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逝去的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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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山雨(下)

    tue jul 22 23:51:32 cst 2014

    记忆中留念芳华,那不过是青春的代价,当你攀上一座巍俄的昆山来找到其上的古塔,醒着山雨让你沉静,终于撕开了花,那不过是失败的画,还是花...

    山雨蒙蒙,雾气生腾。雨点轻轻的击打在各所住宅的门帘,玻璃窗上面,还有的打在路边的石块上,雨点溅落又打湿了周围的花草,怎么能说花草是雨点打湿的呢,她不过是跟我一样,触景生情而泪流满面罢了。没有人懂得雨后紫百合的忧伤,就像没有人能够明白我一样。我自然不像紫百合一样,因为我没有它那么漂亮。

    如上最后的那句话我曾经在一篇日记中用过,但给的不是同一个人,虽然只是日常中的几件小事,但对我开讲以及到后来得转变让这些小事不小。

    每个看起来很无趣很低级或者很没有必要的地方里往往隐藏着不同的东西,永远会有一个幕后的推手在主导着某些东西,或许他们力量不够,保持不了滚雪球般慢慢庞大的计划,但造成的影响也往往并非是他原本想象或者计划的。

    我独自一人坐在天台的桌子边,上面有一柄很大的雨伞,我并不会被淋湿,我喝了一口浓茶,如今的氛围与心绪下,总是需要好好排解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排解方式,至于我,那便是写一点日记似的东西了。

    有的人伤害了你,你便恨上了她,死死的不能忘记,有的人伤害了你,你便死死的把她忘记,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有的人被伤害,是因为他们太聪明,总觉得自己可以把控住这一切,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可笑,有的人被伤害,是因为他们总是在无私的奉献,以为可以感化某人,但结果却是滑稽可笑。

    总有傻的人以为自己聪明,总有聪明的人以为自己是天才,总有天才以为自己是天才中的天才,总有天才中的天才以为自己是天才中的天才中的天才...

    那岂不是没有傻人?本来就没有傻人,只是因为他们小时候没有天真的以为...

    我还记得第三次的月考后我拿到了级部第三的成绩,有人问我“你是天才么?”

    结果我并不清楚,可能不是也可能不是,我是在拼尽全力死命努力的情况下才有的这个成绩,那怎么会是天才?

    但天才就只是有一个好用的脑袋瓜子仅此而已么?我觉得不然,知道该用什么力做什么事,且把事情能做好,懂得为什么时,这就是天才...

    我不觉得是在某一个领悟有者特殊的优势就可以配的上这个词了。

    山雨淋山雨,花草了无依。

    朦雾深山里,冲雨压清泥。

    ...

    场景变换十一月二十六,食堂后的欣欣小店中。

    在场的一共有七个人,我,楚梦洁,刘媛,孙鹏,赵自然,牛峰峰,还有一个服务员。服务员把茶水填满便退了出去,至于茶水,那是奶茶。

    孙鹏是个很不明显的人,长相太大众化,就算在茫茫人海七个人中记住他的长相也太难了,他就像我们经常在路边看到的那些壮硕男子一样,单眼皮,大鼻子,厚嘴唇,宽耳朵,小眼睛,粗眉毛,长得非常“重”。

    而他身边的几个人据说才是孙鹏真正的亲信。

    我们是主动把他们约到这里来的,今天是周一,楚梦洁去我班便直接拉了我就过来,没什么废话。她也没有带什么人,确实也不好为了我让他的那帮朋友跟孙鹏死磕,没有好下场的。

    “孙鹏,”楚梦洁说,“今天找你就是要和你做个了断,此事掀过,你也没必要如此不讲情面。”

    孙鹏抖了抖手中的奶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可以。”

    楚梦洁眉头一绉,她没想到可以这么轻松,一时间竟也搞不清孙鹏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场面微微的沉默,孙鹏又喝了一口:“你了解哪个女人么?”

