“其余大部分重臣都随着陛下去了，仅留下相关储备。”
秦安歌点了点头：“陛下办事果然妥当，还有什么吗？”
“昭珩长公主也要随行，船只就在主子的前头。”折兰不无担心地说，“奴才怕……”
“上次我对她动手，她最后也是讨了一个没理，无事！”秦安歌笑着说。
折兰听言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主子，你未免也太好说话了吧。”
秦安歌忍不住笑了，这个折兰啊，真是一个开心果，分明是他们主仆二人打断了昭珩长公主的手，如今反倒是说施暴者太好说话了。秦安歌的嘴角勾了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莫要担心了。”
“是！”折兰点了点头。
秦安歌笑着说：“伺候我梳洗一番，我要去见陛下。”
“诺！”
龙首静静地喷着青烟，皇帝的眼皮也没有抬，他笑着说：“怎么，终于醒来了？”
秦安歌点了点头：“是的，多谢陛下关心。”
皇帝笑着说：“当时打折昭珩的手的时候，你怎么想的？”
“臣女就是往天上捅出一个篓子，陛下也会帮臣女的不是么？”秦安歌笑着说。
皇帝笑了：“如果不是你之前提交了主簿田深之事，昭珩也不会这般善罢甘休。秦安歌，不要太护着你那个丫头了。”
“臣女能用的就只有他了，陛下，臣女为你在私底下清除了多少暗桩子，收敛了多少钱财，难道连一个丫鬟都保不住么？”秦安歌笑着问。
皇帝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秦安歌，你要记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容忍奴才踩在主子头上，这昭珩终究是朕的亲妹妹。”
秦安歌点了点头：“我会约束我的手下，不过陛下，田深侵占民林一事就这样被轻轻放过了不成？那可是老人家三十多年的心血，就算有补偿也不能弥补遗憾了。”
“朕已经将它归为皇林，让老人家成为守林人了。”皇帝淡淡地说，“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秦安歌点了点头：“臣女谢过陛下了。”
皇帝笑了：“秦安歌，你对那些老百姓心太软了，难不成权贵就不是人了么？”
“臣女有原则，绝对不会将拳头伸向没有任何武器的弱者。”秦安歌看着皇帝说，“他们本来就是最无辜的么，而我们，享受着锦衣玉食的时候，就已经背负着守护他们的责任了。”
皇帝看着秦安歌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你不是男人，不然你会是一个好官。”
秦安歌摇了摇头：“如果臣女是男儿，还不能这么快得到陛下青眼呢，有一利必有一弊不是么？”
皇帝笑了：“走吧，随朕逛逛园子，你不在这三天，朕面前的事情可是被堆成山了，朕的脑子也要松快一下了。”
“遵旨！”
御花园中，除了松柏枯木之外也见不到其他的颜色了，如今已是深秋，花儿也落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冬日来赏梅了。皇帝南巡之日定在明年开春，可是现在已经开始筹备了。
皇宫上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始作俑者倒成了闲人了。皇帝带着秦安歌漫步在叶湖边，他说：“我们的皇宫是由叛将萧铎的宫殿翻修的，当时这片叶湖传言是萧铎为了赢取圣通皇后建造的，结果却成为了朕的先祖武帝的私物了，朕每次翻着史书都觉得造化弄人。”
秦安歌笑着说：“陛下这是感念什么，笑叶湖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还是笑萧铎做了一场无用功？”
“你认为圣通皇后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皇帝问。
秦安歌没有想到百年之后竟然会有人问自己怎么样，秦安歌只能笑着说：“这个人臣女不好回答。”
“她是一个厉害的女人，是一个好皇后，但是不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皇帝笑着说，“最后得了那个结果也属正常，朕是皇帝，朕就能明白武帝，没有一个皇帝愿意被妻子压上一头。可是武帝的能力确实逊色于圣通皇后，圣通皇后一薨，各地便不太平了，武帝一生都在征战中度过，想来也是因果循环。”皇帝淡淡地说。
秦安歌笑着说：“没有想到陛下对圣通皇后的评价竟然是这般中肯，我记得您的祖父怎么写诗批判过圣通皇后……”
皇帝笑了：“秦安歌，你是腾凤卫之首，百年前的真相你比朕还要清楚不是么？朕且问你，如果你是圣通皇后，再选择一次，你会选择谁，萧铎还是武帝？”
秦安歌摇了摇头：“陛下，如果这个假设条件还是不要提了，你是皇帝就证明当年已是定局了。不要再做无谓的假设，这对您而言并不是什么舒服的话题、”
皇帝点了点头：“那么朕要你做一件事情。”
“请陛下下旨。”秦安歌说。
“朕要樊家成为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