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归家
之前我原以为庙祝老头会带我去吃什么大餐，没想到一出门就直接回家去了。
期间，孟伟给了我们他的名片，其实是给我的，反正给了庙祝老头他也是一脸不屑，毕竟过了里面暑假之后，我就得去山城一趟，孟伟听说我是到山城那地方，恰好他老家就是那段。
一路上与孟伟交谈，半路时光虽说不长，但英雄相惜，足以慰风尘，也算是一番情义。
回去的路线明明是差不多的，却不知道在哪个节点就变了，我们在一条阴暗的小巷走了出来。
往周围一看，明显不是农村，也肯定不是鬼市的范围，因为这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而我们出现的地方，周围灯火有点昏暗，离繁华地段也有些距离。
“这是……”
望着前方，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还是惊讶，即使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前方依然灯火燎明，一片繁华。
“山城！”
庙祝老头四顾一下，接着才淡淡吐出两字。
不过也够我吃惊的了，因为山城离我家搭大车回去也得七八个小时，而我们走路的时间还没到它的一半。
“走吧！”
我一愣，回过神才发现庙祝老头已经走出很远的距离，我慢跑跟了过去。
“老头……你说我们咋这么神，一走就走到市区了。对了，我爸好像也在山城工作，我能去看看他……”
这是我跟着庙祝老头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这些不为人知的现象感到兴趣，一连问了好几个能不能。
“不知道！”
不过都被回绝了，如此更加激励我对新奇事物的好奇，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望着前面的高楼，以为十多分钟就到了，最后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才到车站。
“咕噜咕噜……”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得早上才有一趟回去的大巴，而很多店铺都打着灯开张了，闻着米香，肚子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们进店就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而这个时间段，周围也只是寥寥几个人影走过。
“哟，对不起哈！忙着收拾没注意来客人了！”
店铺老板一直收拾整理准备开张，一时间居然没有注意到我们进来。
庙祝老头趁那段空隙时间，已经在纸上写好菜名，也不管我想吃什么，不过我也没多在意，反正有吃就行。
“啊……这不大张爷？怠慢了，怠慢了！小红开下楼上雅房，有贵客！”
老板接过纸张，细看了一遍，再看向庙祝老头的时候，忽然两眼都放光，立即回头督促内人打扫楼上雅房，总感觉一刻都不能怠慢。
“不用！按规矩来！该怎么样就怎么做！不用来虚的。”
庙祝老头端起刚泡的热茶，吐着热气，慢慢得说道。
“没事，就坐这儿吃就可以，不讲究。”
我看不过庙祝老头老气横秋得样子，但也挺赞成他的做法，便随口一说。
“这可不妥，规矩本来就是如此，安规矩办事也正常不过。”
听我这么一说，老板一下子色变，接连摇头否定，生怕得罪庙祝老头一般。
“行了，就这！不换！”
一道厉声，周围忽然寂静下来。
“大叔，没事……，不就吃个早饭嘛！不至于。”
我瞧这气氛略有着尴尬，看了两眼庙祝老头，硬着头皮说道。
“这……”
店铺老板似乎犹豫不决，许久之后才深呼一口气才返回厨房。
或许总觉得不做点事情不行，老板一会儿便从厨房出来，往桌上放了花生、凉菜等几种小菜。
“不知道大张爷要来，也没什么准备。不过爷爱喝的烧酒还是备着的，恰好驱驱鬼市逗留体内的寒气！”
店铺老板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摆好小菜，再从腰间掏出一瓶烧酒斟满一杯子。
庙祝老头拿起杯子，一口闷了，不出一会就从嘴里吐出一缕白烟。
庙祝老头一放下杯子，店铺老板立马再上前斟满一杯。
见此，忽然庙祝佬头指着我说道，
“也给这小子也斟一杯！”
“这位是……”
听店铺老板语气，感觉我刚才并不存在似的。