    楚梦洁微微一愣,没想到孙鹏会如此问,随即答到:“了解。”

    “真的?”孙鹏说。而楚梦洁则是点点头,孙鹏自嘲的笑了笑:“你就确定?”

    楚梦洁继续点头。

    孙鹏含笑看向了我,说:“那你了解她嘛?”孙鹏的目光中并没有什么有恶意的东西,而是十分的平静,他并没有看起来怎么的不真诚,相反让人觉得他很真诚,或许他就是真诚的。

    “谁?”我问。

    “你。”他用手指了指我。

    “我是说了解谁?”我继续问。

    “她。”孙鹏说。

    “哪个她?”我问。

    “哪个她。”孙鹏答。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说。这也是如实的回答。孙鹏呵呵笑了一声然后他站了起来,大摇大摆的向门外走去。我与楚梦洁彼此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知所措与莫名其妙。

    到了门口的地方,孙鹏却是转过了身子,说:“楚梦洁,我跟你说的不是一个她。”然后扬长而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想,然后说了出来。楚梦洁只是呆呆的坐在那,也在思考着孙鹏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能有一个人明白他为何这么说,那个人就是他自己,我也确实不明白,只知道他们的谈话中涉及到了两个她,男女我都不知道。

    于是此事处理完之后我便又回到了当初的轨道上,也没有想到那波大浪的结尾会是如此的戏剧化,又是如此的简单,很快就到了放假的日子,我在庙中的第一个学期也走完了一半。原来还没有怎么觉得时间怎么的就没有了,或许把它花在了我们都没有注意的地方,或许有的过得充实,有的过得有意思,有的过得,得过且过。

    放假什么的都是我最喜欢的,过年无疑是我最喜欢的节日,那种喜庆的氛围与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温馨温暖着我的心扉,让我可以放下一些痛苦。原本我们的年是与爷爷一起过的,随着三年前爷爷的离去我们的过年队伍上从原来的十二人变成了十人。

    一起离开的,还有我的姐姐...

    今年的除夕过得异常温馨,因为我的大姐姐与姐夫有了一个孩子,小家伙生的十分俊俏可人,长发绝对是迷倒一片的美男子一枚。而我的涛哥却结婚三年多,却迟迟没有动静,我曾经偷偷的问过他。

    “哥哥,你不会是不行吧?!”

    “哼,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大年初一,清早。雪舞满城。如此美景,让人心动,时空重合,那种震撼的心互相震动...

    昨天的年夜饭吃的好,也吃的饱,我们晚上睡到两点,早上要五点起来拜访各种亲戚,而今年的大年初一更是例外的飘起了雪花。雪花就好像曼城的雪白飞絮一样轻飘飘的落下来,可能与真正的飞絮相比雪花少了一丝灵动,却多了一股飘逸。

    我们虽然起的很早,但出发却并不早,我们出发于七点,就是因为我的傻妞二姐。她说她可以起的来,所以晚上比我们睡得还晚,然后比我们起的更晚...

    这种事情虽然不多发生,但谁知道这次的事件仅仅是个开始...去拜年我们不需要任何东西携带,只要人去了就好,但是人去也不容易啊。

    大雪封山...

    昨天在屋里看电视春晚的时候外面雪就漂了起来,我们姓薛的跟雪有一股特殊的亲情,那是一种说不明白的复杂情绪,我们喜欢把它叫做天生。

    大雪封山,进不去亲人的家里,而那些人也出不来,我们便只有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了,当然我是没法参与的,而由于是过年,想要让人家来给你推开也不怎么好办毕竟都在过年的气氛中,更有一句古话说大年初一不动手,也就是今天不干活,就连吃掉的垃圾也要等到明天处理,而这么汹涌的雪有谁会做?我们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不说我们没有工具,就算有也要真的做么?老辈们可是提醒过我们的...

    就在我们发呆等待也不知怎么做时,那雪堆突然塌了,从里面爬出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