我一皱眉，若不是座椅太高，我真的有点想踩在上面指着他脑袋说。
“小张爷！”
我声音不大，但我觉得应该能震慑住他。
“小张爷？不是早就……”
店铺老板眉毛一撇，刚要说出，瞧了一眼庙祝佬头就噶言而止了。
“我孙子，以后就叫这个也行……”
其实他不说，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事情，不过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真假未定。
据说那时候的“小张爷”（张儒，算得是所谓英雄少年，基本方圆几里内无人不知。
本来再经历些年月就会继承老庙祝的衣钵，享受全村人尊重与供养。
但事与愿违，十多年前的时候，张儒莫名的消失了，但不知为何庙祝佬头却办起了一场葬礼，所以附近都认为人是没了，至于真相，久之就没有人在意了。
“哇……”
我喝了一小口烧酒，大概酒杯三分之一的量，不出一会，体内两股热冷交加的气相撞，啥时间冲上脑门，差点就呛晕过去。
那股强劲逗留在脑门一刻，随即从七孔冒出，眼球内闪烁着泪花，一阵浓郁的白烟即刻从鼻孔冒出。
不出一会体内便是苏爽万分，疲劳感也消除了不少，整个人精神多了。
不过那股酒劲还在，我没敢在继续喝，因为我酒量不是挺好，就算是啤酒基本三杯就顶上天，更何况是白的。
我停滞在原地，好一会儿酒劲消得差不多，我也知道此时的脸肯定是红彤彤像大蜜桃一般，因为脸蛋在燃烧着。
二人见此，顿时大笑不止。
我也没心情理会他们，自己有点像半醉半醒思维，在考虑要不要把最后半杯也闷了。
最后只记得我拿起了杯子，然后就醒人事了，我依稀记得是庙祝老头背着我走了走了很长一段路，因为他后背太硬。
……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了，屋里没人，我颠簸不稳得走了出房门。
随着走动，头内让我昏昏欲睡的感觉才逐渐消失，走出房门的时候差不多清醒过来了。
望着室内，也是一番滋味，想想自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味道还是让人觉得舒坦。
看着吊挂在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是下午了，我肚子饿得慌，匆忙得到厨房和大厅桌子搜刮吃的。
“死鱼儿？”
吃饱喝足，躺在沙发椅子上，不久，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二哥。
“臭豆腐！”
本来久别重逢应该相互嘘寒问暖的，一上来就叫我外号，我立马也回了他一句。
“果然是你……”
数年比较，我们两容颜已经变得和原来相差甚远，记得以前我比他还要上三分，现在是反过来反差两杯有余。
望着他，我有点愣神，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语，他现在十五六岁，满脸青春痘，他与我和大哥都是相差两岁，不过他这身子骨已经长大差不多，不高也不矮。
我俩小时候最闹，经常互相打闹，相反，也是最好，相见虽然有点斗嘴的意思，就算已有五六年不见，到兄弟情义还在。
我们相互分享分离这些年头的事迹，当然我不会无缘无故扯上离奇的怪事给他听，毕竟光之前那两桩命案已经避而不及。
言谈一番，才多少了解家里的情况，自从我走后，家里也算清静一番，后来没人和他难，性格也冷淡了下来，没以前那么火爆的脾气了。
毕竟我之前一直是被惯养，到了庙祝佬头那儿才知道什么叫清贫，现在的习惯还染上了不少恶习，例如一张抽纸非得弄成三分来用。
而之后我知道，大哥已经跟二舅去城里打工了，二哥今年也辍学准备这些天也会去城里，母亲因为担心我可能一个生活不行的话，忽然回家又见不到人，所以就打算住在家里。
说道此时，我眼睛开始模糊了，这些年她们见我的次数也是十指可数，想想自己不久也会离开，心一下子就捶了下来。
本来还想在家住上几天，忽然三毛跑来我家说庙祝佬头让我回去庙里一趟。
虽然不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我再三嘱咐他给母亲说不用担心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毕竟她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跟着亲属朋友工作或者更加实在点。
随后，我一抽身，火急火燎得赶了过去，我一口跑了一公里路，期间没有停留。
(本章完)
期间，孟伟给了我们他的名片，其实是给我的，反正给了庙祝老头他也是一脸不屑，毕竟过了里面暑假之后，我就得去山城一趟，孟伟听说我是到山城那地方，恰好他老家就是那段。
一路上与孟伟交谈，半路时光虽说不长，但英雄相惜，足以慰风尘，也算是一番情义。
回去的路线明明是差不多的，却不知道在哪个节点就变了，我们在一条阴暗的小巷走了出来。
往周围一看，明显不是农村，也肯定不是鬼市的范围，因为这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而我们出现的地方，周围灯火有点昏暗，离繁华地段也有些距离。
“这是……”
望着前方，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还是惊讶，即使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前方依然灯火燎明，一片繁华。
“山城！”
庙祝老头四顾一下，接着才淡淡吐出两字。
不过也够我吃惊的了，因为山城离我家搭大车回去也得七八个小时，而我们走路的时间还没到它的一半。
“走吧！”
我一愣，回过神才发现庙祝老头已经走出很远的距离，我慢跑跟了过去。
“老头……你说我们咋这么神，一走就走到市区了。对了，我爸好像也在山城工作，我能去看看他……”
这是我跟着庙祝老头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这些不为人知的现象感到兴趣，一连问了好几个能不能。
“不知道！”
不过都被回绝了，如此更加激励我对新奇事物的好奇，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望着前面的高楼，以为十多分钟就到了，最后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才到车站。
“咕噜咕噜……”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得早上才有一趟回去的大巴，而很多店铺都打着灯开张了，闻着米香，肚子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们进店就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而这个时间段，周围也只是寥寥几个人影走过。
“哟，对不起哈！忙着收拾没注意来客人了！”
店铺老板一直收拾整理准备开张，一时间居然没有注意到我们进来。
庙祝老头趁那段空隙时间，已经在纸上写好菜名，也不管我想吃什么，不过我也没多在意，反正有吃就行。
“啊……这不大张爷？怠慢了，怠慢了！小红开下楼上雅房，有贵客！”
老板接过纸张，细看了一遍，再看向庙祝老头的时候，忽然两眼都放光，立即回头督促内人打扫楼上雅房，总感觉一刻都不能怠慢。
“不用！按规矩来！该怎么样就怎么做！不用来虚的。”
庙祝老头端起刚泡的热茶，吐着热气，慢慢得说道。
“没事，就坐这儿吃就可以，不讲究。”
我看不过庙祝老头老气横秋得样子，但也挺赞成他的做法，便随口一说。
“这可不妥，规矩本来就是如此，安规矩办事也正常不过。”
听我这么一说，老板一下子色变，接连摇头否定，生怕得罪庙祝老头一般。
“行了，就这！不换！”
一道厉声，周围忽然寂静下来。
“大叔，没事……，不就吃个早饭嘛！不至于。”
我瞧这气氛略有着尴尬，看了两眼庙祝老头，硬着头皮说道。
“这……”
店铺老板似乎犹豫不决，许久之后才深呼一口气才返回厨房。
或许总觉得不做点事情不行，老板一会儿便从厨房出来，往桌上放了花生、凉菜等几种小菜。
“不知道大张爷要来，也没什么准备。不过爷爱喝的烧酒还是备着的，恰好驱驱鬼市逗留体内的寒气！”
店铺老板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摆好小菜，再从腰间掏出一瓶烧酒斟满一杯子。
庙祝老头拿起杯子，一口闷了，不出一会就从嘴里吐出一缕白烟。
庙祝老头一放下杯子，店铺老板立马再上前斟满一杯。
见此，忽然庙祝佬头指着我说道，
“也给这小子也斟一杯！”
“这位是……”
听店铺老板语气，感觉我刚才并不存在似的。
我一皱眉，若不是座椅太高，我真的有点想踩在上面指着他脑袋说。
“小张爷！”
我声音不大，但我觉得应该能震慑住他。
“小张爷？不是早就……”
店铺老板眉毛一撇，刚要说出，瞧了一眼庙祝佬头就噶言而止了。
“我孙子，以后就叫这个也行……”
其实他不说，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事情，不过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真假未定。
据说那时候的“小张爷”（张儒，算得是所谓英雄少年，基本方圆几里内无人不知。
本来再经历些年月就会继承老庙祝的衣钵，享受全村人尊重与供养。
但事与愿违，十多年前的时候，张儒莫名的消失了，但不知为何庙祝佬头却办起了一场葬礼，所以附近都认为人是没了，至于真相，久之就没有人在意了。
“哇……”
我喝了一小口烧酒，大概酒杯三分之一的量，不出一会，体内两股热冷交加的气相撞，啥时间冲上脑门，差点就呛晕过去。
那股强劲逗留在脑门一刻，随即从七孔冒出，眼球内闪烁着泪花，一阵浓郁的白烟即刻从鼻孔冒出。
不出一会体内便是苏爽万分，疲劳感也消除了不少，整个人精神多了。
不过那股酒劲还在，我没敢在继续喝，因为我酒量不是挺好，就算是啤酒基本三杯就顶上天，更何况是白的。
我停滞在原地，好一会儿酒劲消得差不多，我也知道此时的脸肯定是红彤彤像大蜜桃一般，因为脸蛋在燃烧着。
二人见此，顿时大笑不止。
我也没心情理会他们，自己有点像半醉半醒思维，在考虑要不要把最后半杯也闷了。
最后只记得我拿起了杯子，然后就醒人事了，我依稀记得是庙祝老头背着我走了走了很长一段路，因为他后背太硬。
……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了，屋里没人，我颠簸不稳得走了出房门。
随着走动，头内让我昏昏欲睡的感觉才逐渐消失，走出房门的时候差不多清醒过来了。
望着室内，也是一番滋味，想想自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味道还是让人觉得舒坦。
看着吊挂在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是下午了，我肚子饿得慌，匆忙得到厨房和大厅桌子搜刮吃的。
“死鱼儿？”
吃饱喝足，躺在沙发椅子上，不久，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二哥。
“臭豆腐！”
本来久别重逢应该相互嘘寒问暖的，一上来就叫我外号，我立马也回了他一句。
“果然是你……”
数年比较，我们两容颜已经变得和原来相差甚远，记得以前我比他还要上三分，现在是反过来反差两杯有余。
望着他，我有点愣神，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语，他现在十五六岁，满脸青春痘，他与我和大哥都是相差两岁，不过他这身子骨已经长大差不多，不高也不矮。
我俩小时候最闹，经常互相打闹，相反，也是最好，相见虽然有点斗嘴的意思，就算已有五六年不见，到兄弟情义还在。
我们相互分享分离这些年头的事迹，当然我不会无缘无故扯上离奇的怪事给他听，毕竟光之前那两桩命案已经避而不及。
言谈一番，才多少了解家里的情况，自从我走后，家里也算清静一番，后来没人和他难，性格也冷淡了下来，没以前那么火爆的脾气了。
毕竟我之前一直是被惯养，到了庙祝佬头那儿才知道什么叫清贫，现在的习惯还染上了不少恶习，例如一张抽纸非得弄成三分来用。
而之后我知道，大哥已经跟二舅去城里打工了，二哥今年也辍学准备这些天也会去城里，母亲因为担心我可能一个生活不行的话，忽然回家又见不到人，所以就打算住在家里。
说道此时，我眼睛开始模糊了，这些年她们见我的次数也是十指可数，想想自己不久也会离开，心一下子就捶了下来。
本来还想在家住上几天，忽然三毛跑来我家说庙祝佬头让我回去庙里一趟。
虽然不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我再三嘱咐他给母亲说不用担心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毕竟她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跟着亲属朋友工作或者更加实在点。
随后，我一抽身，火急火燎得赶了过去，我一口跑了一公里路，期间没有停留。
(本章完)